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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上房間裏,你怎麼匆匆忙忙地,出什麼事了?”

他擺擺手,來不及回答同伴,就三步並作兩步沖上了二樓。

……

臥室裏,醫護人員正在為宋其衍換藥,“下次不要再亂動了,否則癒合會不好。”

梁一辰靠在床邊,打趣:“美人在懷,怎麼做得到坐懷不亂?”

宋其衍微微一笑,沒有反駁,他抬眸看向梁一辰。

“派人去送她了嗎?”

“當然,你交代的事我怎麼敢含糊……”

梁一辰正想吹噓一番,臥室門就被人莽撞地推開。

“老大出事了……”

“什麼事這麼莽莽撞撞,規矩都去哪裡了?”

梁一辰皺起眉頭冷聲訓斥,隨即他發現了不對勁,上下打量起那個下屬。

“我說……我不是派你去送人了嗎,怎麼,上飛機了?”

“本來快要上了的,結果……那位小姐突然跑出了機場,還追著一輛奧迪車去了柏林最大的娛樂會所,她一直在門口徘徊,我覺得情況不對就回來彙報了!”

柏林最大的娛樂會所,不就是柏林最大的黑幫所在聚集地?

梁一辰臉色驟變,“你不會打電話嗎?不好好看著人回來做什麼?”

那下屬杵在那裏不知所措,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

然後,他的身側閃過一道人影,打開門沖出去,而沙發上已經沒了宋其衍人影。

“還不帶上傢夥跟過去!”

梁一辰想破口大駡,從抽屜裏拿了槍就疾步追出去。

------題外話------

說了要寫大結局的熊孩紙頂著鍋蓋飄過

寫了四萬六千,卻發現最後的**遠不止我預想的字數,其實在我那天發了公告後就知道自己要食言了,但還是硬著頭皮想用五萬字寫完,但寫了三天發現要五萬字完結就是一筆流水賬,我不想這部小說毀在結尾上,所以咬了咬牙還是詳細寫了!

至於很多伏筆都已經解出來了,最後一部分內容上傳的日子可能要在十四號左右,我知道等待的日子有些長,這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但真的是情非得已,現在寫完題外話我得去做網路行銷最後的期末策劃案,接下來五天都有考試,沒復習的熊孩子得挑燈夜戰!

所以大家再體諒我一次,這種拖大結局的情況我第一次發生,此刻正冷汗直冒,不過為了故事的精彩大家忍忍,對不住大家了!

婚寵 ——嫁值千金

【100】大結局(上)

靳子琦抬頭看了眼金碧輝煌的會所名字,抬腳直接走向大門口。

兩個保鏢擋住去路。

靳子琦拿去一張金卡,兩保鏢互看一眼,讓開了道。

在這裏,有錢的就是大爺,沒錢的就是孫子。

靳子琦越過他們,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會所。

她先弄了個帽子,將自己的長髮盤起藏於帽子下,然後又戴了副邊框大眼鏡,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照了照,模樣不算出挑還有些呆板。

靳子琦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抓起包走去電梯上樓。

她剛下電梯到賭場,就有人上前指路,熱絡得好像她是這裏的熟客。

想來是門口的保鏢已經通知他們,有一條大魚上鉤了。

在賭場裏還是有一兩個女人在賭錢,但比起靳子琦,她們多了一份狂野的不羈。

所以當靳子琦去櫃檯換籌碼的時候,負責人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顯然,像她這樣看起來自製的女人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靳子琦倒不甚在意地一笑,將籌碼都放進了包裏。

她離開櫃檯前對負責人說:“我是跟我哥哥一塊兒來的,不過他臨時有事,所以讓我先過來,如果他來了,麻煩你告訴他我在這裏。”

剛才她在電話裏跟秦遠商量好,憑秦遠這些年在國外發展這麼多年,在德國也有較多產業,不可能沒有跟這裏的黑幫打交道,所以找些人幫忙應該不難。

即便她真的出什麼意外,隻要秦遠及時趕到,應該也還有斡旋的機會。

“我哥哥也是個華人,皮膚蠻白的,穿深咖色西裝,你應該能一眼認出來。”

負責人看靳子琦態度和善,也不免客氣了幾分:“放心吧,我會讓他去找你的。”

“那謝啦!”靳子琦留下幾張歐元在臺上,然後進了場子。

靳子琦以前去澳洲遊玩的時候,見過的賭場也不少,所以並未表現出害怕。

她湊到一張賭桌上玩了幾把骰子,壓的籌碼不多不少,混跡在擁擠的人群裏也沒引起什麼注意,她倒是趁機偷偷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周圍都是一些衣著鮮亮的人,至於那兩個德國人說的爭執她沒看出一點。

靳子琦被站在邊上的一個賭場打手吸引目光,不同於其他打手,他是個年輕的東方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中國人,但他的眉眼間比之其他兇神惡煞的打手多了一份柔和。

靳子琦左右看了一眼,就拿著籌碼貌似不經意地走過去,卻在路過他的時候,手一抖,沒接住剛拋上去的籌碼,一下子,都散落在地上。

因為大多數籌碼都落在了那位打手的腳邊,他也蹲下`身幫靳子琦撿。

“謝謝你啊!”

