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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著,這個建議立馬得到很多人的讚同。

見此,玄學界總部便是立馬將參與的玄學大師們進行分配起來,平衡不同玄學大師的實力,所擅長的範圍,便列出了好些名單出來,幾乎一下子就能很好分配下來,現在就看沈晏的意向了,畢竟有沈晏這種高手在的隊伍,不僅不需要那麼多人手,而且還能心定不少。

大家都下意識地認為沈晏會去最死亡事件頻發最多的那個省份,然而,沈晏給出的答案卻是出乎意料,他伸手指了指地圖上那座小山城,說道,“我去這裡,如果溫禾小友說的話是確定的,那麼,這座小山城恐怕是有大問題。”

“但這小山城出事的幾率比較少啊,怎麼看,都是另外那幾個省份更有可能……”

然而,還沒有等這個玄學大師將這話說完,去嘗試聯係其他省份的沈家弟子這會兒正好回來了,給出的消息憂喜參半。

那些省份的玄學界弟子,似乎在最近這段時間也感覺到有些不太正常起來,大多都在準備著手調查,或者已經開始調查了,但結果卻不怎麼理想,和他們所猜測的一樣,暫時並不能尋到更多的線索,如果S城的玄學界弟子能帶來新線索,他們自然是無限歡迎的。

“……那好幾個玄學大家族,已經將具體的聯係地址和聯係方式給我們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出發與他們碰上,但除此之外,沈家主,我嘗試聯係了很多次,都聯係不上紮住在小山城的那三個玄學弟子,似乎完全斷了聯係,一點消息都沒有,但我記得這三人當中有個人,去年才來過咱們S城,給了我們最新聯係的方式呢,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卻是怎麼都聯係不上了……”

小山城的玄學弟子去年才來過S城更新了聯係方式,那就是說,基本上可以排除聯係方式錯誤這個原因了,但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失聯?難不成說那座小山場真的有問題?

但因為小山城地域本來就不廣,紮住在那邊的玄學弟子實在是太少了,隻有三個玄學弟子,其中有一個還是幾年前才搬過去的,雖然這三個弟子同時失聯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基數太少,極有可能是出任務去了,才會像是現在這樣失聯。

但現在,在此時此刻,他們剛好收到南邊的大山可能死了,這樣重大的消息,這麼一結合之下,便變得詭異起來,看樣子,這小山城不走一趟去看看情況似乎不成了。

沒一會兒,分組就這麼定下來了,因為重點基本都在其他那幾個省份,再加上沈晏在,所以去小山城的人並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六人,除開沈晏和溫禾外,還有張大仙和玄鳴大師這兩位比較相熟的大師也跟來了,還有就是沈修和另外一個年輕的沈家弟子,他們主負責輪流開車,打算將車直接開到小山城那邊,直往南邊的山脈通去,直達目的地,可以節省更多的時間。

不過在這之前,得稍微繞一下路,到紮住在小山城其中的一個玄學弟子的家裡去看看情況,而跟來的另外那個沈家弟子,正正就是去聯係人的那個沈家弟子。

他似乎與這邊的這個玄學弟子有那麼幾分相熟,當時除了聯係方式外,還留了一個地址,那玄學弟子說那小山城是他老家,估計最近三五年的,都會呆在那邊,有事兒到山城來的話,可以找他,他請他們吃酒。

這一路可是走得很趕,就連休息基本都在邊上走個小旅館隨便歇一晚,天未亮便又重新啟程了,早中午飯都是在買了一些麵包之類的快吃類,在車上解決,幸好,這一回大家都知道情況恐怕比較嚴重,都並沒有什麼格外的抱怨,基本上都將全副心思放在這次的任務上,並和去另外幾個省的隊伍保持著聯係,保持著消息互通。

而溫禾,在車上基本上就管畫符,畫儘可能多的黃符,分配給其他人,不管到時候能不能很好的派上用場,至少能心安不少。

不得不說,像是沈修這般趕路,愣是將要開車開三天整的路程,縮到了兩天的時間抵達了小山城了,而那位紮住在小山城的玄學弟子的位置,並不難找,不過花了那麼一點兒的時間,便將地址給找到了。

可當他們尋到那邊後,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卻是遠遠出乎了沈晏他們預料,他們試猜想過很多情況,比如說出任務了,家裡沒人,無法聯係上,又比如說,出事了,壓根就無法聯係上。

然而,當他們抵達那玄學弟子的地址後,卻是發現,一切都正常得不成,那個玄學弟子也很好的,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唯一不妥的地方便隻有,那個玄學弟子似乎將玄學界所有的事兒都給忘了,一提到玄學界,滿臉都是迷茫,甚至眼中毫不掩飾都是荒誕的神色,要不是沈晏他們看起來頗有氣場的話,估計對方就直接將他們當做裝神弄鬼的騙子了。

“你確定沒有找錯人,或者是雙胞胎什麼的?”見此,就連沈修都禁不住拉了拉那個自家的小弟子,壓低了聲音問了起來了,“你仔細回憶一下,會不會是地址錯了,或者我們找錯人了什麼的?”

那個沈家弟子覺得很冤枉,他認為他自己的記憶是沒錯的,他也記得那個玄學弟子的樣子,就是和他長得差不多的,連地址都沒有錯,又怎麼可能會找錯人?但對方這般肯定的模樣也完全不像是作假,好像真的不是玄學界內之人,難不成說,他真的記錯了?

