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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誰不配 景巳 4344 字 6個月前

柯道:“操,不是,現在是,你跟他完了?還是什麼?”

“名義上完了。”

“說人話。”趙柯強調。

“他單方麵宣布分手。”顧銘如實回答。

趙柯艱難地吃透信息,還是揣著很多疑問,他都不知道從哪兒問起了,隻能糊塗之中找回一絲清醒:“那你呢?”

顧銘恬不知恥道:“我沒點頭,你猜什麼意思?”

趙柯急得原地打轉,不知道自己這通電話到底是讓顧銘來抓人的,還是讓自己陷於危險的,正這麼不解著,迎麵走來一個人,趙柯定睛一看,不是彆人,正是被他出賣著的寧鈺,他掛了電話。

等等,怎麼能叫出賣?他沒說什麼。

即使這麼說服著自己彆心虛,還是在走出去,和寧鈺擦肩而過時,臉色不自然,垂首,步子不聽使喚地加快。

寧鈺回過頭,機警地感覺到了這個人的異樣,他覺得他奇怪,但僅限於此,並不能猜測出他為什麼這樣,他不是神。

他多觀察趙柯的這一秒,隻是覺得他有點兒眼熟,但總是記不得見過他。

他沒深想,這個小插曲寧鈺沒放在心上。

就在這奇怪的人走出去一會,寧鈺的手機就來了電話,他沒有拉黑刪除顧銘,他覺得沒必要,徹底擺脫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畢竟他都沒有給顧銘一刀,肯定不能算了結。

“你在哪?”接通後,對方這麼問了這麼一句。

“肯定不在你心上。”花開得正豔,想來不是喜歡粗暴的祁覺會講究的浪漫,定是有人的建議栽種,寧鈺摸著扶桑的花葉,手指比花兒還要嬌嫩。

“還不舒服呢?”顧銘說:“這幾天你可真在我心上,我想你想的要命。”

“是嗎?”寧鈺並不聽信,卻並不會停下和他打嘴仗,“這麼想我,都沒見你來找我,是被事情絆住了嗎?哪個新歡?或者是……你那姓溫的好朋友?”

顧銘笑了,關注點並不在此,“你想見我了,是嗎?”

“格外想,”嫩白的手掐在柔嫩的花%e8%8c%8e上,前一秒還在溫柔地撫摸,下一秒就聽一聲脆響,扶桑低下了頭,被人扼製了生長,寧鈺將它握在手裡,拿到鼻下嗅了嗅,一股淡香,“顧少,我好想你啊,這幾天沒你在身旁,少了好多樂趣,他們的技術都比不了你,除了幾個還算可以……唔,真該死,再說下去我又熱了。”

他現在看不見顧銘,所以他不知道顧銘的模樣,這番話不該是小純情說出來的,他會不會覺得惡心?或者如他所想,深夜裡被他挑一陣火出來,卻得不到發泄?

最好是那樣,沒安好心的寧鈺想。

顧銘安靜了一會,聲音深沉,低緩中帶著陰狠,“你真要慶幸,你現在沒在我身旁。”

寧鈺嬌柔地一笑,“難道,你又想像第一次那樣,把我折騰的三天下不了床嗎?”

“當然不會,”顧銘仰起頭,目露凶光,但他不用擔心嚇到誰,畢竟身旁沒有在意的人,“我保證你連提起那三天的勇氣都不會再有。”

電話被掛斷,顧銘的情緒卻滋長的放肆。

陸從追來了,寧鈺一回頭就瞧見了他。

拿著摘下來的扶桑,寧鈺彆在耳朵上,仰著頭問:“好看嗎?”

