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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二[快穿] 行客不知名 4448 字 4個月前

能一起進行,那就更好了。”

忘了就忘了,難過就難過吧。

除了說明她比想象中的還要在乎樓酒,又能怎麼樣?

既然得不到會難受,那就去搶到手裡好了。

大不了你忘一次,我就讓你再動心一次。

忘了多少次,我就讓你再喜歡上我多少次。

等著吧——

聞千書拉開簾子,抬眼看向樓酒,笑道:“姐姐,我好了。”

就算我抓不住你,你也逃不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們,比心(1/1)

接下來沒存稿了,這個月還有篇論文要寫,我實在苟不動了,先請個一周的假……求諸位大大養肥看~

第53章 夢後樓台高鎖13

出了試衣間,聞千書瞧著老實多了,挑了幾套款式常規,但用色大膽的衣服——這習慣還是跟著雲彩養成的。

雲彩在焰雲天出生,在燦爛雲霞裡長大,最愛鮮妍色彩。她愛穿紅,穿得又好看,連帶著聞千書都覺得年輕人沒一兩件紅衣服不行。

2333:“你?年輕人?”

聞千書:“對啊。”

2333:“你倒著長的?”

聞千書眨眨眼,對著試衣鏡笑給2333看:“誰讓我愛笑呢——笑一笑,十年少嘛。”

2333:“?”

這話是這麼用的?

2333跟了聞千書那麼久,對她愈發不客氣:“那你彆笑了,再笑兩下秦書就要回娘胎了。”

聞千書:“……”

樓酒結賬完,拎了個袋子過來。

導購核對好票,將買的衣服裝好,提給聞千書。

聞千書接下幾個袋子,湊過頭去看樓酒那個:“這是什麼?”

樓酒從她手裡拿過衣服袋子,又將自己手裡的遞給她:“打開看看。”

聞千書從袋子裡摸出一個金屬盒子。她又將盒子打開,看見了一副便捷拘束器——也是銀絲網狀,但耳側用紅絲勾了個小小的草書“書”字。

顯然是特意訂做的。

聞千書試著戴了一下,正合適。

她感到稀奇:“你什麼時候量的尺寸?”

樓酒:“你睡覺的時候。”

“給你勾了字,這樣不會和彆人的混起來。”

聞千書怪喜歡的,但她一想樓酒定製這個拘束器的時間——

聞千書:“姐姐,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不是紅色啊?”

樓酒:“……”

樓酒:“嗯。”

聞千書想笑,又忍不住去招她:“那你為什麼從不穿紅色?”

樓酒:“太招搖。”

聞千書覺得稀奇:“我穿著就不招搖了?”

“招搖。”樓酒垂眸,看她一眼,又移開視線,“可你這樣好看。”

她有些不自在:“你不拘著自己的時候,都挺好看的。”

聞千書本來手指勾著袋子在晃著走,聽到這話,腳步頓了片刻,袋子沒轉好,拍了一下她的小腿。

樓酒:“怎麼了?”

聞千書:“沒什麼。”

她移開話題,不動聲色:“我什麼時候要去訓練營報道啊?”

“按理說得下一期。”樓酒,“但是隊長在訓練營裡有人,等名單錄進去,他可以幫你調整。你想這一期入,還是下一期?”

聞千書:“這一期吧。”

“行。”樓酒也沒有勸她,隻是道,“這一期已經開頭了,你現在跟進去,會有些幸苦。”

“到時候不會的,問我就好。”

聞千書:“好。”

蔣明月覺得她“不開心”,雲彩說她“假正經”,樓酒又認定她現在是“拘著”。

這個人怎麼總把觀察力用在不該用的地方?

聞千書突然道:“2333,還是你好。”

2333立刻警覺:“你又做什麼了?”

聞千書:“誇你呢,誇你一騙就信,特彆省心。”

2333:“……”

2333沉默片刻,2333沒忍住,2333開始上頭:“你又騙我什麼了?你就不能老實點嗎!”

聞千書:“哈哈哈,你看,你又信了。”

2333:“……”

2333咬牙切齒:“我總有一天要跟你打上一架!”

這一邊,2333氣到又開始冷戰,那一邊,尚辭問薑謠:“這就是你查到的?”

他看著紙上的名字,問:“這是誰?”

薑謠垂下眼:“反喪屍藥劑的發明者。”

尚辭一怔,這名字陌生的很,研究所的人員名單裡根本沒有。

但這才是問題——反喪屍藥劑這麼重要,發明它的人為什麼會不在研究所?

薑謠:“我之前一直在追查他,可是他的信息被封鎖了。”

尚辭:“你知道多少?”

薑謠:“他還有個女兒,叫周念月,我猜這個名字你聽說過。”

尚辭:“基地第一個反喪屍藥劑的注射者?”

“對。”薑謠,“但是她接受注射的時候,還是個孩子。”

尚辭:“什麼?”

反喪屍藥劑發明的時候,基地已經較為完備,一個研究人員的小女兒,根本不會上第一線,怎麼可能被喪屍咬到?

