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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誰不配 景巳 4336 字 6個月前

家願意看的話,我獻醜了。”

“誰敢說你啊寧少,你願意跳是我們的榮幸,是哪位人才的提議,這麼懂我們的心意?”

葉青站在原地不敢說話,他不知道寧鈺是什麼意思,還沒弄明白他的舉動。

可其他人已經開捧了,祁覺人也不玩了,走上前,起哄地說他的家真是蓬蓽生輝,邀請到寧鈺給他點綴這場宴。

沒有人抱太大的希望,以為寧鈺隻是上去耍耍,興頭來了,隻有陸從知道,這個當年在國標舞大賽上取得一等獎的寧鈺是不是玩玩而已。

從開場到點爆全場歡呼,短短五秒鐘,寧鈺戴上了他姐姐買的那頂鴨舌帽,白色的帽子下小臉越發精致,但是沒人集中得了注意力去看他的臉,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那利索乾淨的優美線條上。

寧鈺的動作相當標準,有幾個懂國標舞的男士對此大加讚賞,就是不懂得,第一次看的,例如祁覺,也完全投入進去。

燈光,音樂,舞姿,他們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能在保持美的同時又這麼颯,帽子遮住了柔美的麵頰,讓人全身心地注意他的舞姿,也正因為那頂帽子,讓台上的人徒增一抹神秘。

不一定要熱舞才能調動歡呼和氣氛,柔美的國標舞也被人跳出了另一種颯爽風味。

他沒有穿著漂亮精致的舞蹈服,隻是一身簡單的裝束,在燈光下就已經如此不凡,沒有人去打擾他,等一分鐘的舞蹈結束,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在喝彩與大呼過癮的聲音中,寧鈺走下了秀台。

陸從從遠處走來,奔著寧鈺的方向,但寧鈺衝著的,是葉青的方向。

“好看嗎?”寧鈺仰頭,對這個意見頗多的,不懂欣賞的人說。

葉青遲緩道:“你牛逼。”

寧鈺笑了聲,並不是真心,他從人堆裡順了一根煙,點燃,當著眾人的麵塞進了葉青的嘴裡,摸著他的%e8%83%b8膛說:“我不牛逼,隻是為了向你致歉,葉哥哥,好哥哥,彆記恨年少不知事的我說的話了。”

葉青不知道他在乾嘛,寧鈺的手指碰在他的唇上,隨後攀在葉青的脖子後,踮起腳,掀起帽子的前沿,在他唇上蓋了個軟軟的印章。

葉青閉上眼,在眾人眼下,仍覺得非常享受,他想深入,但是來不及,軟唇已經離開,睜開眼,秀台上大放異彩的漂亮寶貝正笑著看他,寧鈺雙手拿了下來。

“你能原諒我嗎?”他滿眼自愧,又滿眼可憐地乞求著,葉青早就原諒他了。

他愛不釋手觸碰他的臉頰,又熱又滑,他安撫般由衷地說:“我從來不記恨你。”

寧鈺%e5%90%bb了他,跟他和好,跟他致歉,卻並不就此屬於了他,他在親了他之後就這樣離開,留葉青癡癡地回想,觀望。

寧鈺走了出去。

身後響起了一陣高呼聲,祁覺最先起了頭,拍了拍葉青的%e8%83%b8膛,“不得了啊,讓寧少為你做到了這地步。”

“能讓他獻舞,你是第一個。”

“葉青,我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葉青被捧上了天,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當年因為寧鈺一句話他被打入穀底,現如今又因為他一番舉動被捧上神壇,葉青多年的壓抑總算得到了緩解,“看來是我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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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花壇上,寧鈺坐在那裡,雙手撐在身後,保持一個仰頭望天的姿勢,那頂白帽子被摘了下來,放在了腰下。

陸從走了過來,他的臉色不甚高興。

“玩開心了?”陸從站在一邊。

寧鈺沒看他,知道是他,仍舊閉著眼,沐浴著月光,沒說話,卻笑了起來。

陸從道:“打了什麼壞主意?”

寧鈺平靜道:“就不能有好念頭嗎?”

陸從道:“可以,如果你不叫寧鈺。”

寧鈺睜開眼,抬起頭,一舞下來,他的頭發絲上都有熱汗,讓他看起來更為性感,寧鈺把腿拿下來,好好地端坐在花壇邊上,“我爸說,不要明著搞彆人,那樣很蠢。”

陸從靜靜聽著。

“最高級的玩法,就是讓他對你心存感激,沒有防備,最好身邊還有人能證明你對他的好,當所有人都站在你這邊,包括他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時,你就贏了。”

這的確像他爸說出來的話,陸從看著他,他覺得他長大了,從前什麼心事都表明在臉上的少年,也開始工於心計了,設立城府了。

“什麼時候動手?”陸從想聽聽他的贏法,可寧鈺不說。

“再等等,先讓他再快活快活。”

陸從不解:“他是哪裡得罪你了?”

寧鈺拿起帽子,在手裡玩著,委屈地說:“他罵我老師。”

陸從沒反應過來,他不知道葉青說了什麼,半晌,陸從搖搖頭,無奈地坐在了寧鈺的旁邊。

“話說回來,我的舞好看嗎?”

“非常專業。”陸從說:“到底是喝了酒,平時讓你跳一個,難如登天。”

寧鈺說:“沒給我老師丟人就行。”

陸從道:“如果換身衣服,就更好看了。”

“嗯?”寧鈺看過去。

陸從說:“例如那群跳熱舞的男舞者。”

他眼前已經有了畫麵感,一定香豔極了,他保證,那群男人的歡呼聲會更狂。

“那是你想看的嗎?”

