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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你,我有女兒有孫子,我用得著你個外姓人?

底氣,現在都是很有底氣,馮椿生接到電話現在都是不想接的,看著心裡會覺得不耐煩,真的是控製不住的不耐煩,彆人有空的時候,可以聽你講幾句,但是大多數美好的人生,是沒有這樣的時間去接這個電話的。

他掛斷了,這邊還沒結束,大家都在加班,不知道幾點會休息,上線一些東西的話通宵達旦不知道要幾個月,點心水果咖啡,已經全部送進來了,待遇就非常的好,真正用人乾活的地方,他是一定考慮員工的想法的,老板恨不得事事給你考慮周全,人性化的不得了。

他起來拿了一包餅乾,那種韓國進口的,上麵是巧克力,然後下麵餅乾軟軟的,有點像是趣多多,但是味道不一樣,那種甜品的滿足感,一瞬間讓人鬆弛。

看了下時間,十一點了,發了個消息,還在加班,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也是心非常的寬廣,不然五分鐘的通話時間應該能擠出來,但是他覺得不想通話,一講話的老太太噓噓叨叨,沒有幾句是有事情的,他覺得沒有什麼事情,哪天不能聯係對不對?

老太太也很沉得住氣,這會兒也不折騰了,第二天早上馮椿生吃早餐呢,他很晚才起來,因為昨晚很晚,到淩晨一兩點,手機一直靜音,老太太打的沒脾氣。

“你那個電話那麼難打的嗯?”

“我加班了,睡的晚,一般會靜音。”

老太太想說你不應該靜音,家裡有事情找你聯係不到你怎麼辦?尤其是家裡老人年紀大了,你靜音睡覺就很不負責,她一向是對彆人很高標準。

但是這會兒咽下去了,先記著,說劉江江的事情,你是不是給打聽打聽,畢竟你們要熟悉一點。

馮椿生摸了摸嘴唇,一下就笑了,有同事端著盤子走過來打了個招呼,“嗯,我覺得不合適,我們本來也不認識,就見麵客氣一下,我就是去找了人家,這樣敏[gǎn]的事情,也不會跟我說的,你看看再找彆人吧。”

說的是實話,也很有道理。

但是句句在理,句句都是在推脫,老太太給氣的心口疼,對著馮安劍哭啊,馮安劍一個當爸爸的,常年不在家,那對馮椿生的話,其實也是從老太太的耳朵裡麵聽到的比較多,你說他不好的話,那真的就是不太好,反正他喜歡老大。

“沒事兒,我已經之前問同學了,都去打聽打聽,他爸爸也是公安局那邊的,到時候給我回消息,我前天就去打聽問問了,儘可能的發動一下`身邊人。”

老大就可貼心了,問了同學,還問了同事,還問了自己朋友,老太太聽著都覺得怪辛苦,真費心了,你看問前問後的。

有對比,對著馮椿生的不滿意真的是巔峰之後再過巔峰。

等了兩三天,還是沒消息,都儘力了,想走點門路的,可是門路找不到,沒有門路,你到時候處理就很嚴重,賠錢也多。

老大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老二不好意思問,要不我問問綠韭吧,就是她一句話的事情,不然我們打聽那麼多人,我同學朋友什麼的,都幫不上忙的。”

老太太沒說話,賀冬來就打綠韭電話,一直沒刪除的。

綠韭看了下地址,沒接。

那地方,她沒什麼好心思接的,可彆晦氣,萬一接起來是前夫家裡怎麼辦,豈不是跟吃什麼一樣的。

真有定力啊,人就是不接,她也是真的記不住賀冬來電話。

老太太當場就說了,“故意的,故意不接的,她什麼人我不知道?小心眼。”

“不行我去找她那個妹妹去,賀平酈。”

怎麼去這樣了?

推著輪椅去唄。

賀平酈在店裡呢,老太太去前麵轉了一圈進去,“找你們老板,她是我們家一個小親戚。”

前麵的人就去後麵喊,賀平酈出來一眼就認出來了,笑嗬嗬的,她這些年呢,商場上摸滾打爬,心眼不說比綠韭多十萬八千個吧,也真的是白骨精熬成仙人了,看什麼透徹的很。

“老太太您什麼事兒啊?要看裝修的話讓她們帶你去看,到時候給你優惠,都是自己人。”招呼小妹就來接待,後麵還帶著設計師。

老太太擺擺手,“不是看裝修的,有事情想跟你說說話,你現在有沒有空?”

“哎呦,真不湊巧的,奶奶啊,我們馬上要出門的,下午約好了,你說正好趕上了,要不我改時間吧。”賀平酈看了下時間,又去喊人,“小魯啊,你看這個時間能延遲嗎?咱們要不要晚點過去啊?”

小魯那多默契啊,也是笑,“應該不好改了,因為客戶已經在路上了。”

老太太想了想,“那你先忙,什麼時候有空你看看,我再過來。”

“唉,行,您慢點,快,小魯給搭把手,送車上去,開車了嗎?要不給您送家裡吧。”

“不要,不用,我們開車來的。”馮安劍臉上帶著虛笑,他帶老太太來的。

上車走了,還看見平酈站在門口笑著擺手呢,熱情的很。

這樣的人,你就看不出來,人家一點毛病,是真熱情呢,還是假的呢,什麼都不給人看滴水不漏的。

等人走了,平酈才下了臉,“以後再來,不要往裡麵帶,就說我忙。”

