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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始練還來得及嗎?”

“練什麼?”花山院漣一怔,才反應過來,頓時笑噴,“算了吧,你體質挺好的,現在開始的話,無論練什麼,10年後成就至少不會比蘭和服部君差。前提是……你作為柯南重來一次。”

“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柯南翻了個白眼。

“嘛,所以戰五渣就乖乖留在後方啊。”花山院漣揉了揉他的腦袋,悠然道,“或許有一天形勢危急到連軍師都要上戰場,但那絕不是常態。多用腦子少用手,柯南君,你的智慧才是最大的武器。”

柯南已經不知道這人是在誇他還是損他了。

吃完夜宵,四人就在客廳繼續玩撲克。

當然,絕不是單純的“玩”撲克。

降穀零抬頭看著光明正大指使萩原幫他去看柯南的牌的陰陽師花山院漣,再看看換牌換得不亦樂乎的魔術師黑羽快鬥,表示心累。

隨後,他選擇——兩樣一起上。

欺負誰沒有一隻鬼幫忙呢?何況換牌技術,他在組織臥底的時候,潛入過各種賭場,就算比不上快鬥但也用得絕對不差。

諸伏景光無奈,幼馴染都被帶壞了……但是接到威脅的眼神,好吧,抗拒不了。

柯南看著那三個人的牌:同花順、同花順、同花順!

額頭一個個井字接連蹦出來——你們特麼作弊能不能走點心?誰家的牌會有三副一模一樣的同花順啊!

等到姬城千春帶著過戶文件,搭乘直升飛機到達黃昏彆館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女強人踩著高跟鞋走進大門,臉上精神奕奕,完全看不見通宵工作的黑眼圈。

然而,看到客廳裡的場麵,她也不禁沉默了。

地上散落著一地的撲克牌,沙發上,衝田總司和柯南被同一張毛毯裹著,睡得毫無形象。另一邊,降穀零坐得還算端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花山院漣枕在他腿上,身上蓋了件外套,明顯是降穀零的。

“咳咳。”姬城千春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唔……天亮了啊?”花山院漣揉了揉眼睛。

“知道了就起來。”降穀零閉著眼睛說道,看起來果然是醒著的。

“姬城小姐,文件帶來了?”花山院漣打了個哈欠。

“簽字就生效。”姬城千春把文件夾和鋼筆遞給他。

花山院漣明顯還在夢遊,抓過筆,在她指的位置直接簽名。

“改天我讓你簽一份財產讓渡協議。”姬城千春翻了個白眼,憤憤地說道。

“真的?”花山院漣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你想要VF嗎?立刻擬文件,拿來我馬上簽字!”

“……”姬城千春被他噎得一口氣吐不出來差點憋死,合起文件夾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塞進他懷裡,“拿好!”

“Thank you~姬城小姐你真是太靠譜了!”花山院漣抱著黃昏彆館的產權所有證笑得開心。

“要回去了嗎?”黑羽快鬥迷迷糊糊地爬起來。

“等找到寶藏就回去。”花山院漣說著,捏了捏柯南的鼻子。

“我知道了啦!”柯南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

“所以說,這麼大的黃昏彆館就隻有這裡一口鐘,還是壞掉的,不覺得奇怪嗎?”眾目睽睽之下,柯南爬上桌子去撥動時鐘的指針,“根據暗號,先把指針回到12點……”

“啪!”

等他全部撥完,那口鐘直接從牆上掉了下來。

“你行不行啊?”黑羽快鬥吐槽。

“哎……”降穀零彎腰撿起鐘,指著外殼碰落,露出金燦燦的地方說道,“這重量,這個鐘不會是純金打造的?”

“就算是這麼大一塊純金,值不少錢,但和烏丸家的寶藏比也差太遠了吧?”黑羽快鬥說道。

就在這時,屋外也響起來崩塌的聲音,甚至連地麵和牆壁都震動起來。

“這裡該不會要塌了吧?”姬城千春臉色一變。

“先離開這裡再說。”花山院漣也顧不上柯南找到的到底是寶藏還是陷阱,一把拎起小孩往外跑。

一行人衝出屋子,跳上直升飛機,駕駛員立刻起飛。

“看!黃昏彆館的外牆在崩落!”柯南趴在飛機窗戶上喊道。

眾人各自往下看去,卻見腳下的建築像是蛻變一樣,慢慢露出真容,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宛如夢幻。

“還真是……金屋啊。”黑羽快鬥感歎著,目光往降穀零身上瞟。

“看什麼!”降穀零黑線。

“看來我很有先見之明嘛。”花山院漣抱著降穀零直樂,“確實是金屋藏嬌沒錯了!”

“這也太……壯觀了。”姬城千春感歎,甚至沒注意自家社長說了多震驚的話。

“呐,零,我們在這裡辦婚禮好不好。”花山院漣問道。

“你想得可真遠。”降穀零頭痛。

“哪有。”花山院漣笑眯眯地抱著他,暗自盤算。

要叫人來重修吊橋,打掃乾淨外牆崩塌造成的垃圾,再重新裝修內部——烏丸家留下的東西全部換掉!這麼大的工程,就算不計成本也得幾個月到半年。畢竟黃昏彆館的地理位置太麻煩了,進出除了吊橋,就隻有直升飛機,運輸很不方便。

但這麼算下來的話,等婚房修好,他20歲生日也過了,正好辦婚禮!

