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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貴婦 笑佳人 4398 字 5個月前

好鐲子,美眸一轉,看向了殷蕙:“對了,我聽二爺說,三爺跟他一起去了首飾樓,還給三弟妹買了一樣東西,嘖嘖,三爺看著冷,居然也有貼心的時候,三弟妹快告訴我們,三爺送了你什麼好東西?”

殷蕙簡直服了,紀纖纖這女人,養胎坐月子才安分沒多久,一出月子馬上又挑起事來。

“初六我生辰,三爺便順手為我買了一支簪子慶生。”

她還算是新婦,魏曕送禮為她慶生也算分內之事,絕非什麼膩歪,如此說,徐清婉該會好受些。

當然,殷蕙隻是回答問題,並沒有去看徐清婉,真看了,徐清婉不惱也得惱。

“啊,三嫂怎麼沒早說,早說我也給你預備一份禮物了。”魏楹馬上接了殷蕙的話,姑嫂倆再一打趣,自然而然地轉移了話題。

紀纖纖炫耀加諷刺徐清婉不得男人心的目的已經達成,也沒有再挑撥什麼。

殷蕙看看還什麼也不懂的莊姐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娃娃將來會變得像紀纖纖一樣,還經常擠兌她的衡哥兒,忽然就覺得小丫頭一點也不可愛了。

晌午要開席時,燕王也抽空過來了,看到了繈褓裡的小小孫女,也看到了五個大小不一的孫子。

大郎、二郎、三郎都會跑了,各有各的性情,燕王基本已經了解,隻有四郎、五郎,一個病弱,一個還小,他見得不多。

見四郎還得讓%e4%b9%b3母抱著,燕王皺眉,問魏昳:“四郎還不會走?”

但凡燕王不笑,魏昳都心驚膽戰,替兒子解釋道:“會走了,隻是冬日衣裳穿得多,走得又不利索了,乾脆讓%e4%b9%b3母抱著。”

燕王讓%e4%b9%b3母把四郎抱過來,試著逗小家夥說話。

四郎瘦瘦的,看著可憐巴巴,平時見人少本就認生,麵對威嚴的王爺祖父,小家夥都快哭了。

燕王很快就沒了耐心,將四郎還給魏昳,不悅道:“孩子不能太嬌養了,天氣好的時候多抱出去走走。”

魏昳連連應是。

燕王又讓%e4%b9%b3母把衡哥兒抱過來。

孩子一到懷裡,燕王先笑了:“好小子,比你四哥還要沉了。”

他一笑,衡哥兒也笑了,小腳丫子踩著祖父的腿就開始蹦躂起來。

燕王猛地想起臭小子踩痛他一次,忙將胖孫往外麵挪了挪,再看看衡哥兒亮晶晶的大眼睛,神采飛揚的,燕王不由地點頭讚道:“模樣像你爹,看這力氣,長大了也是練武的好料子。”

衡哥兒隻管傻笑。

燕王稀罕夠孫子們,就開始落座吃席。

一家人難得團聚,燕王也是難得有這閒功夫,一邊吃飯,眼睛也四處看著,一會兒看兒子們這邊,一會兒看兩個女兒,更多的時候還是看孫子們那桌,至於妻妾與兒媳婦們,燕王半個眼神都沒給。

很快,燕王又被衡哥兒吸引了,小家夥吃得真香啊,%e4%b9%b3母喂一口他便吸溜一口,小哥哥們互相還說說話,他吃得全神貫注。對比明顯的還是二房的四郎,每次%e4%b9%b3母遞了勺子過來,四郎都皺著小臉左右躲閃,儘管%e4%b9%b3母足夠小心仔細,還是弄臟了四郎的圍兜。

燕王哼了一聲,臨走前對李側妃道:“你跟老二媳婦說一聲,讓她彆隻顧著二郎、莊姐兒,四郎也是她的孩子。”

妻妾五人都在,燕王獨獨叫她說話,李側妃心裡正美呢,沒曾想卻聽了一耳朵訓斥,更挨了燕王一記眼刀。

李側妃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心裡彆提多窩火了。

滿月席散後,李側妃轉頭就將這火氣發到了紀纖纖身上:“看你把四郎養成了什麼樣,王爺都掛在心上了,你再這麼下去,真養廢了四郎,王爺第一個饒不過你!”