陸從插著褲口袋道:“如果你不介意這樣顯得你更像娘們。”

寧鈺不滿地“唔”了一聲,“好傷心啊。”

抬起手,摘下花,一朵還未凋零的扶桑花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砸進了身後的青草地上,摔掉了幾片殘葉。

寧鈺抬步,掠過陸從,走進了歡樂場。

陸從望著他的背影,靜默幾秒,提步跟上。

高懸的明月,照不進一室荒唐。

第12章 壞主意

顧銘這兩天都在忙,身邊很多事都推掉了,他最近看中了一家新的酒吧,想收購,和那個老板談了幾次,對方不願意,那是個地理位置很棒的地方,又是老招牌,人流量大,比他現在這個要值得。

就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了,老板也不願意出,顧銘給了相當高的收購價,老板表示再考慮考慮,顧銘同意了,說考慮好了再給他回複,他隨時等著。

周凱說:“要是拿不下來就算了,看看彆的。”

顧銘搖搖頭:“我喜歡這個地方,彆的沒打算,給他時間。”

“你還非要這家不可了。”

“來錢快,他這個地理位置很出色,就是這裝潢有點兒老氣了,等我拿下來會重新翻一遍,一定比現在要有氣氛。”

“這我信,我認識個室內設計師,參與過好多酒吧的內部設計,推薦給你。”身邊有坐著可靠的朋友,都是正經人,在講正事。

“麻煩。”顧銘謝道。

“光好看不行,得有個會管事的,你打算從自己那個酒吧裡調幾個過來,還是重招?我爸是搞人力這一塊的,你要是需要……”

“不用了,我有人選。”顧銘掐滅了香煙,彎下腰,身形性感,讓身為朋友的幾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哪個?”周凱說:“我怎麼不知道?”

顧銘笑了聲:“先保密。”

顧銘站了起來,對身邊幾人道:“今天算我請的,天不早了,有空再聚。”

周凱看著他問:“你還打算回家嗎?”

顧銘攤攤手:“我沒說。”

周凱笑了聲,故作高深,其他人也看不明白,顧銘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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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小妹換了人,秀台上是另一批辣女,祁覺目不轉睛地盯著,問身邊的人夠不夠味。

魏朗提議說他應該弄幾個男人上去,這群基佬就會更來勁了,祁覺說有,不過那是壓軸的,輕易不登場,這讓在場的男士們雀躍不已,他們已經等不及觀看火熱的男性舞蹈。

寧鈺和俞乘風在玩遊戲,紙牌遊戲二十一點,沒玩錢的,玩得是冒險。

“你要不要把我褲衩拿走?”俞乘風說:“想看我%e8%a3%b8體你可以直接說。”

“我沒興趣,是他們想看,”寧鈺暗示圍觀群眾,他們的確想看俞乘風出醜,附和說想看,寧鈺沒辦法了,道:“那就……”

“等一下,”俞乘風身上真的快光了,他按住了寧鈺的手牌,商量道:“change,給我一條活路。”

“彆秀你的散裝英文,”寧鈺說:“你可以直說你想用什麼來替代你這條遮羞布。”

俞乘風被拆穿,也不彆扭了,看了看四周,沒有人能比他的遮羞布脫下來要讓人覺得好玩,他想了大半天,說道:“我不惦記你的前男友了。”

寧鈺好笑地問:“你說哪一個啊?在場這麼多位我好過的。”

“顧銘。”俞乘風說:“行不行?”

寧鈺放下了手牌,向後靠,他樂道:“到底是什麼給了你這份自信,讓你覺得他在我心裡很重要?”

奉承的人群這就起哄說寧少牛逼,俞乘風讓他們閉嘴,現在不是恭維的時候,他試探地說:“那你給我一個建議?”

寧鈺說:“我不給。”

俞乘風捂著褲子,“你真想要我這條兜襠布?”?思?兔?網?

“那就折現吧,如果實在想不出,”寧鈺道:“正好,我想給我姐買點東西來著。”

“多少?”

