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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則新聞的標題就是--

昔日恩愛戀人反目成仇,金屋藏嬌,嬌匿情郎,捉姦在室!

蘇珩風氣得一拳砸在電視機螢幕上,好不容易接上的右手臂又悲催地脫臼了!

……

在醫院待了一夜的蘇珩風終究忍受不了那些閒言碎語帶著宋冉琴出院。

剛一回到別墅,就看到門口玄關處兩個大大的行李箱。

而白桑桑則翹著二郎腿坐在二樓拐角處的小客間沙發上剪指甲,看到他們恩賜地抬了抬眼皮:“我還以為你們最起碼要再住一天回來。”

蘇珩風忍著%e8%83%b8腔裏的怒火,指著箱子冷冷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桑桑擱下指甲鉗,站起來,“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會看嗎?”

“白桑桑,你這是落井下石!”蘇珩風對著白桑桑怒視。

白桑桑手裏多了幾張紙,遞給蘇珩風:“離婚協議書,簽了吧。”

蘇珩風接過來,看都沒看,直接撕得粉碎,揚手一丟,立刻漫天飄起了紙屑。

“怎麼,我有用的時候眼巴巴地貼上來,現在就急著把我趕走了?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蘇珩風,你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男人了。”

白桑桑斜了眼瘋傻的宋冉琴,鄙夷地撇了撇唇角:“當初我允許你帶著你母親搬到我父親名下的別墅,我那是念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不會生,你要一個孩子,我可以忍氣吞聲,給你找一個代理孕母,知道你們之間的愛情,所以我躲得遠遠地。”

她說著吸了口氣,“可是你們呢?喬念昭居然在我的別墅裏跟野男人私通,你跟姦夫要吵要打去外麵,卻在這間別墅裏麵,蘇珩風,你不是硬生生地在我、在我父親的臉上扇巴掌嗎?你當我白桑桑是什麼,當我們白家是什麼?”

蘇珩風看她振振有詞的樣子,嗤笑:“說得那麼好聽,你怎麼不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白桑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有那麼好心嗎?”

白桑桑也不生氣,抿了抿嘴:“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法庭上見。”

說完,她轉身下樓,蘇珩風盯著她的背影,眼中射出仇視的光來。

蘇珩風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驀地上前,將白桑桑用力地往前一推--

白桑桑後背猝不及防地被人一推,整個人失去重心,腳下一滑,一聲尖叫,雙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試圖抓住什麼,但終究還是滾落了下去。

蘇珩風站在樓梯口,親眼目睹著白桑桑跌跌撞撞地滾下去,最後她的後腦袋重重地磕在最後一節臺階上,頓時,有暗紅色的血色從發間流出來。

不過一分鐘,白桑桑白色的雪紡衫已經被鮮血侵染成一朵妖嬈的血花。

短暫的興奮過後,看著白桑桑臉色死灰地躺在那裏,恐懼一點一點地襲上蘇珩風的周身,他的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趔趄地倒退,跌倒在了地上。

他殺人了,殺人了……

蘇珩風顫唞的手摸了把自己的臉,然後,別墅的外麵響起吵嚷聲。

“那個蘇珩風真太不是東西了,寄人籬下還敢這麼囂張,今天非得把他們母子趕出去!”

“你就消停會兒吧,當初要不是你攛掇,桑桑會嫁給他嗎?”

是白家那對老不死?!

蘇珩風連忙扶著牆壁起來,雙手顫唞得厲害,在落地窗簾後看到兩道身影。

他咽了口唾沫,喉嚨乾澀得發疼。

“嗬嗬,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旁邊傳來癡傻的嘀咕聲。

蘇珩風猛地回頭,閉了閉眼,將還在自言自語的宋冉琴推到了樓梯口,自己則跑進了房間裏,緊緊地關上門,靠在門背上緩緩地滑坐在地上。

而外麵,很快就響起白母驚慌的叫喊聲:“啊——殺人了!”

隨即,宋冉琴恐慌的叫聲響徹了整幢別墅……

------題外話------

好吧,又說我寫黃,我很想說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讓人寒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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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賜玉輕塵為甯郡王正妃,擇日成婚,欽此。”

“臣女接旨,謝主隆恩。”在一片幸災樂禍的視線中,女子接下了聖旨。

她是大夏朝男子最不願娶的千金小姐。

他是大夏朝女子最不願嫁的年輕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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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7】各安天命!

章節名:【097】各安天命!

“宋冉琴殺人了?”

靳子琦乍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稍一錯愕,然後不敢置信地擰起眉心。

照宋冉琴的膽量,罵人掐架還有可能,至於殺人,就算借她一百個膽也不敢。

“那她殺的是誰?”

靳子琦想了一圈,已經隱約猜到哪幾個人走這麼大的黴運了。

尹瀝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笑:“不就是她以前視作高枝的名門媳婦。”

“白桑桑?”

