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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書) 棠眠 4394 字 5個月前

畢竟是阮晉崤的地盤,這宮裡的主子都是阮晉崤的親人,她做的太過,連累的還是阮家人。

聽到姑娘想通,青葵克製住臉上的喜意:“姑娘彆發脾氣,好好說。”

“他不說些亂七八糟的,我沒事發什麼脾氣。”

阮晉崤牽著硯哥兒進來,兩個人委委屈屈,就像是被母老虎掃地出門的父子倆。

阮沁陽搖頭打散腦海中這奇怪的念頭,打發硯哥兒去內屋休息,把阮晉崤留了下來。

今個阮晉崤穿的是件深藍色的衣裳,如墨色襯著他的氣勢有幾分冷清,除此之外,阮沁陽的目光滑過他的麵部。

就像是叫硯哥兒說準似的,阮晉崤皮膚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嬌弱,就那麼幾天竟然真曬黑了。

從戰場回來養的有幾分白淨的麵皮又隱隱散著健康的小麥色澤。

不過也不醜就是了,反而叫人覺他五官更為深邃,英俊的極具侵占性。

掃到他脖間的汗,阮沁陽抿了抿唇:“你要不要去換身衣裳,擦了汗再來跟我說話。”

“半個時辰之後我還要去當值。”

阮晉崤從懷中拿出帕子擦了擦汗,阮沁陽眼尖看出了他那張帕子是姑娘用的,而且花樣你與她之前用的一樣。

“你這帕子是我的?”

阮晉崤點頭:“你落下我拿來用了。”

阮晉崤一進門就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凳上,阮沁陽本來以為他是想明白了,不在想那些烏煙瘴氣的事,可聽他這話她就蹙起了眉。

“你不覺你這般奇怪。”

就像是個變態似的,用她用過的東西。阮沁陽見他又把帕子收回懷裡,像是放回什麼珍貴東西,心裡說不出膈應。

按著他這個樣子,也不知他那兒放了多少她的東西。

阮沁陽本以為阮晉崤會矢口否認,找借口理由,但沒想到他點了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知道奇怪,也知沁陽知道可能會覺得惡心,可我控製不了自己,我隻是想跟沁陽更親近。”

“用一張帕子就親近了?”

阮晉崤哂笑,不言不語。

他這個樣子,阮沁陽有些不知道如何處理,想了想,放軟了聲音:“哥哥還記在太佛寺,大師說我們不是兄妹,你那生氣的情緒嗎?”

在她看來阮晉崤對她並不是男女之情,說想%e5%90%bb她,也不過是知道了兩人非親兄妹,想換個方式把她留在身邊。

“哥哥,你隻是還沒遇到喜歡女人,不懂男女之情是如何,才想與我在一起。”阮沁陽朝阮晉崤道,“你對我隻是兄妹之情,因為早些年我們隻有彼此,我爹娘因為你的身份不敢與你親近,才教你覺得我是這世上對你最好的人,但實際上我隻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妹妹,不是我就算是阮姀,她要是歸家的早也會敬你愛你。”

“阮姀?”

聽著妹妹口中,他像是誰人都可,阮晉崤捏著手邊茶盅,竟然生生捏碎了。

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響起,阮沁陽怔了怔,看著阮晉崤的手,他這手也太有力了吧,若是捏的是她的骨頭……

她好聲好氣的與他說話,也不知怎麼就激起了他的怒火。

“沁陽,覺得我不懂男女之情?”

阮晉崤的眸子裡滿是陰鷙,起身牽起了阮沁陽的手,他握著她的手是剛剛捏碎了茶盅的那隻,尖銳的瓷器劃破了他的手掌,滾燙的鮮血湧出,兩人碰觸,阮沁陽就感覺到他手掌上還卡的有瓷器碎片。

雖然沒劃到她手腕上,但想想也知道卡在阮晉崤的掌心他有多疼。

“叫太醫過來,你先看了手,我們有空再說。”

阮沁陽的話,阮晉崤恍若未覺,拉著她在榻上坐下:“沁陽明明是躺在榻上,為何我進門就坐在椅凳,為什麼要如此生疏?”

