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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房子,問道:“聽說司容手下的所有房產都被Y.S收回掛售了,這是他新買的?還是租的。”

音遙也跟著看了一圈:“買的。”

“果然,就算是落魄貴族也比普通人強一百倍,我都不敢想象,手握Y.S大權的司雅蘭現在過的什麼壕無人性的生活。”

音遙記得,第一次正式麵見司祁嚴商討婚事的時候,他曾經親口說過一句話,他對司容說“等你繼承了Y.S,這些也都是你妻子的。”

他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說明當時的司祁嚴的確是做好了打算要讓司容繼承董事長的職務,司祁嚴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不可能僅為了一個幾十年沒見的女兒覺得虧欠她太多就將Y.S的股份和繼承權全部放手給她,所以十有八九,還是司雅蘭串通宋康篡改了老爺子的遺囑。

但是趙同安說過,他當時和王小江私底下調查過,司祁嚴可能也在堤防此類事情發生,所以將遺囑權一分為二,又交給了另一個律師打理,而那位律師手中的遺囑才是老爺子真正的遺囑。

但根據趙同安所說,音遙查過這個律師,叫什麼陳策,隻是在網上扒了個底朝天,也根本找不到這麼一個律師,換句話說,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司祁嚴曾經告訴過他,隻要他手握陳向光生前戴過的鐲子,就可以實現他任何心願,這一條也寫在了遺囑中,但現在其中一份遺囑已經被篡改,當下隻能找到這個持有真正遺囑的律師才能公開聲明。

“關於陳策這個律師,我查過了,沒有這麼個人。”音遙道。

對於這個消息,趙同安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太驚訝,他點點頭:“因為這件事當時是王小江獨自前往調查的,我也隻是聽他說了一嘴,估計他也沒有跟我說實話。”

看來在那時,王小江就對身邊的人有了二心。

“這件事前期我也有參與調查,可以確定確實是存在第二份遺囑,但至於那份遺囑在誰手裡,這個,現在我也沒辦法露麵去查……”趙同安歎了口氣。

“對了,先把當初司海興迷.奸未成年那件事的當事人信息給我吧。”

音遙笑道,不就是下三濫,誰不會似的。

*

夜晚的維多利亞會所金碧輝煌,外麵停滿豪車,時不時就有身段微妙顏值優秀的MB親昵挽著富豪的手從會所裡走出來,奔向今晚共度春宵的佳地。

音遙叫停了司機,司機熱心的幫他把輪椅從後備箱放下來,扶著他坐上輪椅。

維多利亞門口站了兩個身材高大的迎賓先生,見到音遙,打量了下他的輪椅後,二人稍顯狐疑地對視一眼,但本著服務至上的態度,還是乖乖迎了上去:

“先生幾位。”

他們不著痕跡地透過音遙的口罩想看清下麵的臉,但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低級信息素,又不禁好奇,這又是哪個貧民窟出身發了橫財的闊佬來消遣啦?

音遙也不和他們多BB,厚厚一遝現金甩過去,開門見山道:“我聽說你們這兒有個叫boni的,今晚他有空麼?”

迎賓望著手裡比自己一個月工資還多的小費,忙點頭似搗蒜:“在在在,客人裡麵請,我們這就幫忙喊人。”

音遙勾起嘴角,果然不管是什麼出身,鈔能力才是yyds。

剛進門,就看見一排穿著西裝頭發抿得油光水滑的MB站在大廳,整齊有素地衝著音遙鞠躬:“歡迎貴客來到維多利亞,您永遠的溫馨港灣。”

音遙沒見過這麼大陣仗,隻覺得像生吞了幾斤大油,膩的他渾身掉小米。

他擺擺手,一排MB馬上自覺退下,很快就有彆著耳麥的服務生搓著手走過來:“先生您好,請隨我這邊來,希望我們優質的服務能幫您度過美好的一夜。”

音遙不慌不忙跟著點點頭,笑得像個花花公子。

他被服務生領著來到一處包房,曖昧的藍紫色調燈光有些氤氳不清,奢華的裝修風格處處透著富逼氣息,他大手一揮,要了最貴的套餐,,boni小朋友。

在鈔能力的驅使下,房門很快被人打開,沒見其人,先聽到爽朗的一聲:

“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接著,一陣濃烈的香氣飄散而來,隨即出現的是一個身穿閃閃發亮特製禮服的男孩,藍紫色的燈光映照出他細致的眉眼。

男孩進來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音遙,明顯愣了下,但聽同事說這人壕得很,隨手一筆小費就是他們一個月工資,也不敢怠慢,趕緊迎上前去。

音遙仔細打量著他,能看出他還化了淡妝,%e8%83%b8`前的扣子開了幾顆露出半片%e8%83%b8膛,像是在故意勾引。

見音遙坐在那無動於衷,boni心裡暗罵來都來了還裝什麼正經。

他扭著小蠻腰走到音遙麵前,還不等音遙開口先岔開雙腿跨坐在音遙懷裡,手指不老實地想去掀他的口罩:“先生我先幫您摘口罩。”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Boni愣了下,看著音遙有些不知所措。

音遙笑笑:“咱們省去表麵功夫開門見山吧,是在這裡,還是跟我出去。”

Boni訕訕笑了聲:“客人,出台有另外的價格……”

音遙冷笑,又掏出一遝紙幣塞進他敞開的領口中:“你覺得我缺錢麼?”