靳子琦腦海裏浮現出的是白桑桑戴著墨鏡、踩著高跟鞋窈窕生姿的倩影。

“其實也不算是殺了,據說是搶救及時,隻是頭部受了重傷,腦震盪了,後遺症蠻嚴重的,你要想看看,出門坐了電梯就到了,我剛才來的時候還看到白夫人在那抹眼淚呢!”

靳子琦橫了尹瀝一眼,“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嗎?”

“幸災樂禍?”尹瀝摸了摸高挺的鼻樑,“對了,你兒子給我抱抱!”

不等靳子琦的反應,他就蹭到了嬰兒床前,將熟睡的宋小寶抱了出來。

靳子琦仰頭,望著兒子蠕動的小嘴巴,心頭一軟:“我兒子,漂亮吧!”

尹瀝嗤了她一聲,把宋小寶抱著左看又看,最後還擱到陽光底下細細地研究,最後轉頭神色怪異看著靳子琦:“不是我說,你小兒子怎麼長這麼……”

“怎麼了?”靳子琦因為身體還沒恢復,一直臥床休息。

尹瀝慢吞吞地把宋小寶送到靳子琦跟前,指著宋小寶肥嘟嘟的臉蛋。

“不說別的,剛出生的孩子哪有他這麼胖的?現在都這樣了,以後可怎麼是好?嗬嗬,不過我想了想,也許二十年後你家會出一個相撲選手。”

靳子琦聽得一愣一愣,“還好吧,小孩子胖點很正常,以後會瘦的。”

話雖是這麼說,靳子琦瞅著兒子圓成大餅的臉,還是有些後怕,她腦中幻想出的是一個戴著地主小墨鏡、叼著一根煙,腆這個大肚子,剃了個光頭的古惑仔形象。

“應該不會那麼糟糕吧?”

“靳子琦,你這是自欺呢還是想要欺人?”

尹瀝把宋小寶往前一遞:“你看他這雙眉毛,眉心多窄,一看就知道以後是個心%e8%83%b8狹窄之輩,再看他的睫毛,又長又密還上翹,都說睫毛長的男人花心又多情,還有,你看看他的唇形,典型的上唇薄下唇厚,這類人聰明是聰明,可是個性不好啊,陰險狡詐、工於心計,報復心強、嫉妒心也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本在繈褓中熟睡的宋小寶,小小的嬰兒身軀猛地一震。

靳子琦看著兒子醒過來,那黑溜溜的眼睛裏浮出可疑的水光,顯得格外地委屈。

不該啊,才多大的孩子怎麼可能聽得懂大人的話。

但靳子琦瞧兒子那一臉悲憤的樣,也不好受,從尹瀝手裏搶過來。

“既然被你說得那麼不好,那就還給我,省得礙著你的眼。”

“哎哎……”尹瀝不舍地多瞧了宋小寶幾眼,嘴巴裏還是不肯服軟,“放心吧,長得再大些,應該不至於這麼麵惡了,騙個媳婦兒還是不成問題。”

宋小寶終於承受不住一而再的打擊,哇地一下嚎啕大哭起來。

“不是吧?他聽得懂我們說話?”

尹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指著哭紅臉的宋小寶。

靳子琦白了他一眼,低頭哄兒子:“小寶乖,別哭,叔叔跟你開玩笑呢!”

“小寶?”尹瀝想笑卻死憋著,“他叫宋小寶,不是趙本山的徒弟嗎?”

這句話,就像是堤壩匱乏前的致命一擊,宋小寶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哭,隨即一口氣沒提上來,肥肥的腦袋往旁邊一歪,沒了動靜。

“小寶?!”靳子琦嚇得不輕,“阿瀝,快去叫醫生來,快點!”

“這麼不經說?”尹瀝邊嘀咕邊撒腿往外跑,沖著門外大喊:“醫生!”

等醫生火急火燎地過來一檢查,古怪地看看一臉焦急的靳子琦,又看看滿頭大汗的尹瀝,收起聽診器,“孩子隻是睡著了,沒什麼事兒。”

“可是剛剛明明是一口氣沒提上來……”尹瀝顯然不信醫生的說辭。

自己的專業領域被質疑,醫生也有些不高興。

“你要是懷疑就找別的醫生來看看,反正在我這裏就這麼個答案。”

說完,醫生就帶著護士出去了。

靳子琦研究著宋小寶粉嫩嫩的臉頰,麵色紅潤,還真不像是出事的樣子。

“確定沒有誤診嗎?”

尹瀝又晃過來,仔仔細細看了宋小寶一圈:“給我,我來檢查檢查。”

靳子琦也不太放心,就把孩子給了尹瀝。

手裏柔柔軟軟的一團,尹瀝按下心底的小激動,淡定地瞥了眼靳子琦,把宋小寶放在沙發上,然後自己俯下頭去:“呼吸也蠻正常的,還打鼾呢……”

話音未落,一泓奶白色的水漬從宋小寶的嘴裏澆出,直逼尹瀝的臉。

“圪嘍……”

宋小寶打了個飽嗝,砸吧了下小嘴,嘴角還殘留著奶漬。

尹瀝抹去鼻子和嘴上的奶漬,轉頭跟靳子琦控訴:“這壞德行長大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