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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逛逛嗎?潛水艇哎!”衝田總司有點興奮。

“跟著快鬥彆亂跑就行。”降穀零對黑羽快鬥還是很放心的。

“等等,我臨時給你換個臉。”黑羽快鬥帶他出去,一邊嘀嘀咕咕。

“終於清靜了。”花山院漣嘀咕。

“你有很好的朋友。”降穀零微笑。

“當然。”花山院漣一挑眉,隨即又道,“不過彆告訴他。”

降穀零想笑,但想想自己現在這張臉,又硬生生忍住了。

很快,水無憐奈就端著食物回來。

咖啡、果汁,還有加熱過的飯團、三明治,居然還有幾個橘子。

“謝謝。”花山院漣的眼睛還盯著屏幕,一手拿過咖啡喝了一口,又皺了皺眉。

“這裡隻有速溶的,想吃什麼回去我給你做。”降穀零說道。

“唔……壽司拚盤、甜甜圈、巧克力曲奇、焦糖布丁、海鮮刺身……”花山院漣一邊嘀咕,一邊敲擊鍵盤,那“啪啪啪”的力氣,仿佛在泄憤。

“都行。”降穀零摸摸他的頭,好脾氣地安慰。

一生一次的成人禮,卻要被拉來跟犯罪分子決戰……真的是難為孩子了。

不過,明天就不是孩子了呢。

“怎麼了?”花山院漣動作一頓,偏過頭問道。

“沒什麼。”降穀零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剝開,扳下一片嘗了嘗,隨即往他嘴裡塞了一瓣,“嘗嘗,橘子還是挺甜的。”

花山院漣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味蕾上綻開,下意識點頭:“不錯。”

降穀零順手再塞給他一瓣。

花山院漣低頭咬住,舌尖在他指腹上一掠而過,笑眯了眼睛:“確實挺甜的。”

水無憐奈麵無表情地轉身出去:“我去給直美小姐送吃的。”

——誰要在這裡看你們狗男男秀恩愛啊!有本事波本你換回自己的臉,起碼讓我養養眼!

“嘖嘖。”鬆田陣平出現在旁邊,一臉的慘不忍睹。

“乾嘛。”花山院漣搶著先堵住他的話頭。

“就是覺得意外,降穀零,你什麼時候這麼好騙了?”鬆田陣平簡直恨鐵不成鋼,又吐槽,“他從頭到尾都沒昏過好嗎?”

降穀零怔了怔,反駁:“鬆田,就是是戀人,我也不至於失去判斷,他剛才確實是在昏睡。”

“是昏還是睡,差彆大了好嗎?”鬆田陣平歎氣,“他睡著了不影響我們,但他要是真的昏迷了,現在在東京的Hagi先不說,太平洋浮標裡的Hiro就要直接變成一具人偶趴下了。”

降穀零:……

“鬆甜甜,你好討厭!”花山院漣抗議。

他不就是想撒個嬌,多討點補償,至於拆穿他麼……

“噗……”還是降穀零先笑出來。

“不是氣傻了吧?”鬆田陣平懷疑道。

“我就是在想,怪不得,鬆田你到26歲都沒有女朋友,真的是……很沒情調。”降穀零瞥了他一眼。

“……哈?說的好像你26歲的時候有似的。”鬆田陣平抱著雙臂冷哼,“等我29歲的時候肯定也有!”

“……”降穀零和花山院漣對望了一眼,表情複雜。

等到29麼……有點難評。

“你想要就能有啊。”花山院漣瘋狂報複,“我看你和Hagi挺好的,又是幼馴染,忌日都是同一天。從生到死,永不分離,多麼深厚的愛情啊!”

“滾滾滾!”鬆田陣平臉色發青,一腳踹過去,整個人穿過牆壁不見了。

“哼哼。”花山院漣大獲全勝,握了握拳頭,把袖子往上擼了擼,繼續工作。

“叮~”通訊燈亮了。

“等等。”降穀零臉色一變,示意他暫緩。

“伏特加,為什麼不接電話?”琴酒的聲音傳了出來,背景還能聽到螺旋槳的噪雜聲。

“大哥,今天晚上的行動裡,手機被砸壞了。”降穀零鎮定地答道。

這是事實,伏特加的手機被京極真一拳打中,碎成了渣渣,要不然還能利用一下。

“一會兒再說,現在將潛水艇上浮,我十分鐘後到。”琴酒算是放過了這件事。

“這麼快?”降穀零驚訝了。

不是說正午嗎?

“有點意外事故。”琴酒頓了頓,終於還是開口,“做好準備,天亮時,boss會親自來。”

降穀零心裡猛地一跳:boss?親自來?居然有這麼好的事?

“看好波本。”琴酒最後說了一句,掛掉通訊。

降穀零臉色嚴肅,興奮地捏了捏拳頭。

第267章 圍殺

一分鐘內,水無憐奈、黑羽快鬥和衝田總司都回到了主控室。

降穀零看了看時間,開始讓潛水艇上浮。

“我有個問題。”水無憐奈問道,“我們在潛水艇裡布置陷阱,為什麼不能把琴酒和boss都抓住,而非要連帶潛水艇一起炸毀?”

降穀零沒說話,而是看向花山院漣。

“不行。”花山院漣的表情很嚴肅,“我剛剛看了潛水艇裡的數據,這艘潛水艇對組織來說,也不是個可以隨時拋棄的交通工具吧?”

