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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旁找出當時的監控。

男人備份了一份當時的監控錄像,道了謝後又選了幾隻小玩偶作為感謝,之後便匆匆離開了飾品店。

警察局——

身著工裝的女警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速點過。

屏幕上出現兩張臉,上麵布滿小點,針對每一處器官做了個詳細比對分析,最後得出相似度為百分之九十九。

“這個人叫王小江,是娛樂周刊的記者,曾經被很多明星聯名發過律師函,但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女警抬起頭,看著一旁的男人,“你查他做什麼。”

“他跟蹤我。”男人簡介扼要道。

“需要我們立刻出警麼?”女警唰一下站起身,工作態度那叫一個積極,和第一次見她時隻忙著喝茶打遊戲的狀態完全不同。

“不需要,我自己解決。”男人點點頭。

“音先生不再坐一會兒了麼?我們政委馬上就出外勤回來了。”女警想起上次被政委罵的狗血淋頭,不敢了,趕緊攔住男人,生怕他一個不開心在政委麵前言語點什麼。”

“你不用這麼怕我,我沒有告小狀的嗜好。”音遙喊過小司,牽著它慢慢往外走。

女警現在就是覺得腸子都悔青了,誰知道他跟Y.S的司容有一腿,要是早知道自己當初肯定好生伺候著,也不會鬨到現在天天擔心丟工作。

*

司家的長桌上,空寂了許久的上座終於等來了屬於它的主人。

司老爺子看起來氣色不錯,也不願待在房間裡了,甚至主動要求和晚輩們共進晚餐,偌大長桌,卻獨獨少了音遙的身影。

司雅蘭看了眼手表:“爸,我們不等他了,不知道他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老爺子執拗得很,搖搖頭,顫唞的雙手主動替音遙擺好碗筷:“我們已經做錯過一次了,新媳婦來到我們家,本來應該是好生尊重著,可不能連吃飯都不等他,讓人看看顯得我們很沒教養。”

司容抬起頭:“爺爺,剛才遙遙來短信讓我們彆等他,他晚一點回來。”

而音遙,坐在咖啡廳裡,看著對麵滿臉猶疑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第57章 很重要的事。

音遙也不同他賣關子,

拿出一隻牛皮紙信封推過去。

男人看了他半天,拿過信封打開,

斜著眼睛瞧了瞧,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音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想賄賂我?”

音遙翹起腿,玉白的臉上是淡淡的笑意:“與其說是賄賂,不如說是策反,你給司雅蘭辦事挺久了吧,三月份?四月份?從我進Y.S總部起你就沒少跟蹤我吧。”

秘密被說中,但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混社會,早就練就了刀槍不破的厚臉皮。

“音先生,按理說我是沒有那種閒工夫去跟蹤一個劣性O,但拿人錢財□□,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

那我也就不再賣關子。”

“十萬。”音遙忽然笑道。

男人看了眼桌上的信封,拍了拍:“才十萬就像讓我策反?未免把我想得太廉價了吧。”

“司雅蘭給你多少,

我給你雙倍。”

“雙倍?”男人輕蔑一笑,

“如果我背叛了司總要是被她找到,後果是什麼你想過麼?”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了,

沒個十幾二十倍這事就不用講了。

“那這麼說就是沒得談了?”音遙笑道。

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怎麼沒得談,就看你有沒有鈔能力了。”

“那好,

我也不妨告訴你,

Y.S給我的彩禮是百分之三的股份,

你要知道Y.S的百分之三夠你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衣食無憂,

但我能不能拿到這筆股份,

就看你願不願意幫忙。”

音遙聽到男人在心裡啪啪啪打著小算盤,

百分之三!好家夥!彆說下輩子,

下下輩子都夠花了。

“口說無憑,我幫了你你翻臉不認人怎麼辦,Y.S家大業大弄死我易於反掌,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音遙沉%e5%90%9f片刻:“你不是有我和司年的照片麼?但凡我言而無信,照片你可以隨意公開。”

男人也不怕他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畢竟決定他能否嫁入司家的決定性照片還在自己手裡,看他一個劣性O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行吧,那我可要說好了,幫你調查司雅蘭可以,但出了事我要求你必須保證我能全身而退。”

*

望著眼前這座冷漠疏離的老宅,音遙整理下領帶,慢慢推開大門。

大堂裡,一個蒼老的身軀坐在輪椅上,似乎在等什麼人。

看到音遙,他手指動了動,半晌,貼心問道:“你回來了,吃飯了沒。”

音遙放下電腦包,走到司老爺子身後推起他的輪椅:“吃過了,爺爺是在等我回來麼?”

司老爺子點點頭:“你跟我來。”

音遙跟著他來到書房,老爺子滑到一隻景泰藍瓷瓶旁,一轉瓶子,牆上的掛畫瞬間分成兩半,眼前出現了一道極不易察覺的暗門。

老爺子用身體擋住音遙的視線,輸入密碼,暗門嘩啦打開。

密不透風的暗室,頭頂一盞昏黃的吊燈映照出司祁嚴森白的臉,他緩緩抬手,指著暗室正中間的玉製擺抬上的玻璃罩,裡麵靜靜躺了一隻雕花玉鐲。

他按下下麵的按鈕,玻璃罩打開,司老爺子取出那枚玉鐲拿給音遙看。

“這是司容的奶奶年輕時嫁到我們司家,我送給他的聘禮,彆看隻是小小一隻玉鐲,但放到現在也是價值連城。”

音遙看著那隻紫色的玉鐲,心裡犯起了嘀咕。對於大財團司家來說,但凡能用錢買到的那都不叫寶貝,被司老爺子這麼寶貝地藏在暗室裡,興許是早前的陪葬品?文物?

