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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包跟著追了出去。

其他人也瞬間低下頭,好像剛才起哄叫囂讓音遙滾出去的不是他們,安靜的繼續用餐。

司容轉向還在吃飯的人群,依然微笑著拍了兩下手:

“不好意思各位,從這一刻起餐廳我包下了,我不喜歡比我低等的人和我一起用餐,各位可以先行離開麼?”

他彬彬有禮地詢問,卻透出頂級財團對這些平民的傲蔑,以及所有人都不可違抗的堅決。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將餐點全塞進嘴裡,接著齊刷刷起身,自覺排好隊魚貫而出。

聽到耳邊傳來整齊有序堪比軍隊的腳步聲,音遙不禁在心裡暗罵:

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他聽到司容在他對麵坐下的聲音後,服務生馬上端著慢慢一盤飯前茶果弓著腰跑來,如同一隻勤勞的小蜜蜂,生怕自己哪裡招待不夠惹怒了這尊大神。

司容輕輕捏了下自己的下巴,調動全部肌肉擺出最美好的笑容:

“音秘書,我想解釋一下,我平時不會這麼粗魯,希望沒有嚇到你。現在安靜了,想吃什麼隨便點。”

音遙:“看戲看飽了。”

“飯還是要吃的,如果你不滿意這間餐廳的服務,明天我就拆了改成洗浴中心,或者商場?你喜歡什麼?”

一旁的服務生聽到後忍不住打了寒顫。

“我想好了。”音遙忽然擺擺手,示意服務生哪涼快哪待著。

“嗯,你說。”

“關於你之前說過想做我情人這件事……我覺得情人恐怕不太行,畢竟我不喜歡彆人在我背後說三道四。

司容愣了下,但還是笑%e5%90%9f%e5%90%9f的,隻是手指不斷摩挲刀柄的動作能看得出他幾分失落。

“那麼,做我的狗怎麼樣。”

音遙微笑著,頭頂的鑽石吊燈襯托他整個人都閃閃發光一般。

如果這樣侮辱他,對方應該可以知難而退了吧。

第08章 危險的飯局。

果然,在聽到這句話後,司容沉默了。

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時的表情,一定是被侮辱後的羞憤,或許下一秒他就會憤怒地拂袖離去。

“是,主人,您的要求我會全力滿足。”他的語氣從容不迫,並沒有因為說出這種話而有一絲羞恥。

音遙:……?

司容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慢慢站起身走到音遙身邊,忽然單膝跪了下去,虔誠地牽起他的一隻手:“你可以對我下達任何命令,哪怕是汪汪叫我也會努力去學。”

音遙服了,五體投地的服了,他甚至都好奇這人從小是接受了什麼樣的教育才能如此不知羞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都不覺得尷尬麼?反正自己是快用腳趾摳出一座凡爾賽宮了。

“滾回你的位置坐好。”音遙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是,主人。”司容從容地站起身,抬手優雅地拂去褲子上的塵土,落座後,視線始終黏在音遙的臉上不曾移開半分。

“還有,以後不許喊我主人。”

“好的音秘書,您還有什麼要求。”

音遙氣的叉子都快被他捏爆:“沒了,安靜吃飯,不準和我說話。”

*

音遙後悔了,如果說他這一生中輕信廖垣宇的甜言蜜語這件事能在後悔榜上排第一,那麼為了引起司容反感讓他做自己的狗這件事就能排第二。

狗,大家都見過,骨子裡帶著無比的忠誠和黏人,甚至有些狗,比如伯恩山之類的犬種,一天看不見主人它就要抑鬱。

而對於音遙來說,司容簡直是加強版的伯恩山,幸好他沒尾巴,不然都不知道要搖斷幾次。

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司容就在門口敲門:

“音秘書,已經七點鐘了,我有幸能看一眼你的美貌麼。”

“哐當!”門板上傳來什麼東西砸碎的聲音。

音遙準備去公司,剛坐上阿德的車,司容又在外麵敲車門:

“音秘書,我可能有八小時都見不到你,建議你們公司可以改成六個小時工作製,嗯……還是三個小時,其實在家辦公也不錯。”

音遙:“阿德,開車,快。”

總算是甩開了這個煩人精,音遙坐在後麵長長鬆了口氣。

阿德透過後視鏡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音遙,看著他眼底淡淡的青黑色,心疼死了:

“音秘書,昨晚沒睡好麼?”

“嗯。”音遙淡淡應了聲,“家裡養了條狗,叫喚起來沒完。”

“您很喜歡狗麼?”阿德好奇問道。

“不,可以說是討厭。”說話間,腦海中浮現出司容的臉。

不明白,這麼漂亮的一張臉應該好好守護它的尊嚴,天天跟個二皮臉似的他都不為自己惋惜的麼?

“啊我懂了,您養狗是為了看家護院吧,如果這樣的話,我建議您去領養一條導盲犬,這種狗都訓練有素,沒事不會亂叫。”

這倒是個好主意,有了導盲犬自己行動也會方便很多。

他彆過頭,閉上眼睛:“我又不是盲人,沒有資格領養導盲犬。”

“可以的,您可以去打聽一下那些退了休的導盲犬,不過價格可能很貴,和退役警犬差不多,動輒大幾萬。”

“阿德。”音遙忽然輕輕道,“謝謝你,你真的很關心我。”

阿德羞赧地抿了下嘴唇,低下頭,臉蛋紅通通的:

“沒有啦……以後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一定幫您做到。”

一到公司,果不其然,玫瑰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以及司容沒完沒了的騷擾短信,而且他可能知道自己被拉黑,竟然還換了個號!