“確實。”水無憐奈點頭,“潛水艇能藏身在深海,是最安全不過的所在。我也是在這次任務時才知道這個地方的。”

“這裡。”花山院漣點了點自己的電腦,“潛水艇裡應該有很多實驗數據存在,這些東西很重要,一時之間也很難清理乾淨。”

“啊,對了。”黑羽快鬥舉起手,“我在潛水艇裡亂逛的時候,還發現了底艙有密室,以前應該是實驗室之類的地方,但是現在已經廢棄了。”

“你們的意思是,這座潛水艇本身,原本就是組織的一個實驗室?”水無憐奈的表情沉重。

“對。這裡的東西,不能泄露一絲一毫,本堂小姐,相信你也是明白的,不然你不會想到去替換我的血樣。”降穀零說道。

水無憐奈沉默了。

“琴酒也是實驗體之一,boss自身也是。”降穀零吐出一口氣,沉聲道,“這些人,不僅不能留活口,最好連一點點殘渣都不剩下,永遠地沉沒在太平洋底。”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水無憐奈看他的視線有些銳利,“連boss是實驗體你都知道?”

“這是公安的情報。”降穀零並沒有透露來源,隻是對他笑笑。

水無憐奈咬了咬牙,不做聲了。

“那……貝爾摩得呢?”黑羽快鬥遲疑了一下才問道,“她也是實驗體吧?”

“……”降穀零沉默了一下,答道,“已經不是了。”

“已經不是了?”眾人不禁麵麵相覷。

“貝爾摩得該不會死了?”水無憐奈懷疑道,“她單獨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那是她的私事。不過,貝爾摩得的事,已經不用管了,她不會再回組織,也不會再對我們造成妨礙,就當……從來不存在這個人。”降穀零說道。

“降穀君,這話可不能服眾。貝爾摩得是非常重要的組織成員,不可能放她逍遙法外。”水無憐奈沉聲道。

“沒關係,這件事,我會給聯合搜查會議交代。”降穀零轉過話題,“時間快到了,三分鐘後,潛水艇會浮出海麵,我要去接琴酒。漣,你這邊怎麼樣了?”

“哪有這麼快。”花山院漣抱怨道,“這個係統,就算是我,也要兩小時左右時間來破解,不是說中午嗎?這也差太遠了吧!”◎思◎兔◎在◎線◎閱◎讀◎

“往好的想,早點解決完,回八丈島上還來得及參加你的生日聚會。”降穀零安慰道。

“好吧。”花山院漣一聳肩,加快了速度。

“但是,花山院君在這裡,被琴酒看見的話,瞞不過去吧?”水無憐奈提醒。

就算有怪盜基德將花山院漣化妝成彆的什麼人,可這人拿著電腦在連接潛水艇程序,琴酒既不眼瞎也不傻!

“好了!”花山院漣拔掉數據線站起來,“啪”的一下合攏筆記本,回頭道,“我下載了一部分數據到筆記本裡,需要臨時編寫個程序。我和零身材差不多,快鬥,你把零原來的衣服給我,我易容成他,就呆在之前的牢房裡。boss既然天亮前要來,琴酒頂多看一眼,不會對波本怎麼樣。”

“……好。”黑羽快鬥愣愣地點頭。

敢情這是無限套娃呢?這潛水艇裡,除了基爾,究竟還有什麼是真的?

“速度點。”降穀零吩咐道,“我去接琴酒,基爾和衝……好吧,工藤君留在主控室,等我信號。在琴酒的警戒心降到最低的時候一起動手,一定要用最小的動靜把他留下。”

“了解!”衝田總司抱著刀,一臉興奮。

“你是俘虜,對麵是綁架犯,你能不能換個比較憤怒、不甘、又有點無奈的表情?”花山院漣一邊換衣服,一邊吐槽。

“憤怒不甘又無奈?”衝田總司撓了撓頭,很困惑,“那是什麼心情?”

“大概就是比賽輸了,本來差一點點就能贏的那種?”黑羽快鬥隨口說道。

“我沒輸過比賽!”衝田總司理直氣壯。

“那就是考試差一點點就及格了。”水無憐奈接了一句。

“我考試不是滿分就是零分!”衝田總司更理直氣壯。

“為什麼?”水無憐奈一愣,現在的高中生,偏科這麼離譜的嗎?

“滿分還是零分,取決於他有沒有在考試時睡著!”花山院漣暴躁,“總之,你就麵無表情就好。”

“哦。”衝田總司有點茫然地應了一聲。

降穀零歎了口氣,戴好伏特加的墨鏡,走了出去。

心累,這麼重要的決戰時刻,他的幫手居然是……三個未成年的孩子。

好吧,其中一個即將成年。

琴酒是從直升機上索降直接進入潛水艇內的,降穀零的時間算得很準,剛好在琴酒進入的一刻,等候在門口。

“大哥。”降穀零叫了一聲。

琴酒點點頭,並沒有給他太多眼神,徑直往裡走,一邊問道:“基爾和安德卜格呢?”

“基爾在主控室,安德卜格……”降穀零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有點我行我素。”

“正常。”琴酒一聲冷笑,並不意外。

“大哥,他真的可信嗎?要不……”降穀零儘量模仿著伏特加的思維模式。

“暫時不必,他有用。”琴酒的腳步很快,顯然對潛水艇內部並不陌生。

“波本就在前麵,旁邊是貝爾摩得和安德卜格抓來的那個女人。”降穀零說道,“隻是,組織派人去找她的父親阿爾簡特議員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提前被保護起來了。”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琴酒的臉色有點陰沉,“貝爾摩得確認叛變,殺無赦。”

“貝爾摩得?真的嗎?大哥。”降穀零故作震驚。

“就在昨晚,組織各地的據點幾乎同時遭遇官方的襲擊。”琴酒的聲音殺氣騰騰,“除了正好在這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