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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言冷語!

不錯,這也是靳昭東的父親死後她為什麼要改嫁的原因。

在靳家兒媳婦根本不事事順著她的意,相反的,還要跟她對著幹,這對於從小嬌生慣養的舊時官家小姐孫蘭芳來說,怎麼可能忍受這種日子?

靳昭東死後沒多久,在靳氏就再次出現危機,股價跌宕,不少決策層精英被挖角的背景下,孫蘭芳義無反顧地拿著自己該得的財產遠走高飛了!

當然,孫蘭芳一點也不覺得,自己今天再回到靳家有什麼不對,這靳家當家作主的是她生下來養大的兒子,要兒子供養不是附和中國自古傳承的美德嗎?

孫蘭芳心裏這種唯我獨尊的思想,在看到靳子琦後迅速地膨脹開來,因為這個孫女跟蘇凝雪簡直一個模樣,不把她老人家放在眼裏!

要是把這對母女安置在靳家,老靳家還不翻了天,以後還怎麼立規矩?

於是,在孫蘭芳走上樓的這會兒工夫,她就在心裏暗暗下了決心——

勢必要讓昭東討一個合她心意的媳婦兒回來,如果他不答應,她自有逼他點頭的一套法子,自己生的兒子要還製不住他,她孫蘭芳三個字倒過來寫!

看到孫蘭芳回屋,靳昭東才頭疼地揉著額頭回身,看了眼靳子琦,便把目光落在宋其衍身上,“既然來了,就吃了飯再回去吧。”

宋其衍點頭應下,也許是開場就旗開得勝的緣故,臉上也是笑容濃鬱。

正是這晃人眼的笑容看得靳昭東心裏越發不是滋味,語氣也不如之前的平和:“我有事先回書房,你們就坐在這裏看會兒電視吧。”

說著就兀自轉身回了書房,徒留下客廳裏相親相愛的夫妻倆。

宋其衍的嘴角帶著笑,對這種安靜和祥的氣氛適應良好,將子琦拉到自己的腿上,把她環在自己的懷裏,摸著她的肚子湊近她低語。

“醫生說前三個月是危險期……”然後便沒有了下文,隻是一雙眼睛晶亮。

靳子琦細細一琢磨,便明白了她懷裏的意思,臉慢慢地熱了起來,礙於這是在外麵,強裝鎮靜地把手伸到他的後背,輕輕地捏了他一把。

宋其衍“嘶”地倒吸一口氣,齜牙咧嘴地去摸自己被掐紅的地方。

靳子琦卻順手推開他,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滿腦子的黃色思想。”

宋其衍一揚俊眉,身上的匪氣自然而然流露,既然她不讓他抱,那他讓她抱好了,隨意地倒貼過去,英俊的臉上卻滿是嚴肅的神情。

“那倒是跟我說說你純白的思想,我秉著不恥下問的精神不吝賜教!”

靳子琦忸怩了起來,想要避開他的觸碰,宋其衍卻越纏越緊,勾著嘴角笑開,“其實還有別的方式的——”

略顯沙啞的性感嗓音,濕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耳根,她的臉豁然一紅,在他抓著自己的小手移向他平坦堅實的小腹時低低的一聲尖叫。

另一隻手朝他的身上招呼過去,嘴裏也不肯服軟,“你個色胚子!”

宋其衍躲避著她的花拳繡腿,又不懷好意地在她身上曖昧,低低地笑:“我怎麼就成色胚子了?還是你腦子裏正在想什麼不健康的事,嗯?”

靳子琦惱羞成怒地揍了他幾拳,兩人正要掀起一輪混戰,樓梯上響起一陣高跟鞋踏地的清脆響聲,也讓兩人立刻停住了手。

樓梯口,喬念昭正一臉詫異地看著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兩人,尤其是宋其衍,鬆開的襯衫扣子露出麥色的%e8%83%b8膛,讓人不免看到後浮想聯翩。

靳子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確定兩人沒有過大的走光率後,才挑眉回望向還怔愣地站在那的喬念昭,而喬念昭看宋其衍的眼神讓她著實不舒服。

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挪到足以遮住瀕臨失身狀態的男人位置。

喬念昭的視線被靳子琦擋住,又看到靳子琦冷漠的表情,挽起唇角,慢悠悠地抱%e8%83%b8走過來:“姐姐和姐夫真的好雅興,打擾到你們,真是不好意思了。”

靳子琦回之一笑:“哪裡,幸好隻是被你聽到了,要是被家裏的長輩聽到,我們才要不好意思到鑽進地縫裏去。”

說著,壞心地把兩人相握的手在喬念昭的眼前故意地晃了晃。

對於剛剛和蘇珩風離了婚的喬念昭,哪裡受得了這樣赤摞%e8%a3%b8的刺激?

喬念昭漲紅著臉,拔尖的語調剛剛響起來,卻又是想起了什麼而有所顧慮,才強行壓製下去,忿忿的聲音聽上去更添了幾分嫉妒。

“哪裡會鑽進地縫裏去,姐姐和姐夫兩人那都是經驗豐富的人了,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道理,其樂無窮啊,是我沒眼識打斷你們,該鑽到地縫裏去呢!”

靳子琦的美眸一眯,乍現的冷光硬是把靠近的喬念昭逼退了兩步。

身後的宋其衍則已整理好了儀態,笑嗬嗬地擁著靳子琦,一雙眼也是難離靳子琦,話卻是對喬念昭說的:“就是再豐富也抵不上你雄厚的功力和手段啊!”

