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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失聯的那個女人,不會有彆人了。”

“但是貝爾摩得不是那位先生的心腹嗎?”降穀零問道。

“誰知道那個女人在想什麼。”琴酒不耐煩地說道,“能把這麼多情報透露給官方,隻有貝爾摩得能做到。”

“那個女人!”降穀零跟著罵了兩句。

琴酒的腳步停留在牢房門口,透過門上的小窗看進去。

隻見“波本”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整個人躺在小床上,似乎是昏迷著。

“沒醒?”琴酒皺眉。

“醒過。”降穀零答道,“貝爾摩得抽血的時候怕有危險,又把他迷暈了。而且這樣安全,不用派人盯著他,波本這家夥陰險狡詐,要是他一個人清醒著,誰也不放心。”

“做得很好。”琴酒點點頭,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今天格外聰明的小弟。

“其實……是基爾說的。”降穀零憨憨地笑了笑。

琴酒無語地抽了抽嘴角。還以為終於聰明了點呢。不過也好,手下麼,聽話最重要,太聰明的,自己的想法太多,用起來不安心。

他又看了一眼隔壁的直美·阿爾簡特,眼裡冷光一閃,就要開口。

“大、大哥!”降穀零看準了時機打斷。

“怎麼?”琴酒回頭看他。

“還有一件事,安德卜格……”降穀零偷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

“說。”琴酒喝道。

“安德卜格去接應賓加的時候,抓回來一個人……”降穀零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哥,你還記得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誰?”琴酒顯然毫無印象。

“就是那個在多藍碧佳樂園偷窺我們的交易,被大哥您打暈,喂了aptx4869的那個高中生。”降穀零提醒。

“……我不記得死人。”琴酒答道。

“可是,安德卜格抓回來一個人,說是那個已死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降穀零小聲說道。

“在哪?”琴酒身上的殺氣都騰了起來。

“主控室。”降穀零裝出一副不安的樣子,“安德卜格說,工藤新一沒死,是大哥您的失誤,加上之前的蘇格蘭也沒死……他、他要向那位先生告狀……”

琴酒正往主控室走的腳步猛地一頓。

“大哥,要不乾脆……”降穀零直接擺了個刀子的手勢。

“去看看。”琴酒頓了頓,若無其事地繼續舉步。

主控室。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被綁在椅子上的衝田總司得到示意,開始念台詞。

沒演技也不要緊,聲音有差異也不要緊,琴酒實際上並不會記得工藤新一的聲音和性格,看到這張臉能想起來就不錯了。

琴酒走進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衝田總司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嗯……咽喉、心臟、丹田……等下從哪裡下手呢?

“喲,琴酒。”黑羽快鬥靠在牆上嘲諷,“怎麼樣,如假包換的工藤新一哦,承認自己犯錯吧。不然……其實你才是老鼠?”

琴酒一轉頭,眼神裡的殺意直衝過去。

就是這個時候!

降穀零眼睛一亮,輕輕吹了聲口哨。

琴酒的反應也很快,幾乎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一瞬間就扭過頭,然而,眼裡看到的是雪亮的刀光!

“嗤——”

血花飛濺。

琴酒捂著%e8%83%b8`前的傷口飛速後退,血紅的視線裡,隻見剛剛他確認過被緊緊綁在椅子上的少年,就在他轉頭的一秒鐘裡,掙脫了繩索,手裡還提著一把武士刀!

“魔術師綁的繩子,你也當真啊。”黑羽快鬥嘲諷。

“安德卜格!”琴酒伸手掏槍。

“呯!”另一聲槍響更快響起。

琴酒的伯萊塔掉在地上,回頭,卻見“伏特加”舉著手槍,冷冷地盯著他。

“你……”

“琴酒,好久不見。”降穀零一手持槍,一手撕去臉上的易容,微笑,“安德卜格,小惡魔……但是你是不是忘記了,安德卜格還有另一個彆名?”

“什麼彆名?”黑羽快鬥茫然。

“解酒藥。”降穀零答道,“真是的,自己的代號,也不會好好了解一下的嗎?安德卜格雖然是一杯就能把人放倒的烈酒,但是同時,也是能解酒的草藥酒——以毒攻毒,不外如是。”

“琴酒,安德卜格解的,正是組織這個最大的製酒工廠!”他最後說道。

第268章 朔夜

“很好。”琴酒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

水無憐奈往後退了兩步,也拔出槍指著他。

“組織裡還有這麼多老鼠啊。”琴酒陰森森地開口,“基爾。”

“說不定,老鼠是你呢?”水無憐奈反駁,“畢竟,蘇格蘭沒死,工藤新一沒死,倒是這一年組織成員折損不少。該死的沒死,不該死的都死了,琴酒,難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琴酒氣急。

“呯!”降穀零毫不猶豫地開槍。

他雖然停下來說話,但對琴酒的監控可沒有絲毫放鬆過。因為說話讓對方翻盤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畢竟作為警察,總不能上來就擊斃,數清罪狀勸降是必要程序……算了,勸降就免了。像是琴酒這樣的人,就算是敵人,也得給與一份尊重。

琴酒來不及去撿地上的槍,朝著衝田總司衝過去。

在他看來,先排除有槍的波本和基爾,怪盜基德身上詭異的道具太多,反倒是這個疑似工藤新一複生的少年,要不是猝不及防,他肯定不會挨一刀。

“呃……”降穀零腦後冒出一滴冷汗,瞬間想起京都那個被刀背拍到牆上當壁畫的倒黴鬼。

“這才對嘛。”衝田總司一臉興奮地%e8%88%94了%e8%88%94嘴唇,菊一文字一翻,朝著琴酒一個橫劈。

一個小細節,但琴酒已經看得清楚。這少年……將刀反了過來?

