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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還是大小姐有辦法,也不再計較,隨手給喬念昭指了指那瓶酒的方向:“就在那裏。”

喬念昭斜了眼靳子琦就風情萬種地扭頭去找了,靳子琦並未多介意給自己找氣受,轉身就招呼虹姨一塊兒走人,任由喬念昭在這裏找。

靳子琦走出酒窖,虹姨卻故意慢了幾步,左右看了一遍,趁周圍沒有人,轉身把酒窖的門輕輕關上,很不小心地把門上的鎖一扣,鎖住了酒窖……

“虹姨,”靳子琦見虹姨沒跟上來,便回身尋她,卻發現虹姨鬼鬼祟祟地埋首在酒窖門口,“虹姨,你在做什麼?”

虹姨忙把鑰匙往自己口袋裏一兜,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沒什麼,我們回別墅去吧,大晚上的,孕婦容易著涼!”

夜間,外麵的光線並不是太好,所以靳子琦也沒看到門上的那把鎖。

……

晚飯時間,眾人紛紛入座,靳子琦自然跟宋其衍緊挨著坐下。

靳子琦不得不佩服宋其衍,他時刻保持著嘴角的微笑,優雅地攤開餐巾,還跟靳昭東偶爾說幾句話,當靳昭東說話時,他則做出側耳傾聽的姿態。

靳子琦不由低頭彎起嘴角,和宋其衍這種人精耍心機,隻會自掘墳墓。

喬欣卉一直在廚房和餐廳兩點一線奔走忙碌,擺滿了碗筷就開始指揮著傭人布菜,當傭人打開紅酒給宋其衍倒上時那邊喬欣卉已經替靳昭東準備了果汁。

“差點得肺炎的人怎麼還能喝酒,今晚就喝點果汁吧!”

靳子琦眉目不動,喝了口虹姨給自己溫好的牛奶,眼角掃向喬欣卉,那溫婉的臉上是淡淡的關切,連她都心動了更何況是男人?

宋其衍含笑地附和:“是呀,爸爸,難得欣姨這麼用心榨的果汁,你可不能辜負了欣姨的一番心意啊,紅酒我來喝就可以了。”

靳昭東卻總覺得宋其衍這話說得暗含諷刺,然而,那張謙遜的臉怎麼看都是一派坦誠,不由地又看向靳子琦,卻隻看到她低垂的眼睫,掩蓋了眼底情緒。

靳昭東沒再拒絕,接過果汁,也招呼喬欣卉坐下:“你也別忙了,家裏有阿姨,以後這種事就交給她們做好了。”

喬欣卉臉上流露出感動的柔情,卻沒有當即坐下,而是眼睛四下看了一遍,靳昭東也發現飯桌上少了兩個人。

“媽和昭兒人呢?”

話音剛落,二樓便走下來虹姨,她剛才是被喬欣卉使喚去叫孫蘭芳了。

“董事長,老太太說她不餓,就不下來吃飯了,也別給她送上去。”

虹姨的臉色不是很好,很容易就看出,孫蘭芳沒少為難她,以孫蘭芳的脾氣,估計原話比虹姨傳達的更難聽一些。

聽到自己母親突然不吃飯了,靳昭東沉%e5%90%9f了片刻,他自然知道母親是個固執的女人,這番是對他剛才偏袒子琦做出的無聲抗爭!

靳子琦聞言和宋其衍麵麵相覷,暗自冷笑,這個老太太是要絕食了?

她真當自己是甘地,崇尚非暴力不合作的精神讓他們屈服上去道歉?

宋其衍突然開口打破沉默:“老太太年紀大了,偶爾少吃一頓也是好的,她的體重應該嚴重超標了,是該控製一下血糖和脂肪了,爸就別擔心了。”

靳子琦差點一口嗆出自己嘴裏的牛奶,老太太要是躲在門口偷聽到宋其衍這番話,會不會直接沖下樓找他拚命?

靳昭東卻好像真的考慮起宋其衍的建議,稍後擺擺手,是打算暫時擱置孫蘭芳的晚餐問題,剛提起筷才想起還少了一個。

“那昭兒呢?怎麼不見她的人,又跑到哪裡去了?”靳昭東說著皺起眉頭。

顯然,喬念昭這樣招呼都不打跑出去不是一兩次了。

“那孩子剛才還說要替她姐夫去選一瓶紅酒的,怎麼還不回來?”

喬欣卉一句話便把靳昭東怪罪喬念昭的話都推到了宋其衍的身上,那意思就像是在說,你看,我女兒是給你女婿選酒才沒回來的,不表揚就算了還罵她?

宋其衍轉頭朝靳子琦無辜地眨了眨眼眸,管我什麼事?

靳子琦抿了抿嘴角,無聲地回答,找你當冤大頭唄!

“嗯,別等她了,先吃飯吧,等會兒自然就回來了。”靳昭東發話。

一家之主都這麼說了,其他人哪裡還敢有異議?

和宋其衍跟靳子琦的低聲笑語不同,喬欣卉還是時不時望向門口,一頓飯也是吃得心不在焉,靳昭東則悶聲不語地夾菜扒飯。

一頓飯吃得還算賓主盡歡,隻是快到一半時,喬欣卉再也沉不住氣,轉頭問送菜上來的虹姨:“虹姨,你知道念昭去哪裡了嗎?”

虹姨想了幾秒,才回答:“應該還在酒窖裏吧,剛才去取酒時看到了。”

真的去取酒了?那怎麼老半天的還不回來,難不成出什麼事了?

