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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任務的目標……”

聽完全程,卡瓦爾多斯若有所思,在得知貝爾摩德回日本的第一時間他就追了過來,與女神見麵。

瞧著女神苦惱的模樣,他心疼極了,主動表示可以解決麻煩。

女神似不忍,猶豫再三隻說出了龍舌蘭的代號,並表示琴酒也在注意著龍舌蘭的動向。

語言雖然簡短,但他自行進行了補充。

應當是龍舌蘭手中有對女神不利的東西被琴酒發現,畢竟,琴酒和貝爾摩德不對付,組織內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因此,在今晚,他才會冒著被冠上老鼠的風險,對龍舌蘭下手。

但,如若龍舌蘭所言非假,事情似乎並不是他理解的那樣。

卡瓦爾多斯不疑貝爾摩德,反而是覺得自己理解錯了意思。

“烏丸羽涅。”

他咀嚼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輕掃著衣袖上的灰塵,“你的意思是,女神回日本的目的,是殺了烏丸羽涅?”

“她接下了這個任務。”

關鍵時刻,龍舌蘭留了個心眼,直覺告訴他,這個烏丸羽涅不簡單。

能在組織中獲得代號,哪怕最底層,也不會是等閒之輩。

“我懂了。”

一心被“要為女神排除萬難”蒙蔽的的卡瓦爾多斯沒察覺到不對,他點了點頭,望向外界的瓢潑大雨,眯起了碧色的眸子,“女神的任務即是我的任務,既然女神回到故土,就應當放鬆遊玩,而不是被這惡臭的瑣事叨擾。”

回想起貝爾摩德風情萬種的笑容,卡瓦爾多斯臉上也綻放出了笑容,他自顧自說著,眼裡充滿了狂熱。

“聽說女神有一個弟弟,也不知道何時可以見到……”

龍舌蘭:“……”

被鐵鍊摩攃生疼的龍舌蘭無言以對。

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半小時,大雨就不見蹤影,隻留下滿地水痕。

東京某一處的房屋被人敲響,在應當深眠的節點,這無疑的煩人的。

屋外人鍥而不捨地敲著,力道甚至有加大的趨勢。

半晌,門下縫隙透出光影,房子的主人被吵醒了。

入戶門被推開,身著黑色睡袍的屋主投下陰影,把來者遮了個嚴實。

“檜清。”

悠然的嗓音,開口人是烏丸蓮耶,他低眸,碧青的眼眸含笑注視著鬆野檜清白色的發頂。

羂索身上帶著雨後的水汽,他一手拿著傘,一手推開擋在門口的男人,換上拖鞋,一言不發地徑直走向屋內。

“需要換洗衣服嗎?”

烏丸蓮耶緊跟其後,很順手地接過往下滴水的雨傘,貼心地問。

沒得到回應,他也不惱,先把雨傘收好放到架子上,再回頭,羂索已經坐在沙發上,那雙淺粉色的眸子定定注視著他。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壺熱茶、兩個茶杯、一盤壽司,其中一個茶杯中的茶水還剩下一半,能看出是等待已久。

“許久未來了,這次是因何事?”

烏丸蓮耶沒有挨著羂索,而是坐在一側的單人沙發上,他抿了口杯中冷掉的清茶,還是率先道,“計畫開展的很順利,不用多久,就可以擺脫累贅。”

“我並不關心藥廠的事情。”

羂索冷漠地開口,沒有動茶幾上的東西,哪怕這具身體早已饑餓,他撩了下被打濕的劉海,露出一條橫穿額頭的縫合線,“星漿體,如何了。”

“就是為了這個。”

烏丸蓮耶看起來很是失落,狀似哀怨,“作為一同創建藥廠的摯友,不應該更關心藥廠的未來嗎,檜清子?”

“別叫這個噁心的名字。”

羂索擰了下眉,和往常不同,他的眸子始終睜著,透明的瞳色也在時間的推移中凝實,幾乎要於常人無異。

“這還是你自己取的呢,現在不也在用嗎?”

烏丸蓮耶笑意卻不達眼底,在羂索的忍耐到達極限之前,他繼續道,“和以前一樣,活得好好的,今年剛入讀直廉女子學院。”

他放下茶杯。

“怎麽問這個,距離天元同化不是還有段時間。”

羂索沉%e5%90%9f道:“不,時間要到了,那個孩子要來找你了吧。”

烏丸蓮耶臉上的笑徹底沒了,他的神色冷了下來。

“我說過,我不會同意的。”

“這是為了他,他身上的詛咒始終是個隱患。”

羂索摘下眼鏡,用衣服上擦了擦,說得大義凜然,他看向牆壁上掛著的圓鐘,站起了身,“一點了啊,再次見麵希望我可以見到那個孩子。”

“如果我拒絕呢。”

烏丸蓮耶頷首,直視著羂索,“隻要我拒絕,小羽他不會違背。”

“烏丸蓮耶。”

見被呼喚的人抿起了唇,羂索露出了見麵之後的第一個淺笑,“你可以告訴那個孩子所有的真相,但是,他依舊會選擇我這一方,他是個乖孩子,不是嗎?”

“更何況,區區詛咒。”

羂索的輕視溢於言表,他蠱惑道,“以他的能力,沒有危險一說。”

“你來就為了這件事?”

