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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輕。我已經讓島上的警衛協查所有的診所藥店以及出入口,明天一早,搜查一課的同事就會趕過來。”

“那就好,跑不了的。”花山院漣點頭。

受了這麼重的傷,起碼是不可能通過潛水的方式逃回去的,傷口承受不住水壓。當然……就算真的勉強逃回去,不過又是一個已讀不回罷了。

“漣哥哥,今天的活動,都還照舊嗎?”花山院瞳遲疑著問道。

“照舊。”花山院漣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他們不敢再來的。大白天的,這可要變成恐怖襲擊了,沒人會這麼蠢的。難得來一次,不要掃興。”

“那今晚的事怎麼解釋?”阿笠博士問道。

“昨天,距離八丈島不遠的太平洋浮標裡,有一名工作人員被綁架。”諸伏高明開口道,“就說是犯罪分子逃到島上被發現,已經不足為患。”

“也好。”花山院漣想了想,表示同意。

“不早了,大家都睡吧。”諸伏高明說道。

“真是的,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多災難的,以前也不知道怎麼過日子,怎麼就不知道打電話給英理,告死他們!”毛利小五郎說道。

“我自己能處理的。”花山院漣隻是笑笑。

等人散去,剩下幾個今晚參與了行動的少年,麵麵相覷。

“伏特加已經關好了吧?”花山院漣問道。

“暫時關在酒店地下室了,除了我們,就隻有那個姓諸伏的警察知道。”服部平次答道。

“沒關係,高明哥是自己人。”花山院漣說著,用力揉著柯南的腦袋吐槽,“你那個足球少用在犯人身上,普通案件的犯人可沒這麼強壯的身板,萬一把還沒審判的犯人踢出個白癡來,姨父要吃官司的!”

“嗨……”柯南一臉生無可戀。

解藥——命脈都被人捏在手裡,他有什麼反抗的辦法?去問灰原哀,居然得到一句“跟花山院家合作比你靠譜,還有公安做後盾”的答案。簡直氣哭!

旁邊,服部平次努力憋著笑,免得好兄弟麵子太下不來。

“行了,有事也明天再說吧。”花山院漣揮了揮手。

最終,大堂裡隻剩下他一個人。

“Hagi應該快回到東京了吧?”花山院漣低聲問道。

“差不多。”鬆田陣平很沒形象地癱坐在對麵沙發上,“希望這段時間朗姆彆搞事。”

“朗姆現在應該在跟實驗室糾纏。”花山院漣想起黑羽快鬥向他邀功的短信,就忍不住好笑。

“倒是Zero這邊,你確定沒問題?”鬆田陣平難得嚴肅地看著他。

“唔……”花山院漣思考了一會兒,忽的笑起來,“如果他在身邊的話,我覺得我可以。”

“嘖,戀愛啊。”鬆田陣平一臉嫌棄地撇撇嘴,“那什麼時候走?”

“等等,走之前,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花山院漣說道。

鬆田陣平一怔,腦中靈光一閃:“你說那個格蘭威特?”

“對。”花山院漣一聲冷笑,“之前我們圈定過格蘭威特的年齡,我把這個範圍內,我比較熟悉的人都喊過來了,你覺得,他在不在其中?”

鬆田陣平思索了一會兒才問道:“為什麼你覺得他和你有過接觸,而不是一直在附近看著你的陌生人?”

“我對陌生人的視線很敏[gǎn]。”花山院漣一聳肩,“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經常出現在我周圍,我一定會注意到。像是大學的同學,公司的職員之類,雖然不是特彆熟,但出現在我眼前也不會讓我覺得奇怪的,才是首選。”

“希望你是對的。”鬆田陣平歎了口氣,“然後,準備設個陷阱把那個格蘭威特找出來嗎?”

“嗯,把陷阱布置好再走。”花山院漣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去找紅葉,這麼點時間她肯定還沒睡。”

“你要托付給大岡小姐?”鬆田陣平愣住,這可是他最沒想到的人選了。

“紅葉是我信任的,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幾個人裡,最能站在局外去看所有人的。”花山院漣一邊上樓,一邊回答,“她對花山院家的分支都很熟,但和東京這邊的人又沒什麼感情牽絆。蘭到底是有點心軟了。”

東京。

“你說什麼?”脅田兼則拿著手機,臉上的表情是扭曲的。

“朗、朗姆大人,我們從送來的血樣裡,確實……驗出來了海狗的基因,還有……”實驗室裡,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硬著頭皮報告。

“還有什麼!”脅田兼則吼道。

“還有極細微的基因,來自人類的女性……”研究員視死如歸一樣答道。

脅田兼則捏著手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海狗?女人?

這是想告訴他,波本是海狗成精,還是女人變性?

“再驗一遍!”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朗姆大人,我們已經驗了三遍了,都是一樣的結果。”研究員苦著臉說道,“血樣隻有一小管,三遍已經是極限了。”

“等著。”脅田兼則摁掉了電話,臉色陰沉,繼續撥貝爾摩得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手機裡傳來機械的女聲。

脅田兼則一愣,還以為是自己太憤怒,按錯了號碼。掛掉重撥——

“……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怎麼可能。”脅田兼則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像是貝爾摩得這樣的高級成員,是絕不可能輕易注銷組織內使用的號碼的。就算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需要換號碼,也要第一時間通知到該通知的人。

何況,這會兒貝爾摩得應該就在東京,她的任務也結束了,不存在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

隔了一會兒,他終於慢慢撥通了另一個號碼:“……boss,是我。”

開口之前,他甚至放下了變聲器。

原本趴在桌上看的萩原研二頓時精神一振。

真的,不枉他連夜再從八丈島飛回東京啊!居然抓到朗姆直接聯係boss!