喬欣卉和靳昭東對視一眼,便紛紛擱下筷子起身,靳子琦和宋其衍自然也不甘落後,一同追了出去,說是擔心,其實看熱鬧的成分居多。

也許是那瞬間緊張的氣氛,連帶著廚房裏的傭人都好奇地跟去酒窖。

虹姨在前麵帶路,剛走到酒窖門前,喬欣卉也看到了那把鎖,而虹姨已經先發製人地拍了下自己的頭:“喲,看我老糊塗了,怎麼把門給鎖了!”

喬欣卉當即黑了臉,雙手緊緊地捏在一塊兒,這酒窖裏可是開著冷氣的,從念昭說要來拿紅酒的時間算起來,快一小時了,大冬天的,怎麼受得了?

“別急別急,我這就把門打開。”虹姨這話怎麼聽都覺得在幸災樂禍。

宋其衍貼近靳子琦,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問她:“你是不是知道啊?”

靳子琦搖頭,她也沒想到老實憨厚的虹姨竟會來這麼一招整喬念昭。

這出來,人都快成冰棍了吧?

當然,死是不可能的,畢竟裏麵還不至於零下幾度,頂多讓她感冒一個。

虹姨門一打開,喬欣卉就沖了進去,昭兒昭兒地叫了幾聲,靳昭東路過虹姨時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也跟著去找喬念昭。

其實根本不用怎麼找,喬念昭正裹著酒窖裏一塊蓋紅酒的麻布,紅著鼻子,憤恨地坐在一處冷氣吹得比較少的角落,麻布下的身子瑟瑟發抖。

當眾人推門而入時,喬念昭正在那裏咬牙切齒地咒駡靳子琦。

她認定是靳子琦讓那個下人搞的鬼。

當她拿了酒心情愉悅地走到門口,卻發現怎麼也拉不開門,喊人外麵也沒人理會,最後不得不拿了這塊髒布裹在身上才不至於凍暈過去!

誰讓她剛巧沒穿羽絨服,隻是穿了一條薄薄的裙子和一雙單皮靴……

此刻,見到有人進來,被喬欣卉擁入懷裏關心,喬念昭卻一心隻想找到靳子琦的身影,然後看到了門口金童玉女般站立的靳子琦和宋其衍。

那一瞬間,嫉妒,委屈,仇視,寒冷,統統化為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

她一邊掙開喬欣卉一邊對著靳子琦破口大駡:“靳子琦,你什麼意思?你故意讓那個下人鎖門,是想凍死我嗎?你這個惡毒的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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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圍觀的傭人站出來說話:“喬小姐,你這話說得不對,虹姨剛才都說了,是她不小心關了門,你不能什麼髒水都往我們大小姐身上撲啊!”

“是呀是呀,喬小姐,你怎麼能這麼做,有點過分了!”

喬念昭見這些睜眼說瞎話的,氣得整個人狠狠地抖起來,怒喝一聲:“我說話管你們這群下人什麼事,都給我滾出去,滾!”

說完,掙脫了喬欣卉,不顧靳昭東的喝止,就要衝過去跟靳子琦掐架。

“昭兒!”喬欣卉急急地追上去,想要拉住自己魯莽的女人。

結果,剛跑了兩步,不知從哪裡伸出來了一隻腳,她一時刹不住就絆了上去,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後背又是受了一股子重力,一下子摔了個四腳朝天。

聽到背後的那聲巨響,喬念昭才回過神,轉頭就看到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的喬欣卉,也顧不上找靳子琦麻煩,直接折回去看喬欣卉傷勢。

“媽,你怎麼樣了?”

喬欣卉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其實這個時候不管有沒有事,都得裝沒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她們還沒在靳家站穩腳跟。

結果喬念昭哪裡知道母親的用心良苦,倏地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一乾抬頭看別處的傭人:“說,剛才是誰把我媽推倒的?”

酒窖內光線昏暗,再加上剛才亂哄哄的一團,誰下的手確實看不出來。

靳昭東也難看了臉色,家裏的傭人竟敢都爬到頭上來了。

“剛才是誰動的手,自己站出來,不然就別在這個家裏待了。”

靳昭東威脅的話語剛出口,那邊的虹姨便扯下了身上的圍裙,連帶著袖套都丟在地上,鄙夷地掃了眼喬家母女:“這個家三觀都不正了,我待著還嫌晦氣。”

“虹姨你——”靳昭東被虹姨的嘲諷堵得臉色鐵青。

虹姨卻嘲笑地看著靳昭東:“今天不是董事長把我給辭退了,而是我再也不屑在這麼個變態的地方工作,如果您一直這樣執迷不悟,靳家遲早有一天要毀在您這對名不正言不順的妻女和那個老太婆手裏!”

------題外話------

嗷嗷嗷,沒想到就春節了,在這裏跟大家拜個年啊!ps:有木有人跟我一樣,活了二十幾年都沒看過春晚的?

第一卷 【009】群魔亂舞(新年快樂!)

靳昭東被虹姨一頓話訓得顏麵無存,沉了臉色道:“虹姨,我念你在靳家幾十年,才對你以禮相待,但你也別忘了,你隻是家裏雇來的傭人!”

“爸,你這話說得有些過了。”靳子琦走了過來,“在場的不乏像虹姨這樣在靳家工作幾十年的老人,你難道真以為他們留在這裏不走隻是為了這份工資?”

靳昭東愣了一下,喬念昭卻不經大腦地開始趕人。

“要走的現在都走吧,一次性走個徹底,以為這個家非你們不可嗎?”

“昭兒!”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