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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抿了一口酒,她用手掌扇了扇涼,“這大冬天的,喝了點酒就熱起來了。”

接著脫下了外麵的毛呢外套,露出裡麵的深v針織衫,她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把栗色的長發撥到肩膀的一邊,露出白皙的脖子和鎖骨。

韓清辭若有所思,看都沒看她一眼。

cy苦惱了,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挫敗,莫非她喜歡嬌一點的?她嘗試著再靠近他一點,伸手要挽著他的手臂,“韓總,在想什麼呢?”

韓清辭用餘光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不喜歡彆人靠的太近。”

聽到這句話,cy幾乎動作僵住,她臉上尷尬地笑了笑,把手縮了回來,並自動自覺地往旁邊移了移。

那邊一直在看戲的秦恒低聲笑了笑,“kent,你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

韓清辭看著他,正色道“alex,我以為你很了解我。”

秦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做了十年的朋友,他怎麼會不了解他,他討厭彆人碰他,也不喜歡和彆人靠的太近,男人也好,女人也罷。

也不知道怎麼就養成了這種習慣。

秦恒不再讓他勉強,對cy和cdy說了句下次再約你們一塊玩。

cy和cdy立馬識趣,離開了包廂。

韓清辭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他放下杯子,朝秦恒道“alex,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

“kent,你總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從不受彆人的影響。”秦恒晃了晃杯子裡的酒,“但是你的感情卻一團糟。”

韓清辭並不否認,確實,很糟糕。

“像我,我喜歡隨心所欲,愛上誰就去追,遵循自己的本心。但你不行,就算你對一個人失去了感覺,你也不能很快地適應另外一個人。所以,你適合找一個對的人,就算彼此之間少了荷爾蒙的吸引,也能過一輩子。”

“你說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著cheryl,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個局外人,真正清楚的隻有你自己。”秦恒繼續說“不過我要告訴你,在我看來,愛一個人無非就是日思夜念,恨不得時刻能跟她在一起,並且對她有著強烈的占有欲。如果一個人讓我能做到這兩點,我就會去主動追她,她要是問我,愛不愛她,那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說愛。”

聽完秦恒的話,韓清辭突然醒悟了。

吃了晚飯後,薑碧雪開始收拾行李,她要去一趟歐洲,參加一個國際時裝周,王晏平還給她安排了一個歐美街頭風寫真作為宣傳,時間大概是一周。

薑碧雪原本想今天晚上吃飯告知韓清辭一聲,但他今天沒回來吃晚飯。

蘭姨又給薑碧雪收拾了一包洗漱用品,薑碧雪說“蘭姨,這些東西還是彆帶了,酒店裡的其實就很好用。”

“那毛巾呢,總要帶的。”

“嗯,毛巾帶。”

蘭姨再重新整理了一下她收拾的東西,沐浴%e4%b9%b3牙膏那些東西就不帶了,隻留下毛巾和牙刷,“你們做明星的,實在太辛苦了,你這才回來十來天,又要跑到歐洲去。”

薑碧雪蹲在地上整理皮箱,“沒辦法,這一行就是這樣,你不知道,那些很紅的明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在外麵拍戲趕通告。”

蘭姨納悶,“那要是結婚了,不就顧不了家了嗎?”

“這個……家裡人會理解。”薑碧雪輕鬆道。

蘭姨整理好了洗漱包,幫著薑碧雪塞進皮箱裡,“明天幾點要走,我看看時間,給你做早餐。”

“不了,我七點就要走,估計六點半才起床,早餐來不及在家裡吃的。”薑碧雪又想到什麼,“對了,你要是看到清辭,告訴他一聲,我去歐洲了。”

蘭姨驚訝地看著她,“你去歐洲的事,大少爺不知道嗎?”

這些天,薑碧雪和他很少交流,也沒特意提前告訴他這件事,“我本來想今天告訴他,可是他沒回來。”

“這……”

薑碧雪想了想,“那還是我來說,要是他回來我就當麵說,不回來我待會給他發個微信。”

薑碧雪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電影,十點多鐘,他還沒聽到樓下的車庫有動靜,這說明韓清辭還沒回來。

她拿起手機,想要給韓清辭發個消息,告訴他明天她要去歐洲。

消息還沒發出去,來電鈴聲先響了,來電顯示是秦恒。

這還是秦恒第一次給她打電話,她按下接聽。

電話裡的秦恒說“cheryl,有個大麻煩要交給你。”

“什麼?”薑碧雪雲裡霧裡地。

“kent喝醉了。”秦恒說。

韓清辭那麼自律的人竟然也會喝醉?薑碧雪覺得有點稀奇,“在哪?”

“已經到了門口,我讓司機把車開到薔薇園,你可能需要出來接他一下。”

薑碧雪掀開被子下了床,“好的。”

她打開衣櫃,披上了一件外套,下了樓。

來到客廳,落地玻璃外照進來一束車燈光。薑碧雪拉開門出去,外麵吹著寒風,她隻穿了睡衣加一件長裝外套,有點冷。

她係好外套的扣子,沿著水磨石鋪的小路去薔薇園外麵的小馬路接人。

“hi,cheryl!”穿著高領毛衣的秦恒下車朝著薑碧雪招了招手,她開了車後門,彎著腰把喝醉了的韓清辭扶下車,交給了她,“kent,喝了不少,交給你照顧了。”

薑碧雪抬起韓清辭的手臂架在肩膀上,朝他道謝,“好,謝謝你送他回來。”

“應該的。”秦恒看了一眼被她架著的韓清辭,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下回過來,我要留在這吃飯的。”

“好,晚安。”

秦恒上了車,車子掉了頭開走了。

薑碧雪偏頭看了看韓清辭,距離很近,她能聞到濃鬱的酒氣,把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掩蓋了,他喝了多少?

