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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反倒改變了策略,既然江釋雪這邊沒法成功,他把賤受管好就行了。

想到這裡,又瞅了一眼小電視裡自己捏的那具身體,覺得現在的發展這不是剛剛好嗎?

他正好可以借此逃脫。

想到這裡,溫歲安詳躺平了。

因為身份擺在這裡,平陽侯府也從未站隊,所以溫歲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溫歲出獄後,就聽說江釋雪砍了許多人,菜市場的地都被染紅,被溫歲操控下的雪覆蓋,變成了糜爛的雪泥。

雖然江釋雪各種封鎖消息,但溫歲那日在大殿中所說的預言,還是在小範圍的流傳起來。

那日死傷的官員起碼半數,剩下無事的官員牢牢地記得國師說的話,翌日雖沒有準時下雪,但也在第二日便下了起來,這樣的盛夏,下了雪也很快會融化,但依然在下,一刻都未停歇,這樣的奇觀再加上江釋雪繼位,即使百姓沒有聽說過國師的預言,也依然心裡泛起了嘀咕。

江釋雪上一天早朝,就有不少奏折明裡暗裡刺他,他下了早朝,臉上沒什麼表情地回到了寢宮。

那個滿嘴謊言的國師現在已經躺在他的龍床上,雖沒有心跳,但還有呼吸,皮膚依然冰冷,睫毛還能微微顫唞。

他對他說了無數謊話,唯獨這樣的預言是真實的。

江釋雪微微笑起來,雙手捏著國師的臉,低聲道:“先生,今日的雪很大,日頭都很難曬化……但是先生,皇位本該就是我的,我為什麼要讓?”

江釋雪手指輕輕地捏著軀殼的臉,雖皮肉是柔軟的,但無論怎麼碰,都無法沁出粉色來,這樣的皮膚,就像是假的一般。

江釋雪深深地注視著他的臉,將他的腦袋小心地放回了玉枕,還調整了一下玉枕,能讓他睡得更好。

做完這些,他回到案桌邊,目光落到了被書壓在最底下的手機,停頓了一下,將手機拿了出來。

屏幕亮起,江釋雪進入了遊戲,他對這個遊戲並無留戀和癡迷,隻不過是因為跟先生一起玩,才覺得有趣罷了。

江釋雪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在笑什麼,他做了任務和活動,將新收到的花送給了那個永遠都不會亮起的賬號。

他正要退出,餘光瞥見了好友,眼神銳利了起來。

那是溫歲的賬號,此時顯示在線。

但很快,那個賬號立即下線了。

江釋雪:“……”

他點開對方主頁,看見他在辰時上線,玩了四把遊戲,一把韓信,一把東方耀,一把瑤和射手。

江釋雪:“……”

他放下手機,麵無表情了一會兒,再次低頭去看主頁,發現主頁戰績已經被鎖了。

江釋雪:“……”

他冷靜的點了一下好友裡離線的“戀人”,上麵顯示對方用韓信開局1分鐘,也就是說他開了隱身關了戰績,然後重新開局了遊戲。

江釋雪:“……”

他放下手機,大步走向龍床,人還在。

江釋雪捏著手機,金眸微微眯起,喚道:“先生?”

自然也不會有回應。

江釋雪在床邊呆立了很久,有一種極具存在感的情緒在他%e8%83%b8膛之中衝撞。

他冷冷地笑了起來,低聲道:“先生,這就是你給我的誠意。”

第35章 貞操保住了

溫歲一上線就看見江釋雪在線,他嚇了一跳,以極快的速度關閉了主頁,和隱了身,做完這些,他想到可以用小電視看看江釋雪還在不在線,但莫名的有些膽怯,因此他選擇了直接開了一把。

打完這一把,他看了一眼好友,看見江釋雪還在線,他拿出小電視看了一眼江釋雪,他在議事廳和人商議國事,並沒有在玩遊戲。

溫歲鬆了一口氣,但他很快就看到了後台,江釋雪竟然還他送花。

溫歲這下算是不敢再登錄賬號了。

晚上和溫長明一塊用膳的時候,聽到外麵有些吵鬨聲,過了一會兒,溫予的聲音傳了過來,“爹!”

溫予進了門,一進門,看見溫長明,本想笑,但是又看見溫歲,笑又憋回去了。

溫歲喝了一口湯,瞅了他一眼,“弟弟有事嗎?”

溫予坐到溫長明旁邊,小聲說:“沒事,大哥,我能一起用膳嗎?”

溫歲對旁邊的丫鬟說:“再拿一雙碗筷回來。”

溫予說:“謝謝大哥。”

溫予這一年也有九歲,比起林言書來,讀書上頗有些天賦,溫長明無法控製地對他傾注了頗多父愛。

這些溫歲都是知道,不過他已經過了渴求父愛的年紀,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

倒是溫予,目光不敢和溫歲對視,看起來有些害怕溫歲的樣子。

溫歲為了表示自己的和藹可親,還給溫予夾了一筷子的青菜,“多吃點青菜,這樣營養均衡了才能長高。”

溫歲囁嚅著說:“謝謝大哥。”

溫長明覺得這一幕頗為養眼,開口說:“穀生,將二少爺叫過來,既然都來了,就一起坐下來吃個團圓飯。”

溫長明的侍從應了一聲,要出去,溫歲攔住了,“算了,就我們三個,不要喊他。”

溫長明奇怪地看了一眼溫歲,說:“怎麼了?他也是你弟弟,不能跟我們一塊吃飯嗎?”

