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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是虛弱的申辯,細枝末節的在那裡糾纏,這個男人說白了,眼界眼光就這樣了,他不會處理事情。

“那我能怎麼辦,知道我條件好,我也不能看著我爸進去啊?”

“彆人出事了,為什麼你要問你怎麼辦,不應該是你爸考慮他怎麼辦的事情嗎?”

“不能這麼說啊,那是我爸啊,我也不能不管,太難看了,到時候進去了我們也不好做人。”

“你簡直是胡攪蠻纏啊馮椿生,我發現你真的是跟你家裡人一個樣兒,你們就是一個模子裡麵出來的,自私奇葩,你們一個家庭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有自己的思維邏輯,你們就不能睜眼學學看看,人家正常的家庭是什麼樣子的嗎?

能不能永遠覺得自己對,覺得自己家裡對,你現在簡直聽不懂人話了,我跟你講不通。

我現在也終於知道你前妻為什麼要離婚了,我以前覺得忍忍就過去了,好女人誰離婚啊,現在我可知道了,離婚的都是聰明人,傻子才是我這樣的,在爛泥一樣的婚姻裡麵耗著,耗到死。”

聲淚俱下,最後的尾音砸在地麵上,跟出個窟窿一樣。

馮椿生還後知後覺的,也有脾氣,有你說的那麼差勁嗎?“不是,其他的不是很好嗎?對你也很好,就因為借錢這個事情,就成了你嘴裡爛泥一樣的婚姻,你平時也過的不錯啊,也沒有委屈你啊?”

你這樣說話是不是離譜了,你也沒過的跟爛泥一樣啊,比彆人要好很多。

豔麗腦袋一下就炸開了,真的,不知道從哪裡下口了,不知道找哪個點了,每一步都是爛泥,看著馮椿生,突然就失語了。

馮椿生看著她半天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他也低著頭不說話,沒什麼好說的,都怪生氣。

“你知道嗎馮椿生,你這樣的人其實不隻不適合你前妻,你隻是不適合結婚,你不能結婚,你就適合單身你知道嗎?哪個女的都跟你過不到一起去,人家是世界裡麵找個合適的人,你找不到,真的。”

“你老提綠韭乾什麼,我們兩個事情就是我們解決,沒有必要一直跟前麵的比較是不是?你這樣不就說全是我的問題,我不就是給了錢,平時什麼不也是聽你的,現在家裡我也不去了,有事情我都在外麵也找理由不回家了,你到底還想要我做什麼,你怎麼一點人情味也沒有,就不是你爸爸媽媽是不是?”

那肯定是找理由也攻擊回去唄,你戳我痛腳,我就給你扣帽子,倆人一起氣死唄。

吵架講的話,永遠是最傷人的話,豔麗最後嗚嗚的哭,馮椿生摔門走了。

她恨啊,不想打電話給任何人,所有人都看熱鬨看笑話,也不想讓自己爸媽擔心。

她哭了一下午,馮椿生一個消息一個電話沒有,孩子嗷嗷的哭,她跟著一起哭,你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發現,你連沉浸在悲傷的情緒裡麵的時間都沒有,你隻能生活。

她有無數個念頭想去找綠韭,真的想訴苦,想吐槽,肯定能理解自己。

但是忍住了,人家還沒在月子會所,沒法去。

最後還是忍下來了,馮椿生要出差,肯定會來家裡收拾行李的,她蹦著。

然後得考慮怎麼計較得失,一個女人婚姻不幸福或者覺得自己沒有被愛,那麼她能計較的就隻有錢了,隻有錢是最容易抓在手裡的,最不會傷害自己的東西了。

馮椿生很晚才回來,豔麗聽見了,覺得他會不會進來然後示弱呢?

結果人進來拿了睡衣,然後馬上出去了,不僅當你是空氣,還擺著臉色,豔麗就閉著眼睛,看看,這就是人生。

她得吞一口氣,看明白了,這個男的真的眼裡沒她,好的時候人家當你是個老婆,不好的時候人家當你是空氣啊,隨時可以扔掉。

預估等他洗完澡,出來豔麗就已經煮好麵了,“沒有吃飯吧,我給你煮的,吃一點吧。”

馮椿生臉色就緩和很多,“吃過了。”

“哪裡吃的?”想想看,這就是男的,人家不管你吃不吃,反正不影響人家吃,這樣想著,豔麗就更和氣了,坐在他對麵。

給他遞過去筷子,“做的不多,怕你還生氣吃了胃不舒服,你再墊補一下吧,喝點熱湯,我裡麵放豬油,很香,你不是喜歡吃豬油麵。”

馮椿生臉色已經完全放下來了,也動容很多,自己吃了一筷子麵,很香很香,“白天是我不對,不管因為什麼,不應該跟你吵架的,你帶孩子也很辛苦。你說的事情我下午也仔細考慮了,我覺得家裡跟我確實應該跟你商量的,我呢,就是覺得那些錢早晚得我來,而且我大哥給多少都不太影響,我們經濟條件也好,所以給完才想著跟你說一聲的,下次肯定跟你商量。”

多好啊,其實男的有時候真的吵架結束,他沒那麼理智的,你要他咆哮崩潰了之後還記得馬上哄你,少見,一般都是自己冷靜冷靜,有個獨立的空間思考這個事情,自己想過來就好了。

馮椿生覺得心裡鬆快很多,看豔麗,“你還生氣嗎?”

豔麗笑了笑,拉著他手,“不生氣了,我也想明白了,有事情跟你好好說的,其實不是多大事情,我們一起麵對,要好好過一輩子的對不對?

