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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想主人了,透君一直不回來。”

花山院漣一怔,隨即有些黯然。

“但是,它好像很喜歡降穀警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得像。”花山院瞳又有些納悶地說道。

降穀零無語,什麼長得像,分明是氣息一模一樣。人的眼睛很容易騙,但卻很難騙過最單純的小動物。

哈羅……是認出來他就是安室透了吧。

“汪!”

“啊,哈羅!”花山院瞳一聲驚呼。

卻見小白狗用力一躍,從少女懷裡跳出來,往這邊跑過來。

“啊~~~”花山院漣一聲慘叫。

“你快要掐死我了,哈羅不會咬你的。”降穀零被他勒得動彈不得。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隨著一聲歎息,鬆田陣平走進門,瞪著撲過來的哈羅,雙手叉腰,“喂,你給我站住!”

“汪?”哈羅猛地停住腳步,一瞬間,渾身的毛都炸開了。

“喲。”鬆田陣平還抬手打招呼。

“汪!”哈羅扭頭就跑。

“哎?哈羅!這是怎麼了?”花山院瞳一臉莫名其妙。

“切,小樣兒,還想跟我鬥!”鬆田陣平得意洋洋。

“真是,小孩子啊。”萩原研二扶額。

“嘛,畢竟是在警校入學時理想是揍一頓警視總監的鬆田嘛。”諸伏景光靠在門口。

“哈羅走了,你可以下來了。”降穀零拍了拍纏在他身上的人。

“真的走了吧?”花山院漣探出腦袋,驚魂未定地張望著。

“真的!”花山院瞳想了想,還是說道,“哈羅的樣子有點奇怪,我去看看它。”

“還是鬆甜甜最靠譜了!”花山院漣鬆了口氣,豎起大拇指。

“那當然!”鬆田陣平抬起下巴。

“欺負一條狗,你倒是好意思。”降穀零忍不住吐槽。

“但是Zero,哈羅是認出你了嗎?”諸伏景光憂慮道。

“沒關係吧?畢竟哈羅是狗,被收養時間也不長,也不一定會隻認安室透一個主人。”鬆田陣平樂觀地說道。

“那不一定,不能忽略這種小細節。”萩原研二反對。

“那就讓它去陪透醬嘛。”花山院漣插口。

“哎?”式神都愣住了。

“也不是不行。”降穀零眼睛一亮,“將哈羅送去公安部,讓風見照顧一段時間,對外就說安室透想念哈羅。”

“可,送到公安部,不會太麻煩嗎?”花山院漣問道。

“正好讓哈羅做一點簡單的警犬訓練,它很聰明,不要浪費了天賦。”降穀零理所當然道,“在公安部的話,我也可以經常去看它,反倒不用像在家裡還得遮掩。”

“Zero,我說你啊,你連一條小狗都不放過嗎?”萩原研二說道。

“哈羅是特殊的。”降穀零說道。

畢竟是天生陰陽眼的靈犬,說不定就和花山院漣一樣,獨一無二呢。

於是,三言兩語間,哈羅今後的學習課程就已經全部安排妥當。

“回來了怎麼不進來?”衝矢昴慢悠悠地走過來。

“等哈羅再跑遠點我再進去比較安全。”花山院漣眼睛都不眨一下。

衝矢昴聽到這個答案也不禁抽了抽嘴角。

“我不在家的時候,沒事吧?”花山院漣隨口問道。

“沒事,不過昨天有個很奇怪的電話找你,聽說你不在,就直接掛了。”衝矢昴說道。

“哪裡奇怪?”降穀零眉頭一動。

衝矢昴看了他一眼,聲音也壓低了些:“很明顯用了變聲器的聲音,正經電話可不需要掩飾自己的身份。”

“唔……”花山院漣想了想,又樂觀道,“組織也不至於玩這種無聊的手段,其他嘛……”

八成又是因為柯學的關係,被卷進什麼未知的劇情裡了吧。

如果把這個世界當做一本漫畫看待,那從他和江戶川柯南這個主角相遇開始,他就成了漫畫中登場的有名有姓的配角。時不時就被卷進個案子什麼的,這才對得起柯學世界嘛。就像這次的黃金彆館……唔,這麼看來,也不算壞事。

“看起來這次出去收獲很大。”衝矢昴看他的表情,若有所思。

“確實。”花山院漣愉快地點頭。

明天就安排工人趕赴黃金彆館開始修複工作!

第173章 越獄

下午,花山院漣在家補覺,降穀零借著“把哈羅送去給安室透作伴”的理由,把哈羅帶到了公安部,交給風見裕也。

“降穀先生……”風見裕也抱著小狗,欲言又止。

“怎麼了?不會養?”降穀零詫異,“也不用你整天照顧,主要還是有警犬訓練師。”

風見裕也和哈羅大眼瞪小眼,心裡吐槽警犬也沒見過這個品種。這麼小的狗,看著就是個寵物,哪有犯罪分子會怕?要不然試試訓練嗅覺,看看能不能當個緝毒犬或者搜救犬?

