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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兩位當母親的反應尤為激烈,白夫人驚叫一聲,跑過去就拉著白展鳴的手焦慮道:“小白,怎麼辦?他要把咱們兒子關起來啊!”

“你就不能給我消停一會兒嗎?”白展鳴隻覺得太陽%e7%a9%b4一陣陣跳動。

白夫人小聲嘟囔:“我還不是關心咱們的兒子嘛……”

宋冉琴聽到蘇珩風要被拘留的消息,猶如當頭棒喝,怔愣地站在那裏。

片刻之後,宋冉琴便一驚一乍地跳起來,抓著民警的衣服嚷起來:“員警大哥,你怎麼說拘留人就拘留人?你難道沒看到我兒子被打成什麼樣了嗎?被冤枉抓到這裏不說,你怎麼還能把他扣在這裏?”

說著,宋冉琴就轉向蘇晉安急急問道:“律師呢?不是說律師來了嗎?怎麼還沒有見人影?”

蘇晉安也有些不知所措,哪裡還搞得清這個狀況?不是可以保釋嗎?

靳昭東看事情越鬧越大,沉%e5%90%9f了會兒,走到那民警麵前,“同誌,今晚你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能算就算了行不行?”

暗下靳昭東已經從褲袋裏撈了一疊紅色人民幣塞給民警,誰知那民警臉色一斂,二話不說就把那疊人民幣拍在了桌麵上,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

“給你一個麵子?有錢就了不起啊?有錢就能罔顧國法了?給你麵子,那我的麵子誰給我?”

靳昭東隻覺得一陣無以言語的尷尬,民警則一抬手一聲吆喝:“給我帶走!”

“等等!”宋冉琴一聲高喝,攔在了蘇珩風之前,然後看向白夫人道:“白夫人,那個… …後天阿風可是訂婚宴的主角,怎麼可以留在這裏,不然到時誰來當這新郎官,白董事長,你說對不對?”

宋冉琴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要白展鳴夫婦出手幫忙。

豈料,白夫人一聽到“訂婚宴”三個字,那是怒從心頭起,重重地哼了一聲:“訂婚宴,你還敢跟我提訂婚宴!你兒子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女兒嫁給他?”

“蘇夫人,我們兩家孩子的婚事是該先擱一擱,等蘇總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我們再來商量他與桑桑的婚事,畢竟……”白展鳴淩厲的眸子一動:“桑桑也不是非蘇總不可,至於那孩子,不要也罷。”

這還是白展鳴第一次在婚事上這樣表達自己的立場,之前的勉為其難也不過是礙於家中的老父,如今蘇珩風這麼一來,倒是給了他拒絕的理由!

宋冉琴聽得眼眸內瞳孔一縮,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僵硬地比劃。

這個固執的女人終於後知後覺地理解了白展鳴的意思,頓時渾身一晃悠,就要栽倒在地,嘴唇囁喏:“婚事……取消……取消嗎?”

蘇珩風見宋冉琴眼看就要跌倒,忙扶住她:“媽……”

誰知宋冉琴卻一轉身,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招呼:“你個混賬小子,都做了些什麼事,叫你不要跟那個掃把星走太近,偏不聽,現在好了,被那個掃把星害得連婚事也沒了,叫你看清楚那個掃把星的真麵目!”

喬念昭顧不得喬欣卉的阻擋,挺直脊樑沖發狂中的宋冉琴道:“我不是掃把星,我是你兒子堂堂正正領了結婚證的女兒,是你的兒媳婦!”

宋冉琴一聽,隨手拿起桌邊的一個筆筒就擲向喬念昭,嘴裏大罵:“你個騷狐狸精,幾年前勾引自己的姐夫,現在還要倒貼上門,我呸,還我兒媳婦,堂堂正正,你要真堂堂正正,怎麼現在還是個私生女的身份?”

第一卷 【012】坐山觀虎鬥

宋冉琴甩出筆筒的力道不小,然而再快砸到喬念昭之前,靳昭東卻驀地上前,擋住了那來勢洶洶的筆筒,狠狠地落在他略顯淩亂的西裝上。

“爸爸……”喬念昭做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拉住了靳昭東的衣袖。

宋冉琴看這陣勢,冷笑地雙手環%e8%83%b8:“喲,靳董事長,現在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打算這麼扶正外麵小老婆的位置了?”

“男人逢場作戲的多,但像靳董事長這樣假戲真做的倒是少之又少。”

白夫人沒忘記這個時候添把火,討厭喬念昭連帶著也厭惡了喬欣卉。

尤其是她們這種大家族明媒正娶的媳婦,特別憎惡那些奪走他們丈夫心的狐狸精,她們辛辛苦苦替男人維持著麵子裏子,外麵的女人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真當自己是正兒八經的姨太太了?

即便白夫人和宋冉琴有隔閡,但在對待小三的問題上卻是站在統一戰線的!

不理會靳昭東和喬欣卉已經變化的臉,白夫人繼續佯作無害地沖氣得漲紅臉的宋冉琴說道:“蘇夫人,雖然咱倆無緣成親家,但我也羨慕你有這麼個好兒媳婦,以後還可以跟另一位親家母探討一下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身心!”