看到這麼多錢,boni眼睛都直了,一把攥住音遙的手,神情激動道:“我看客人您好像也不是很方便,不如就在這裡吧,我給您提供一些一般人享受不到的服務。”

說完,boni從他腿上跳下去,手指勾住衣領然後用力一揚,就開始跳起了脫依舞。

音遙默默看著,說實話他對這些人提不起半分興趣,隻是悄悄掏出手機打開錄像機,對著跳舞的男孩拍起來。

一直到男孩脫了個精光,扭著腰慢慢向音遙走來,然後一頭紮進他懷裡,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左摸右摸。

“客人,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伺候Omega。”boni笑道,“是我在上邊,還是您在上邊?”

音遙一攤手,笑得純良無害:“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不是很方便,不如你自己來。”

說著,他揚起下巴點點一旁的酒瓶。

Boni瞬間明白了,他搔首弄姿走到桌前,拿起一瓶酒一飲而儘,然後將酒瓶固定在一個位置,人站上了桌,隨後一點一點向下彎腰。

音遙實在是不想看了,眼神不著痕跡劃到一邊,盯著某個點出神,隻有手中的攝像功能還在不停跳著時間。

“李柱同誌,可以了,停。”

Boni愣了下,這人還喊他真名,他瞬間萎了半分,著急忙慌從桌上爬下來。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真名。”李柱警惕道。

音遙把玩著手機,按下結束鍵:“我不光知道你叫李柱,我還知道你爸媽住在大禾村寶石組,你今年二十一歲,就讀城南職業技術學院,美容美發專業。”

李柱一瞬間慌了神,他手腳並用爬到音遙腿邊,瞳孔震顫:“你為什麼調查我。”

“我為什麼調查你,要從你為什麼整容拿彆人的身份證,以未成年的身份狀告Y.S財團的司海興迷.奸你說起。”

聽到這話,李柱卻忽然露出詭異地笑:“你說我叫李柱我就叫李柱了?不好意思我叫韓在熙,也不是什麼職業學校的學生。”

音遙點點頭,隨手打開短信界麵:“好啊,既然你是韓在熙,那我把李柱跳脫依舞的視頻發給他父母也沒關係咯。”

李柱一下子僵在原地,鎂光燈照射下的臉慘白的像張紙。

他趕緊撲過來要去搶手機,但剛乾完那事,身體現在還軟著,被音遙輕輕一推就滑跪在地上。

“不準發!”他有氣無力地叫道。

音遙看了眼手機,笑道:“已經發送了百分之七,你現在呢,還有三分鐘的時間可以說實話。”

李柱慌了神,手忙腳亂爬起來抱住音遙的大腿,求生欲極強。

“什麼實話,我說,我說!你可千萬彆把這視頻發給我爸媽。”

“不裝了?韓在熙同誌?”

“不裝了。”李柱頭搖得像撥浪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音遙也不和他繼續浪費時間,直接問道:“是誰讓你整容然後借用彆人的身份證聲稱自己未成年,去陷害司海興。”

李柱想了想:“是個男的,叫什麼我不知道,我也隻是收錢辦事。”

男的?

音遙從網上找出司卿的照片舉給他看:“是這個人麼?”

李柱仔細端詳一番後,點點頭:“是他,我這裡還有交易的信息截圖,你,你視頻還在發麼?”

“當然在發,百分之五十了,所以說,你願不願意把你們的聊天截圖以及交易記錄發給我呢?”

李柱忙慌不迭點著頭:“發,我都發給你。”

“是我逼你發的麼?”音遙笑眯眯地問道。

“不是,不是,是我,良心發現。”李柱小鹿般的雙眼寫滿了哀求。

音遙抬手摸摸他的頭發:“這就對了嘛,作為過來人,我還是要對你說教一番,有時候啊,選擇比金錢更重要。”

從進門起到結束,三十分鐘後,音遙在一片“歡迎下次光臨”中離開了維多利亞會所。

一幫人湊到一起竊竊私語:“他好快,有十分鐘嗎?”

等他們回到包房查看情況,就看到boni渾身癱軟跪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像是丟了魂兒。

*

八點鐘,音遙始終沒收到司容答應他的晚飯視頻。

他提著飯盒,領著小司來到了分公司的門口。

裡麵走出來幾個員工,嘴裡還在喋喋不休抱怨著:

“我是真的服了,那個司容也太過分了吧,折騰大家一起跟著加班,活該被主任罵。”

另一個跟著附和道:“廢物一個,幸好公司沒交給這種人,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能做的。”

音遙趕緊滑進電梯。

電梯門一開,還沒等他到辦公室,就聽到遠處傳來男人的咆哮聲:

“你這麼大人了連英文標點和中文標點都分不清?!罵你兩句還要找老婆撐腰,你這種人活著都是浪費空氣!”

緊接著是司容毫無情緒的一聲:“抱歉,我馬上重寫。”

音遙使勁滑動著輪椅,一到辦公室門口,就看見那個五短身材的主任正指著司容的鼻子破口大罵,而司容,比他高了足有兩頭,微微頷首,雖然是被訓斥的那一個,但氣質高下立判。

音遙立馬道:“你長成這樣一直在汙染大眾眼睛彆人說你什麼了麼?本來公司對於標點符號就沒有明確規定,吹毛求疵你還上癮了是吧。”

主任一看到音遙身邊那條齜牙咧嘴的大狗就打怵,他小時被狗咬過,對狗的恐懼是刻在骨子裡的,所以也不敢和音遙嗆聲,腳底擦油火速開溜。

司容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