“那這孩子就拜托你了,我過兩天來看它。”降穀零說著,不舍地摸了摸哈羅的腦袋。

“嗚……”哈羅耷拉著腦袋,伸出粉嫩的舌尖,%e8%88%94了%e8%88%94他的手指。

“乖孩子。”降穀零笑得很溫柔。

風見裕也想說這麼不舍得就抱回去,可惜沒膽子。

他現在都不敢相信,那個認真嚴厲的降穀先生和可愛軟萌的安室透是一個人,以至於讓他有點不敢麵對上司的目光直視:原來降穀先生小時候也這麼可愛的嗎?怎麼辦?現在他看到上司這張臉就想放軟語氣安慰他……

“風見?”降穀零疑惑地叫了一聲。

“啊,是,降穀先生!”風見裕也豁然一省,立刻站直了身體,大聲應道。

“你沒事吧?”降穀零總覺得這個下屬今天有點奇怪。

“沒、沒有。”風見裕也繃著臉,內心瘋狂尖叫。

要是讓上司知道自己想像他摸哈羅一樣摸摸他的頭發,會被殺的吧?一定會被殺掉的!

“那我走了。”降穀零盯了他一會兒,沒看出什麼,就不管了。

風見也是30歲的人了,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子。

“啊,降穀先生,還有一件事,您大概需要知道。”風見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什麼事?”降穀零轉回來。

“降穀先生還記得上回花山院君抓到的那個炸彈犯吧?”風見裕也說道,“就是在東京鐵塔上裝炸彈,當年害死了萩原警官和鬆田警官的那個混蛋。”

“他怎麼了?”降穀零臉色微變,“不是在醫院治療嗎?”

“今天淩晨,這人突然發狂,打傷了幾個醫務人員,逃離了精神病院,目前公安和搜查一課都在搜捕。”風見裕也嚴肅地說道,“我們怕他會去找花山院君的麻煩,降穀先生最近不要離開花山院君身邊。”

“我知道了。”降穀零點點頭,又問道,“具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人,醫院的看守是很嚴格的,怎麼可能讓他打傷醫務人員,一路逃出去?”

“我們初步懷疑是有人在暗中幫他。”風見裕也說道,“他刺傷醫務人員的刀,不太可能是他自己拿到的。而且今天淩晨,好幾個警衛突然拉肚子,這才讓他輕易逃了出去。”

降穀零心裡一沉,眼神也冷了下來:“之前調查他的履曆的時候就沒發現嗎?”

“這個人是孤兒,他唯一的好友,就是七年前出車禍的另一個炸彈犯去世後,就無牽無掛。我們始終找不到還有誰會救他,沒有可以懷疑的對象。”風見裕也有些愧疚地說道。

“我知道了。”降穀零思索了一下才開口,“儘快找人,他沒錢,沒有身份證,很難長時間躲藏。多去搜索一下流浪漢聚集的地方,尤其晚上。”

“若是暗中幫他的那個人……”風見裕也遲疑道。

“應該不會。”降穀零一聲冷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一定有其他目的,絕不是好心救他。如果犯人就此躲藏起來不再出現,那毫無意義。風見,等著吧,這幾天一定會有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公安會做好準備的。”風見裕也鄭重地答應。

“我先回去了,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降穀零說道。

“是!”

降穀零思索了一會兒,又去了趟管理官的辦公室。

等他走出警察廳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就在路邊看見了一個熟人。

淺井成實正站著準備打車,卻見熟悉的馬自達RX7在身邊停下。

“回家嗎?上車。”降穀零放下車窗。

“謝謝降穀先生。”都是要回家的人,淺井成實也不矯情,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為了你父親的案子?”降穀零瞥了一眼他手裡厚厚的文件袋。

“是啊。”淺井成實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e7%a9%b4,“花山院君給的資料很詳儘了,後麵的事我不想再麻煩他。”

“怎麼樣?有把握嗎?”降穀零問道。

“警官說了,販毒的罪名他們都跑不掉。但是殺人罪證據不足,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淺井成實歎了口氣,“他們會儘力試試撬開嫌疑人的嘴,但結果如何還不能保證。”

“彆放棄。”降穀零安慰道。

“嗯。”淺井成實卻突然笑了起來,“這已經很好了。我曾經甚至想過用自己的手把他們全部殺掉,法律無法為我主持公道,我就自己動手——幸好,我遇到了那個孩子。”

“漣?”降穀零隨口問道。

“是透君。”淺井成實搖頭,“在我下決心要自己動手的那天,我遇到了透君……總覺得在這麼可愛的孩子麵前考慮殺人計劃的我實在太糟糕了啊……”

降穀零一愣,眼底慢慢浮現起笑意。

殺人這種事,說到底都是一時衝動。隻要在起念頭的時候被打斷了,大部分人都提不起勇氣來第二次,自殺也一樣。

漣說的對,安室透的存在並不是虛幻,那個名字是有意義的,至少對很多人來說都是。

“我明天會再去找妃律師商量。”淺井成實堅定地說道,“這一次,我會用正確的手段,堂堂正正地讓凶手付出應有的代價。”

“加油,你會成功的。”降穀零說道。

“謝謝。”淺井成實對他笑笑。雖然滿臉疲倦,但眼底的光芒卻很亮。

晚飯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鬨鬨吃了一頓火鍋。

如果忽略了兩個加起來60多歲的男人幼稚到用筷子打架的話,挺和諧的。

“好飽。”花山院漣長歎了一口氣。

“去消消食。”降穀零推了他一把。

“對了。”花山院漣一把抓起他就跑。

“你乾嘛?”降穀零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到了書齋。

“我剛定做的。”花山院漣獻寶似的拿出一個大盒子推到他麵前。

“什麼東西?”降穀零在看到盒子的形狀就隱隱有了答案,隨口問著,打開盒子。

裡麵是一把嶄新的吉他。

“H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