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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恩怨。

美國酒店,發完資訊的貝爾摩德就沒再關注,轉而悠哉地吹起了金色的髮絲。

等重新坐回椅子上,螢幕上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文本占滿。

貝爾摩德指尖卷著髮絲,紅唇輕勾,她能看出,電腦對麵絕對不是龍舌蘭。

與此同時,她也收到了來自“那位元大人”的消息【你看著處理。】

短短幾個字,就給貝爾摩德賦予了極高的許可權,她唇角微揚,和剛才相比,這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沒有理會還在彈窗的電腦螢幕,而是連夜定了明日最早回日本的機票。

至於龍舌頭一事,他將成為貝爾摩德最好的見麵禮,送給她的弟弟——烏丸羽涅。

“那位元大人”的消息又來了。

【計畫運轉正常,如無需必要,你不要去接觸小羽。】

貝爾摩德:“……”

她笑意微斂,難得違背起了“那位大人”的意向。

【我不會驚擾到計畫的進行,我的出現,隻會讓計畫進展加快,並減少小羽的危險。】

想了想,貝爾摩德又補充。

【莎郎·溫亞德這個身份到了該替換的時候,我打算對外宣佈身體欠佳,息影的消息。】

她屏住呼吸,專注地盯視手機,不知過了多久,消息終於來了——【既如此,你和琴酒交接情報,無需讓朗姆知曉。】

“日本……”

見此,貝爾摩德心中懸的著石頭落地,她望向窗外的明月,似乎在眺望記掛之人。

剛迎來破曉的清晨,還迎來了幾名不速之客。

“對,就是這!”

五條悟穿著不知從哪裡搶來,短了一截的白色睡袍,站在前院門口,揮著手臂指揮著專修大隊,“目的地,二樓上去第二間,不用管其他人,一切都聽老子的!”

他的嗓門並不小,在安靜的早晨格外響亮,正對麵的工藤新一率先探出了腦袋,揉著眼睛查看情況。

而後是習慣早起的安室透,他看著一個接一個,穿著暗藍色工裝的員工扛著各種各樣的工具從他眼前走過,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問號。

後來的他,並不知道昨日發生的事情。

“這是做什麽?”

安室透對著最後方的五條悟不解地問道,“拆家?”

“裝修啦裝修。”

五條悟雙手背在腦後,大步跟在裝修人員後麵,與從樓下走下的諸伏景光四目相對。

他眼睛一亮,提醒道:“老子今天要吃大福、糖餅、草莓蛋糕……”

“吃甜食容易蛀牙。”

諸伏景光藍色的貓眼中滿是無奈,他仰視比自己高的少年,不禁感歎國家未來棟樑的強大,神色難掩欣慰。

五條悟:“……?”這是什麽眼神。

疑惑的單純樣子,看得諸伏景光更是滿意,完全忘記第一次見麵時,五條悟逗弄烏丸羽涅的表現。

諸伏景光溫和地提議道:“外麵的東西不乾淨,我到時候買些原材料自己動手。”

五條悟摸著下巴思索著,隨即贊成地點點頭,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嚴肅道:“老子的腦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甜,非常非常非常的甜。”

諸伏景光:“……好?”

被禪院甚爾安排在二樓最裡屋的赤井秀一也醒了,剛走出臥房兩步,前方的房門開了,是禪院甚爾。

兩人相顧無言,最後還是赤井秀一禮貌地點點頭,對這名未來一段時間要一起居住的室友打了招呼。

禪院甚爾打著哈欠,懶懶地掃了赤井秀一一眼,見對方拆掉了繃帶,似隨口一提:“好了就趕緊搬走,別在我眼前礙事。”

赤井秀一聞言腳步一頓,麵不改色地回道:“我的記憶還沒恢復,我會找兼職,不會一直待在這。”

“那最好。”

禪院甚爾雙臂高抬,舒展著身體,對於五條悟找來的裝修人員選擇了忽視。

他下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腿點開電視,開啟了無所事事的一天。

烏丸羽涅住在負一樓,那裡是藏書館,後被他改造成寶石館並在裡麵修了一個隱秘空間,可以連通二樓。

藏書館隔音極好,加上除了禪院甚爾外,沒人知道空間具體在哪個書架後,倒也沒人來吵他。

重啟數次,承受到了極限的身體陷入深度的休眠,要不是烏丸羽涅%e8%83%b8口平穩的起伏,十多個小時的一動不動,隻會讓人懷疑這是一具屍體。

驀地。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本應好好與本體粘黏的影子,竟與本體間生出了一條細小的縫隙,直至脫離,可以單獨在房間內穿梭。

這是小紅在吞噬那個咒靈後獲得的能力,沒有起名字,由於容易被發現,沒有自身來的隱蔽,日常的用處也不大。

小紅操控著烏丸羽涅的影子流到一樓,剛出現在客廳中,就被禪院甚爾的目光逮個正著。

小紅:“……”果然不是正常人。

它也不隱瞞自己,流竄到茶幾上,從團成一團的黑影中伸出一隻手,抓了一把速食蛋糕塞到影子裡,便頭也不回地湧動回了地下室。

隻要進入影子,小紅的感官就與烏丸羽涅形成的同步,比如饑餓。而它也可以通過“吃”食物,來緩解烏丸羽涅的饑餓。

目前來看,烏丸羽涅大概率會睡到晚上,為了防止對方餓暈在床上,小紅這才出來覓食。

禪院甚爾:“……”不管見多少遍,還是這麽奇怪。

第28章

空間狹小昏暗,一張床就幾乎站了全部,左側放著一張書桌,上麵擺著一盞小檯燈。

床上的被褥拱起一個半圓,不出意外,正是深度睡眠的烏丸羽涅。

這裡宛若與世隔絕,外界的聲響與亮光不能傳入分毫,細聽之下有輕緩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碧青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睜開,裡麵是未散的睡意。

烏丸羽涅坐起身,長時間的睡眠,使得他的腦袋一陣發昏。

“小紅,什麽時候了?”