阮晉崤徐徐開口,眼眸凝視沁陽,聲音暗啞。

“這不是生疏……”

阮晉崤逼的太近,阮沁陽忍不住往後退了退,沒想到阮晉崤就想感覺不到她的回避,跟她的距離挨得更近。

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阮晉崤的氣息撒在她臉上。

心底湧出一股不安全的感覺,阮沁陽皺眉:“阮晉崤你退後。”

“嗯。”

阮晉崤應了聲,卻握著阮沁陽的手腕,把人生生拉進懷裡,%e5%90%bb了上去。

唇瓣相貼,阮沁陽眼裡滿是茫然,還沒反應過來阮晉崤做了什麼。

舌尖勾勒妹妹的唇形,阮晉崤閉上了眼,沉迷地含住了她的唇,一寸一寸吮xī品嘗她的滋味。

“我日日都想這樣%e5%90%bb你,沁陽覺得這不是男女之情?”

阮晉崤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唇舌,握著阮沁陽的手撫上他的心口:“我想要你,日日肖想,想%e5%90%bb你想與你做最親近的事,夢中勾勒過無數次你的一切,沁陽覺著這還不是男女之情嗎?”

阮沁陽已經傻了,她的手灼熱滾燙,不止因為阮晉崤心口的熱度,還因為阮晉崤的手上的傷口撕裂的更大,血液全都塗在了她的手上。

“你這樣不對……”

阮晉崤輕笑:“若不是知道沁陽會覺得不對,我又怎麼會一直強忍。”

阮沁陽見過阮晉崤無數次笑容,但卻沒見過現在這般的,他的唇明明是挑起,但眼底卻沒有多少熱度,發紅的眸子帶著偏執的瘋狂。

“沁陽,我想%e5%90%bb你,想要你,想的快瘋了。”

唇瓣一下一下的碰觸,阮沁陽覺著自己的唇珠都腫了,渾身雞皮疙瘩驟起,費力推他。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妹,又是什麼時候產生的這種心思,阮晉崤你瘋了,我隻把你當哥哥。”

阮晉崤%e8%83%b8膛硬如山峰難以撼動,感覺到阮沁陽的抗拒沒鬆手,反而抱緊了她,“我願意當沁陽一輩子的哥哥,隻要沁陽不看彆人,一生與我在一起。”

阮晉崤的唇靠著阮沁陽的耳畔,氣息打在她如玉的耳垂,啞著聲道:“你不抗拒我的……”

阮沁陽掙了掙,沒力了就任由他抱著。

這個樣子的阮晉崤讓她感覺很陌生,阮晉崤對她一直都是退讓的,她說不喜歡什麼,那不喜歡的東西就不會出現在她眼前,她說不想他怎樣,他一定會道歉保證再也不做。

從未像是現在這樣霸道野蠻,那麼強逼過她。

不過她也奇怪,都被強%e5%90%bb了,竟然沒力就不動彈了,按著一般的邏輯,她不該是對阮晉崤拳打腳踢,拿著刀捍衛自己的貞操。

“你現在是想迫我與你歡。好?”

阮沁陽低眸掃了眼自己微開的領口,後悔說了這話,要是這話給阮晉崤提醒了怎麼辦。

不過既然話已經說了,阮沁陽肅著臉,語氣冷硬:“我力氣比不過你,也知你身份尊貴,若是你強上沒人阻止的了你,所以你現在想要要了我?”

