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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陛下注意。“

溫歲:“……送葬先皇這等大事,百官都要隨行叩拜,你要出去也就算了,你還要裝暈攔路?要是皇帝發怒,直接砍了你怎麼辦?”

林言書一臉“你懂什麼”,“而且這種國喪是不可能犯殺戒的,而且陛下隻要一看見我,就會想起我,怎麼可能會對我下手呢?”

溫歲不再忍耐,對林言書說:“你要是打著這種主意,我勸你消停,要是惹怒了陛下,連累溫府,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言書見他不配合,生氣道:“這樣的好機會你都抓不住,像我們這樣沒有官職,再想遇到陛下,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溫歲說:“不啊,你要想見到陛下也行,你進宮當太監,就能天天看見他了。”

林言書怒道:“溫歲!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才跟你說這事的,這樣一個能一步登天的機會,你抓不住,等讓彆人搶了先,我看你後不後悔!”

溫歲算是發現了,劇情總是在他想不到的地方回到正軌,既然江釋雪能當皇帝,那溫家恐怕還是會遭到林言書牽連,既然如此,林言書是不能留了。

但對林言書直接下手,又擔心被世界意識盯上,溫歲想了一會兒,打算把林言書關到死。

他什麼也沒說,回頭就跟溫長明說了這個情況,溫長明聽林言書想攀新皇,十分震驚,林言書是斷袖這件事反倒是小事了。

溫長明一邊覺得還沒到那麼嚴重的地步,一方麵又因為溫歲毫不猶豫要關林言書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在溫歲幾番勸說下,依然覺得關林言書這種行為太過了,不同意。

溫歲退而求其次,說:“那他以後不能隨便出府,若是出府必須要安排兩個護院陪同。”

溫長明這才答應。

林言書這事暫時就這麼定了,後麵聽說林言書忍不住在溫長明麵前罵他,惹得溫長明很生氣,主動罰了他一個月的禁足。

溫歲將林言書拋到了腦後,照常拿出小電視去看江釋雪,看見他將道具的衣服給脫了。

溫歲:“嗯??”

他眼睛眯起,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不是吧,江釋雪對著一具“屍體”獸性大發?

不怪溫歲這麼想,這些日子江釋雪夜夜和道具同床共枕,雖然隻是很純粹的同床共枕,但也有點夠怪的,之前就算給溫歲那具軀體擦身,也避開了重要部位。

現在這是乾什麼?

溫歲很擔心自己捏的道具貞操不保,倒小電視裡的江釋雪表情似乎有些陰沉,他調轉鏡頭,才看見那具身體的樣子。

溫歲:“……”

溫歲鬆了一口氣,因為偷懶,他沒有給模擬器捏唧唧和花花。

幸好,道具的貞操保住了。

第36章 去莊子

也不怪溫歲會覺得江釋雪會對他下手,天天睡一張床上,很容易擦槍走火的,江釋雪身邊又沒人,對他這具身體產生興趣好像也說得過去,不然也沒法解釋他給自己脫衣服。

另一邊,江釋雪看著一片平坦光滑的地方,表情其實沒有溫歲以為的那麼陰沉,相反,還算平靜,他一寸寸的捏過眼前的這具身體,最後收回了手,目光一直落在溫歲身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溫歲可以立馬修改模擬器的數據,讓模擬器藥抗提到最高,這樣江釋雪給他下的藥對他沒用,溫歲就可以鏈接模擬器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溫歲已經跑路了,這具花了一千積分的道具也被他丟棄了,所以皇帝無論對道具怎麼樣,都影響不到溫歲。

顯然,江釋雪也發現了這一點。

他已經停止用藥,但這具身體沒有醒來,也就說明,本該好好躺在他床上的國師,已經金蟬脫殼。

或許這個時候,就在某處看著他做了這番無用功笑話他。

江釋雪唇角微微勾起,冷笑起來,不過對方花了幾年時間呆在他身邊,既不是真心追隨,那必然是有所圖。

江釋雪給那具身體穿上衣服,命人將國師挪到偏殿。

侍從看見國師昏睡的模樣大氣不敢出,去碰國師的皮膚,能感覺到皮膚冰冷,像是冰塊一樣,他嚇了一跳,沒敢抬頭,和另一個侍從將國師卷起來,抱到了偏殿。

江釋雪沒有吩咐挪到偏殿後要做什麼,所以兩個侍從也僅僅是將人挪到偏殿,便沒有再做什麼了。

溫歲看見這一幕也有些不解,但很快就猜到或許是膩了。

等等,看到國師沒那什麼就把人丟到偏殿是不是過分了啊?

溫歲本來都好好的,但是看見江釋雪這個做法,沒由來的生氣,尤其喂藥都讓下人去做,江釋雪再也沒有主動去看過他。

溫歲真的是越想越氣,他知道他沒理由這麼生氣,畢竟在江釋雪看來,自己背刺了他,但在溫歲看來,這人上輩子做了那麼多錯事,現在這麼輕易地將他丟到偏殿理也不理,真的是太過分了。

溫歲一時衝動,把最開始的模擬器改掉了臉部數據,換了一張臉,隻是捏完之後,又覺得索然無味。

他將小電視丟到腦後,悶頭大睡起來。

翌日,是先皇下葬的日子,溫歲在府裡就能聽到遠遠傳來的奏樂聲,這樣的大事,所有行人都要磕頭避讓。百官這是早早起床,與皇帝一同送葬先皇。

溫歲想起林言書,抄起小電視看他的情況,結果發現他舉著一把劍在捅圍牆,企圖捅出一個洞逃出去。

溫歲心想,這智商確實遠遠不如他,好歹拿個短一點的匕首好使力啊。

溫歲就趴床上看了半天林言書挖牆壁,看的打瞌睡,沒過一會兒,他也確實睡著了。

等醒來後,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再去看小電視,驚得“臥槽”了一聲,隻見那牆壁已經被林言書挖出了一個小狗洞,按理說人應該很難通過,但林言書那纖細的身材,還真的說不準。

