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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他倒是很好奇,大哥屍骨未寒,徐小北卻一點也不傷心,一點也不耽誤他談戀愛,這得多強大的心理素質。

音遙笑笑:“好啊,那一起吧。”

隻是但音遙習慣性地要伸手去開副駕駛的門時,徐小北先他一步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動作之快令人咂舌。

音遙慢慢縮回手,五指收緊,半晌,拉開了後車門。

車裡播放著經典的英文歌,徐小北跟著哼哼兩句後驚喜道:“司先生,你也喜歡聽這首歌!”

司容微笑道:“我們品味還挺像。”

兩個人說說笑笑,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理想,唯獨後座的音遙安靜的仿佛和他們沒在同一個世界。

第34章 司容的發小&舊情人?

不過他倆談論的話題音遙也確實插不上嘴。司容嘛, 豪門精英,當然是什麼都懂一點, 徐小北也是國內頂尖大學的高材生,司容說什麼他也能附和兩句。

反觀音遙,總不能在他們談論化學製藥時插一嘴養狗心得吧。

“其實我認為收購鬆山集團是個很魯莽的決定。”司容忽然沒頭沒尾來了這麼一句。

徐小北想了想道:“司先生,彆看鬆山集團看起來名存實亡,其實他們有很多合作客戶都是國內一線大公司,隻是這兩年受到Y.S財團經濟壟斷的衝擊,所以整個行情都不好,但是如果能抓住鬆山以前的合作客戶,Y.S還能順勢擴大地產行業。”

徐小北分析得頭頭是道,聽的司容也跟著點了點頭。

車子在一間高級西餐廳門口停下,馬上有迎賓小哥過來幫忙泊車。

司容下了車, 跟徐小北兩人肩並肩走在前麵, 音遙則默默跟在後麵全程未發一言。

隻是他一隻腳剛踏進西餐廳,一個迎賓忽然過來攔住他:“不好意思先生, 我們這裡是高級人群用餐場所。”

是不是全世界西餐廳的迎賓都接受了一樣的洗腦教育, 見到劣性O一定要攔一下。

司容聽到聲音,轉頭淡淡說了句:“一起的。”

迎賓這才收回手, 心裡還不忘嘀咕兩句:“一個雜種跟著湊什麼熱鬨。”

三人進了餐廳落座後,服務生立馬端著茶水點心屁顛屁顛湊了上來, 對著司容就是一頓狂%e8%88%94:

“司先生, 您的到來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 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司容微笑著打斷他:“現在點餐吧。”

他還貼心地詢問徐小北:“小北, 你有什麼想吃的隨便點。”

徐小北深情凝望著他, 眼中水光點點仿佛下一秒就要撲到他懷裡激動大哭。

司容又看向音遙:“音秘書, 你也點。”

音遙一下子捏緊手中的菜單, 招呼服務生過來,手指從菜單上第一個一直劃到最後一個,然後笑眯眯對服務生說:“這些都給我來一份吧。”

服務生嘴上彬彬有禮“好的”,心裡暗戳戳罵他沒見過世麵,好不容易逮個冤大頭就要把人家榨乾,都來一份,不怕撐死?

“貧民窟的雜種當然沒見過好東西,撐死也比餓死強。”音遙繼續微笑道。

服務生愕然嚇了一跳,趕緊抱著菜單退到一邊。

徐小北用食指劃拉著桌布,半晌,抬起頭,柳眉擰在一起:

“音遙,我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當時也是太害怕了。”

音遙對上他的視線,抿著嘴唇笑了笑:“所以呢。”

徐小北唯唯諾諾,求助地看了眼司容。

音遙繼續問道: “道歉就好好說,對不起三個字很難說出口?”

看著音遙咄咄逼人的模樣,徐小北委屈地咬了咬下唇,似乎是在心裡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後才極不情願地說:“對……對……對不……”

好像這簡短仨字說出來地球就會毀滅一樣。

“好了小北,喝點水,不說也沒關係。”但司容就直接幫音遙做了決定。

徐小北點點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音遙冷笑,他哥當時要是有他一半的功力,也不至於死那麼早。

當服務生將餐點魚貫端上來後鋪滿一桌,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這尼瑪就算是饕餮來了也吃不了吧。

但音遙從容地拿起刀叉,從麵前那份開始,一個一個慢慢解決。

“音遙,這麼多你吃得完麼?”徐小北驚訝道。

“吃得完,誰也彆和我搶。”

結果音遙竟然真的把所有餐點一掃而光,撐的他往上起了三次都沒站起來,最後還是服務生過來給他扶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車子連遇四五個紅綠燈,走走停停晃晃悠悠,音遙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趕緊捂住嘴,視線看向窗外試圖分散注意力。

當車子路過一間酒吧時,音遙忽然喊停。

他顫巍巍下了車,淡淡道:“你們回去吧,我吃多了走走消消食。”

司容沒有絲毫猶豫,鎖了車門載著徐小北往公寓駛去。

看著車子絕情離去的背影,音遙翻了個大白眼。

還說什麼“從今以後隻會守著你一個人”,呸!明知道他忌諱徐小北,司容這個豬腦袋還硬往上湊,鉤直餌鹹他也不怕齁死。

音遙晃晃悠悠走進了酒吧,往吧台一坐,點了杯藍礁湖解解膩,酒還沒調好,身邊立馬圍了蒼蠅過來。

一個頭發抿得油光華亮的男人做在他身邊,一隻手撐著下巴,翹起二郎腿,自以為優雅帥氣,主動對音遙發出了邀請:

“自己一個人麼?介意我坐在旁邊麼?”

