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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清淨不煩人,而且,和沈晏待在一塊兒還很舒服,很自在的,她又怎麼會不願意和沈晏待在一塊兒呢?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上多久,隨著玄學界總部與警方接觸得越來越多,他們才發現這事兒完全並不是那麼簡單,像是那樣的一個死陣,竟不是第一次布下,根據最近這段時間交通意外進行排查,發現早在這之前,便有類似這樣死陣發生的跡象,隻不過似乎都失敗了,並沒有將死陣給完成,也就是說,有人將在不斷在做實驗,直至不久前那死陣才堪堪成功。

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人在這裡拿著人命作為死陣做試驗,不管是玄學界總部,還是警方,都完全沒發現到異樣,甚至可以說,要不是沈晏最近清醒了過來,並且剛好在事發現場,才發現這幾則交通意外恐怕並非是意外,這才發現是死陣。不然的話,單單靠著他們,恐怕至少三天後死陣發揮,大批無辜人員死亡,他們才會發現不對勁兒起來,可到那時,便已完全遲了。

這個發現,可是讓整個玄學界都變得不安起來了,就像是有個極為強大的敵人,一直在暗處,讓整個玄學界動蕩了起來。

“草,那究竟是些什麼人啊,還是和彰老勾搭的那些人嗎?!說起來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人嗎?都這樣長時間了,怎麼一點兒蹤跡都沒有!”

這話一出,可是使得其他人都不由得紛紛地望向了玄學界總部的人,畢竟這是他們負責的範圍,但此時,玄學界總部的人卻是分外苦澀地搖搖頭,“沒有任何頭緒,所有的線索全都在那個幼兒培訓所裡中斷了,就連當日和彰老在一起的那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都沒能找出來。”

這便是玄學界總部覺得極為棘手的地方,哪怕有那麼一點新線索,他們都能追蹤下去,但卻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即便後來他們邀請沈晏給他們畫上高級的引神問路符,也依舊沒能得到任何的線索。

“這麼說的話,並不能排除當初引彰老背叛的人,和拿人命做死陣實驗的人,是同一批人?”

“確實無法排除,我們甚至認為他們極為可能就是同一批人,你們沒有發現其中的手段都很相似嗎?都在借著他人的手做出這些一係列的事兒來,換句話來說,他們很擅長思想控製和借刀殺人。”

“但我就不明白了,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單單隻是因為玉牌嗎?但咱們的沈大師不是已經清醒過來了麼?這消息,基本玄學界都知道了啊?”

這位玄學大師的意思是,沈晏重新蘇醒過來的消息基本上整個玄學界都知道了,沒理由,暗地裡的那些人會不知道啊,這樣一來,他們還是因為奪得玉牌而行動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是應該直接衝著沈晏他來嗎?而現在看起來,卻完全不像是這樣。

“關於這個,我覺得我有發言的權利。”說話的是玄鳴大師,可以說,他確實是曾經接觸過的那些人的玄學大師之一,見其他人的視線轉移過來,玄鳴大師頓了一頓,思索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雖然當日我聽到的彰老和那個人對話,確實是因為玉牌而行動的,但是,現在想起來,我總覺得有那麼幾分不對勁,那時候那人說話,雖然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玉牌,但他的聲音並沒有過於緊張焦急,反而是十分積極地給彰老建議,告訴他時間緊迫,要抓緊時機……”

玄鳴大師這麼說起來,當日同在現場的溫禾一愣,也不禁去回憶當日情形來了,這麼一細細想起來,似乎確實是如此。

雖然彰老被問道玉牌的去向時,用借口掩飾過去了,但現在想起來,卻是破綻百出,既然這樣緊張玉牌的話,對方不是至少要見到實物才會繼續動作嗎?不然,對方就不怕到時候彰老的目的達到後,玉牌卻拿不到手嗎?這麼想起來,對方更像是在引導著彰老儘快將計劃執行。

越想越不正常,那邊玄鳴大師已將當時情形複述了一遍,大家當下那麼一分析,也覺得似乎不太對勁起來了,畢竟彰老和那個年輕人不過是利益關係,對方又怎麼可能這麼會對彰老那麼放心?那句什麼‘若是到時事成後,也並沒有見到玉牌,就彆怪他們老大不客氣’,現在聽起來,就宛如借口一般。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更不能明白了,如果目的不是玉牌的話,那他們這樣費儘心思的目的是什麼,不管是那個幼兒托管所,還是現下的死陣,可都是牽連了不少人啊,一死,可是要死上不少人啊?這圖的是什麼,布那樣的局,那樣的折騰,可是要費上不少心神啊!”

而就在眾多玄學大師為此事兒爭執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沈晏則是在沉思著,忽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開口說道,“你們,聽說過長生不老之法嗎?”

長生不老之法?

