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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音遙身邊,忽然抬手按住他的雙手。

音遙覺得意識已經開始拚命湧出體外,他本就看不見,身體傳來的奇怪感覺更加清晰,體溫疾速升高,而對麵那倆老Alpha也開始故意釋放出信息素。

劣性O除了在基因上不如優質O外,他們還有個致命的弱點。

沒有辦法招架任何一個Alpha的信息素,隻要對方釋放信息素就會破壞自己的意識神經,甚至無法控製自己的行動,變成一個隻能任人擺布的傀儡。

音遙緊咬牙關,使勁推開眼前這個老色批。

但老色批縱橫酒場多年,早就吃了一身肥膘,往音遙身上一壓跟壓了座山沒有區彆。音遙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雙手柔軟似布帛,無力地推搡著,但在老色批看來這不是拒絕,根本是他媽欲拒還迎!

音遙現在腦海中隻有兩件事:

1、不知什麼原因發熱期提前了。

2、跑!

他的手在酒桌上無力的摸索著,終於摸到了酒瓶,然後對準這個正試圖打開自己雙腿的老色批狠狠甩了過去。

酒瓶落在牆上碎成了花,老色批一低頭正好穩穩躲過。

“滾開!”終於,音遙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怒喝聲。

但正是這在老色批聽來軟軟的一聲,更加激發了他們爆炸般的欲望。

另一個老色批也趕緊過來幫忙按住音遙的雙手。

音遙很迷茫,渾身都在抖,因為對方兩人的信息素正在肆意壓製自己,下一秒他可能就會被欲望吞噬乖乖打開雙腿任人享用……

第09章 發泄。

襯衫的領口被人撕得粉碎,音遙隻覺得%e8%83%b8口一片冰涼,一個老頭舉著酒瓶緩緩倒下了酒,酒水在他皮膚蔓延開,極白和豔紅搭配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滾開……”沒有力氣了,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了。

意識已經完全模糊,隻有兩個老頭子的笑聲在頭頂不斷回旋——

……

“先生!先生您不能進!”倏然間,門口傳來服務生焦急地喊聲。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猛地推開來。

老頭子們趕緊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隻手還狼狽地提著褲子,憤怒的吼聲像山豬臨死前的哀嚎:“你他媽的我不是讓你看好門嘛!”

“什麼門,監獄大門?”門口,高挑的身影扶著牆,眼睛似乎因為情緒激烈的變化而稍微有些異痛。

音遙聽到這個聲音,慢慢奪回一點意識。

“你誰啊!趕緊滾,彆耽誤我們好事。”反派經典台詞準時出現。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下一秒,音遙就覺得自己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身體一陣懸空,被人緊緊摟在懷裡。

熟悉的香氣彌漫開來,他忽然伸手用力抓住了那人的衣領。

“看來兩位局長年事已高,打算早早退休去坐北朝南不動產裡安享晚年,要不要再附贈一條銀製手鐲?”

“哪來的黃毛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在這跟我們大呼小叫!”老色批一拍桌子怒喝道。

“您說得對,我確實是浪費口舌了,那您慢慢喝,我們先走了。”他抱著音遙大踏步向外走去。

兩個老色批一看,到嘴的鴨子又飛了,這可不行,褲子也沒提好就往外追。

半晌,又慢慢退了回來。

四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從外麵逼進,頭頂直碰門框,個個身高都在兩米以上,他們看著這兩個老色批就像看兩隻小雞仔,稍微動動手指他們骨頭就得碎一半。

*

音遙慢慢睜開眼,眼前還是一片黑。

沒有視力,觸?感就會更加敏[gǎn],他能感受到自己此刻還窩在誰的懷裡,一隻手還在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腹部,像是溫柔的哄睡服務。

“音秘書,好點了沒。”

音遙覺得自己也被司容傳染了,聽到他的聲音竟然有一丟丟想哭,但真的隻有一丟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掙紮著爬起身,踉蹌著往一邊躲去。

“對不起,是我逾距了,沒有經過你的同意私自抱了你。”司容乖乖收起雙手,也聽話的往一邊移了移。

音遙撫摸著身上暖融融的觸?感,是一條毯子,他裹緊毯子試圖遮擋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司容看著他,沒有他的命令不能上前,隻得在一邊乖乖坐著。

清醒過後,漫長的發熱期並沒有這麼結束,音遙覺得身體還是很難受,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但他知道,身邊這位是個連第二性彆都沒有分化的,他幫不了自己,更何況自己也不想讓他幫,索性隻能瑟縮在小角落裡止不住地抖。

他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還是很難受麼。”司容輕聲詢問道。

音遙使勁閉上眼睛,心臟跳得很快,痛苦一波一波上湧,下一秒就要堅持不住。

“再忍耐一下,我已經托人去買抑製……”

話沒說完,音遙忽然撲了過來,跨坐在司容身上,兩隻手還在發抖卻死死纏住他的脖頸。

“我很難受,我快死掉了。”音遙說話都帶著哭腔,他已經沒有意識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隻有亟待發泄的痛苦一波波侵襲著大腦。

但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可欲望急需一個發泄的途經。

他忽然張開嘴,狠狠咬在司容jian頭,牙齒深深刻進皮膚中,越是用力心裡越覺得荒涼,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劃過。

