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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其衍砸吧了下嘴,自認為沒說錯話啊!

螢幕上出現喬楠的身影,宋其衍喚了聲:“喬叔。”

喬楠也不跟他瞎扯,直奔主題:“這幾天靳家鬧出那麼多醜事,你多照顧著子琦,別讓她一個孕婦操心,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吧。”

“放心吧,喬叔,”宋其衍笑著說,“小琦是我老婆,我一定保護好她。”

“那就好。”喬楠這才滿意地笑了笑,“剛才跟你媽說什麼了,她臉那麼紅?”

宋其衍沉%e5%90%9f了會兒,才看向電腦攝像頭,神情真摯地說:“喬叔,其實你比我嶽父長得帥很多。”

喬楠:“……”

------題外話------

借題外話推薦一下君殘心的新文《丞相夫人》,合口味的可以看看!

前世,她是兵部尚書雲家嫡出大小姐。

是京城人人嗤之以鼻的花癡女。

是成天隻會追隨男人到處跑的放蕩女。

是連未婚夫都厭惡鄙夷的對象。

雖然是嫡女,卻爹不親,娘不愛,在府中連個下人都可以任意欺淩。

好不容易,一朝為後,風臨天下,卻被人陷害,四肢被折連腹中孩兒都化為一灘血水。

再次睜眼,眼中的懦弱惶恐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狡黠和睿智。她發誓,曾經欺負過她的,一個個全都要付出代價!

惡僕欺主?送你下黃泉!

嫡妹偽善?揭開你虛偽的麵具!

繼母謀害?讓你一個個下地獄反省罪過!

祖母厭惡?氣得你七竅流血死不瞑目!

豪門風雲,明爭暗鬥 【056】喜當爹?!

喬念昭和喬欣卉雖然已經回了s城,但她們在三亞惹下的麻煩還需要人來料尾,靳子琦無疑成了靳昭東唯一能委以“重任”的人選。

跟宋其衍約好中午一起匯合用餐,靳子琦就由鄒向開車送去醫院。

探望的自然是因為喬念昭而不慎流產的白桑桑。

靳子琦剛跨出電梯,就看到廊間的蘇珩風,他背對著她,而他對麵,是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似乎正在對他進行訓話。

隨著靳子琦的走近,她才聽清楚那女醫生在說什麼。

“我說你是怎麼當丈夫的?不說這幾天沒來幾次,一來就是從胚胎裏提取dna說要做親子鑒定,現在她這麼虛弱,你拿著這份離婚協議又什麼意思?”

女醫生純粹是站在女人的角度,為躺在裏麵的女病人感到不值,怎麼就嫁了這麼個老公,非但不體諒照顧,還要往傷口上再捅一刀。

蘇珩風隻是淡漠地掃了眼醫生:“這是我們的家事,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

不遠處的靳子琦聽到兩人的對話,視線不由自主地就落在蘇珩風的手上,果然,沒有來探望病人的物什,隻有幾張白紙。

沒錯,蘇珩風手裏捏著的,赫然是一份離婚協議,還有一份親子鑒定書。

親子鑒定一開始並沒做成,因為沒有白桑桑的簽字同意,醫院拒絕鑒定,本要走的他,為此在三亞多留了兩天,特意找了家小醫院解決了問題。

剛拿到親子鑒定的時候,蘇珩風雙眼猩紅,恨不得將白桑桑一下子掐死!

那上麵的結果,就像一個大笑話,也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蘇珩風一氣之下,擬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就直沖到醫院。

而女醫生卻覺得這個男人著實沒擔當,她的職業道德由不得她不怒!

親子鑒定……親子鑒定……

這個男人,不但在侮辱孩子的母親,在侮辱這個無辜的孩子,更是在侮辱這間醫院裏所有醫生的職業道德!

女醫生自然知道,外麵有許多不正規的醫院隻要拿兩三百塊錢就能做一個親子鑒定,可她怎麼都沒想到,當時她都正正經經苦口婆心地跟他把理由都說得一清二楚了,這個男人竟然還要偷偷摸摸地去外麵的野醫院裏把這個鑒定給做了!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尊重人?

想到前天在醫院裏大吵大鬧的那個老潑婦,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女醫生氣得團團轉,心裏直罵:這到底都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一個個極品啊!

靳子琦不敢靠得太近,一時間,她的出現倒顯得有些尷尬。

鄒向說去買水果籃,還沒有上來,她索性轉身,想回到電梯口等人。

那邊,女醫生看著蘇珩風,忍著吼人的衝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溫婉點:“蘇先生,我知道我沒有什麼立場指責你,就像你說得,這隻是你的家事。”

婦產科醫生扶了扶黑邊框眼鏡,循循善導:“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妻子!她剛剛流產!她的流產還是因為你的緣故!雖然我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那晚手術室門口我多少看到一點。”

你老婆給你懷孕生子已經很辛苦了,你不但不感激愛護,反而要在外麵招攬那些鶯鶯燕燕,那個女人好像也懷孕了吧?真是狼心狗肺!