紀纖纖小聲嘟噥道:“四郎天生體弱,我能怎麼辦,帶到我身邊來,他姨娘舍不得,我也不敢,真出了事,外人還以為我容不下庶子。”

李側妃:“跟我說這些沒用,你才是四郎的嫡母,自己看著辦吧!”

紀纖纖恨恨地攥了攥帕子。

早料到會挨罵,她還不如盼著公爹政事繁忙,沒空過來吃席呢!

作者有話要說:  燕王:你是在嫌棄老子多吃了你們二房一口飯?

紀纖纖擦汗:沒,兒媳不敢。

哈哈,要是燕王能聽到兒媳婦們的心聲,就太搞笑了。

第21章

四郎的事都驚動燕王了,紀纖纖雖然心裡不服,夜裡還是與魏昳聊了聊四郎的教養問題。

“我話先說在前頭,不是我之前不想好好帶四郎,實在是他的身子太弱,交給親娘養還三天兩頭出事呢,放我這邊來,我是真不敢。”

紀纖纖坐在梳妝台前,一邊通發一邊斜睨著已經猴急地鑽進被窩的魏昳。

想到四郎的小瘦猴子樣,魏昳歎了口氣,捏著額頭道:“我知道,這事不怪你,今日父王就是看見五郎了,五郎養得那麼好,他便覺得是咱們虧待了四郎。沒事,再等等,等四郎長大了,方方麵麵都跟上來,父王也就放心了。”

紀纖纖哼了哼:“娘那邊呢?今天她訓我訓得好凶,人家才剛出月子呢。”

她眼波勾人,魏昳笑著哄道:“娘純粹是拿你撒氣,過兩日也就忘了,快上來吧,下麵冷。”

紀纖纖這才扭著腰走了過來。

魏昳將人摟在懷裡,貪婪地吸了一口妻子身上的香,柳姨娘的聲音再好聽,外麵的歌姬再美,終究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土花野花,不如紀纖纖的國色天香。

魏昳見過那麼多美人,一個個比過去,也就三弟妹殷氏能略勝紀纖纖一分。

奇怪的是,殷氏嫁過來這麼久,以前怎麼不顯山不露水的,最近幾個月才叫他越看越驚豔了?

罷了,殷氏再美都是弟妹,他是沾不著了,不如專心吃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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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寒,大家都不愛出門,殷蕙也就安心地待在澄心堂翻賬本,看累了就逗逗衡哥兒。

月底這日,殷蕙帶上衡哥兒,照例去給徐王妃請安。

暖閣裡坐著的都是熟麵孔,隻是殷蕙發現,徐清婉好像瘦了些。

她剛這麼想,前麵席位上的紀纖纖直接問了起來,很是關心地問徐清婉:“大嫂是不是病了,怎麼才八九日不見,您這臉都瘦了一圈?”

徐清婉淡淡一笑:“是受了些寒氣,喝了幾服藥,已經快好了。”

紀纖纖意味深長地哦了聲:“天冷了,大嫂千萬照顧好身體。”

徐王妃突然看向殷蕙:“叔夜出差這麼久了,可寫信說過歸期?”

叔夜是魏曕的字。

殷蕙答道:“不曾,可能他就快回來了吧,不想再差遣信差跑一趟。”

徐王妃:“嗯,天寒地凍的,總是在外麵跑也辛苦,下回叔夜再出遠門,你記得安排倆丫鬟跟著伺候,小廝粗枝大葉的,不如丫鬟知冷知熱。”

殷蕙麵上笑著應了,心中卻沉了沉,那十年裡徐王妃可從來都沒有摻和過她與魏曕的屋裡事,今日怎麼暗示她替魏曕張羅納妾了?

紀纖纖瞥向徐清婉。

徐清婉低頭喝茶,指尖泛白。

請安結束,三妯娌與魏杉、魏楹前後走了出來,兩個姑娘不知道要去哪裡玩,到了東六所,便隻剩三妯娌了。

紀纖纖突然拉住殷蕙的胳膊,挽著她朝徐清婉笑了笑:“大嫂,聽說大哥從京城帶了一位妹妹回來,前陣子我坐月子不好出門,今日您帶我們過去見見新妹妹如何?”