靳子琦接過籌碼,用英語笑著對他道謝,順便給了他一百歐元做回報。

那年輕打手隻當靳子琦是來德國旅遊、出手闊綽的富家女,見她打賞自己,也沒回絕,接過錢羞澀地一笑,說了一句不客氣。

靳子琦站在那東張西望,一臉焦急之色,還輕聲用中文嘀咕了幾句。

“真是倒楣,還說馬上就來,怎麼還不過來呢?”

那保全聽到她說話不由地瞄向她。

靳子琦捕捉到他眼裏閃過異地遇國人的欣喜,便佯作隨意地回頭跟他搭話:“小兄弟,我看你長得蠻像中國人的。”

打手一愣,隨即便開口:“我是廣東人。”

“是嗎?”靳子琦驚喜地看他,笑%e5%90%9f%e5%90%9f道:“這麼巧,我祖籍也在廣東。”

靳子琦以前為了生意上的方便,特意有學過粵語。

所以當她用一口順溜的粵語開口說祖籍是廣東時,打手不可遏製地激動。

那打手顯然剛進社會不久,對人的提防不重,很快就跟靳子琦聊起來。

靳子琦從兩人的談話間得知他叫阿金。

過了一會兒,靳子琦看了看腕表,然後頗為信賴地看著他:“我哥哥還沒來,我又不熟悉這裏,要不這樣,阿金,你帶我玩玩吧!”

阿金看靳子琦的穿著打扮、氣度都不凡,就樂嗬嗬地答應了。

能在賭場裏傍上一個有錢的主也是時運,一般人想遇還遇不到呢!

靳子琦一邊往賭桌上扔籌碼,一邊跟阿金說話。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在門口聽到有人說這裏有人賭輸了不給錢,被打得滿身是血,嚇得我在電梯門口猶豫了很久,還想著要不要打電話給我哥換一家。”⑨思⑨兔⑨網⑨

阿金倒對打人這種事見怪不怪:“其實也就是個長得好看的混血兒鬧事,不過很快就被大哥收拾了,像這種小白臉哪是我們大哥的對手。幸好你沒換地方,我們這裏,可是柏林最好的賭場,你來過之後就不會再想去別家。”

阿金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說:“前兩天,剛有個叫章強的大陸生意人因為輸得還不起賭債被綁在裏麵呢!老大給他們家裏電話了,說七天不給錢就剁一雙腳。”

“是嗎?”靳子琦玩笑道:“那我要是輸得沒錢了是不是也會被你們大哥打?”

“瞧姐你說的,我們大哥還是蠻講道理的,你要真缺錢,可以打電話讓你家人送來,那個小白臉是想賴賬,才會被大哥他們教訓。”

“那你們對那些無論如何都還不起賭債的人是這樣處理的嗎?”

靳子琦湊近阿金,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邊框眼鏡後的眼睛好奇地瞅著阿金。

阿金被靳子琦的樣子逗樂:“姐,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吧?那人還沒被剁掉呢,正被我們老大關在走廊最邊上的一間屋子裏呢!我剛還給弟兄們送飯呢!”

靳子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被兩個打手守著的走廊。

在賭桌上坐了會兒,靳子琦突然捂著肚子彎下腰,臉上是強忍著的痛楚。

“怎麼了?”阿金嚇了一跳。

靳子琦搖頭,有氣無力地說:“肚子有點疼,阿金,我想去洗手間。”

“哦,那我帶你過去好了。”

一路走去洗手間,附近還有男女抱在一起抽煙,推開洗手間的門,甚至能感覺到有人躲在裏麵在吸白粉,靳子琦忍不住怯了步,害怕地看向阿金。

“阿金,我突然又不想進去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阿金詫異地看著靳子琦依舊捂著肚子臉色難看,擔心地上前扶了靳子琦一把。

“姐你的臉色不好,真的沒事?”

靳子琦咬咬唇,老實交代:“其實我想上廁所,可是這裏……我不敢。”

阿金也為難著抓了抓板寸頭。

倒是靳子琦眼前一亮,指著那個被把守的走廊:“那裏有洗手間嗎?”

“那裏啊……”阿金猶豫了。

“我就上個廁所,很快就出來了的。”

靳子琦好像疼得不行,“阿金,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咱們也算老鄉啊!”

阿金磨蹭道:“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得問我們這的負責人。”

“負責人?”靳子琦想了想,“你是說那個嗎?”

靳子琦說著指向剛才給她換籌碼的那個人。

阿金點頭,然後他看到靳子琦忽然伸手朝那個負責人打招呼。

那個一直麵無表情的負責人看到靳子琦的手勢後點頭致意,還破天荒地露出一個微笑。

阿金看看一臉笑容的靳子琦,又看看他們負責人,難道真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