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諸伏景光歸來,對於知道當年那場天台處決的人來說,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借由水無憐奈的口傳出去也不是壞事。
“挺好的。”水無憐奈笑了笑,“我們的功績從來不為人所知,但希望終有一日能回到陽光下。”
“很快了。”降穀零答道。
朔夜前後的夜空,黑漆漆的,仿佛被濃墨籠罩。
花山院漣靜悄悄地上車,沒開車燈,用最小的動靜發動了車子,駛出了酒店的停車場。
該布置的陷阱都布置了,該交代的人也交代了,他現在需要前往另一個戰場了。
忽然間,夜色中,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花山院漣猛地一踩刹車,車子在距離那人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下來。
“開一下門。”衝田總司敲了敲副駕駛的門。
“你來乾什麼?”花山院漣降下車窗,頭痛地問道。
“跟你一起去。”衝田總司露出一個笑容。
“這次不是開玩笑。”花山院漣看了他一會兒才開口,“你的刀,真的做好往人身上砍的準備了嗎?”
“當然。”衝田總司一挑眉,唇邊的笑意涼薄,“說得好像我沒砍過似的。”
花山院漣沉默。他知道這人是真的砍過,在他12歲那邊,為他立威。
“快點,彆被人發現了,我還幫你打暈了那個踢足球的小鬼。”衝田總司催促。
“你打暈了柯南?”花山院漣一愣。
“我要不打暈他,他就藏到你車子的後備箱去了。”衝田總司嗤笑,“現在的小鬼,真是越來越膽大。”
“那他人呢?”花山院漣下意識問道。
“提上去交給蘭小姐了。”衝田總司理所當然道,“說小孩玩累了在樓下睡著了唄。”
花山院漣無語,終於指了指後麵:“上後座。”
“哎?”衝田總司怔了怔,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副駕駛空著不讓坐,不過也不想耽擱時間再引來彆人,趕緊鑽進了後座,隻是還是吐槽了一句,“有點把你當司機的感覺,怪怪的。”
“有什麼辦法,那邊有人。”花山院漣輕描淡寫道。
“……哈?”衝田總司目瞪口呆,“有鬼啊?”
“是哦,有我呢。”副駕駛上的鬆田陣平懶洋洋地舉手。
“拿著。”花山院漣把自己的手機往後一丟。
“這個是?”衝田總司看著打開的屏幕上的證件照,有點遲疑,“黑羽君?不對,這是傳說中的工藤新一?”
“對。”花山院漣點頭,“你來都來了,儘量整一整,把發型弄得像一點。”
“你要我假扮工藤新一?為什麼?”衝田總司不明白。
“當然是因為工藤新一是個戰五渣。”花山院漣答道,“我和零的電話你也聽見了,我們想要誘捕琴酒,這不是簡單的事。那個叫琴酒的犯罪分子謹慎狡猾,無論槍法還是格鬥都是佼佼者。最麻煩的是,這人疑心病到無藥可救,看什麼都要懷疑一下。”
“我好像有點理解了。”衝田總司點點頭。
“你還是彆理解了,聽我說就行。”花山院漣翻了個白眼,叮囑道,“工藤新一對組織來說也有特殊意義,琴酒看見你,一定會靠近的。而工藤新一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琴酒不會太防備……”
“我可以往死裡砍嗎?”衝田總司興奮地問道。
“當然。”花山院漣肯定道,“能砍死他是你本事。”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衝田總司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花山院漣歎了口氣,有點憂傷。
真不知道帶了這麼一尊殺器過去是好事還是壞事。
“放心吧,我們在一起什麼時候出過岔子。”衝田總司很樂觀。
“那是因為我和紅葉會收拾爛攤子啊混蛋!”花山院漣終於忍不住罵出來。
小夥伴武力值逆天,隻是……不能說他笨,隻是太天然。儘管天然黑和天然白也就一線之隔。
車子開到海邊的一片懸崖後藏好,黑羽快鬥已經躺在礁石上無聊地數星星。
“快鬥,你可真厲害啊。”花山院漣把車子裡拎下來的背包往他身邊一扔,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是我!”黑羽快鬥一骨碌翻身跳起來,離他遠遠的,“你難道不知道你男朋友有多霸道?他決定的事,我敢說不嗎?”
“我覺得你應該敢,畢竟,你都敢下海了。”花山院漣笑眯眯地捏著拳頭。
“那不是因為太平洋浮標建造在這裡,附近都不會有大型魚類過來!”黑羽快鬥欲哭無淚。
“回來再收拾你。”花山院漣拍拍他的腦袋。
黑羽快鬥鬆了口氣,默默決定等事後,立刻有多遠跑多遠!
花山院漣從背包裡拿出幾個鯊魚形狀的水下推進器,說道:“我從博士那裡拿的裝備,在水下行動能加快速度。”
“幸好我帶了兩套潛水服來。”黑羽快鬥吐槽了一句,看向衝田總司,“衝田君?”
“不是,你認錯人了。”衝田總司瀟灑地比了個照片上工藤新一破案後擺的V字手勢,露出一口白牙,“我是工藤新一!”
黑羽快鬥:……我覺得你是白癡這是可以說的嗎?
“速度快點。”花山院漣沒好氣地打斷兩個傻子的對視,抓起潛水服往身上套。
“這個挺有趣,我還沒見過潛水艇呢。”衝田總司很興奮。
黑羽快鬥扶額,這是買一送一啊。
第266章 這必須是真愛!