殷蕙一聽,就想把胳膊抽出來,嘴上道:“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紀纖纖竟死死地抓著她。

殷蕙正準備踩她一腳,徐清婉笑了,看著她們道:“見見也好,免得日後撞見都不認得,你們就隨我一道去頤誌堂坐坐吧。”

紀纖纖笑了出來,終於肯鬆開殷蕙了。

殷蕙毫不掩飾地瞪了她一眼。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紀纖纖仿佛見了鬼,若不是徐清婉在旁邊,她都要揪著殷蕙理論理論尊卑。

讓%e4%b9%b3母先抱衡哥兒回去,殷蕙默默地跟著紀纖纖去了大房的頤誌堂。

徐清婉請她們在暖閣裡落座,上了茶,聊了兩句,再派人去請魏暘帶回來的歌姬,也就是現今大房的孟姨娘。

當外麵傳來腳步聲,紀纖纖笑著朝門口看去。

殷蕙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前世她就見過魏暘的孟姨娘,美自然是美的,眼尾上挑的狐狸眼一看就不像正經人,偏臉龐小小的,像個孩子般單純,那種違和感反而令人印象深刻。

孟姨娘一進來,紀纖纖都看愣了。

孟姨娘柔柔弱弱地朝徐清婉行禮,一手仿佛無意般搭在肚子上。

這種小動作,殷蕙與紀纖纖都看懂了,孟姨娘有了身孕。

又受寵又有孕,難怪徐清婉會病了。

徐清婉再端莊,今年也才二十出頭,想養成徐王妃那般榮辱不驚的心性,還要再多吃幾年的鹽。

“這是二夫人、三夫人,往後見了莫要失禮。”徐清婉淡笑著對孟姨娘道。

孟姨娘側身過來,分彆朝紀纖纖、殷蕙行禮,或許是沒料到二女個個都十分美貌,她眼中露出驚訝來。

紀纖纖得意地笑了,這種下賤的歌姬,當真以為大家閨秀就沒有美的嗎,個個都似徐清婉?

殷蕙隻是點點頭,繼續喝茶。

見過了人,徐清婉以身子不適為由,請兩個妯娌走了。

離開頤誌堂,紀纖纖又想起殷蕙對她的失禮了,趾高氣揚地對殷蕙道:“一陣子沒見,三弟妹的禮數怎麼大不如從前了,我好心邀請你去看新來的妹妹,你竟然瞪我?”

殷蕙心平氣和地道:“二嫂弄疼我了。”

紀纖纖剛要說話,一陣風忽地吹來,吹落殷蕙一縷鬢發,烏黑的發絲貼在殷蕙那張奶白水嫩的小臉上,有種無法形容的美。

紀纖纖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位原本不被她放在眼裡的三弟妹,變了,變得再難讓人忽視。

可那又如何?

她笑著刺起殷蕙來:“我知道,你不敢得罪大嫂,可王妃的話你也聽清楚了,提醒你給三爺添人呢。好端端的,王妃為何要管你們的事,還不是大嫂拈酸吃醋,王妃心疼了,憑什麼大嫂都要受這種與人爭夫的寵,你卻能獨占三爺的寵愛?現在明白了吧,你再怎麼討好人家也沒有用,她過得好便不屑對付你,她心裡不舒坦,你也彆想獨樂,就算她不動手,自有王妃替她撐腰,幫忙拉個墊背的陪著。”

殷蕙仿佛沒聽明白她這一大串,徑自走了。

金盞寸步不離地跟著主子,走出一段距離,紀纖纖已經不見了身影,周圍也沒有旁人,金盞才擔憂地道:“夫人,王妃真要你給三爺添人了?”

殷蕙點點頭。

金盞急道:“這可怎麼辦?”

殷蕙笑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三爺願意添人,你還能攔著不成?”

早晚會有溫如月,魏曕真提前納了彆的妾,她也不在意。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