晚上回家跟劉江江講這個事情,對劉江江呢,感情還是很好,因為當初這個人是自己喜歡的,她隻要自己喜歡的,那就哪裡都看的順眼,就喜歡一輩子,無論過什麼日子都行。

劉江江現在也不是當年的窮小夥子了,給孟曉嫌棄成那樣的,自從孟曉走了離開這邊,他覺得自己運氣就好了,有時候覺得丈母娘太強勢了,給壓著氣運了。

劉江江一邊聽著一邊納悶,你說你們這關係,一會兒好一會兒當死人一樣的,也不是很懂,人家坐月子生兒子,你跑去看什麼大老遠的,你們這樣的關係,幾度鬨的都崩了。

結果一個跑去看了,一個還交待事情做了,也不能說是姐妹,仇人吧,也沒有這樣的。

馮安劍到底是一點沒撈到好,他不能把行賄的事情說出來,這個錢隻能兩頭貼,錢你就全部怎麼吃的怎麼吐出來吧。

一下子,真的不說是家底掏空的話,也差不多一窮二白了,他後麵的話退休也很受影響,在你退休最後的日子裡給你處分,你工資就一下下來了。

早先的錢,一部分打理人脈了,一部分的話,零散或者整齊的貼給老大了,本來就沒攢下來錢,現在硬湊錢,前麵老大買房子就負債一部分,好容易緩過來,現在還得借錢。

一個家庭,搗鼓了一輩子了,三代人處心積慮的努力,到頭來怎麼就還是負債呢。

差的錢話,問馮椿生借,老太太說了,這是借,“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打欠條給你。”

豔麗不知道這個事情啊,等知道的時候,馮椿生錢已經借出去了,“欠條呢?”

“說寫,但是一家人不好看,後麵沒寫,我也不能直接要啊。”

豔麗心裡什麼感覺,覺得自己活著就多餘的,多餘生這一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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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幸福來敲門

豔麗當時就飆了,你知道一個人累死累活帶小孩,然後省吃儉用的,結果你老公大方的不行。

當初為什麼找這樣的一個人,是因為自己家裡負擔就不小,自己爸爸這樣子,然後一直看病吃藥的,所以就想找一個男方家庭負擔小一點兒的,最好是雙職工人家不用問你要錢的。

那現在好了確實是雙職工,可是明裡暗裡的,到底是伸手要多少錢去了,就實在是一想起來,腦子就是嗡嗡的,氣的就沒法坐下來說一句完整的話,平時忍著也就忍著了,過去了也沒想那麼多,雞毛蒜皮的。

可是導火線點燃了之後,前仇舊恨,就全部想起來了,豔麗覺得自己沒崩住,她也不想咽下去這口氣了,語氣極力的平靜,她這個人很沉得住氣的,壞事兒小聲說,好事兒大聲說,聲音就壓低了控製自己。

“你平時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跟我商量一下,這對我來說難道不是個大事兒嗎?對你家裡也應該是個大事兒吧,既然是一家人的大事兒,那就應該全家坐在一起商量,而不是說直接問你要錢,也不是你直接給錢。”

當婆家的借錢不跟兒媳婦商量,豔麗算是明白綠韭的心情了,人家是壓根就沒給你看在眼裡啊,她原以為自己做的比綠韭好很多,受歡迎很多,地位不一樣,現在真是笑了,這何止是一模一樣啊,這叫有過之無不及,因為她不會及時止損,她陷的更厲害了。

如果現在是個嘴巴會講一點的男的,事情也就勉強壓下去了,秦月掌摑賀嬌這個事情賀冬來都能行,結果到馮椿生這裡,是根本就行不通的,你永遠不要去改變一個人說話表達的方式。

有的人就是詞不達意,有的人就是口是心非,有的人就是油嘴滑舌,你沒辦法的。

馮椿生覺得自己考慮的要深遠一點,“那家裡也沒有錢,我大哥工資低也沒有錢,其實商量不商量意義不大,最後都是沒有錢,還得是我出的。”

不然呢,你指望哪裡能出錢,本質上這個事情,無論過程如何,結果就是他吃虧。

隻有他能搭把手了。

你講的都對,你講的是事實,你邏輯很好,豔麗心突突的,你知道孩子出生之後三歲前最難帶吧,她覺得自己現在比帶個孩子還難,孩子最起碼你能上手打兩巴掌,眼前這個人不能,“馮椿生你能不能不要有那麼多歪理,能不能講一點道理啊,這個事情本來就是應該跟我商量,你管有沒有錢的,都要坐在一起,有錢的多出點沒問題,你沒有錢的也少出點啊?”

“你現在辦的是什麼事情,你大包大攬的過來了,誰領情啊,你大哥沒錢,出不了十萬還出不了一萬啊,我今天才發現了,你們全家都是態度的問題,真的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們家庭這樣合適嗎?”

馮椿生抬頭看她,臉色也不是很好,氛圍就很凝滯,這個時候的話也是話說不到點子上,他永遠不知道解決問題爭吵的時候,對方到底想聽的是那句話,那句話能直接對接上彼此的意思。

“那他出一萬也還是少啊,也影響不了什麼,還是得我出啊。”

你看,就這樣繞,繞著繞著豔麗就忍不住挑刺兒,“出不出是態度問題,你要我講多少次,一分錢都是出,彆在那裡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彆人是傻子是不是,平時嘴多會說,現在怎麼不吭聲了?”

“我哥說出了,但是他困難,也沒有多少錢,還得請人帶孩子,家裡也沒要。”

“那憑什麼不要的,就我們錢大風刮來的,就你馮椿生是撿來的是不是?”

豔麗發現不能這麼吵下去了,因為馮椿生的每一句話,都是槽點,他不關注本質問題,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