這會兒,就連那個沈家小弟子也不太肯定,忍不住懷疑起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

無法,沈修和其他人對視一眼,知道這邊線索算是基本上就斷了,看來隻能直接到南邊的大山去看情況了。

而就在他們即將回到車上之時,卻是被人喊住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卻是匆匆地趕來了,而這年輕的女人,不是彆人,正正就是那個玄學弟子的妻子,而就在這時,隻間那年輕女人左右望望,發現周圍並沒有人,這才壓低了聲音開口問道,“你們……是要去南邊的那座大山嗎?”

有情況,看樣子,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從這麼一句問話中,在場的沈晏等人便是對視了一眼,頓覺這其中果然是有些什麼情況,不然他們不會還沒有開口,這年輕的女人就推測到他們可能會去南邊的大山,要知道,他們剛剛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除非,這個年輕的女人或許知道些什麼,又或者,那個玄學弟子說不定曾經也去過南邊的那片大山……

這麼想著,溫禾便是溫和地笑笑,安撫了那個年輕女人好一會兒,才輕聲點了點頭,問道,“是……你的先生曾去過南邊大山那邊嗎?現在的情況可能有那麼一點嚴重,如果你不介意地話,可以和我們詳細地說說情況嗎?”

那個年輕女人有那麼幾分猶豫,但或許是讓溫禾溫暖安定的氣質安撫了,她猶豫了那麼兩下,終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件事兒一直壓在我心裡也不舒服,但這裡不好說話,跟我來,到邊上的茶餐廳去吧,我將詳情和你們說說。”

到了茶餐廳後,那個年輕女人也放開了不少,便將事兒細細地道來了。

果然,那個沈家小弟子真的並沒有認錯人,那個人,確實就是去年來過沈家的那個玄學弟子,時間和地點都對上了,但這麼一來,似乎問題也就來了,既然那人就是玄學界弟子的話,他為什麼要否認自己玄學界弟子的身份,還是一臉完全什麼都不知道,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樣子?

“並不是裝,我老公他,恐怕真的不記得了,自從前段時間從南邊的大山回來之後……”♂思♂兔♂網♂

年輕女人這麼緩緩地說著,原來,女人和那個玄學弟子相識相愛並結婚後,都並不知道對方其實是玄學界弟子,隻知道他會經常外出出差。

但年輕的女人很聰明、很敏[gǎn],再加上那個玄學弟子有那麼幾分遲鈍,沒多久,她便已知道對方乾的活兒並非是一般的活兒,是一個她極度陌生、難以接觸的世界,可以說,那個年輕女人,直至現在,才知道那個世界,應該被稱為玄學界。

“我老公有兩個年紀稍大一點點的好友,那次過去南邊大山,也並不是心血來潮去的,具體的情況我也搞不懂,他隻向我嘮叨過那麼幾句,說是那兩位前輩情況不太妙,似乎進山裡就沒有什麼回應了,他得到那邊山去看看情況。當時我很擔憂,總覺得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曾鬨著不讓他去,但他人還是去了。足足一周星期後才回來,回來了之後便就是這樣了,完全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那兩位老前輩,也不記得你們玄學界的事兒,變成一個和我一樣的平凡人,我本來覺得像是這樣就好,不用讓我擔心受怕,但我偶爾見著他像是缺失了什麼記憶似的,極為痛苦的樣子……我便覺得我不能這麼自私,而且,我更愛以前那個活躍在玄學界的他……”

“看樣子,似乎是在南邊的大山裡受到了些什麼影響,才會缺失了記憶,對了,你有沒帶你老公去醫院看看情況?”溫禾這樣問著,“有沒有可能是撞到哪裡,才會忘得一乾二淨了?”

“去了,我借口做定期檢查,讓他陪著我一並做過全身檢查了,但腦袋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撞傷,基本上排除了這種可能,而且……”說到這,那年輕女人猶豫了那麼幾下,頓了頓,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道了出來,“我後來還特意打聽過了,另外的那兩位老前輩,到現在依舊都沒有任何消息,他們……似乎並沒有回來……”

那兩位並沒有回來的老前輩,應該就是紮住在這小山城另外的那兩位玄學大師了吧?怪不得聯係這邊三人,三人都全部失聯,兩人失蹤,一人失憶,能聯係上才有鬼了呢,恐怕那兩位進到大山裡後,便再也沒有消息的那兩位老前輩,已是凶多吉少了。

而且,那個年輕的玄學弟子能夠回來,還失去了記憶,說不定就是那兩位老前輩的傑作,為了不讓他再到南邊的大山來冒險,才出此下策。

溫禾和沈晏等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畢竟他們無法批判,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兩位老前輩的做法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但可以確實一點的是,當時在南邊的大山,定然是發生了些什麼無法控製、並且時間很緊迫的事兒來,才會讓他們連求救信號都無法傳達給玄學界總部,隻來得及將那個年輕的玄學弟子推出死亡圈。

這下子,不上山都不成了,而且,還不能貿貿然的上山,要多做準備。

於是,原本打算今日出發的沈晏等人,便是改變了主意,決定好好休息一晚上,填飽肚子,整修好,仰足精神後才再上南邊大山。

在此之前,沈修還將這邊所得到的大山情況傳達給了各個隊伍,而與他們的這邊相比,其他幾個隊伍的情況都並不太理想,他們雖忙,但依舊並沒有得到比較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