這男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聞起來還挺高級,看來也是個人類高質量Alpha,長得還行,就是有點油膩。

音遙看都沒看他一眼,漫不經心道:“酒吧不是我開的,我說了也不算。”

男人噗嗤笑出聲,問酒保點了杯雞尾酒,將椅子湊近音遙幾分。

看著音遙麵前的藍礁湖,男人勾起唇角輕笑一聲:“美酒配美人,看得我心情大好,一會兒不知能不能賞臉一起跳個舞?”

舞池中央,一個個仿佛磕了藥一樣瘋狂搖頭,音遙看向男人:“好啊,雖然你說話有點膈應人。不過我不會跳舞,你得教我。”

“樂意至極。”男人將雞尾酒一飲而儘,跳下椅子對音遙伸出一隻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雖然這男人做作的讓他覺得仿佛生吞了幾斤大油,但心裡憋著一口氣,直接就把手放進了男人手心。

下一秒就被拽進了舞池,隨著躁動的音樂聲,男人已經摟上了他的腰,身體緊貼上去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抓住了可就不讓跑了,我家還蠻大的,今晚不知道是否有幸和你這樣的絕色共度良宵?”

音遙本來就反胃,再聽他這麼一說都快吐出來了,但還是強忍惡心:“要是你能教會我跳舞,作為回報,我……”

後麵一句被狂潮般的音浪徹底埋沒。

這男人嘴上說得一套一套,身體卻笨的像隻藍嘴鰹鳥,沒有一步是踩在樂點上的,音遙被他連踩數腳後終於喪失了最後一絲耐心,他狠狠一腳踩回去,諷刺道:

“你還是自己先學明白再來為人師吧。”

男人拉住他哂笑道:“抱歉抱歉,再給我一次機會。”

但是下一秒,另一隻手也被人拽住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還沒看清來人,音遙便被攬入懷中,抬起頭,就看到一截優秀的下巴。

他使勁掙紮開,厲聲道:“放手!”

但剛才喝了點酒,再加上音樂聲過大,他這會有點暈暈乎乎,身子也沉的像是灌了鉛,沒走兩步就踉蹌著往下倒。

“音秘書,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司容的聲音穿過暴烈的音樂傳入音遙耳中。

他抬眼看著司容,冷笑一聲:“不敢勞煩司先生,我這人很識相,絕對乾不出橫插一腳做第三者這種事。”

司容把徐小北送回公寓後開著車找了回來,但不知道音遙到底去了哪裡,索性一家一家挨著找,終於在夜場看到了他,結果就見他正和另一個人男人親密擁在一起有說有笑。

旁邊幾個服務生端上來一條一米長半米寬的大冰槽,斜斜放置在架子上,架子末端擺了張歐式座椅,頭頂的絢爛燈光將冰槽映照城夢幻的水藍色。

身後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瓶裝洋酒,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酒保舉起一瓶酒,示意DJ先停了音樂,接著舉起話筒大聲宣布道:

“今晚我們為各位來賓準備了特彆節目——水落歸槽!一會兒我會將酒順著這塊冰槽倒下去,不知有沒有人願意嘗試一下這種彆具一格的飲酒方式。”

一個人剛要舉手,音遙撞開他:“我來。”

他抬腿要走,就感覺手被人拉住了,狠狠甩開,徑直走到座椅上坐下。

酒保衝他笑笑,低聲道:“我還在想這位漂亮的Omega會不會主動上台,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音遙手指一點酒保手中的洋酒,也不和他廢話,直爽道:“開酒吧。”

台下瞬間爆發了陣陣歡呼,他們雙手舉過頭頂,像群猴子一樣又蹦又跳。

酒保一挑眉,笑得幾分乖張,抬手拍在瓶口,瓶塞瞬間崩飛幾米高。

他舉起酒瓶,從冰槽高點出發,淡金色的酒水順著水藍色的冰槽緩緩流下。

音遙忽然站起身用腳撥開椅子,身體緩緩下沉最後以跪趴的姿勢守在冰槽的低點,酒水流下後被冰麵劃開,隻剩薄薄一層流得極其緩慢。

音遙抬眼看向人群,眼睛微微眯起被垂下的睫毛遮擋半分,薄而合身的霧藍色襯衫因為他這個跪趴的動作被撐得緊繃,深色的西裝褲都快包不住這可憐兮兮的襯衫,硬[tǐng]地勾勒出他圓潤的%e8%87%80部線條。

他抬手扯開一顆扣子,伸出小舌,雙手按住冰槽兩端,舌尖一卷,淡金色的酒水溼潤了嫣紅的嘴唇。接著音遙緩緩向前移動,跪坐在冰麵扶著兩端一點點%e8%88%94上去,眼睛還在人群中遊離,眼神魅惑勾人,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人群中傳來陣陣口哨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黏在這尤物身上,看著他用眼神向自己發出誠摯邀請,隻覺的下`身脹得發痛,甚至還有人直接高喊:

“今晚跟爺回去!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音遙一點點%e8%88%94著冰麵上的酒,身子也慢慢往上爬,最後爬到高點,看向倒酒的酒保,眼神似狐狸一樣勾著人心尖發癢。

“還要麼?”酒保微笑問道。

音遙跪坐在冰麵看向人群:“各位還想看麼?”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答案可想而知。

司容攥緊了拳頭,忽然疾步衝上台,精健的小臂隱約暴出幾條青筋。他把音遙攔腰抱下來死死按在懷裡,不顧他的掙紮抱著往外走。

“乾嘛呢這是!準許你下手了沒,爺幾個可都等著欣賞佳人含酒,你他媽還不把人放下!”一個光頭猛地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