他忍不住一聲冷笑,是因為見血怕了?小鬼到底是小鬼!

“小心!”黑羽快鬥站在門口,看得清楚,一聲大喊,“琴酒手裡……”

“呯!”一聲槍響。

連降穀零和水無憐奈都愣了一下。

誰也不會想到,琴酒除了他的伯萊塔,居然還有第二把槍,很可能連伏特加都沒見過!

黑羽快鬥抱著腦袋躲開,看著牆上的彈痕心驚膽戰。

降穀零本來想開槍的手,在看到彈痕的位置後也不禁頓住。

太高了。

這個位置,和琴酒連成直線計算,槍口抬這麼高,能打得到誰?這不可能是琴酒犯的錯誤。

然而,琴酒隻有更震驚的。

這個距離,用刀擋子彈,這真是人能做到的?而且,刻意把刀反過來,是因為刀背更厚實,拿來劈子彈不容易傷到刀嗎?

“那當然,要是磕傷了我的刀,還不心疼死。”衝田總司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理所當然地回了一句,手腕一振,刀刃翻轉,“五段刺!”

琴酒的瞳孔瞬間緊縮。

太快了!理智知道這一刀會刺穿他的咽喉,但以他的身體反應,竟然跟不上思維的速度!

“彆殺!”降穀零喝道。

衝田總司一怔,刀光在最後一刻偏移,狠狠刺穿了琴酒的左肩。

菊一文字透體而過,下一秒,如幽靈般地縮回,鮮血飛濺,卻又在刀光下半途被阻截,隨即在地上甩出一道鮮紅的弧線。

琴酒借著拔刀的慣性一個轉身,雙手舉起了那把隱藏的袖珍手槍——

“呯!”兩聲槍響幾乎同時響起。

花山院漣盤膝坐在小床上,悠閒自在地打電腦。◢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主控室隱約傳來槍聲,他倒也沒怎麼在意。

這麼多人圍殺一個琴酒,總不至於出問題,何況他還讓鬆田陣平過去看著了。

慢慢的,聲音安靜下來。

他看了看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淩晨兩點半了。

“天亮麼……”花山院漣停下了手指,喃喃自語,“也不知道boss是什麼樣的,前世都快30年了還沒個結果,我倒是比那丫頭還快知道答案了。”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隨後門開了。

“解決了?”花山院漣頭也不抬。

“算……是吧。”黑羽快鬥的臉色有點發白。

“第一次看見有人死在麵前嗎?”華山原來隨口問道。

“也不是。”黑羽快鬥搖頭,隻是有點困惑,“降穀先生他們是臥底,是警察,但是衝田君為什麼也可以這麼堅定?”

“但是,人不是他殺的吧?”花山院漣說道。

“你怎麼知道?”黑羽快鬥愕然。

“想也知道啊。”花山院漣歎氣,收起筆記本,抱著出門,一邊說道,“零在那裡,他怎麼會讓一個高中生殺人。”

“你可真了解他。”黑羽快鬥嘀咕。

“那當然。”花山院漣得意地笑了笑,眼底滿滿的驕傲。

然而,走進主控室,他的笑容就僵硬了。

隻見衝田總司抱著刀坐在地上沉思,琴酒坐在一張椅子上,血還順著往下流,在地上彙聚成一灘。

花山院漣沒空去想為什麼會是這個姿勢,第一時間撲到了潛水艇的操作台前——有一塊屏幕暗了,角落裡有一個彈孔還在冒煙,內部甚至還傳出滋滋的電流聲。

“抱歉。”降穀零苦笑,“我以為琴酒想和我同歸於儘,沒想到他最後打的是控製係統。”

“還能搶救一下嗎?”水無憐奈問道。

“我看看。”花山院漣接上筆記本,重啟係統,隔了一會兒才說道,“有一部分程序被損壞,等等,應該能修複回去。我要時間……你們能不能把屍體收拾了?血腥味兒太難聞了。”

降穀零放掉身體裡的充氣氣墊,正要說話,隻聽主控室門外傳來遲疑的聲音:“琴酒大人?剛剛是不是……有槍聲?沒事吧?”

“滾!”降穀零把變聲器調成琴酒的聲音,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回道。

“但是,有血的味道……”

“伏特加是臥底,已經被我親手處決,你也是老鼠嗎?”降穀零開口。

“不不不。”腳步聲飛快地跑走了。

主控室裡的人麵麵相覷,半晌,“噗”的一下爆笑。

“真慘,伏特加的老鼠名義居然還是琴酒給他背上去的。”水無憐奈一臉悲憫,就差沒說“我磕的cp又多了一種be方式”。

“趕緊收拾一下吧,我們身上都有血,一會兒見boss會穿幫。”降穀零說道。

水無憐奈看了一眼明明砍了琴酒兩刀卻乾乾淨淨的衝田總司,一臉鬱悶。

“他強得不是人,不用介意。”花山院漣隨口安慰。

衝田總司撓了撓頭,猶豫了好久這到底算是諷刺還是讚美,最終決定就當做讚美收下了。

淩晨三點半,天色最昏暗的時刻。

海浪拍打著崖壁又回卷,在海麵上泛起白色的泡沫。懸崖上麵一道身影焦慮地轉來轉去。

“慢死了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