沈晏的這一聲,可是讓場上的眾多玄學大師們猛然愣住了,不明白沈晏為什麼忽然說將這事兒,不是因為彆的,僅僅隻是因為‘長生不老之法’,對於玄學界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好話題。

畢竟從幾千年前至今,不管是凡界,還是玄學界,可都有不少人在追求著長生不老,但往往,影響最為深刻的,卻是玄學界之人,而那些人最後都無一走火入魔,跨過了那條並不應該跨過的線,成為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但即便是如此,長生不老之法確確實實是存在著的,這並不是什麼極為隱秘之法,而目前,能在古籍上找到的長生之法有兩種:一是靠功德,據說當功德累積到一定程度的修煉者會被天道所接納,所允許,壽命得以延長,也就是所謂的成仙;二是靠仙草靈藥,借具有極大靈氣的仙草靈藥洗髓,得要延壽。

而不過,這兩種,在靈氣充足、玄學繁榮的古時都沒有人能達到,就更彆說靈氣減弱、玄學界式微的這個現代,更是不可能了。

“……以上,便是兩種長生不老之法了,但沈大師,我依舊並不明白,這些與現在我們所討論的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沒錯,你們所舉例的那兩種,確實都是長生不老之法沒錯,但是,你們又可知,其實長生不老之法,並不單單隻有兩種,而是三種,你們剛剛說的那兩種,都是屬於正道的修煉長生之法,但實際上,還有第三種,處於陰物修煉的長生之法,又或者準確點來說,是魔道的修煉之法。自古以來,想要長生不老,不一定要成仙不是麼?成魔,同樣也能得到延壽的延長,而成魔,遠比成仙,可是容易得多了。”

“而魔道尋求長生不老之法的首要條件,便是……要得到足夠的陰氣,以及罪惡,而最快得到這些的途徑我就不用多說了些什麼了吧?”

沈晏這話才剛畢,現場所有人便猛然色變,他們當然明白沈晏為什麼這麼說,畢竟,並沒有什麼比殺害無辜,還是大幅度的殘殺,更容易拉高仇恨值了,這麼說起來的話,之前的一切全都能解釋得通了,果然並不是為了玉牌,他們真正的目的說不定就是為了讓計劃實現,從那些無辜慘死的人身上獲得最大的仇恨值,以得到長生不死之法的煉成。

“如果我的推測並沒有錯的話,那麼,按照這條線索下去,應該就能找到那些人的所在了,他們到現在還是在處心積慮地準備死陣,可見,他們所拉的仇恨值遠遠不夠,才會出此下策,而且他們這次應該是焦急了,畢竟死陣相比起其他方法來說,實在太過於招惹了,對他們來說,並不利……或許,是我的蘇醒,刺激到他們鋌而走險動作了。”

沈晏這麼分析著,似乎這一切的思路都變得清晰起來了,頓時,不僅僅是玄學界總部,就連警方那邊也積極配合起來,將最近這些年發生的類似大麵積傷害,大麵積死亡的類似案列數據劃拉了出來。//思//兔//在//線//閱//讀//

這數據不劃拉的話,一點都不覺有些什麼不對,但當他們這麼一拉,越是數清那些數據,越是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發現最近兩三年死亡傷亡的事件數值竟比以往多出了兩三倍,尤其是今年,數值更是上升到了三倍不止,而且排除開山泥傾瀉等等自然災害外,竟發現多數事件都集中隔壁位於南北方向那幾個省,完全是重災區,而從今年開始,災害才逐漸往他們所在S城開始蔓延。

“看樣子,他們的大本營基本可以定在隔壁省了,但這邊好幾個大省了,要一個個尋過來可還真費時間,而且人生地不熟,我們嘗試聯係一下住在那幾個城市的玄學弟子吧?”沈家長老這麼說著,底下的沈家弟子見此,很快便行動起來了,畢竟沈家作為前領導家族,和各地的玄學弟子都有所相熟,聯係上來相對比較容易。

也就是這時,溫禾看著那幾個南北方位的臨省,不由得想得了前段時間阿山說的話,南邊的方位……說不定正與他們此事兒有關,忍了忍,溫禾終是忍不住了,率先問了出口,“請問一下,南城的臨省,是不是有哪個省和咱們S城一般,都有一座比較出名大山?”

“大山,哦,禾丫頭,你說的是和你現在住著那個大山同樣名氣的嗎?”張大仙聽了,很快明白溫禾的意思了,低頭詳細地看了看地圖,便是很快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哦,那幾個省份都是平原呢,並沒有什麼大山,不過與咱們S城同名氣確實有好幾座大山,南邊的話,確實有一座,呐,就是在這裡,這個小小的省份,可是被譽為‘山城’呢。”

而張大仙從地圖上指的位置,則是比事發頻發那幾個省份更南偏一點,而且似乎很安靜,但並沒有什麼死亡事件頻發,有也隻有一些自然災害事件而已,所以剛剛眾多玄學大師在進行數據分析時,便將這小山城剔除在外了,但如果阿山從大山那邊感受到的消息是真的話,那麼,這座小山城就壓根不可能這麼安靜,而且,阿山說的話,基本不可能是假的。

深吸了一口氣,溫禾終是決定將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也道出來了,“但張大仙,前山神可是告訴我,南邊的大山好像已經……死了。”

溫禾這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玄學大師都愣住了,不知道是該作如何反應,不知道是該為溫禾能和前山神接觸而震驚,而是該為突然其來,南邊大山好像已經死了這個消息而震驚。

但溫禾這句話,卻是很快讓沈晏知道溫禾這消息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了,關於大山的消息,不用說,定然是從阿山那邊得來的消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座小山城定然是不正常。

不過,即便沈晏知道溫禾說的話是真的,但並不代表其他人會相信,畢竟目前的情況來說,那座小山城可是完全剔除在了懷疑範圍內。

不過是那麼一會兒的時間,玄學大師便已有那麼幾分爭執起來了,為究竟先去哪個省份而爭執。

“分頭行動吧,這樣更加節省時間。”沈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