第172章 奇跡的哈羅

直升飛機降落在VF大廈頂樓。

“社長,您已經好多天沒進辦公室了!”姬城千春攔住去路。

“知道了知道了。”花山院漣苦笑,“起碼今天讓我回家睡覺吧,你也是——不要總是熬夜啊,對皮膚不好。”

“我是因為誰才熬夜工作的!”姬城千春怒視他。

“我!是我!”花山院漣順手把降穀零拉過來擋在身前。

——發火的姬城小姐好可怕!

“那個……”降穀零掛上了完美的營業笑容,“其實前段時間花山院君卷進了案子,幫了我們公安很大的忙。”

“這樣的話……”姬城千春被他看得氣勢都弱了,又轉頭吼道,“明天!明天絕對要給我過來上班,否則我去花山院宅門口等!”

“知道了。”花山院漣長長地鬆了口氣。

姬城千春看了看表,皺眉往天台門走去,一邊自語:“糟了,11點還有個會議,要沒時間準備資料了……”

“都說了要休息,小心猝死啊!”花山院漣喊道。

姬城千春已經開始打電話,隻敷衍地揮了揮手,表示聽到了。

“真是的。”花山院漣扶額歎氣。

柯南翻著半月眼乾笑,這種氣勢,還真是像妃律師,難怪花山院漣都拿她沒辦法。

“但是,看著零的臉,果然從7歲的小女孩到70歲的老婆婆都說不出重話呢。”花山院漣又感歎。

“你又從哪兒聽來亂七八糟的。”降穀零無語。

“Hagi說的。”花山院漣一臉無辜地賣式神,“他說在警校的時候總有女孩子偷偷看你。”

“那是他自己吧!”降穀零吐槽,“每次聯誼都是他組織的。”

“聯誼?”花山院漣的警報亮了。

“你吃的哪門子陳年舊醋。”降穀零又好氣又好笑,用力戳了戳他的腦門。

“總之,你們部門再有聯誼的話,我也要去。”花山院漣說道。

“我是你的護衛,你在哪我就在哪。”降穀零揉了揉他的頭發,忽的一愣,疑惑道,“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當然,比起剛到東京的時候又長了一公分。”花山院漣伸手比了比,笑眯眯地說道,“看,我現在都和你一樣高了,再過兩年就超過你了。”

降穀零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咬了咬牙,用力揉亂了他的頭發。

花山院漣並不介意,哪天能像抱安室透那樣把降穀零抱在懷裡才好呢。不過他才19歲,無論身高還是體格都還會再長,不著急。

另一邊,柯南把黑羽快鬥拉到了一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怎麼了?柯南君?”黑羽快鬥如他所願蹲下來。

“彆裝傻了,怪盜基德!”柯南斜睨他。

“你在說什麼啊?”黑羽快鬥一臉茫然,“你都捏過我的臉了,怎麼還不信?”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你肯定不是衝田總司。”柯南冷笑,“那樣對劍道單純執著的人,才不會在打牌時出千。他也沒那個技術,又不是魔術師!”

“真是麻煩啊,小偵探。”黑羽快鬥歎了口氣。

不過在那群偵探先撤離後,他原本也沒掩飾得多走心,要不然也不會打牌作弊了。

“你承認了吧,怪盜基德!”柯南咬牙切齒地打開了麻醉表的蓋子。

“明明是小孩子,還真是拿著危險的東西呢!”黑羽快鬥吐槽了一句,往後一倒,從天台邊緣翻了下去。

“基德!”柯南追過去,趴在邊緣往下張望。

潔白的滑翔翼在空中張開,悠悠地穿過白雲,飛向遠方。

“怎麼了?”花山院漣喊道。

“漣哥哥!”柯南見追不上基德,氣勢洶洶地跑回來,“你早知道衝田哥哥是怪盜基德假扮的是不是!”

“哎?那個總司是基德嗎?我完全沒有察覺!”花山院漣一臉震驚。

“太假了!”柯南怒視他。

“哈哈哈……你不是捏他的臉了嗎?這都沒露破綻,我怎麼知道他是假的啊。”花山院漣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

柯南“嗬嗬”兩聲,壓根兒就不信。

這人上回能讓基德來給他做替身,兩人之間肯定有交情,說不定就有聯係方式。總之絕不會是隻有那一次的交流。

可惜,花山院漣裝傻的話,他也沒辦法。更彆提現在自己還有把柄捏在他手裡。

“小鬼,走了,再不回去蘭要擔心了。”花山院漣勾了勾手指。

柯南:……你是在威脅!

花山院漣朝他挑眉:就是威脅你怎麼樣?

柯南:……敢怒不敢言。

“這才乖。”花山院漣夾著他用力蹂躪了一番他的腦袋才心滿意足地放手。

“多大的人了還欺負小孩。”降穀零失笑。

昨天出發的時候,花山院漣就是把馬自達RX7開到了VF大廈換直升飛機,這會兒下樓,正好從車庫裡取了車。

先把柯南送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再回花山院大宅。

一進門,就聽一陣“汪汪”的聲音由遠及近。

“哇!救命!”花山院漣不假思索地躥到降穀零身後,死死抱著他不放。

“哈羅!哈羅,等等我!”花山院瞳焦急地喊道。

“汪汪!”哈羅被花山院瞳抱住了不能撲上來,隻急得叫個不停。

“好了,哈羅,安靜點,你嚇到漣哥哥了。”花山院瞳蹲在地上,小聲安撫著小白狗。

“小瞳,快把它抱走。”花山院漣從降穀零肩膀上探出頭。

“馬上。”花山院瞳無奈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