溫歲沒理由阻止,隻好說:“那行吧,你喊他過來,正好我問問他功課怎麼樣。”

溫長明說:“不管怎麼樣,肯定是比你好的。”

要是彆人這麼說,溫歲都要以為是在挑釁了,但溫長明說,可能就是單純的沒過腦子,溫歲感覺有點丟臉,不過他臉皮又厚,若無其事地說:“以後整個平陽侯府都是我的,我又不用那麼好,倒是兩個弟弟要多學點東西,以後好有一門手藝傍身。”

溫長明說:“瑞兒資質一般,他先生天天找我,予兒倒是不錯,先生天天都誇的,日後走科舉,進了朝堂,你們兄弟倆互相也能有個照應。至於瑞兒,我日後給他找個閒職做做。”

他暢想的很好,唇角也翹起露出了笑。

林言書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他這些日子有些茶飯不思的,臉都瘦了一圈,見到溫歲,也沒什麼反應,乖乖地叫了一聲溫長明爹,就坐下來開始用膳。

溫歲瞅他,林言書發現他在看他,還對溫歲露出了一個笑。

溫歲嚇了一跳,差點以為林言書有什麼毛病。

等用完膳,溫歲和林言書還有溫予一同走出溫長明院落,林言書上前幾步,與溫歲並排走,對溫歲喊道:“哥哥,之前在天牢裡受苦了,我讓婢女給你做了一個安神的荷包,你放在枕邊,晚上也好睡一些。”

溫歲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下毒了吧?”

林言書表情有些難看,立即反駁道:“怎麼可能?”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尖利,林言書又壓低了聲音,“哥哥你誤會我了,這荷包裡麵都是安神的材料,我用了效果很好,所以才讓婢女也做一個給你的。”

溫歲也意識到了什麼,他沒收,抱著手臂問:“你有事找我幫忙?”

林言書捏著荷包的手一直懸著也有些尷尬,他收回手,對溫歲說:“我的確有事找哥哥幫忙。”

溫歲也懶得跟他廢話,說:“說吧,什麼事情。”

林言書看了一眼周圍,對溫歲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中庭那邊再說。”

溫歲便和林言書到了中庭,這時,林言書才說:“哥哥你覺得我怎麼樣?”→思→兔→網→

溫歲納悶:“什麼怎麼樣?”

林言書指了指自己,“你看,我這張臉,是不是很不錯?”

溫歲冷笑道:“我弟弟的臉,當然不錯了。”

林言書有些尷尬,又忍辱負重道:“我都說了,你弟弟早夭了我才穿過來的,又不是我故意的,這種事情人為怎麼控製?我知道你疼愛你弟弟,但是現在這具身體是我的,那你為什麼不能把我當成是你弟弟呢?就算靈魂不是,至少身體是,我們依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溫歲不想跟他說這個,“你直接說事情吧。”

林言書說:“是你先提起來的,現在倒是嫌我煩了。”

他頓了一下,才說:“是這樣的,現在的陛下,在儲君的時候,身邊也沒有任何側室通房,甚至連太子妃都沒有。”

溫歲一聽他說起江釋雪,心裡就有些不太妙,果然下一秒就聽見林言書說:“這說明陛下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男人!”

溫歲:“……”

溫歲說:“所以呢?”

林言書看他並不驚訝的樣子,有些生氣,“你不信我?這種情況我很清楚,一個男人到了歲數身邊還沒有任何女人的話,除了不舉,那就隻有喜歡男人這個選項!”

溫歲好奇地問:“你怎麼不覺得他是不舉呢?”

林言書臉頰微微泛紅,有些癡了,“陛下長得那麼好看,怎麼可能是不舉,他一定是喜歡男人。”

溫歲:“好吧好吧,就當他喜歡男人,所以你找我跟陛下喜歡男人有什麼關係嗎?”

林言書說:“你看我的長相,是不是很好看,之前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我跟他交談過,他對我很有好感,隻要再給我機會,我會讓陛下喜歡上我。”

他看向溫歲,有些得意,“到那時候,我們溫府自然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溫歲:“……”

溫歲回憶了一下那次在河陽公主的府邸,江釋雪和林言書說話的時候,似乎是林言書單方麵的說話,而江釋雪一臉冷漠,眼裡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林言書是從哪裡得出的江釋雪對他有好感的結論?

溫歲心裡這麼想的時候,也問了出來,林言書%e8%83%b8有成竹地說:“因為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就眼神漂移,有些羞澀,我有經驗,陛下這對我一見鐘情。”

溫歲:“……”

林言書看他表情,知道他不信,微惱道:“哥哥你也十九歲了,難道沒有喜歡過誰嗎?喜歡一個人就是像陛下這樣的反應。”

溫歲說:“那陛下為何不來找你?”

林言書說:“因為陛下日理萬機,雖然對我有好感,但是在沒有成為皇帝前,還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未來,所以他著眼於現在,努力成為了皇帝。”

溫歲一臉若有所思,“那這樣的話,陛下想起你的時候便會來找你了?”

林言書臉頰紅暈加深,聲音都帶上幾分哀怨,“話是如此,不過他現在忙得腳不沾地,我怕他已經忘了我,所以我才找你,你想想看,若是我跟陛下成就好事,你不就是陛下的大舅子了嗎?這樣雙贏的好事,為什麼你不試試呢?”

溫歲:“……”

溫歲耐著性子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林言書說:“我已經打聽到了,明日陛下主持祭拜儀式送葬先皇,等從皇陵回來的時候,我在他們必經之路上裝暈,到時候你就出來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