好在韓清辭不耍酒瘋,安靜得很,也沒醉死,還能自己走,薑碧雪架著他慢慢走了回去。

這個時間點,她不好叫醒蘭姨,隻好自己來安頓他。

在樓梯口,薑碧雪犯了難,問他,“能上樓嗎?”

“嗯。”韓清辭乖巧地應了一聲。

薑碧雪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抓著他手臂,穩著他一階一階上樓,生怕他站不穩滾下去。

韓清辭的頭靠著她的頭,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每上一步都覺得吃力。

一路咬牙堅持地把人弄上了二樓,開了房門把人安置在床上,薑碧雪已經氣喘籲籲。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臉頰微紅,喝醉了也是安安靜靜地。

薑碧雪緩過氣來之後,開始幫他脫鞋子。

脫了鞋子後,她抱著他修長的雙腿移到床上,剛想拉過被子給他蓋上,才發現被子被他壓著了。

唉,還是給他先把外套脫了。

薑碧雪摟著他的肩膀,把人扶了起來,他穿的是亞灰色長裝風衣,衣擺被坐著不好脫,薑碧雪再次歎氣,“還是站起來。”

扶著韓清辭站了起來,薑碧雪像教小孩一樣,“站穩,彆動。”

薑碧雪彎腰,把被子掀開,免得他待會又躺在被子上。

韓清辭果然很聽話地站著不動,薑碧雪幫他脫下了長裝的風衣,他裡麵穿著灰色毛衣背心,打底的是一件襯衣。

毛衣還是彆脫了,穿著睡。

薑碧雪握著他的肩膀,剛要把人放倒,韓清辭抬起雙臂,摟著她,一起往後倒了下去。

“啊……”薑碧雪猝不及防,喊了一聲,一個天旋地轉,她嚴嚴實實地壓在了韓清辭的身上。

薑碧雪緩了緩神,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卻發現後背那一雙手禁錮著她,她連動都不能亂動。

鼻尖是韓清辭溫熱的氣息,還有酒精的味道,距離太近了,隨意往前一點,就能%e5%90%bb到對方。

韓清辭直直地看著她,“碧雪……”

薑碧雪特意避開和他對視,低聲道“鬆開我。”

“碧雪。”韓清辭低聲喊她,閃著水光的眸子注視著她,“碧雪……”

薑碧雪咬了咬唇,不敢看他的眼睛,隻是盯著他的下巴看,“乾嘛?”

唇上一濕,薑碧雪想要避開,奈何後背和後腦勺被他那一雙手死死鎖著,根本沒有掙脫的餘地,口腔裡,滿是酒精的味道,還有一絲絲的甘甜。

薑碧雪隻掙紮了一會兒就放棄了,任由他去。

唇瓣被他仿佛□□,舌尖與他的舌尖糾纏。◆思◆兔◆在◆線◆閱◆讀◆

他的%e5%90%bb她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有些貪戀。

她覺得,自己也有點醉了。

韓清辭一個翻身,把身上的薑碧雪反壓在身下,雙臂撐著,自上而下看著她。

薑碧雪唇色紅得滴血,微微張開,呼吸有些急促,她的眼睛裡也同樣閃著水光,木訥地看著他。

韓清辭微微抬起右手,五指插‖進她的發絲,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愛你……”

薑碧雪心微微顫唞,大腦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是真的醉了。

沉醉在了他溫柔的氣息裡。

☆、第21章 chapter21

韓清辭再一次%e5%90%bb她, %e5%90%bb她紅潤的唇,她的臉頰,還有白皙的脖子。

他的動作帶著侵略性,就好像是壓抑了很久的火山, 終於爆發了那般。

一發不可收拾。

粗重的呼吸, 淺淺的低%e5%90%9f, 被放大, 擴散在這寂靜的夜色裡。

纏綿之後, 韓清辭摟著她沉沉睡了過去。

他的呼吸很平穩, 應該是真的睡著了。

薑碧雪卻沒有任何睡意, 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他,輕輕移開放在腰間的手, 撿起地上的衣衫套上, 離開了韓清辭的房間。

她開了洗浴間的花灑頭, 任由溫熱的水打在皮膚上,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個夢。

確實,她曾經也做過這樣的夢。

不過身體私密處隱隱的痛感告訴她,剛剛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想起他剛剛在耳邊說‘我愛你’,但那能代表什麼?

他喝醉了。

一個神誌不清的人,說出來的話, 怎麼能當真。

或許明天醒來, 他就會忘記一切了。

洗了個澡, 換了一身衣服, 薑碧雪蜷縮在床上,睜著眼睛到天亮。

——

隆冬的早晨,陽光穿過晨霧斜斜照在韓家的莊園。薔薇花早已經凋儘,邊角種的幾株山茶倒是開得正豔。

一束從窗簾縫隙照進來的光打在深灰色的被子上,床上的人睜開眼睛,下意識看了看旁邊,並沒有人。

他坐了起來,被子自他身上滑落,露出精壯的%e8%83%b8膛,他揉了揉額角,昨天喝了酒,現在頭有些疼。

他再一次看了看旁邊,昨天的一切他還記得,但後來睡得太熟,連薑碧雪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他穿上衣服,沒來得及整理就出了房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