再活一次還是一樣,隻要自己是劣性O的事實沒有改變就永遠被這些畜牲Alpha拿捏得死死的。。

隔著衣服司容都能感受到強烈的痛意,他微微皺了下眉,喉結上下滑動著。

音遙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但混亂中還是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溫柔如細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再用力一點也沒關係……乖,沒事的。”

音遙加大了力度,他感覺到口腔中溫熱的腥甜味,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染紅了司容的衣襟。

真的很痛苦,而且無法言喻。

一直到保鏢買來了抑製劑,音遙連水都沒要就囫圇吞了下去,藥效發作後,發熱期帶來的折磨才一點一點緩解。

“司先生,您的傷口需要我幫您處理一下麼?”保鏢問道。

司容揮揮手示意他不要管,繼而轉頭看向音遙:

“還有哪裡不舒服?”

音遙垂著頭,聲音很小:“怎麼找到我的。”

“循著你的氣味而來。”

良久,他才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和誰傾訴一樣來了句:“我討厭Alpha。”

司容點點頭:“我會努力分化成beta。”

“你有病。”

司容還是乖順點頭:“如果生了病的狗狗能夠多得到一些主人的垂愛,也挺好的。”

雖然這個人又幫了自己一次,但音遙還是覺得沒辦法和他溝通。

想到自己剛剛在司容身上留下的牙印,音遙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聲音卻依然高傲:

“傷口痛就趕緊治療一下。”

“沒關係,我喜歡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希望它再待久一些。”

音遙:我有病,我不該說這句話。

*

深夜,司容的房間裡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壯漢,遞過去一隻透明袋和一張員工簡介,湊到司容耳邊輕聲道:

“司先生,我們查過監控,是一個叫徐恩的員工在音秘書的杯子裡摻了信息素誘.導劑,導致音秘書發熱期提前,這是從音秘書杯中提取的藥劑成分。”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司容拿起那隻透明袋,輕輕摩挲著。

“建業,你看動漫麼?”他忽然沒頭沒尾來了這麼一句。

壯漢額角冒出一排條形碼:“這個……恕我見識少,確實沒看過。”

司容笑笑:“我小學時看過一部動漫,主角擁有一本筆記本,隻要在筆記本上寫上一個人的名字,他最後一定會死於非命。”

“聽起來好像挺有趣,我會回家惡補。”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筆記本就好了。”司容轉著手中的鋼筆,忽然停下,鋼筆被他攥在手心。

“這樣,我就不用浪費腦細胞去想該怎麼弄死他了。”大拇指抵住鋼筆的上半身,指節蒼白,隨後肉眼可見的,鋼筆一點點彎下了腰。

司容好奇地看著鋼筆:“筆怎麼自己折了?墨水沒有濺到你吧。”

壯漢惡寒,冷汗瞬間順著腦門子劃了下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出這麼血淋淋的話。

*

第二天,音遙請了病假沒去公司,這恐怕是他任職兩年來第一次請假,倒不是身體不舒服,隻是單純不想看到某些人的臉,在家圖個清靜也好。

但公司那邊卻炸開了鍋,是人都知道昨晚音遙和城建局那幫老油子一起出去吃了飯,也是人都知道這幫老油子暗地裡是個什麼操行,音遙一請假,大家不禁浮想聯翩,該不是被那幾個玩到站都站不起來吧,廖總真可憐,都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有些八卦的就拉著徐恩問東問西,徐恩也沒說是,但也沒說不是,模棱兩可又神秘兮兮的模樣反倒更令他們確信,事情就是他們想的那樣。

但是在他們嘴裡站都站不起來的音遙,正坐在豪宅後花園裡,雙目無神地聽著小鳥叫喚。

就是昨天司容抓來的那隻,一隻紫色小鸚鵡,縮在籠子裡委屈巴巴地叫。

司容也跟著坐在音遙身邊,滿眼寵溺。

保鏢建業覺得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這場景要是換成一人一狗也毫無違和感。

音遙摸索著打開籠子,小鸚鵡試探兩下,跳到籠子門口,張開翅膀瞬間飛了出去。

“啊,好不容易抓到的。”司容耷拉著小臉,看起來比失去自由的小鸚鵡還委屈。

“抓它乾嘛,人家沒有兄弟姐妹麼,人家不想回家麼。”音遙冷冷道。

司容馬上擺出笑臉:“音秘書你很善良。”

“你想多了,我隻是聽著它一直叫心裡煩。”

音遙站起身打算進屋,結果一腦袋撞在玻璃門上。

保鏢建業趕緊拉開玻璃門,點頭哈腰地道歉:“對不起音秘書,我怕有小蟲子飛進去就把門關上了。”

“沒事,是我眼神不好。”

對待建業,音遙完全是另一種態度,應該說他的態度隻分兩種,對待司容的和對待其他人的。

“撞得痛不痛,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司容笑負手跟上來,踩著音遙的腳印跟著走。

“手打斷。”

司容立馬將雙手藏在身後,又緊追上去:“音秘書,要不要出門散散心。”

“不要。”

“我本來打算今天去看望一下角膜捐獻者的家屬,你不去我就改天,經過昨晚一事,我更覺得一分一秒都不能離開你。”

音遙覺得“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