“想要。”

妹妹簡單直接的邀請讓阮晉崤渾身緊繃,鬆開了手目光還是深深地凝視著她,手掌在她臉上拂過,阮晉崤低笑,“我想與沁陽歡。好。”

阮沁陽全身如同繃緊的弦,看著阮晉崤走出門,摸了摸額頭,發現自己嚇出了一頭的汗。

阮晉崤太恐怖了,他剛剛的神態與語氣,她本來以為他真的要對她做什麼。

硯哥兒站在角落硬生生摳破了帳幔的紗,瞪著圓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怪不得二姐不理大哥,大哥竟然對二姐抱著這樣的心思,他竟然引狼入室,讓大哥親了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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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阮沁陽在榻上坐了一會才緩過神, 還記得屋裡有個硯哥兒, 去內屋看了他一趟。

見他閉著眼躺在床上睡覺鬆了口氣。

她本來留硯哥兒下來是想著有孩子在, 阮晉崤會有所顧忌,但明顯是反作用, 阮晉崤沒有所顧忌, 倒是她束手束腳的。

給硯哥兒掖了被衾,她也不曉得往哪去,乾脆坐在床邊拿著扇子有一搭沒一撘的給硯哥兒扇風。

阮晉崤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要。”

阮沁陽回想阮晉崤一句句回話,完全不明白他從哪來的那麼厚的臉皮,她那些話分明是用來堵他, 抱著怨說的,但到了他口中就變成了問句,他竟然重複一句句的答了。

還有他漆黑赤/%e8%a3%b8的眼神, 她從未見過他那麼直勾勾露骨的眼神,以前她總覺得他的黑眸像是野獸瞧到了獵物, 而那會兒眼神也像是瞧到了獵物,隻不過是發。情期的野獸瞧到“獵物”。

那麼一想也不知道當初她放在阮晉崤屋子的書,到底是讓他喚醒對其他姑娘的想法,還是讓他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

阮沁陽敲了下腦袋,越想她怎麼越覺得是她自己引火上身的。

剛剛她與阮晉崤的對話, 重點是他的意思並不是知道身世後對她起的心思, 而是不知道之前就惦記著她。

這種情況她該高興自己魅力無邊, 還是恐懼阮晉崤的變/態。

阮沁陽現在的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 什麼想法都有。她的打算是用阮晉崤感覺錯了來堵他, 在她的想法裡他就是把親情當做了愛情,等遇到真正喜歡有欲念的女人,就會明白對她的感情是不對勁的。

但哪想到他直接說對她滿滿的欲念,滿的要溢出來。

“唉……”

阮沁陽忍不住歎氣出聲,那她對阮晉崤是什麼感情。

以前她心裡覺著她是阮晉崤的娘,在他壓抑陰霾的時候把他帶到了陽光底下,但按著她的性格來說,更像是為自己找了個玩伴,說是她包容阮晉崤,可阮晉崤也包容她不少。

要不然不會身邊的這些丫頭還有硯哥兒,都覺得這世上除了阮晉崤不會有人那麼寵著她。

旁觀者不會有一人覺得她當了阮晉崤的娘或者姐姐,隻會覺得阮晉崤做好了長兄責任。

想想她那小私庫,一半都是阮晉崤為她打下的“天下”,他不是那個時候就想著存老婆本吧,阮沁陽思維發散,忍不住把阮晉崤往更變態的地方想,怕擾了硯哥兒休息,乾脆出去寫字靜心。

阮沁陽走後,卻不知硯哥兒睜開眼滿臉淚痕,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阿姐。

甫一瞧見大哥%e5%90%bb二姐他是震驚的,但腦海裡不知道怎麼冒出來前幾天做得夢,他夢見大哥和二姐生了一個同他長相相似的孩子。

當時醒來他就覺得這夢不應該,但是這會兒卻想到了。

他原本該衝出去攔著大哥,但是大哥走之前看的他那一眼,他怎麼都挪不動步子,沒出息的又跑到了床上裝睡。他沒用護不住二姐,可要“傷害”二姐的是大哥。

硯哥兒捂住心口,覺得難受極了,大哥喜歡二姐怎麼會喜歡到這個地步。

大哥喜歡二姐本就是世人難容,心中一定掙紮痛苦,若是他再插一刀,斥責他的不是,會不會讓大哥不知如何自處。

可也不能任由大哥那麼下去,學文最初學的最淺顯的道理,就是倫理綱常不能亂……最重要的是二姐看著並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