“我保證在場的每一個都想看。”

“想著吧。”寧鈺拿帽子敲了下陸從的頭,一個人走了出去,他今天喝多了,玩嗨了,心情還算不錯。

“寧寧,”陸從低聲說:“下次單獨給我跳一個?”

寧鈺停下了腳步,想了想,殘忍地說道:“為什麼?我又不想要取悅你。”

第13章 敗露

被寧鈺點熱的場子熱鬨經久不散,但是這會寧鈺本人卻不在場中了。

祁覺正找著他,看遍了四周,找遍了後院,影子也沒看到。

陸從一個人坐在花壇邊,祁覺問他寧鈺呢,陸從說出去了,問他有什麼事,祁覺說有人想認識他。

“認識?”陸從瞬間就聞出了不對勁的氣味,祁覺也隻是婉轉的說法。

他知道瞞不過陸從,坦白地舉起雙手:“OK,他被人盯上了。”

陸從就知道,不驚訝地說:“先過我這關。”

陸從站起來,跟著祁覺進去,祁覺知道他會這麼說,護犢子護得厲害,願意放給寧鈺玩的人,都得過陸從的眼,他的條件十分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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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鈺已經準備回去了,偷偷的,沒有驚動彆人,誰知道這剛出門就被人逮住了,一個女人突然從黑暗裡撲出來,跪在了寧鈺的麵前。

寧鈺不認識這是誰,滿臉滄桑的女人抱住他的大腿,她的狀態非常差,一直在哭,嘴裡嚷嚷著救命什麼的,寧鈺聽得不是特彆清,是她的表達,女人的表達有問題,不清不楚,嗚咽著說胡話。

“阿姨,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寧鈺想抽出自己的腿,但被人抓得死緊,他半分動彈不得,此時他非常後悔獨自出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女人嚷道:“沒有,沒有,寧少,您幫幫我,救救我的孩子吧,救救她吧……”

寧鈺一頭霧水:“你的孩子?”

女人嗚咽道:“她不見了,她不見了,寧少,您本事大,您幫我,您幫我救救她,她才二十一歲,她還在上學啊……”

寧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卻被這女人鬨得頭疼,對方是有備而來的,能叫出他的名字,還能找到地方蹲到他,恐怕不是亂來。

寧鈺碰了下女人的肩膀,說道:“有什麼事慢慢說。”

女人癱在地上,人也已經失去了力氣,寧鈺蹲下來,不愛多管閒事的他今天隻是因為心情好,他願意聽人廢話。

從女人嘴裡,寧鈺得知了來龍去脈。她的女兒今年二十一歲,快要大學畢業了,暑假裡去做兼職,在酒店裡當服務員,被一個醉酒的顧客給侵犯了,後來女生去找他理論,就再也沒回來。

女人已經找了她許久,一點蹤跡都沒有,當母親的不可能不急,用了各種方法,警也報了,可警方出動也沒找到消失的女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星期過去了,一無所獲。

從警方那裡得知,和女生發生爭執的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叫錢厲,這人不陌生,之前犯過事,沒有放棄的母親通過錢厲,發現幾個他經常來往的人,最後在這群人裡瞄準了寧鈺。

寧鈺想被挖出信息來並不容易,女人隻知道寧鈺和犯罪人認識,她看到過他們出入同一個場所,但她並不知道寧鈺的其他信息,隻知道他大概也是什麼富少爺,她敢找上寧鈺也並不是怕對方和犯罪人是一夥的,她沒對這些人抱什麼希望,隻是想讓寧鈺帶句話,讓他們把自己女兒還回來,她們不會追究,不會報警。

“寧少,我求求你了,你跟錢厲說說,跟他們說說,隻要我女兒平安無事回來,我們馬上搬走,不會多說一個字,不會報警的……”

寧鈺蹲在那裡,眼裡全是冷漠。

女人害怕他的眼神,這群人不是好東西,下一個該消失的很可能就是自己,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危險,隻想確定女兒的安全,女人再三發誓道:“我真的不會報警的,寧少您幫幫我,我來世給您做牛做馬……”

她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看著好蒼老,不像自己的媽媽,在離開的時候二十幾歲,剛生下他就走了,所以永遠活在了二十幾歲,是永世不老的美人。

要是她平安無事呢?要是自己沒出生呢?要是沒意外呢?她現在該幸福極了吧,有一個愛她的丈夫,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兒,一輩子衣食無憂,每天隻負責在家等待親人歸來就好,那是多麼完整又完美的一家三口。

寧鈺出神了,他抬起了四十歲女人的下巴,神色清冷,他已經知道答案,卻還是固執地再問了一遍,來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叫什麼?”

女人顫巍巍地答:“錢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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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到了收尾時刻,所有人臉上都有了疲態,錢厲從裡麵走出來,剛剛爽過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

發泄完了獸性,酒勁過了,錢厲晃了晃脖子,有些困了,沒等他找到合適的休息處,就有人通知他寧鈺找他。

“寧鈺?”錢厲問:“在哪?”

錢厲來的時候,房間裡一個女人坐在那裡,頭發亂糟糟的,室內一股子壓抑感,外麵這麼熱鬨,裡麵這麼窒悶,錢厲進來後不解地說:“搞什麼?”

寧鈺坐在酒桌上,側過頭說:“瞧我給你抓了個什麼好玩物。”

女人頓覺不對勁,倉皇地抬起頭。

寧鈺並不看他,錢厲插著褲口袋,瞟了一眼,說:“我眼光還沒那麼差,老東西我不玩的。”

“寧少……”女人不安地叫了一聲。

寧鈺沒理她,向錢厲解釋道:“你認識她以後說不定就願意玩了。”

眼見著寧鈺變卦,女人終於知道自己這是羊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