上午9:00【音秘書,今天怎麼也沒吃早餐,要我幫你叫外送麼?】

上午9:15【音秘書,我在看忠犬八公的電影,很感人。】

上午9:45【音秘書,我在院子裡看到一隻紫色的小鳥,幫你抓起來了,等你回來你就能看到。】

而司某人心心念念的音秘書早就把電話卡□□扔進了垃圾桶,端著咖啡靜享自己的賢者時間。

下午,徐恩拿來了一份文件,說是下麵做的有關這次城建局招標計劃啟動的跨江大橋數據,要音遙簽字確認。

跨江大橋是個非常重要的單子,而且還是國家計劃的一部分,所以這些日子公司忙得上躥下跳就是為了這事。

因為每天從跨江大橋過路的車輛不計其數,稍有差池可能就是任何人都無法承擔的後果。

“音秘書,我看你杯子空了,幫你泡杯咖啡吧。”就在音遙專心觸摸文件的時候,徐恩討好說道。

他一向愛%e8%88%94,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索性音遙也隨他去了。

濃濃的熱咖啡端上來,音遙呡了兩口後繼續忙著手頭的事。

經過上一次,他知道徐恩絕對不會輕易罷休,所以很可能會在這次數據表上動手腳,他必須要檢查清楚,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那些每天都要經過大橋的司機。

“對了,城建局的人說,今晚想和我們一起吃頓飯,廖總正好不在,就隻能您出馬了。”

徐恩還狗腿地拿起紙巾擦了擦桌上濺落的咖啡。

“知道了,你先忙。”音遙不想聽他繼續在心裡咒罵自己,找個理由打發了。

檢查完數據表,確認無誤的音遙卻還覺得奇怪,不在這裡等著他,那會在哪裡呢。

中午,音遙正倚在沙發上小憩,忽然腦袋一陣眩暈。⑩思⑩兔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他掰著手指頭算算日子,距離發熱期還有一周,應該不是,那多半就是昨晚被那條好狗吵得沒睡好。

他閉上眼睛繼續休息,畢竟今晚還有很重要的飯局。

隻是到了下午,那種眩暈感沒有絲毫緩解,反而身體也跟著發沉,喉嚨裡像是卡了什麼東西,呼吸都有點遲緩。

五點鐘,徐恩準時開車過來接音遙去參加飯局。

他坐在車上,揉著太陽%e7%a9%b4,意識也有點不清晰。

“音秘書,你不舒服麼?”徐恩望著後視鏡,嘴角卻露出詭異的一抹笑。

“有點,可能昨晚沒睡好。”

“不然我和城建局的人說一聲,飯局改到明天?”徐恩故作關切地問道。

“他們是局,我們是司,隻有他們改時間的資格,我們乖乖聽著就行,彆想些沒用的。”

徐恩點點頭:“行吧,到時候我會幫你擋著點酒,醒酒藥我也買了,你現在先吃點?”

音遙摸索兩下,果然在後車座摸到了一盒醒酒藥,但他不敢吃,摸了兩下又放回去:“沒事,最近公款吃喝查得嚴,他們也不敢太造次。”

心頭悶得要命,音遙覺得自己馬上要呼吸不動了,就像熬夜過後即將猝死的感覺,但沒辦法,城建局的老油子自己可怠慢不得,雖說這破公司因為什麼意外垮就垮了,但重要的是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危。

到了酒店,還沒等下車,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寒暄聲。

“哎呦於局長,一段時間不見又胖了啊。”

“李局說笑了,胖也胖不過你啊。”

音遙做了個深呼吸,努力睜大眼睛下了車。

“哎呦喂!音秘書!好久不見!你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

音遙這邊還沒站穩,那邊馬上有幾個大腹便便的官員上趕著過來找他握手。

與其說是握,不如說是趁機揩油,他們抓著音遙的手就不放,一個勁兒亂摸。

音遙大概感受了一下來的人有哪些後,不著痕跡抽回手,禮貌地同他們鞠了個躬:“於局長、李局長,好久不見。”

接著,他聽到了那些人心裡發出的猥瑣笑聲:

“看看這家夥,廖垣宇怕是沒少艸吧,劣性O還挺不錯,不用戴套也不怕懷孕。”

音遙覺得惡心,但臉上還是擺出笑:“外麵冷,咱們進去邊吃邊說。”

一行人進了包間,點了菜之後,這幫老流氓又開始拉著音遙問東問西,一個勁兒灌他酒。徐恩嘴上說著“我幫你擋酒”,但這會兒連個屁都不敢放,隻會在一旁像隻哈巴狗一樣點頭附和。

音遙酒量很好,上學時人送外號“千杯不醉”,誰也沒見他喝醉過,甭管紅白啤,摻一起都能當果汁喝。

對於老梆子們想要把他灌醉的齷齪目的,音遙也沒在怕的,因為最差的結果多半是他們喝進醫院,自己幫忙付錢。

酒過半巡,飯桌上的幾個老頭子都醉得七七八八,還剩兩三個□□著,喝得差不多的就叫車過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徐恩也半道起身說家裡有急事著走,這一下,偌大包間就隻剩倆局和音遙。

音遙也覺得喝得差不多,打算起身去付錢走人。

但剛一起身,強烈的眩暈感打的他跌回椅子上。

很奇怪,身體突然變得很奇怪,小腹脹得厲害,身體好像還在一個勁兒往外散發強烈的信息素。

“哎呦,音秘書,你的味兒可真好聞,我都快饞死了。”於局長跌跌撞撞站起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