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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欺負美女姐姐,不能忍。】

看著網上一邊倒的評論,司雅蘭唇角生笑,對著一旁的司卿道:“學著點,有時候和人硬碰硬沒好果子吃的,適當時候賣賣慘,要知道,‘真理’永遠站在弱者這邊。”

並且,這群水軍還奇奇怪怪,扯著扯著,扯到了音遙身上。

【結合那句對誰最有利,說實話,我覺得對司容家那個還沒進門的未婚妻最有利,這人可不是個善茬,以前他做的那些事都忘了?有段時間還是熱搜常客來著。】

【你這麼一說,感覺很有道理,司家二少真可憐,白白被這人拉下馬成了個小業務員。】

看著這些評論,音遙用褲腰帶想都知道是司雅蘭請的水軍來歪樓,輕飄飄幾句話,他從受害者再次變成了加害者。

但是,當晚,從注冊開始就沒發過幾條微博、宛若高仿號的微博ID“AiYY”卻破天荒發了一條很長很長的微博,該微博皮下正是司容本人,正式和司雅蘭開戰。

即使很少發微博,但司容的微博粉絲依然大幾千萬,微文剛發出去沒幾分鐘,點讚評論轉發紛紛破萬。

他發的微博主題隻有一句話:【打字很麻煩,看圖。】

然後下麵附帶了九宮格拚圖,一張張一條條,全是司雅蘭和王小江的聊天記錄、轉賬記錄,以及她的好大兒司卿和李柱的轉賬交易記錄。

網民都快瞎了,好家夥,司雅蘭真就求錘得錘。

溫蕭寧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仗著自己粉絲過億,轉發加吐槽:【大家快點保存,不然一會兒美女姐姐又要哭了,咱可不想當欺負美女的帶惡人。】

司琪SQ:【存圖get√】

司小臻帥帥帥:【@Y.S集團司年,哥彆睡了,起來看戲!】

Y.S集團司年:【沒睡,在看。】

司雅蘭剛打算安心睡下,就被手機不停震動吵醒,當她看完了全過程以後,猛地將手機砸在地上,狠厲的丹鳳眼斜斜上挑,手指抖個不停:

“王小江你這個畜生!”

但她不慌,趕緊發微博:

“被吵醒了,網友們腦洞真大,我調查音遙無可厚非,我總得知道嫁到我們家的劣性O品性如何,李柱的事我不清楚,誰乾的找誰問去,就這樣,晚安。”

還好,那幾個打手以及篡改遺囑的事還沒有被扒出來,既然王小江選擇了叛變,他就彆想活著走出這個城市。

但這一句話,就把矛頭引向了當時和李柱對接的司卿身上,任憑司卿在外麵不停敲門著急喊著媽媽,司雅蘭絲毫不為所動,蒙上被子繼續睡覺。

畢竟說破大天現在也沒人能奈何得了她,她可是國內最大財團的董事長,不怕死就繼續嗶嗶。

*

“一對三。”

“四個二,炸彈!”音遙得意地甩出手中的牌。

司容無語:“咱倆是一夥的……”

溫蕭寧笑嘻嘻地捂著牌:“我們都要不了,音遙你繼續出。”

看著手中僅剩的一張三和一張大王,音遙猶豫半晌,試探性地將一張三放下:“一張三……?”

“誒嘿!謝謝啦!”溫蕭寧將手裡最後一張7扔出去,接著伸出貪婪的小手:“來來來兩位農民,給錢給錢。”

司容無奈地掏出錢遞過去,抬頭看了眼時間:“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吧。”

溫蕭寧撇撇嘴,整個人往音遙身上一躺,扒著他的腰耍起賴皮:“我今晚就住這裡了,司容你睡沙發,我和音遙一張床。”

司容可聽不得這種話,伸手將人拉起來往外拽:“慢走不送,下次來記得帶禮物。”

大門關上,他不去理會外麵溫蕭寧的怒罵聲,回到臥室,看見音遙還在望著床上那幾張牌研究著,嘴裡還碎碎念:“對哦,我和司容是一夥的,我為什麼要用炸彈壓他?”

司容笑笑,把他抱起來揉進懷裡:“彆在意,遊戲而已。”

音遙這幾天腿傷恢複得差不多,勉強也能下地走路,但走不利索,還是需要人扶。

“明天是我爺爺的五七墳,我和公司請了假,早點睡,明天得早起。”

五七墳是指人死後的第五七三十五天,去給逝者燒燒紙。不知不覺司祁嚴也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裡發生了太多,其實也沒過多久,但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年。

音遙乖乖鑽進被窩,直挺挺躺在那閉上眼:“那你給我講故事,不然我睡不著。”

司容跟著躺下,單手將他攬過來摟在懷裡,輕聲問道:“你想聽什麼故事,小美人魚?”