宋冉琴聽到白蘇兩家婚事要告吹,就已經一顆心七上八下地翻滾,再聽到白夫人把自己跟喜歡當外麵小老婆的女兒擱在一個檔次,更是氣得一翻白眼。

立刻,宋冉琴卻扯著嗓子不管不顧地嚷起來:“白夫人,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即便蘇家和白家的聯姻沒了,也不代表我蘇家的兒媳婦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做,要是娶個三兒回家,難保她以後不會為了下一個拋棄我們家兒子!”

喬念昭被宋冉琴和白夫人你一句我一句羞辱得成為眾之矢的,淚水早已在眼圈裏打轉,而靳昭東也是被諷刺得抿緊了薄唇,冷狠的目光落在宋冉琴身上。

“蘇夫人,做人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一邊理智的白展鳴發現了些許不對勁,轉頭沖那民警問道:“你到底有沒有給你們局長打電話?怎麼這麼久了人還沒來。”

“還想找我們局長攀關係啊?”那民警好笑地看著白展鳴斂眉思索的樣子,哼哼道:“局長夫人說咱們局長外出露營了,要明天早上才回來,你們啊,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吧!”

警棍敲在桌麵上的回音嘣嘣作響,也聽得十個人心裏一撥涼。

宋冉琴率先跳起來:“什麼?外出宿營?大冬天的他宿什麼營!”

靳昭東皺著眉下命令:“馬上就打電話給他,讓他處理一下這事,就說靳氏董事長和白氏董事長還有風琦少總都在這裏等著他,有什麼損失我日後補償他!”

白展鳴認同地點頭:“員警同誌,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還請你通融一下。”

誰料民警搖搖頭,砸吧了下嘴:“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大山裏啊,信號是膩差的,況且啊,咱們局長用的那是老爺機,早被時代淘汰了,就更打不通了。”

白路仰算是聽出了言外之意,冷聲質問:“你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民警同誌高挑著眉支著警棍:“就這麼意思唄!”

就是不給你們說情保釋出去的機會,就要讓你們在這裏住個十天半個月!

白路仰和白路晨兄弟氣得拳頭咯咯作響,眉目冷然地就要衝那民警過來,剛跨出腳,四周其他正在辦公的民警便默契地倏地一聲全部站了起來。

和兩位白家公子冷怒橫飛的模樣相比,眾員警是一身的煞氣,有好幾個一手放到了桌下方,跟他們眼跟前這位民警剛才抽警棍的動作如出一轍。

“路仰,路晨!”白展鳴發現敵眾我寡立刻喚住了兩個兒子。

一番爭執互指下來,警局內便是刀光劍影的緊張氛圍。

懷孕後的靳子琦難免有些嗜睡,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不由睡意起。

宋其衍發覺了她的哈欠連連,不再坐著看戲,一手摟過靳子琦的肩頭。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靳子琦側眸卻仿佛看到了一隻翹著尾巴的大灰狼。

人被他擁著起身,聽到他跟那民警說道:“既然口供錄好了,那我和我太太就先告辭了,如果有別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我一定配合警方工作。”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宋其衍一句話就讓警局內的眾多視線轉向這邊,有詫異,有嫉憤,也有不敢相信的,幾乎所有人在此之前都忘記了宋其衍和靳子琦還有虹姨的存在。

“宋其衍,你怎麼在這裏?”喬念昭驚呼地問出一個極為單純的問題。

靳子琦站在宋其衍的身邊做小鳥依人狀,眼裏隻有宋其衍,哪能顧得上分擔他人的憂慮?

宋其衍慢悠悠地笑著,低頭為靳子琦攏攏頭髮,“自然是來錄口供的。”

靳昭東和白展鳴臉色一變,竟然忘記宋其衍這號人物正坐山觀虎鬥!

“其衍哪……”宋冉琴卻一改之前兇悍的樣子,和和氣氣地對宋其衍道:“你看,宋家可是本城有頭有臉的,怎麼說子孫也不能待在拘留所裏啊。”

宋冉琴顯然是想借宋其衍的手解決眼前這刺手的事,更是不惜用上宋家這個把柄威脅他,要是他們管拘留的事傳出去對宋家名望也沒好處!

宋其衍懶懶一笑,手無意識地纏繞著靳子琦的長髮,不做聲響。

宋冉琴被他這漫不經心的舉止搞得惴惴不安,幫不幫忙直說一句,這樣吊著她算什麼事兒?想想,她叫的律師也快到了吧?

警局內,出現刹那的詭異寂靜。

唯有宋其衍笑得越發地愉悅,一副狼外婆的模樣。

自然也有定力不足的,被他的笑惹得一肚子的火氣,譬如……喬念昭!

“宋其衍,你到底想幹什麼,現在看到我們這樣你很高興對不對?”

宋其衍一挑眉,看向喬念昭的眼神充滿了讚賞,這傻妞,總算聰明了一回!

懷裏的靳子琦忽然彎起胳臂肘往後一頂。

宋其衍看了自己被打中的腹部,低頭,忍不住笑出來。

這一笑,在明亮的大廳裏顯得尤為紮人眼球,看得眾人血氣上湧。

“這是誰啊?”不知情的白夫人拉了拉白展鳴的手臂刻意低聲詢問。

環球旅行歷時半年之多,她又是個閒散之人,哪裡會去關心財經消息?

白展鳴哪裡有空閒回答她這樣無聊之極的問題,注意力早已轉移到了宋其衍身上,忽略不了宋其衍嘴角眼底的笑意,隱約覺得自己似乎被算計了。

白路仰很快就明白過來,肚子裏立即窩了火,瞪著宋其衍:“往我們家打電話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