我呢,就是覺得自己很辛苦,在家裡帶孩子都為了省錢不請阿姨,寶寶奶粉都舍不得太貴的,所以我就心裡有點不平衡了,老公你理解我是不是?”

“不是給你錢了,你可以請個阿姨的。”馮椿生看她一眼,又不是沒有錢對不對,足夠了。

豔麗臉色很平靜,“是夠了,可是我為了家裡想節省一點啊,你現在在外麵也很辛苦對不對,我大手大腳也不願意啊。”

你看看,多善解人意,多會說話兒,說的你一點脾氣也沒有。

說一會兒話功夫,馮椿生這邊手裡的錢,一半兒就到了豔麗這邊來了。

豔麗晚上等著人睡了,側臉過去對著抽屜,抽屜裡麵是馮椿生的銀行卡,裡麵是工資的一大半,他兩張卡,這張卡是錢多的。

她現在可睡不著,失眠很長一段時間了,無聲笑了笑,這樣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肯定很好。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是淪陷的開始,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花錢,就是倒黴的開始,那她呢?

豔麗想著自己,補上後麵一種,一個女人一心為自己的時候,是幸福的開始,一個女人不愛一個男人的時候,是幸福來敲門。

?

第227章 高冷男神

錢在自己手裡,就非常的有底氣,那種安全感特彆的讓人自信,精神狀態就特彆的好。

馮椿生繼續出發,他自己其實也有彆的考慮的,想了想,還是跟豔麗講的很隱晦,“跟家裡如果能緩和的話,其實也很好,最後肯定會有好處的。”

豔麗笑了笑,“是的,你說的對。”

心裡想什麼好處呢?

早早升天的好處?

她肉眼可見的看不見任何的好處,覺得馮椿生想多了。

馮椿生想多了嗎?

並不是,家裡的話肯定東西就不能全部給老大的,怎麼也差不多平分吧,這是老太太親口說的。

要麼說都是高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老太太說的話,真是個大忽悠,關鍵還有人信。

馮椿生跟沛沛倒是提起來一嘴,“珍珍最近有沒有聯係你?”

沛沛有點忙,“我換手機了,沒有來得及告訴她。”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的,要是老家那邊聯係你的話,你就客氣說幾句話就行了,也不要你做什麼。”

“爸爸,我這邊有點忙,過後我們再通話吧,我馬上要上場了。”^思^兔^在^線^閱^讀^

“嗯,你忙著。”

沛沛掛了電話,她今天有比賽的,這麼個小姑娘你說打籃球,個子高高的,許東陽飛過來特意看的,就坐在看台上呢。

看沛沛就覺得你看這一水兒的孩子,甭管多有錢的,姑娘裡麵就沛沛顯眼,人白的發光,旁邊有男孩子不知道說什麼,看沛沛笑了笑,然後上場,男孩子看了會就馬上去拿了水跟毛巾,一會兒許東陽發現又站在台下牆根那裡了。

許東陽就笑了笑,不看他了,喜歡優秀的人這個事情,很美好。

沛沛打球這個狠勁兒啊,她那個球你看手就特彆的尖,特彆的快,特彆的靈活,而且也比較損的那種,攔球乾的相當漂亮。

打球嘛,就是這個樣子的,它不是打太極,它就是競技,你就是要有輸贏的,而且贏了很開心,就是想要為了贏,贏了一瞬間的感覺非常棒。

中間休息,沛沛幾個人就圍著教練講話,男孩子就拿著毛巾拿著水過去,沛沛接過來,回頭看了一眼許東陽,抬高手招呼一下,笑的跟小向日葵一樣,許東陽就趕緊站起來招招手,可給力了,一個勁打氣,“加油。”

沛沛不知道聽見了沒有,扭過頭去,一會兒就散開了。

許東陽看球賽嗎?

不太看,他就喜歡看人踢足球的,對籃球不是很有興趣。

但是沛沛打比賽,他就看著,看的津津有味兒的,捏著一把汗,球不在她手裡,她圍著跑,許東陽跟著跑,球在她手裡,許東陽更緊張了。

全身心的投入比賽裡麵去,比賽贏得那一瞬間,自己就笑了,跟綠韭打電話得瑟,“贏了。”

就倆字。

沒彆的意思,就是得瑟一下,很得意。

看看,這是他的女兒,多優秀,多棒啊,全場的焦點,自己摔了馬上就爬起來。

許東陽看她手,蹭破了皮,“疼不疼啊?”

沛沛覺得不疼,又不是小時候不懂事了,“我覺得還好,這場球打的我覺得不錯。”

用詞非常的謹慎,從來不說自己很好,很棒,不錯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臉上就帶出來了,許東陽給她拎著包,然後兩個人上車,“要不要跟媽媽視頻一下?”

沛沛搖了搖頭,“我要去買禮物,等下一起視頻。”

她已經三個月沒有回家了,有點想家了,綠韭的話,這次沒有過來,許東陽覺得很抱歉,“媽媽本來打算過來的,但是發燒了,要消炎才可以,到時候怕傳給你。”

綠韭身體的話,隻要不是太辛苦了,一般不出問題,但是年紀大一點,尤其二胎之後,這個身體就跟人家比顯得有點差距了,一年幾次發燒感冒,人家幾天就好了,她拖拖拉拉能一個月,吃藥掛水這個事情都不好管。

沛沛的話,身體要好很多,她是越長大,身體越好,生病基本上是不太發生的事情,但是有時候看綠韭會虛弱,綠韭經常晚上視頻,會躺著。

去選帽子,覺得秋天跟大帽子很配,綠韭就喜歡這些東西,給綠韭視頻看一下,“這兩個哪個你喜歡?”

綠韭還在掛水其實,不想去醫院,她近期病的很嚴重,許東陽走之前就跟同事講好了,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