音遙搖搖頭:“我不喜歡美人魚的故事,王子是笨蛋,到最後也不知道把他從海裡救上來的是人魚。”

“世上總有很多笨蛋,你也是其中一個。”司容笑著摸起撲克衝他揚了揚。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音遙睜開眼,氣鼓鼓地望著司容。

司容拍拍他的手,趕緊認錯:“錯了,那給你講拇指姑娘。”

這些故事在音遙昏迷的時候他不知道讀了多少遍,早已經倒背如流,果然沒講幾句,就聽到旁邊傳來音遙節奏的呼吸聲。

小甜豆睡著了,睡得可真快啊。

司容輕輕躺下`身子,拉過被子給音遙蓋好。

*

第二天一早,音遙穿好西裝,嫻熟地打好領帶,%e8%83%b8`前彆上小白花,往那一站,司容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從前那個他,淡漠謙遜,卻又莫名透著絲高傲。

好久沒看到音遙穿正裝了,一時竟有些不習慣,心裡砰砰跳得厲害。

兩人驅車來到老宅,這裡早已經到了許多前來吊唁的賓客,老爺子念舊,縱然一手打下龐大的商業帝國,可死後還是遵從遺囑將他葬在了陳向光的夫妻同墳裡,就在老宅後麵的山上。

司雅蘭戴著墨鏡,表麵看起來是在掩飾自己泛紅的眼圈,實則就是為了裝逼,明明知道墳頭建在山上,還硬要穿高跟鞋,沒走兩步鞋跟就紮進了泥裡。

她冷著張臉抽出鞋子,用紙巾忿忿擦拭著鞋底的泥巴。

好久沒見司年,他看起來瘦了些,神情稍顯落寞,隻是在看到音遙時眼中才稍稍有了些光。

司海興也帶著一雙兒女來了,從司雅蘭要他滾出老宅那一天起,他們就成了敵人,敵人相見更是分外眼紅。老爸沉冤昭雪,司琪也不再覺得低人一等,甚至還嘲諷般的同司雅蘭打招呼:

“姑姑最近氣色不錯啊,過得挺滋潤嘛,不過吊唁你穿高跟鞋,不怕栽泥裡拔不出來麼?”

司雅蘭墨鏡後麵的鳳眸狠狠剜了她一眼,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好發作,隻能當做耳旁風。

司年他爸死得早,所以一些五七墳流程則由司容他爸司喚風接手,他擺好香燭和貢品後,退後幾步,和司雅蘭他們站在同一水平線,接著所有人都不約而同低下頭,對著墓碑默哀三分鐘。

默哀之後則是每人挨著上香,接著接待前來吊唁的賓客,等吃完席香燭燃得差不多後,最後再每人上一遍香就可以離開了。

上完第一遍香,眾人準備起身回老宅吃飯的時候,司容卻忽然聽到有人叫他。

回過頭一看,是爺爺生前的家庭醫生李醫生。

兩人出於規矩互相鞠了一躬後,就見李醫生欲言又止,看看周圍又看看司容,似乎有什麼不太方便當著彆人講。

司容也明白了他的眼神:“李醫生,借一步說話。”

他們來到老宅後麵的花園,李醫生看著音遙也跟了過來,用眼神示意一番。

“沒事,他不是外人,李醫生有話直說吧。”司容牽過音遙的手,道。

“司先生,其實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主要是怕說了再遭人誤會。”李醫生很愛出汗,明明是深秋,說兩句就要掏出手帕擦擦腦門。

司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直接問道:“和我爺爺有關?”

李醫生點點頭,四處張望一番,確定沒人之後才湊到司容麵前壓低聲音道:

“其實在司會長去世那天,我進去檢查過他的屍體,他老人家,並非由於腦溢血複發而亡。”

司容猛地抬眼,眉頭漸漸蹙起。

“當時我進去的時候,會長是睜著眼去世的,他的眼結合膜下有出血痕跡,眼角附近有一些和針眼差不多大小的紅點,這是典型的頭麵部血管高度鬱血症狀,換句話說,會長……是因為窒息而亡。”

“不是腦溢血。”司容重複著這句話。

李醫生點點頭:“而且,我在會長旁邊的枕頭上發現了一些口水痕跡,伴隨少量淚痕,司先生,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思〓兔〓網〓

“在爺爺去世之前,進過他房間的,隻有我姑姑。”司容的臉上看不到一點表情,反而非常平靜地說出了這番話,“所以她才會極力要求儘快將我爺爺的遺體火化。”

一瞬間,寒意上湧,這種事放誰身上都不敢相信,親女兒手刃了她親爹……

“但是現在,遺體已經火化,我們錯過了屍檢這一步。”李醫生滿麵愁容。

“還有辦法。”司容思忖片刻,忽然道。

第68章 大結局。

回去的路上,

縱使音遙已經對司雅蘭手刃生父這件事無比震驚,心裡有太多話想問,

但看到司容不發一言嘴唇緊抿的樣子,也知道他和爺爺關係很好,所以疑惑隻能咽回肚子裡,一聲不吭,讓司容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他甚至開始佩服司容的忍耐性,五七墳結束的時候,司雅蘭還主動過來詢問司容在公司做的怎麼樣,司容和平時一樣平靜地同她聊天,表情上看不出一點異樣。

司容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微博賬號管理人員,請他調出了司祁嚴個人賬號的所有瀏覽數據。不得不說,

大數據時代真的很恐怖,

看過什麼內容,瀏覽時長都被後台人員整得明明白白。

根據李醫生的判斷,

司祁嚴的死亡時間是淩晨兩點十分,

但微博賬號打開司海興迷.奸未成年那條新聞時是淩晨兩點四十分,是在他死後的半小時才打開的頁麵。

也就是說,

凶手殺了他後又在房間裡呆了半小時才打開的頁麵,她利用這半小時的時間整理淩亂的房間以及老爺子淩亂的衣服,

抹去一切衝突痕跡。

所以,

司雅蘭殺害了司祁嚴這件事,

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鐵證。

但就算報警又怎樣,

看警察以前對司容那點頭哈腰的態度就能猜到他們在麵對Y.S董事長時又會是什麼態度。

所以,

現在唯一的辦法,

就是司容必須奪回本就屬於他的董事長職位。

說到底,

還是要找到那個手持真正遺囑的律師。

這件事對於司容來說簡直是重創,他這幾天也不怎麼笑了,經常一個人對著一副國際象棋發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