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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拷在窗戶的鐵欄杆上,大冬天地讓你吹一晚上冷風,這些就夠你受的了。

宋冉琴不敢再動一下,一雙眼是盯著那警棍一眨不眨,時刻警備著,她以前可是聽人說誰誰家的親戚進了趟警察局,就是不配合,最後被拷在窗戶欄杆上,無人問津一天一夜,大小便都撒在了褲子上,別提有多丟臉!

想想都覺得噁心,宋冉琴忍不住幹嘔起來,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更是心有餘悸,哪裡還敢給員警同誌臉色看?

民警看鎮住了場子,就手一甩,把警棍丟一旁,繼續拿起筆做筆錄,不忘抬頭瞟一眼麵色蒼白的宋冉琴:“交待吧,黨的政策你應該知道的……”

民警還沒說完,宋冉琴就已經搶先說道:“知道,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嘛,我一定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這一點請員警叔叔放心。”

被其他民警強行按著蹲在地上的靳昭東和白展鳴,抬起深埋在腿間的腦袋,瞅了眼宋冉琴,心中鄙視,真是給宋家的老頭子長臉!

宋冉琴哪裡管那麼多,正準備像民警同誌訴說自己的冤情,那頭的虹姨錄完筆供出來,一名女民警緊隨其後,拿著宋其衍三人的筆供過來。

“虹姨,”靳子琦起身過去,“沒事吧?”

虹姨搖搖頭,握著靳子琦的手,又瞅了眼那邊灰溜溜的眾人,嘴裏說了句:“真是造孽,一個家風氣不正離敗落還會遠嗎?多行不義必自斃。”

本躲在喬欣卉懷裏的喬念昭一聽虹姨的話,立刻黑了臉,站了起身,就要衝過去跟虹姨吵架,卻被一旁的民警眼疾手快地拉住:“你想幹什麼!”

麵對民警同誌的橫眉冷對,喬念昭頓覺委屈,兩眼淚汪汪地望著毫不憐香惜玉地拉扯自己的男民警,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要是擱在平日裏這個模樣一定是楚楚可憐的,像民警這類的鐵血硬漢保不準不軟下心來,但此刻喬念昭的臉被白夫人跟宋冉琴扇得腫起跟豬頭似的,紅紅的,在明亮的燈光下,尤為搞笑猥瑣,哪裡有嬌弱女人的美麗?

她這含淚的一眼瞅去,民警隻覺得一陣惡寒,本來就沒有什麼花花腸子,這下子更不可能有了,乾淨地鬆開她,隨手把她一推:“老實給我坐著!”

喬念昭沒料到這個民警竟然這麼粗暴,直接把她推倒在了椅子上,喬欣卉連忙過來扶她:“昭兒有沒有怎麼樣?磕到沒有?”

那名拿了證人口供的女民警視線來回在這灰頭土臉的十個人身上來回看,最終拿簽字筆支著下頜,思索的目光落在蘇珩風身上。

“根據證人的口供,這好像是一起偷情被抓後的家庭糾紛案。”

宋冉琴一聽,兩眼瞪直,回頭看看自己的兒子,下意識地又轉頭看向喬念昭,立刻明白了個大概,暗罵這個狐狸精要害死我家阿風了!

見在場的白家人臉色都異常難看,宋冉琴忙不迭解釋:“女同誌,誤會誤會,我兒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一定是那個女人用下三濫手段勾引我兒子!”

宋冉琴一句話就把矛頭指向了喬念昭,喬念昭一下子就成了矚目焦點,並不是欣賞驚豔的視線,那些詫異、鄙夷、憤怒的眼神看得她莫名地委屈落淚。

“媽!”蘇珩風看不下去,起身想要製止宋冉琴繼續侮辱喬念昭。

喬欣卉見自己女兒被別人這般撲髒水,也沉不住氣了,輕撫喬念昭的後背,朝宋冉琴道:“蘇夫人,正如你說的,這件事裏麵有誤會,你都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又怎麼可以在這裏妄下斷論,毀壞我女兒的名聲?”

宋冉琴卻翻了一個白眼,不以為然地抿了抿自己的嘴角,沒覺得自己說錯了。

倒是那邊的白夫人冷嘲地笑出聲,“她沒看見不能說,那我這個看見了全過程的人總能說兩句吧?”

喬欣卉臉色一變,白夫人已經不留情麵地諷刺:“不好好管著自己的女兒,任由她出來勾引別人家的老公,這就是你個當娘的不對了,當然,這要是家風問題的話,那我也不能多說什麼了,況且,你這位女兒還有名聲可言嗎?”

坐在白夫人旁邊的白路晨嬉笑地插話:“這位我可是沒見過啊,難道是靳董事長新納的太太嗎?咦,這位喬小姐我可是見過的,不是說是靳董事長原配流露在外的女兒嗎,這會兒怎麼成了新太太的女兒了?”

------題外話------

好吧,表示今天做客回來整個人頭暈目眩的,勉強寫了四千字,怕越寫越亂,今天就少更點吧

第一卷 【011】宋冉琴怒駡三兒!

靳昭東被白路晨嘲諷的言語說得臉色千變萬化,白展鳴不想多管靳家家事,便訓了白路晨一句,讓他閉嘴不要多話。

白路晨不屑地撇著嘴:“不說就不說,這個圈子裏外麵養小老婆又不是秘密,做生意的有幾個乾淨的,不過像靳董事長這樣把正室趕出去接小老婆進門的還是少見,嗬嗬,這位喬小姐應該是耳提命麵地繼承了她媽的衣缽吧?”