“你自己決定你的兜襠布值多少,”寧鈺站了起來,“夜還長,慢慢想。”

俞乘風抓著褲子,皺眉看寧鈺的背影,瘦弱經不住勁風的身子,偏偏這麼橫行霸世。

其他人來接盤,俞乘風不願意繼續了,讓他們滾,大家調侃他玩不起,經不住刺激的俞乘風重新投入進新局裡去。

寧鈺站在桌子邊,給自己重新斟了一杯烈酒,倒酒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糾纏人小姑娘的錢厲,他沒上前去,站在原地觀察,錢厲這喝了酒就發酒瘋的人,品行差的不得了。

那小姑娘願意跟他玩,的確,敢在這種狼群裡遊蕩的,多少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的,也許她們期望著發生這樣的事也不一定,不好意思,他又陰謀論了。

寧鈺從來不覺得身邊的人簡單,他見過了太多場惡,將人向壞處想去,已經是他的本能。

“贏了?”走向前來的一個男人陌生,周邊沒彆人,他在跟自己說話,寧鈺望著他。

“不認識我了?”對方失望道:“我討不了你歡心的%e5%90%bb技有所提升哦。”

“葉青?”寧鈺笑笑:“是你啊。”

要不是來之前陸從提過這個名字,寧鈺指定不能知道這是哪號人物。他叫了出來,對方受寵若驚。

“竟然記得,我要不要謝謝你?”葉青變了,三年前明明很膽小,連想親他都要征求他的同意,一開始寧鈺覺得他簡單,也覺得新鮮,不像其他人那樣如狼似虎,後來和他接%e5%90%bb,過於生澀的技術讓寧鈺十分失望,那時候他才覺得,還是老手更有趣。

“我也想忘記你,”寧鈺抬起酒杯,對他比劃了下,“可是你的滋味太嫩了,我忘不了。”

他換了諷刺的說辭,諷刺的意味卻仍然存在,肆無忌憚地讓人討厭,可又長得那麼討人喜歡。

“有時候我真希望你一無所有,”葉青惡意地指了指一個方向:“那麼淪為眾人的玩物,在那上麵跳舞的就該是你了。”

寧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秀台上的男人已經走了上去,沒有壓軸出場,祁覺經不住這些人的起哄,把他的珍藏放了出來,那隻有隱私部位被遮擋,穿和沒穿差彆不大的男舞者已經順著鋼管纏繞了起來。

“你想看嗎?”寧鈺道:“不是不可以哦,我小時候還真學過舞蹈。”

寧鈺一飲而儘杯中酒,走向秀台,“今天就為你表演一場吧。”

他拍了拍葉青的%e8%83%b8膛,“你麵子真大。”

葉青在他身後說:“你是跟女人學的嗎?”

“嗯哼,我的舞蹈老師的確是個女人。”

“那想必不是什麼正經舞蹈了。”

“你要是再侮辱女性,我就要製裁你了哦,”寧鈺摘掉了帽子,沒有回頭,“你媽不樂意聽這種話的,葉總。”

寧鈺三兩步跨上台,男舞者被叫停,場下並沒有因為突然停下的熱舞而失了氣氛,反而因為寧鈺的登台變得更加燥熱,遠處和人攀談的陸從,打牌的俞乘風,撩妹的祁覺,都投來了熱切的目光。

“給我個話筒,”底下的人眼色勁地為他找來話筒,遞給寧鈺,寧鈺拿在手裡,沉甸甸的,他對那人笑了下:“謝謝。”

“不客氣。”有人喜歡極了寧鈺,並不是因為什麼太子爺的身份,就是為了博他一笑,寧鈺對彆人笑的時候,說不出來的嫵%e5%aa%9a風情。

寧鈺試了試話筒,從小就在焦點中長大的他從來不懼怕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他自得地像是全場隻有他一人,“不好意思,我擅自做主了,多多包涵,剛剛受了彆人的挑釁,有人想看我在上麵表演,正好,我還真學過舞蹈,但肯定沒有他們那麼熱辣,如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