“喂,他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我把麻醉劑稀釋到這個程度了,正常人頂多暈個半小時,他那個體質,10分鐘就該醒了,頂多15分鐘。”
“現在距離我們下水幾分鐘了?”
“唔……剛好10分鐘?”
“加上岸上的準備時間?”
“十……五分鐘?”
隨即,兩個人麵麵相覷。
就在剛剛,黑羽快鬥和衝田總司拖著昏睡的花山院漣進入潛水艇,但卻發現花山院漣一直在睡,根本不醒。
“所以……他該不會是因為醒得太快,發現自己在海底,又暈了?”黑羽快鬥一臉難以置信。
“……”衝田總司撓頭,“怎麼辦?”
“交給降穀先生吧。”黑羽快鬥把人架起來,還挺樂觀,“說不定被王子親一下,睡美人就醒了呢。”
“這家夥的話,沒準。”衝田總司背好用布條纏著的菊一文字,跟在他後麵。
潛水艇裡雖然有不少底層成員,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工,沒有允許不能亂跑。黑羽快鬥在上麵已經呆了幾天,很輕鬆避開所有人,回到主控室。
“花山院君這是怎麼了?”水無憐奈猛地站了起來,有點心驚膽戰。
這位的身份實在太敏[gǎn]了,要是被他們弄出什麼毛病來,問題就大條了!
“應該就是暈了。”黑羽快鬥把人放到椅子上。
降穀零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確認隻是暈倒,鬆了口氣,又回頭看向不在計劃裡的那個人,遲疑道:“衝田君?”
“不,我是工藤新一。”衝田總司眼睛都不眨一下反駁。
降穀零:……你能放下刀再說一遍你是誰嗎?
“工藤新一……那個高中生偵探不是死了嗎?”水無憐奈疑惑道,“聽說是琴酒下的手。”
“蘇格蘭沒死,萊伊沒死,再加上一個工藤新一沒死有什麼大不了的。”降穀零不以為然,隨即又有些擔憂的摸了摸花山院漣的臉,“怎麼還不醒?”
“不然你親一下他試試唄。”衝田總司隨口說道。
“啊?”幾道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說的!”衝田總司立刻指向黑羽快鬥。
“……”降穀零無語。
倒不是他覺得親一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隻是……他現在頂著的是伏特加的臉,這不會很驚悚嗎?
水無憐奈表情扭曲,幾乎是驚恐的。⑩思⑩兔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漂亮的男孩子親親也挺養眼的,但是伏特加的臉……不不不,伏特加隻能親琴酒!
降穀零思索了一下,忽的眉頭一動,用力戳了戳花山院漣的臉,沒好氣道:“醒了就起來!”
“沒醒。”花山院漣嘀咕。
“那是在夢遊嗎?”降穀零被氣笑了。
“我ptsd發作,沒有零的親親不會好。”花山院漣抱著他的腰撒嬌。
“……睜眼。”降穀零沉默了一下,歎氣。
“哦。”花山院漣睜開眼睛看他。
“想親嗎?”降穀零指指自己的臉。
花山院漣眨巴眨巴眼睛,忽的出手,一把拽住他的領帶,把他拉下來,隨即湊過去,用力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哇……”黑羽快鬥驚歎。
“我知道你是零,和你的臉又沒關係。”花山院漣理直氣壯。
降穀零似乎也愣住了。
“果然是少年人的愛情啊。”水無憐奈感慨。
對著伏特加的臉都能親下去,這不是真愛是什麼?唔……所以琴酒對伏特加也是真愛吧?對了,他倆親過沒?
“就是抱起來手感不太好。”花山院漣嫌棄地捏了捏降穀零的腰,“這是塞了多少填充物啊?伏特加該減肥了。”
“到了監獄裡,有的是時間讓他做工減肥。”降穀零答道。
“挺好的。”花山院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的包呢?”
“在這。”衝田總司拎著包過來,又問道,“我們現在可是在海下的潛水艇裡,你的ptsd好了?”
花山院漣聞言,臉色一變,頓時像是沒骨頭一樣向著降穀零倒去,“沒好!”
“正經點!”降穀零沒好氣道。
“可是,今天是我生日。”花山院漣可憐巴巴地看他,“零,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就是被綁架嗎?”
“……”降穀零心裡一軟,隔了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道,“等回去再補償你。”
“這可是你說的。”花山院漣眼睛一亮,頓時精神百倍。
“你的。”衝田總司把包塞進他懷裡,一邊搖頭。
雖然聲音很小,但瞞不過自幼習武的人。
也不知道應該同情誰,還是算了。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花山院漣翻了翻包,拿出筆記本,用數據線連接了潛水艇的係統。
他開始工作,其他人也不打擾,紛紛找地方坐下休息。畢竟之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去弄點吃的。”水無憐奈起身。
“給我一杯黑咖啡,特濃。”花山院漣打了個哈欠。
“很困?”降穀零坐在他身邊。
“本來不困的。”花山院漣一邊敲鍵盤,一邊很無奈地說道,“剛剛睡了20分鐘,反倒比不睡還困。沒事,琴酒不是要中午才到嗎?趕緊搞定,還來得及睡一覺。”
“咖啡就行,加糖加奶,彆太濃。”降穀零轉頭道。
“知道了。”水無憐奈擺擺手。
“唔……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