他昏沉沉地垂著頭,眼睛重新合上。

【六點,早上。】

被呼喚的小紅從烏丸羽涅身體中浮出,提供具體時間,【你睡了34個小時,破紀錄了。】

“啊……”

烏丸羽涅掀開一點眼皮,看了眼後整個人無力地彎腰癱在了被子上,悶聲道,“有人來找我嗎?”

【那個白毛跟著什麽咒力殘留來過兩次,垃圾保鏢被問煩了來過一次。】

小紅如實回答,【垃圾保鏢在外麵站一分鐘就走了,至於白毛,我和他聊了幾句。】

“聊什麽了?”

烏丸羽涅側著臉,注視暗紅的字體跳動。

【自己去問他。】

“聊什麽了?”

客廳一如既往,早起的五條悟吃著慕斯蛋糕,沒有戴墨鏡的眸子上下打量著滿血復活的烏丸羽涅,咬了咬勺子,含糊道,“也沒什麽,老子隻是說了另一種可能性。”

烏丸羽涅盤著腿,雙手抵在身前,擺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今早的家裡很安靜,裝修隊不知為何沒來幹活,繼而根據不想和某位元最強獨處一室的垃圾保鏢在廚房門口提供的情報。

安室透淩晨四點,天還未亮就帶著諸星大風風火火地出了門,聽說是為了給對方查找兼職而努力,到現在都沒回來,所以綠川明一人扛起了早餐的重任。

昨日亦是如此,安室透原本想去警視廳配合調查珠寶犯一事,沒曾想諸星大提出了搭順風車的請求,表示自己欠警視廳一分筆錄。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安室透答應了。

隻不過,當天下午到家時,安室透的臉色很難看,對於諸星大的態度也是惡劣異常。▽思▽兔▽在▽線▽閱▽讀▽

隨即,便有了第二天的兼職一事。

又聽早餐做一半,忍不住開口的綠川明補充,因同僚間的友善關心,他特意詢問了安室透緣由。

後者說……

“那個混蛋!居然在警方麵前為珠寶犯開脫!還說什麽提供另一種思路!我真懷疑那個牌匾是不是把他的智商給砸成的負數,不然為什麽會說出牌匾掉落可能是意外這種話!”

警方還相信了。

諸伏景光暗想,他懷疑這才是zero生氣的原因。

第一次見蘇格蘭模仿暴躁波本,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烏丸羽涅:“……”

據小紅所見,下手的人的確不是珠寶犯。

當然,麵對這種瞭解不深的普通下屬,烏丸羽涅還沒天真到把小紅透露。

一開始告知禪院甚爾,是不想讓其白白浪費生命,以及,他知道叔叔不會給他找看不見怪東西的普通人做保鏢。

所以,他隻是沉默地看著諸伏景光表演,沒有反應。

一股尷尬油然而生的蘇格蘭:“……”

他訕笑著,手指在圍裙上不自在地擦了擦:“波……安室君還說,警方會按著諸星君的提議展開調查,讓他靜待消息。所以,無所事事的安室君就一大早拉著要找工作的諸星君出門了。”

感覺合理的烏丸羽涅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略帶奇怪的故事走向。

“所以,還是隻有一個廚師對嗎?”

他沉重地問道。

諸伏景光笑容一僵,眼神飄忽地笑了兩聲,接著直起腰,自通道:“有我一人足夠了!”

“好的。”

像是被諸伏景光的氣勢感染,烏丸羽涅也直起了腰,嚴肅點頭,“那我找時間把安室君辭退。”

諸伏景光:“……?”

他愣了愣,才發覺自己無意間坑了幼馴染一把,睜大了眼睛回神時,烏丸羽涅早已走遠。

諸伏景光:“……”

他眼神呆滯地切著菜。

瞭解完手下的動向,烏丸羽涅找上了五條悟。

此時,五條悟裝模作樣地往廚房的方向伸長了脖子,確定沒人偷窺後,兩口解決了蛋糕,一個拋物線把垃圾丟到了垃圾桶裡麵。

他拍了拍手,靠著沙發道:“術式隻有能否領悟運用一說……就像老子的‘赫’。老子被老橘子強迫看了這麽多年的藏書,從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你這種死亡才能觸發的被動術式。”

“所以,你是特殊的存在,這個特殊,是因為咒力凝聚體,可以換個叫法——詛咒。”

五條悟輕描淡寫,在“六眼”無法看見烏丸羽涅的的情況下,他緩緩轉過頭,直視對方的眼睛,“那個小紅,其實是一種詛咒,你一出生就存在的詛咒。”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你身上的異常,怎麽樣,老子猜得對不對?”

五條悟期待地問,他直勾勾盯著烏丸羽涅,出乎意料的是,後者搖頭了,再一次否定了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

烏丸羽涅睫毛顫了顫,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我並不在意小紅是什麽,我也不在意我是不是特殊的。”

他抬眸,對上蒼藍色的眼睛。

“這並不重要,我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