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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不然兩者的聲音為何會如此相似?

白路仰話音剛落,除卻傻愣愣的宋冉琴,其他人是了然於心——

往白家打電話通風報信的人是宋其衍,也許報警把員警找來的也是他!

甚至乎,讓他們拘留都是宋其衍的詭計,連局長突然不見了蹤影都是他搞的鬼!就是為了斷了他們這些人的後路,讓他們在這裏吃盡苦頭!

一時間,各種陰毒狠絕的想法都影射在了宋其衍身上。

靳子琦仿若沒注意到那些憤恨的眼神,跟宋其衍道:“不早了,先回去吧。”

宋其衍垂眸笑著頷首,“那就走吧。”說著就要挽著她的腰肢走人。

那頭的宋冉琴總算明白過來,猜到一切的一切都極有可能是宋其衍動的手腳,猛然爆發出一陣驚天駭地地怒喝:“宋其衍,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宋其衍止住腳步,回眸沖極其敗壞的宋冉琴一笑:“你都說我吃裏扒外了,我要不作出點吃裏扒外的事豈不是對不起你用的這個詞?”

“你——”宋冉琴被他的厚臉皮氣得隻一個勁地說“你你你”。

宋其衍卻轉開眼看向宋冉琴身後臉色鐵青的眾人,笑容可掬:“看來各位還是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在這裏好好反省一下吧。”

話一落,便見白夫人張惶地左盼右顧:“什麼、什麼、什麼意思?”

喬念昭更是變了臉色,憤恨幾欲奪眶而出,她緊咬牙齦,低憤地質問:“什麼意思!什麼時候,警察局竟成你說一不是二的地方了!”

宋其衍低頭梳理著靳子琦身後的一頭長髮:“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這個小輩,又有什麼身份提出質問?還是……”說著抬眸掃了眼臉色驟變的喬念昭,薄唇一翹:“真的是你母親的教養問題?”

今晚無數次躺著中槍的喬欣卉的臉色已經無法用難看來形容。

這廂剛產生爭執,那頭白路仰的手機便響起,接起後沒過五秒鐘,臉色就煞然地難看,“不能來?白氏花那麼多錢請你當法律顧問,現在你說你不能來?”

蘇晉安的手機亦同時響起,聽到對方的聲音後也不敢置信地一聲反問:“半路車爆胎?不是有後備胎嗎?什麼,後備胎被偷了?這都什麼理由!”

白路仰也沉不住氣了,沖著手機咬牙切齒地一句:“你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一家四口都在這個什老子地方待一個晚上?”

------題外話------

第一卷 【01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什麼?真的要我們坐拘留?”宋冉琴兩眼發直,不敢置信這麼個結果!

白夫人拽著白展鳴急急地關心:“小白,怎麼辦,難不成真要住在這裏?”

連跟著素來沉得住氣的喬欣卉也忍不住望向靳昭東,沒人願意在這裏過夜。

靳昭東垂在身側的拳頭捏了捏,抬頭看著宋其衍:“其衍,這件事做得過了。”

“過?過與不過的界限又是什麼?”靳子琦卻快宋其衍一步回答。

她冷眸直視著靳昭東責備的目光,微微彎起嘴角:“隻要隻字片語,爸就會動不動就對我興師問罪,現在對待我的丈夫亦是如此。”

靳昭東臉色一變,“在胡說些什麼?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兒……”

警局裏的氛圍怪怪的,有那麼一瞬間,四周是死一般的萬籟俱靜。

靳子琦冷笑地說:“所以,照爸這話來說,真的是我錯了嗎?”

究竟,她是錯在一出生就姓靳呢還是錯在現在仍然霸佔著靳這個姓?

在她冷然的逼視下,靳昭東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個音節來。

氣氛僵冷下來之際,便有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在警局大廳門口。

“你有什麼錯,又錯在哪裡?錯在你媽生下你就讓一個私生女搶走了你的父愛?錯在你有一個為愛盲目的父親?還是錯在你是蘇珩風的前未婚妻?”

蘇凝秋眉目清冷地走進來,那一字一句好似是從她的%e8%83%b8腔裏壓榨出來般擲地有聲,目光掃過一乾鼻青臉腫的人,挑著眉嗤笑一聲。

到最後乾脆走到靳昭東的眼跟前,直著聲音譏誚道:“怕在這裏過夜?放心吧,我嫌自己錢多,八個人我都替你們保釋了,現在你們就可以走了。”

靳昭東斂著眉頭打量著蘇凝秋,“怎麼是你……”不是蘇凝雪來?

“怎麼,想見我姐姐了?”蘇凝秋不屑地撇了下嘴角,“來自然也是來了的,不過怕髒了自己的眼睛,等在外頭了,況且……”

蘇凝秋刻意的停頓引起了幾人的注意,她卻兀自轉身走去靳子琦他們身邊。

“小姨。”靳子琦和宋其衍同時叫喚了一聲。

蘇凝秋立刻便褪去了威嚴的麵無表情,拉過靳子琦的手便是眉開眼笑。

“怎麼好好的來這種地方?”蘇凝秋唏噓了幾句,在看到身後的虹姨時一陣驚喜:“虹姨也來了?那過會兒我們送你回去吧。”

蘇凝秋口中的回去指的自然是回靳家。

虹姨搖搖頭:“不用了,我已經辭職了,明天就回老家去。”

“辭職?”蘇凝秋忽閃了下眼眸,眼角掃了眼喬欣卉,眸底閃過了然,隨即便跟虹姨溫婉地笑笑:“既然這樣,那今晚就去姐姐那裏住,我們出去吧。”

靳子琦也不願意再跟這群漿糊腦子胡攪蠻纏,任由宋其衍擁著準備離開。

倒是那邊的十個人,因為蘇凝秋剛才所說的八人而詫異萬分,怎麼是八個不是十個,還是說蘇凝秋搞錯了人數?