電話號碼趕緊記下來!

“boss,我懷疑,貝爾摩得叛變。”脅田兼則緩緩地開口。

電話那邊顯然也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血樣是貝爾摩得抽取的,雖然基爾、安德卜格、伏特加,以及護送血樣回東京的愛爾蘭都有機會做手腳,但現在,貝爾摩得失聯了。”脅田兼則一字一頓地說道。

第265章 買一送一

脅田兼則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地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圈。

這段時間,他確實非常兢兢業業在忙著繭的工作,一半是為了取得花山院漣的信任,另一半也是因為諾亞方舟的虛擬現實技術也是組織需要的東西,隻用來給一群小鬼做遊戲實在太浪費了。

所以,他是真的在儘心竭力,吃住都在辦公室——不是VF大廈那間,而是剛剛搬好的新辦公樓,獨屬於繭的公司。

他站在18樓的辦公室落地窗前,眺望這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陷入思索。

要說組織裡最不可能背叛的成員,除了他,也就是琴酒和貝爾摩得。但現實是,貝爾摩得無故失聯,甚至愛爾蘭也沒找到她的下落。就像是她離開潛水艇後就人間蒸發了一樣。

當然,貝爾摩得精通易容術,她想躲起來的話,幾乎不可能有人能找到她。可是,那個女人難道就不怕她身上的實驗失控……

好一會兒,他才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打開電腦,連接潛水艇的頻道。

“那我準備出發了。”主控室門口,黑羽快鬥擺擺手。

“祝你好運。”降穀零頂著伏特加的臉給他一個鼓勵的微笑,看起來有些恐怖,連水無憐奈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彆,降穀先生,您可彆笑,我瘮得慌。”黑羽快鬥臉色發青。

降穀零無可奈何地一攤手。

“走了。”黑羽快鬥迅速溜了出去,一邊暗自感歎。↙思↙兔↙在↙線↙閱↙讀↙

——綁架了一個公安,現在還要去綁架他男朋友,這不得坐穿牢底啊!

降穀零失笑,突然間,通訊頻道的燈綠了。

“來了。”水無憐奈神色一肅。

“沒事,我好歹也是曾經的組織成員,隻要不是麵對麵,朗姆看不出來。”降穀零很淡定地打開了變聲器,接通通訊。

“現在潛水艇上有誰?”朗姆問道。

“我和基爾,安德卜格出去打聽賓加的下落了。”降穀零平穩地回答。

“出了什麼事?”朗姆一怔。

“我和賓加去綁架那個叫灰原哀的女孩,遇到了幾個高手。”降穀零答道,“我倆是分開跑的,不確定賓加最後有沒有逃走。”

“賓加回到太平洋浮標了。”朗姆倒是沒什麼意外,隻說了一句。

“那好,我通知安德卜格回來。”降穀零應道。

“你們遇到了埋伏?”朗姆頓了頓,有點懷疑,“消息走漏了?”

“有可能。”降穀零並沒有回答得很明確,含糊道,“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也就是我們幾個,而且還是臨時決定的,不太可能泄露吧?”

朗姆沉默了許久,才問道:“有沒有貝爾摩得的消息?”

“貝爾摩得?她的任務不是完成了嗎?”降穀零明知故問。

“那麼,波本的血樣,是誰提取的?”朗姆又問道。

“是貝爾摩得。”降穀零毫不猶豫地答道,“我從貝爾摩得手裡接過試管,到達地麵後,先把試管交給了愛爾蘭,這才和賓加彙合去八丈島。”

“我知道了。”朗姆一聲冷哼,直接掛了電話。

降穀零和水無憐奈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來。

“確實挺瘮人的,你還是彆笑了。”水無憐奈趕緊阻止。

“潛水艇的運作沒事吧?”降穀零關掉變聲器,又問道。

“當然,幾個代號成員在呢,誰會懷疑。”水無憐奈一聲輕笑。

“那就好。”降穀零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你可真愜意。”水無憐奈搖搖頭,又問道,“直美小姐呢?她怎麼辦?要不要趁著琴酒沒來,先把她送走?”

“先不要。”降穀零想了想,否決,“賓加在太平洋浮標肯定有彆的身份,把她送回去還不如在這裡更安全。”

“說起來,賓加的身份,怎麼處置?”水無憐奈有點擔憂,“我不太信任普通警察的能力。”

“Hiro才不是普通警察。”降穀零反駁。

“所以,蘇格蘭真的沒死?”水無憐奈終於把一直壓著的問題問了出來,“當時在場的你和萊伊雖然都是臥底,但那是琴酒驗屍的,你們怎麼瞞過去的?”

“因為Hiro他偏心。”降穀零脫口而出。

“他就算偏心也隻偏心你……等等?”水無憐奈衝口而出,但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懷疑地看他。

降穀零點點頭,表示就是她想的那個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