當然,這句話憋在了醫生的肚子裏,她儘量挑好話在說。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連孩子都有過,那有多大的坎是過不去的,夫妻間吵吵鬧鬧也是有的,但也不至於要離婚,你說是不是?”

蘇珩風卻好像渾然未聞,隻顧著死死捏住手裏的幾頁紙。

紙質良好的a4紙張被他捏成了皺巴巴的一團。

女醫生看著蘇珩風突然冷笑一聲,他像頭發怒的野獸一樣瞪視著自己,將他莫名其妙的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來。

“孩子?你哪隻眼睛看到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用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的痛心眼神看著醫生,用任何人都能聽得出來的痛心聲音說:“你隻說我怎麼對不起她,難道就不想想她要是行得直坐得正,我會這樣子嗎?就因為她,我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蘇珩風捏得皺巴巴幾頁紙張的手直指著病房門,發出嘩嘩的聲音,夾雜著他從喉嚨裏擠出的憤怒嘶吼:“她一直都在欺騙我!她在欺騙我!”

醫生顯然也有點沒反應過來,沒想到這戶人家竟然內部這麼錯綜複雜?

蘇珩風卻懶得再跟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轉身,就推開病房的門,隻要白桑桑簽下他手裏的離婚協議書,他立馬拖著行李就走!

醫生望著被重重甩上的房門,眉頭一皺,無奈地歎了口氣,把眼鏡取下來,用潔白的白大褂一角擦拭著鏡片,邊搖頭邊往辦公室走。

“還真是冤孽啊!”

靳子琦和醫生擦肩而過時,便聽到醫生惋惜的一聲感慨。

走到白桑桑的病房門口,房門緊緊閉著,靳子琦也知道這個時候裏麵可能正在發生什麼,所以,識趣地在廊間等著,等著一場爭執的結束。

果然,沒多久,裏麵就傳來近乎咆哮的怒吼聲還有玻璃杯摔碎的聲響。

“就這麼就想要擺脫我?蘇珩風,我可不是喬念昭那樣的蠢貨,隻要你那母親三言兩語就被打發了,如果換做我,我會把你搞得家、破、人、亡,不信?你可以試試看!看我白桑桑有沒有這麼能力!”

白桑桑的聲音裏還沒有褪去流產後的虛弱,但更為居多的還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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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是蘇珩風的回吼:“白桑桑,你他媽能不能別這麼厚顏無恥?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上麵寫的,你想讓我做一回喜當爹,也要先問我同不同意!”

喜當爹,顧名思義,替別人養兒子的便宜老爹。

當靳子琦從蘇珩風的怒斥聲裏,冷不丁聽到這個詞,不禁輕笑了一下。

和她略顯愉悅的心情相比,病房裏的兩人已吵得不可開交。

“不管你簽不簽字,我都會讓律師向法院提起訴訟,到時你自己看著辦。”

病房門驀地打開,蘇珩風的聲音還沒消散,帶了無法撼動的堅定。

門口的靳子琦,沒想到門會忽然打開,和蘇珩風打了個照麵。

蘇珩風在瞧見她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難堪,然後陰沉著臉奪門而出。

也許是想到了“喜當爹”三個字,他這次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

病房內,一隻花瓶砸在牆上,白桑桑的怒駡聲傳來:“蘇珩風,你他媽就是個孬種!你以為我想要嫁給你吧,你這坨又臭又爛的牛糞!”

曾經,宋冉琴費盡心思撮合的婚姻,她可否想到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想到剛才蘇珩風所說的,白桑桑肚子裏那個孩子不是他的,靳子琦不免蹙了下眉頭,雖然也曾猜測過,實際聽到真相還是有些驚訝。

等到病房裏重新安靜下來,靳子琦又站了會兒,才敲門進去。

透過門縫看進去,便隻看到白桑桑一個人半躺在病床上。

白桑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蒼白的嘴唇已經咬破,她聽到腳步聲,猛地轉頭,看到靳子琦時瞳孔一縮:“怎麼是你?”

靳子琦沒回答,倒是迅速環顧了一遍病房,紊亂不堪,不少東西被砸壞。

“你來做什麼?”白桑桑語氣不善地瞪著靳子琦。

靳子琦也不矯情,或是嘲諷她,走過去,直直地看著她。

“我隻是代表我父親的意思,來傳達一些他老人家的歉意。”

靳子琦沒有卑躬屈膝地道歉,話裏也說得明白,不是她自己犯的錯。

白桑桑嗤笑一聲,但隨即,她眼底的諷刺散去,有些愣愣地望著靳子琦的肚子,似有些苦澀,然後長長地歎了口氣:“其實,流了也好。”

病房內,陷入了沉默的氛圍。

白桑桑突然抬起頭,和靳子琦四目相交。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你是不是一直都懷疑我的孩子不是蘇珩風的?”

靳子琦沒有接話,但這樣的沉默在白桑桑看來就是默認。

白桑桑靜默了少許,才自嘲道:“我以後可能都不會再有孩子了。”

說著,她斜了眼靳子琦,“剛才我和蘇珩風的話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