眼看蘇凝秋真的要走了,靳昭東遲疑了片刻,便出聲追問:“凝秋……你說的八個是什麼意思?我們這裏……”怎麼數也合該是十個人啊?

當然,整一句話靳昭東是羞辱於問出口的,說到一半臉色也難看了大半。

倒是一旁的民警同誌好心地提醒:“看來你們還真沒把我的話當人話,我剛才就說了,這個,還有這個,作為主犯要留下來自我反省!”

被民警點名的蘇珩風和白路晨臉色煞白,沒想到剛才說的不是玩笑話。

白夫人和宋冉琴更是麵露忐忑,她們兒子年紀輕輕,怎麼能在裏麵坐拘留,這個明明是可以花幾千塊搞定的事,為什麼會弄到留案底呢?

白展鳴也是麵色沉重,沉%e5%90%9f了會兒,剛想開口請那民警手下留情,豈料那民警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徑直搶了話頭高著嗓門道:“咱們這是法治社會,你也別跟我套近乎了,大夥兒沒事的就散了吧!”

白展鳴的牙關咬緊,心中暗罵:你個不知好歹的混賬小民警!

當然,如果上頭沒有人為他撐腰,他哪來的膽子這麼跟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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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鳴的目光下意識地便轉向宋其衍,宋其衍似乎察覺了他的視線,回頭對上他揣測的眼神後,卻是極為淡然地頷首致意,哪有半點不敬之意?

根本無法將這樣一個深沉內斂的男人跟他所想的陰險行為聯繫到一塊兒。

還是說,真的是他們誤會了宋其衍他們?

這邊白展鳴百思不得其解,那頭的蘇凝雪在離開前驀地轉頭,臉上麵對靳子琦才有的笑容已經收起,望著靳昭東正色道:“外麵很多媒體記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恕我,愛莫能助了。”

走在前麵的靳子琦黛眉一動,突然便明白了蘇凝秋出錢保釋人的意圖——

對於有權有勢的人,對他們來說,最看重的便是立足這個圈子的名聲。

如今,蘇凝秋便是要讓他們最在乎的東西染上一點鮮紅的蚊子血,雖然不是十惡不赦的大事,卻也更加令旁人覺得他們是心%e8%83%b8狹窄之人,不值得深交!

果不其然,無論是靳昭東白展鳴,還是喬欣卉母女,亦或是宋冉琴一家人和白家兄弟,一聽到自己打架的事已經大曝光滿臉的不敢置信。

不過是芝麻綠豆點大的事,怎麼都鬧到登報上電視去了?

白夫人乾笑了兩聲,望著蘇凝秋道:“這位太太,這個笑話可不好笑。”

蘇凝秋眉角一挑,斜眼看了眼自欺欺人的白夫人:“這位夫人,不知道我哪個地方讓你覺得我是在跟你講笑話?”

剛一說完,門口就跑進了兩個外出回來的民警,一邊整理著衣帽,一邊碎碎念地抱怨:“門口怎麼那麼多蹲守的記者,難道這裏來了大人物不成?”

旁人無心的一句話卻讓白夫人一顆心瞬間沉淪進了水深火熱的深淵裏。

這個時候,宋冉琴的手機突兀地發出悅耳的鈴聲,一接通就是宋之任劈頭蓋臉而來的怒駡聲:“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有製造醜聞的天分!”

宋之任的聲音大得周圍都聽得一清二楚,似乎還伴隨著拍桌發洩惱火的動作,嚇得宋冉琴從喉間吐出的聲音也乾澀不堪:“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嗎?”宋之任在那頭重重地哼了一聲:“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試問你在宋家這些年我也沒虧待你,你就是這麼給我長臉的?”

宋冉琴自己也覺得委屈,還被老頭子這麼罵,又被這麼多人聽見,一下子臉上無光,乾脆發揮了自己的無賴性子:“爸,這種事你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以宋家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難道還怕那些狗仔嗎?

包括白展鳴和靳昭東在內的其他人,在知道是宋之任打來的電話後也跟著心頭一鬆,既然宋之任過問了這件事,應該不會袖手旁觀。

然而,回應宋冉琴這個天真建議的是又一頓臭駡:“你個不成器的,以為靠著宋家這座大山就可以一輩子肆無忌憚了嗎?果然是那種女人的女兒!即便是給了高貴的生活也還是無法變得高貴起來!”

宋之任冷冷的聲音聽得宋冉琴臉色一白,尤其是在聽到他對自己母親的侮辱時,宋冉琴氣得握緊了手裏的手機,卻愣是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

“其衍呢?是不是也在警察局?”宋之任平息了怒火後冷淡地回道。

又是宋其衍!宋冉琴憤憤然地咬牙切齒,目光卻是落在還沒走遠的宋其衍身上,沖聽筒裏“嗯”了一聲,那頭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