“你再說一遍!”喬念昭一聽白路晨句句不離辱駡喬欣卉,看到喬欣卉纖薄的身體搖搖欲墜,氣得炸毛,扶住喬欣卉就沖白路晨氣惱地質問。

白路晨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嗤笑地把兩腿擱到椅子上:“有什麼不敢說的,你媽是小三,你也是小三,估計你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小三!”

“白路晨!”白展鳴厲聲喝止,眼角卻是掃向身邊臉色鐵青的靳昭東。

“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嗎?”白路晨不屑地輕嗤,嘀咕地撇開了頭。

靳昭東嘴唇緊抿,緊握的雙拳洩露了他的怒氣,然而卻又找不到話反駁白路晨,轉頭看向扶著喬欣卉的喬念昭,更是一股怒火直湧心頭!

都讓她和蘇珩風劃清界限了,怎麼還要牽扯不清,存心給他長臉是不是?

喬念昭自然也察覺了靳昭東的不悅,然而心裏的不甘和委屈讓她狠狠地瞪著囂張跋扈的白路晨,惡狠狠地駁道:“說這話之前也不先看看你二姐什麼德行!”

“昭兒!”喬欣卉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臉色乍然變得難看。

那邊的白家人一聽喬念昭譏嘲而鄙夷的言詞,臉色怎麼也好看不起來,尤其是白路晨,手一橫掃翻了桌上的東西,霍地從椅子上起來就要衝過來。

白路仰眼疾手快,忙一把拽住了白路晨的衣領:“小弟!”

“你沒聽到那個狐狸精怎麼說二姐的嗎?”白路晨開口就是一聲怒吼。

蘇珩風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喬念昭跟前,冷眼對著白路晨:“你太過分了!”

“阿風……”宋冉琴看自家兒子站錯了隊伍,急得團團轉。

喬念昭從喬欣卉後麵走出來,跑到蘇珩風身邊,扯著他的衣袖:“阿風。”

柔弱無依的一聲低呼,卻已如一顆小石子在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漣漪。

白路仰看著蘇珩風對喬念昭的維護,冷笑:“蘇珩風,你又何嘗不過分?”

“蘇珩風,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白路晨氣得破口大駡,被白路仰抱著身子,唯有一雙長腿還靈活地朝蘇珩風的方向亂踢,企圖踢到蘇珩風一兩腳。

蘇珩風抿著薄唇,怒火叢生地望著挑釁的白路晨,雙手十指彎曲握拳,一邁腳就要衝過去,蘇晉安一看不對勁幫攔住他:“阿風,你想幹什麼!”

白夫人雙手叉腰,冷喝道:“姓蘇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會兒事了?想學別的男人在外麵養小,也得先看看自己是副什麼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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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兩句!”白展鳴沖白夫人低聲訓斥了一句。

白夫人立刻不樂意了:“我哪裡說錯了!難不成等這個狐狸精騎到咱們女兒頭上來你才肯替她出頭?”

自己的女兒被人一口一個狐狸精,喬欣卉也忍不下這口氣,臉色不豫地站出來道:“這位夫人,都是娘生父母養的孩子,何必要這麼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白夫人嘲笑地看著喬欣卉:“這話最沒有資格說得就是你了,其身不正,何以正人?”

喬欣卉被白夫人的伶牙俐齒說得啞口無言,就算她跟靳昭東在一起是以愛之名,有多少的辛酸,然而說出去永遠擺脫不了一個“三”字!

這也是令喬欣卉午夜夢回歎息的事。

警局大廳裏,一幫子人眼看又要打起來,怒駡聲也是絡繹不絕。

倒是民警同誌再也受不住這眼看又要打起來的兩幫人,青著臉拿起桌麵上的警棍就朝蘇珩風跟白路晨走去,慌得眼跟前的宋冉琴連忙伸出雙手阻止。

“哎哎,員警大哥,您別激動,您聽我說,他們隻是聊天,沒想打架!”

民警一手掂著警棍,冷笑道:“聊天?老子費神費力地做筆錄,你們倒還聊上了?真把警察局當成來去無阻的茶室了?!”

說著,一棍子已經砸上了旁邊的桌子,頓時,鴉雀無聲。

民警同誌深呼吸做情緒調整,指著蘇珩風:“你,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結了婚還要出來亂搞女人,照理說是通姦罪,但我這裏又不是法庭。”

蘇珩風臉色一黑,正欲說什麼,民警卻已轉身,拿著警棍走近白路晨,“還有你,三天兩頭看到你,還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著了?”

白路晨輕哼一聲,擺明瞭不把這小小民警放在眼裏,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子有的是錢,難不成你還真能把老子在這裏關上個七天半個月?

民警又怎麼沒看出白路晨的心思,心道你小子夠拽啊,那我就讓你再拽點!

這麼想著,那民警詭異地笑了笑,回頭沖那旁肌肉發達的幾位警員指指蘇珩風和白路晨:“這兩個帶頭聚眾鬧事,你們好好招待他們在這裏住幾天。”

“什麼!”

“什麼!”

蘇珩風跟白路晨難得異口同聲地驚呼,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民警。

民警撇了撇嘴角,哼哼地斜眼瞅著詫異的兩人:“怎麼,不服氣?不服氣你就別打架啊,既然打了架就得受罰。這裏的住宿條件還是蠻不錯的,雖然空間少了點,但起碼還給你一把椅子,沒讓你往地上躺,黨和政府也沒算虧待你們。”

白夫人和宋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