老爺子珍愛地撫摸著鐲子,渾濁的瞳孔泛起點點水光。

半晌,他嘶啞地說道:“其實你和司容的婚事,我真的不看好,司容除了是我,也是向光最寵愛的孫子,所以理所應當,他的結婚對象也應該像溫蕭寧那樣,無論是家世還是血統都是萬裡挑一的,但奈何司容對你喜歡得緊,我覺得,要是向光還在世,一定也會支持他追尋所愛。”

司老爺子看向音遙,默默將鐲子放進他的手心:“音遙,司容這孩子,前半生其實過得很苦,雙目失明,隻能在輪椅上度日,我知道你也很苦,所以,往後的日子,希望你們互相扶持,互相擔待,也算是了卻了向光的生前心願,好麼?”

音遙攥緊鐲子,點點頭。

“這個鐲子,本身不值錢,但卻是向光畢生所愛,所以,你拿著,我的時日不多了,不能再陪著孩子們成長了,但是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隻要有這個鐲子,就相當於我的遺言,你可以利用它實現你的任何心願,這一條我已經寫在遺囑中,也找過律師做過公正,記住了。”

音遙狐疑地看著司祁嚴,聽他這意思,好像是知道點什麼?

“還有,你的彩禮,我會給你,從百分之三的股份加到百分之五,所以,你絕對不能對司容做出背信棄義的事,絕對不能……”

說完,司祁嚴喘得厲害,趕緊拿起呼吸機戴上,衝音遙擺擺手:“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再陪向光說說話。”^思^兔^網^

音遙走了兩步,回頭看看司祁嚴,他背對著自己看著眼前那堵灰色的牆,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背影看起來稍顯落寞。

但這個年輕時壞事做儘的老頭子,即使到了世界的那一頭,也無法再追上陳向光的步伐了吧。

音遙將鐲子揣進口袋,打開司容的房門。

舒爽的空調冷風撲麵而來,緩解了些許燥熱。

音遙脫下外套,忙碌了一天終於得以喘熄。

“你去哪了?”司容走過來按住他的雙肩,手指不重不輕地幫他揉捏著肩膀。

“見了個朋友。”音遙敷衍道。

“你還有朋友?”司容驚訝。

音遙:“是是是,我們貧民窟出身的人不配擁有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自知說錯話的司容趕緊道歉,“對了,晚飯你不在,爺爺讓我告訴你一聲,訂婚宴就定在這個月月底,到時候宋康也會來,需要我幫你什麼?”

“不用。”音遙想起老爺子發自肺腑的乞求,“什麼也不用做。”

“你也可以請你的朋友來。”司容似是有意無意說道。

他很好奇,音遙的朋友是誰,從來沒聽他提起過,是Omega?還是Alpha?長得怎麼樣,家世如何,不禁心裡犯起了嘀咕。

“不用了,他估計也不想來。”音遙揉揉脖子,脫下襯衫隨手解開腰帶往浴室走。

“對了。”音遙忽然止住腳步,他稍稍側過臉,餘光看向還坐在床上的司容,“我問你,你現在在Y.S持股多少。”

司容愣了下,一歪頭,昳麗的眉眼舒展開:“怎麼問這個。”

“不說算了。”音遙將衣服丟在浴室門口,腿剛邁進浴室裡麵,就聽到司容在後麵道。

“百分之二十,我爸那邊是百分之十。”

“司年呢?”音遙又問道。

“怎麼問這個啊……”司容的語氣明顯不想再回答這個問題。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又沒逼你。”

“百分之二十。”司容馬上道,“但爺爺後麵修改了遺囑,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知道了。”音遙關上浴室的門。

溫水傾瀉而下,他站在花灑下,雙手扶著牆壁,在心裡計算著。如果按照民間傳言,現在司雅蘭和司容的小叔兩人應該各占百分之二十五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如果真像那個狗仔王小江說的那樣,接下來司雅蘭就要對小叔和司年下手了。

而且,極有可能,這場訂婚宴不能按時進行,畢竟一旦訂了婚,自己就手握百分之五的股份,這對於司雅蘭來說是最大的威脅。

果不其然,就當眾人都以為相安無事的時候,一條爆炸性新聞橫空出世——

【國內最大財團Y.S集團老幺司海興被曝迷.奸未成年。】

音遙還記得那一天,司容的小叔司海興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著似乎是故意說給音遙聽:“你以為就你們年輕人會玩?老子照樣玩出花,十八歲水靈靈剛成年的!見過麼你!還不是被老子在床上艸地哭爹喊娘!”

其實司海興光棍這麼多年有點生理需求也正常,退一萬步講,招.妓也正常,所以當時大家都沒太當回事。

隻是當這條新聞曝出來後,再配合那個男.妓委屈巴巴地“被下藥、我才十七歲”,一切都顯得有些詭異了。

這一下,甭管是真是假,染指未成年這種事可算是徹底點燃了網友們的火.藥桶,未成年是大眾認知的底線和雷區,誰碰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