溫歲再去看林言書,就看見他滿臉灰撲撲的找了個馬車,要出城,但因為因為先皇下葬的問題,所以燕京城門不得隨意進出,林言書被攔在了城門口。

溫歲樂了,讓婢女取了一盤瓜子,邊嗑瓜子邊看林言書。

林言書出不了城,隻好打道回府,但是可能是因為不甘心,他又掉頭去走水路,同樣,水路碼頭也有官兵把手,不讓船家隨意進出,這下把林言書的路堵得死死的,他也不回家,就在城門附近徘徊,被官兵盯上,給他抓了送大牢裡去了。

溫歲笑出了豬叫聲,瓜子殼都嗑飛了。

不過也知道林言書遭不了什麼罪,過些日子就會因為大赦被放出來。

隻是林言書想的偶遇皇帝這種想法是泡湯了。

以後給林言書換個中心的院子,看他怎麼挖牆角。

小電視鏡頭換到了江釋雪身上,溫歲總覺得小電視是不是自帶了美顏,怎麼江釋雪臉上一點毛孔都沒有呢?

他想起來,自己其實蠻少與江釋雪直視的,因為那一雙金眸存在感和穿透力都太強,溫歲並不是很喜歡,所以麵對麵時去看江釋雪的臉的情況是很少的,現在想想林言書那個樣子,再去看江釋雪,發現他的確長著一張過於昳麗銳利的麵孔。

溫歲自己長得也很精致漂亮,是不同於燕地的纖細柔美,但嚴格來說,江釋雪那張臉比他還要漂亮,而江釋雪的漂亮是銳利的、充滿攻擊性的,像是一把華麗的弓,隨時會對人射出心動的箭,也像獵豹,有一種充滿力量感的野性美,他的確有這個資本讓人一見鐘情。

林言書也的的確確是有點眼光在的,畢竟那次河陽公主的生辰上,來往的青年才俊不在少數,但林言書偏偏就看中了江釋雪。

溫歲嘖了一聲,目光在江釋雪那張臉上轉了一圈,越看越覺得江釋雪的確長了一張很不錯的臉,從欣賞角度去看,江釋雪的美貌大概能在他見過的人之中排個前三。

溫歲突然想起這幾天忘記下雪了,要是現在來一場大雪,江釋雪的表情會很難看。

不過溫歲看了一眼下雪的積分,還是沒能繼續兌換下雪道具,畢竟這種改變天氣的道具,還真的有點昂貴。△思△兔△網△

時間又了大半個月,江釋雪的皇位基本就坐穩了。

他趕在送葬先皇之前將那些江盛的黨羽一網打儘,雖然在先皇下葬後大赦了天下,但是他的名聲依然不好,有些老派臣子明麵上不敢針對他,但也會時不時地給江釋雪使絆子,江釋雪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未再去看那具軀殼。

因為國師自那次登基大典後消失,許多人也將這個怪罪到江釋雪頭上,反正江釋雪趕上了最不好的時候,尤其這裡頭的難處有一大半都是國師給他的。

溫歲快要到弱冠之年了,溫長明再也等不了,開始給他找起了姑娘。

溫府家風還算清正,因此溫長明也沒有給他找通房妾侍,而是拿了翻新的姑娘的畫冊,讓溫歲看看。

溫歲也沒太大的抵觸,他接過溫長明給他的畫冊,從第一張翻到了最後一張,總覺得差了些意思,溫長明忍無可忍,“這上麵的姑娘,一個比一個賢良淑德,也素有才名,你到底哪裡不滿意了?”

溫歲理直氣壯地說:“沒那種感覺。”

溫長明皺眉問:“什麼感覺?”

溫歲說:“就是靈魂碰撞的那種感覺。”

溫長明:“……”

他耐著性子問:“什麼意思?”

溫歲前輩子就不是那種隨便的人,這輩子這種較真隻會更嚴重,“就是那種,我看一眼,就覺得,我要跟這個姑娘在一起,我要跟她成就好事的這種靈魂碰撞感。”

溫長明說:“我跟你娘也是成了親才見了麵,你選也一個姑娘,等見了麵便會喜歡上。”

溫歲覺得也有道理,“那能約人出來嗎?我想先見一麵聊聊再說。”

溫長明詫異地看他,“你在想什麼,正經姑娘誰會隨意見外男,被人知道了要說她沒家教的。”

溫歲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是不準相親男女私底下見麵的,當真是盲婚盲嫁。

而且溫歲覺得這畫冊也有一定概率美化,王昭君的故事他又不是沒聽說過。

溫歲怕了這種開盲盒的感覺,連忙找了借口溜了。

溜回自己院子後,就看見林言書的婢女來找自己,說是林言書要見自己,溫歲反正無聊,就去見他了。

自那次林言書從天牢裡放出來,就生起了病。溫長明這下終於信了溫歲關於二兒子不安分的話,也怕他惹出事來,又加了禁足,沒有什麼事情,都不準他出門。

這可憋壞了林言書,病一好,就找人來請溫歲。

見到溫歲後,臉色一變再變,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溫歲說話:“大哥,我想去莊子。”

溫歲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去莊子?”

林言書音量提高了幾分,說:“熱啊!天氣太熱了!!我去莊子避暑,這樣可以了嗎?”

溫歲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