烏丸蓮耶逃避了這個問題,垂下眼眸,“總監部近期不安分,用藥越來越頻繁,是時候接手了。”

“這可真令人……”

羂索按了按眉心,頭疼道,“分身乏術。”

“需要我幫忙嗎。”

詢問,卻不容反駁,烏丸蓮耶調整回原來的姿態,學著羂索的口%e5%90%bb,“區區總監部,不過是爛泥之上的高樓,再華麗的外表也無法掩蓋內裡被白蟻啃食的空洞。”

“就讓我這個普通人,來給他們上上永生難忘的一課。”

他手肘抵著沙發扶手,指節倚著太陽%e7%a9%b4,懶懶散散地諦視羂索。

“嗬,普通人。”

“見鬼的天氣。”

吐槽聲來自路邊的屋簷下,路燈照亮了躲雨的少年。

他快步走著,甩了甩自己濕漉漉的校服袖子。

夏油傑原本打算嘲笑五條悟一通,然後拉著他一起回高專,可在見到那名白髮男孩時,這個想法直接被他拋之腦後。

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怕自己暴露,和男孩四目相對的下一秒,他下意識閃身躲了起來。

隨即頂著夜色急匆匆地離開。

按理來說,這麽長的時間,他早該回到高專,結果路上接到總監部發來的訊息,其中還暗示他把五條悟一併帶上。

對方明裡暗裡都在懷疑五條悟還在東京,究其原因,不過是他們確實沒收到五條悟到往京都的消息。

總監部的小心思夏油傑心知肚明,說來說去就是因為五條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而感到了驚慌。

對此,夏油傑時明確表示,五條悟早已去往京都五條家,不在東京,咒靈他會單獨前去祓除。

時間拉到現在,總監部沒了消息。

走出不遠,見四下無人,夏油傑放出咒靈,飛速趕回高專,打算親口告知“五條悟的驚喜究竟是什麽”小組中的另外兩人真相。

虹龍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

時間很晚了,可夏油傑相信另外兩人會等候他的歸來——就算發出去的資訊沒人回復。

進入高專,夏油傑直奔家入硝子的醫護室,他笑容滿麵地開門,當看清裡麵漆黑的景象時,臉垮了下來。

他不信邪,又跑往教室,裡麵亦是空空如也。

夏油傑:“……”說好的等我回來呢!

夜晚的教學樓走廊昏暗,作為鬼片常用取景地,陰森孤寂,一如夏油傑此刻的心情。

雨,又下了……

嘿,給自己染了個綠毛,效果不錯www

第39章

一夜的秋風吹盡了雨露,頑強的綠草重新挺起腰板,遮蓋住草地上凹陷的痕跡。﹌思﹌兔﹌網﹌

這裡是後院的花園,棕色的木板鋪成行走的過道,環繞著石頭堆砌出的圓湖。

一棵巨大的榕樹遮天蔽日,茂密的葉片中伸出兩股麻繩,吊著一座由木頭製成的簡易秋千。

秋千晃動著,上麵坐著白髮男孩,早日稀薄的晨光透過枝葉,零碎地灑在他的身上。

“砰砰砰——”

沉悶的拍擊聲打破了這一寧靜的畫麵。

男孩尋聲望去,入眼是整個人貼在落地窗上的白髮少年,他嘴角開合,笑嘻嘻地說:“找—到—啦——”

見此,烏丸羽涅唇角微揚,彎起的眼眸中似被染上了燦金。

下一秒,他聽見了大門打開的聲響,已知,除了禪院甚爾外,所有人都在家中,所以來者不言而喻。

不出所料,五條悟後方的客廳背景中,很快闖入一名黑著臉的男人,他的目光透過玻璃,第一時間鎖定在烏丸羽涅身上。

禪院甚爾眉心緊鎖,臉上是鮮有的急切。

提前得到通知的烏丸羽涅站起身,手中有關科普咒術界基礎的書本被隨手放在秋前上。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客廳裡坐滿了人,是難得的齊聚一堂。

安室透坐在諸伏景光與赤井秀一中間,低頭按著手機鍵位,神色凝重地回著消息。

赤井秀一沒有偷窺的癖好,視線偏向別處。

和安室透關係較好的諸伏景光倒是在前者的默許以及示意下觀看了全程,表情也逐漸沉下。

五條悟單獨一個人癱軟在新買的軟椅中,整個人窩在了裡麵。

禪院甚爾依舊站著,他雙手環%e8%83%b8,見烏丸羽涅出現,他催促道:“趕緊。”

聞言,臥底三人組默契轉頭看去,五條悟也從椅子中探起了腦袋。

“唔……”

烏丸羽涅回視眾人,看到他們眼中的好奇。

他從赤井秀一非常熟悉的茶幾小櫃子中拿出筆記本電腦,一邊開機,一邊說道:“就是發個尋人啟事,人多力量大嘛。”

禪院甚爾:“???”

他怔了一秒,掏了掏耳朵,像是不相信自己所聽見的,反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解決辦法?”

“嗯。”

烏丸羽涅頭也沒抬,“人真的很多的,找個小孩子不難吧。”

甚爾:“……那我回來幹什麽?”

“對哦,你為什麽要回來?”

烏丸羽涅不解,對著無語的禪院甚爾歪了歪腦袋,提議道,“我可以幫你註冊一個員工內部網,這樣方便你查詢進度。”

“對了。”

他想了想,頂著三道複雜的目光,補充道,“有照片嗎,尋人啟事的資訊要完整,他走丟前穿什麽衣服、幾歲、大致在那片街區不見……最好都能提供。”

禪院甚爾:“……”

許久的沉默後,他理直氣壯道:“我不知道。”

烏丸羽涅:“……”

構建啟事的手指停在半空,他抿了下唇,道:“保鏢先生,你、真的、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父親!”

此話一出,就連五條悟的眼睛都睜大了,其他人驚訝的點在於禪院甚爾這種人居然會有一個兒子。

而五條悟想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