俊臉上的笑意讓人揣度不出宋其衍的喜怒,然而那冷寂下來的聲調讓喬念昭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可是她的嘴裏卻是不肯認輸地又分辯著:“姐夫說笑了,我哪來的手段能讓姐姐也遜色!”

“偷人啊!我和小琦都沒這手段呢。”

言簡意賅的一句話一下子刺中喬念昭的罩門!

靳子琦垂眸輕笑,被喬念昭看去那是分外的刺眼,那是嘲笑她的證據!

喬念昭還想頂嘴,卻被二樓從孫蘭芳出來的喬欣卉叫住:“念昭,你上來一趟,媽有話跟你說。”說完,沒看靳子琦他們就重新進了屋。

“哼!”喬念昭不屑地哼了一聲,就轉身又上了樓,昂首闊步的自信。

靳子琦和宋其衍對視一眼,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喬欣卉懂得不該正麵和他們撕破臉,如果她想嫁進靳家,就必須維持好一個善良繼母的形象。

即便不能跟靳子琦母慈女孝,也不應該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那一種。

喬念昭幸虧有這樣一位既聰明又世故的母親,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靳子琦在客廳裏有些坐不住,便走去廚房找家裏的阿姨聊天。

虹姨看到大小姐進廚房,有些詫異,擦擦濕漉漉的手,就要把靳子琦拉出去,笑著說:“大小姐你怎麼進來了,裏麵人多,不小心撞倒你怎麼辦?”

靳子琦笑笑,“沒事,隻是搬出去了,有些想念大家所以進來看看。”

廚房裏的傭人多則在靳家幾十年,少則也有十幾年,很多年紀大的也都把靳子琦當自己的孩子看,最近喬家母女住進來,他們也沒刻意去討好,相反的,都沒怎麼給她們好臉色看,即便是傭人也是恩怨分明的。

“大小姐,董事長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才會把那女人接進家裏來,擱著夫人那樣能幹的好女人不要,那個老太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靳子琦笑而不語,他父親哪裡是一時迷了心竅,那是已經迷了三十幾年了,哪裡看得到母親的好,心裏眼裏都是喬欣卉的影子!

虹姨感慨著說:“女人一輩子就怕遇到一個不珍惜自己的男人,唉!”

是呀,嫁給一個不珍惜自己的男人太可怕了,足以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母親在沉浮了三十年後決定放手,也算是沒有把自己困死在執念裏。

“董事長平日裏跟夫人也是相敬如賓,怎麼就會做出這等糊塗事,那個女人,雖說是個當家庭主婦的好料子,但也比不過夫人的幹練,我要是個男人,絕對選夫人,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才有生活的激情和挑戰!”

虹姨說到靳昭東為了喬欣卉拋棄蘇凝雪,更是滿臉鄙夷,手上的活卻沒拉下,有條不紊地收拾著碗筷。

“虹姨,去酒窖拿一瓶紅酒來。”喬欣卉的聲音從二樓傳進來。

虹姨撇撇嘴,臉上是明顯的不滿,但還是擱下手裏的盤子要去酒窖。

靳子琦自告奮勇:“虹姨,反正我閑著沒事,我去拿吧。”

“你懷孕了,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去!”虹姨提到懷孕時,眼裏是掩飾不住的歡喜,就跟自己閨女有了孩子一樣,“要不咱們一塊去吧,還能聊會兒天。”

靳子琦跟宋其衍說了一聲,就陪著虹姨一塊去酒窖。

一路上,虹姨告訴靳子琦,靳昭東和喬欣卉並未住在一個房間裏,靳昭東把她安排在旁邊的客房裏,而喬欣卉每晚都會熱了牛奶或點心送去書房。

趁蘇凝雪不在的這段日子,喬欣卉正用溫柔攻略試圖讓靳昭東倒向她。

也許,她正在利用靳昭東對她有情這一點放手一搏。

和虹姨取了紅酒準備離開,卻發現喬念昭不知何時也跟過來了。

“姐姐真是賢慧,連給姐夫準備的紅酒都要親自來拿。”

喬念昭也沒等靳子琦的回答,徑直走進酒窖,視線在眾多紅酒上來回,爾後瞟了眼虹姨:“那瓶九八年的羅曼尼。康帝呢?”

那神態那架勢,儼然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主人!

虹姨看了心裏有些不痛快,一個小三生的女人登堂入室不說,還敢對她們大小姐這麼放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當下虹姨便不怎麼樂意地說:“這個酒窖不是誰都能來的,況且那瓶酒是董事長珍藏的,喬小姐要麼換一瓶要麼去問問董事長。”

“虹姨。”靳子琦輕拍虹姨的手,自然也是看出虹姨對喬念昭的不喜。

喬念昭看靳子琦都忍氣吞聲了,膽子更大了,輕蔑地掃了眼虹姨:“哼,一個嚇人罷了,也敢對主人家指手畫腳,姐姐,家裏的規矩可得立立了。”

靳子琦含笑地點頭:“你也說是主人家了,虹姨做事向來恪守本分,對我這個大小姐可有什麼無禮之處,既然你要拿酒,虹姨告訴她,讓她拿吧。”

喬念昭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靳子琦那一臉施捨的樣子著實討厭!

什麼主人家,她也是爸爸的女兒,憑什麼靳子琦一個人享受公主待遇?

虹姨看著喬念昭那嫉妒抓狂的模樣,心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