薑謠:“更奇怪的是,之後周念月就消失了。”

尚辭聽懂了她的暗示,沉思片刻,打電話去找人核實。薑謠十指交疊,眼底沉沉,看向身邊玻璃窗。

玻璃窗倒映出她的影子,臉色蒼白,神情冷漠。

因為不清楚基地是否有人叛變,尚辭這個電話打得了很久,旁側敲擊,真假混雜,堪稱山路十八彎。他微微蹙眉,聽電話裡的人說完。

等他掛斷電話,薑謠盯著窗戶道:“我想去找他。”

“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尚辭:“行啊。”

他咬了咬嘴裡的煙,指尖敲桌子:“我和你一起去。”

尚辭拿到了那個人的地址,同薑謠一並過去。

恰是雨後,空氣潮濕黏膩,令人難耐。

越走兩人越覺得不對,直到看到大門上的隊徽。

基地圈了幾處住所分給搜查隊成員,而這些地方,門口一般都會有搜查隊的隊徽。

尚辭有些詫異,和薑謠對視——這個人如今年紀已大,且是研究院出身,絕不可能來搜查隊。

何況這一片的房子瞧著都不大,更像是基地撥給單身人員住的。

薑謠搖頭:“搜查隊裡沒有姓周的女生。”

搜查隊裡生理性彆為女的太少,鮮有的幾個,大家多少都知道姓名。

尚辭:“進去看看。”

憑借尚辭五隊隊長的身份,他們很順利地進了樓,一路摸到對方門口。薑謠背後握了刀,尚辭則抬手,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尚辭皺眉:“不在麼?”

薑謠卻悶不作聲,直接從包裡摸出一個長方體儀器,按在門上,開始破譯指紋鎖。

尚辭萬萬沒想到,一驚:“你乾什麼?”

薑謠低頭盯著儀器:“不在正好,沒準能找到什麼。”

尚辭抬手去抓她手腕,想把她拉開:“薑隊,你這是擅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薑謠卻似早有預料,側身躲開他的手,指下一用力——“叮”的一聲,破譯成功,門被打開。

薑謠推門進去。

尚辭皺眉,跟上她,手裡則拿出手機開始飛快申請搜查證。

滿屋子酒氣,地上還有兩雙拖鞋。

薑謠是偵察員出身,走路非常輕,近乎聽不見。

她低頭看了眼拖鞋,皺了皺眉,拔出腿上彆著的槍。

尚辭這下成功卡住她手腕:“做什——”

話都沒出口,薑謠抬手捂住他嘴唇。

她腳尖動了動,將一個拖鞋略微踢動,同另一雙的並排對上——一樣大。

尚辭皺眉。

這兩雙拖鞋都不大,多半是女款——可他們追查的人是個男人。

薑謠頷首。

這個人在家。

尚辭頭都大了,他握緊薑謠手腕,貼在她耳邊用氣音警告:“彆亂來。”

薑謠沒有回答,被尚辭狠狠一拽,拽在身邊。他也拔了槍,謹慎向前走。四周安靜到極點,他們摸到一扇門邊。

恰在這時,兩人都聽到“嗡”的一聲——那是指紋鎖識彆的聲音,有人回來了!

樓酒推開門,讓聞千書先進去。

然而聞千書手一撐,抵著門,垂眼看地上的拖鞋。

許是樓酒父親經常宿醉,會吐得滿地都是,樓酒家裡備著不少抹布、拖鞋什麼的。聞千書現在在樓酒家穿的就是新拆的拖鞋,是樓酒的尺寸。

這雙新拖鞋是深黑色,此刻有一隻鞋麵蹭了很淺的灰,與樓酒的並排著——

聞千書抬臂,勾上樓酒脖頸,貼耳笑著低語,像是講親昵話,嘴裡說的卻是:“姐姐,有人進來了。”

樓酒一怔,居然一手環住聞千書腰將她抱起,一手借著她身體遮擋,摸進自己褲腿捆著的包,摸出一把槍。

那一環用了勁,貼著她腰腹,聞千書幾乎能感覺到樓酒手臂的線條。

一個冰涼的東西順著樓酒的手,悄無聲息插進她褲腰,T恤撩起又蓋下——是一把刀。

冷而銳的刀鋒貼著肌膚,伴著樓酒掌心的熱度一起滑過腰側,惹人顫栗。

隨之而來的失重感與被掌控的姿態。

對方抬起的睫,冷肅的眼,全然正常的語氣。

“嗯。”

聞千書:“……”

聞千書反複告訴自己,雖然這裡不需要抱她,往她身邊走一走就能擋住,但是,但是——

這一過程看似時間很長,其實速度相當快,聞千書還沒“但是”出個結果,樓酒手已經鬆開,將她從身前抱到自己身後,不動聲色地擋住聞千書,而後推了推她,示意她去報警,自己則拉開槍的保險,試探著向房內走去。

聞千書笑了笑,笑得有些咬牙切齒,看樓酒走了兩步,自己卻沒出去,反而手一拉,將門一關。

門後與牆壁間有一個夾角,赫然正縮著一個人。不等對方反應,聞千書已向前,一肘彆開她的槍。

她們的視線對上——同時認出了對方。

薑謠一個晃神,沒躲過這一擊,但聞千書此刻身體力氣太小,沒能把她手裡的槍打掉:“你——”

聞千書根本不等她說話,趁機另一拳砸向她腹部。薑謠手一抬掌心接住她拳,五指扣緊,意圖將她拉停:“等等——”

聞千書卻順勢逼近,直接額頭一砸,“砰”一聲砸在薑謠眉心。

薑謠一刹那耳邊嗡鳴,眼前發黑,咬牙要去推聞千書的額頭,對方卻又就著她的力氣將她向後一拉,用全身重量將她猛地拉翻,一起砸在地上。

她們翻過玄關,帶倒邊上的鞋架,聞千書墊了底,撞在地上悶哼一聲,疼得倒吸冷氣,可木質鞋架也猛一下砸下來,拍在薑謠肩膀,差點把她砸岔氣。

樓酒:“薑謠?”

饒是她常年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