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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再像之前那麼焦躁迫切,雖然沒有任何的溝通,卻默契的%e5%90%bb的溫柔又纏綿。

他們慢慢的親,慢慢的延長這個%e5%90%bb。

陽光晃在任爾的眼底,熠熠生輝,他也緩緩把眼睛閉上,不再像野獸時刻緊盯著自己所有物那樣,一直盯著宋晚亭。

他徹底的、完全的,沉醉到這個綿長到仿佛不會結束的%e5%90%bb中。

當雲彩再次拯救羞紅的太陽,把陰影投進來時,房間裡很安靜,兩人的嘴唇也終於分開。

任爾一副饜足的模樣。

隻是事不過三。

再找理由親下去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至少今天現在是不行了。

倆人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任爾看著宋晚亭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睜開抬了上去,那雙好看的淺色眼珠就露了出來。

突然問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任爾還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啊……對了。”從褲兜裡把那塊手表掏出來,放到宋晚亭腿上:“你的手表。”

宋晚亭不知道這手表怎麼了就沒發言。

任爾把手表翻過來,等待著宋晚亭的解釋。

宋晚亭看到“T”字時明白過來了,所以他又有個秘密保不住了,今天還真是運氣不好,拿起手表從任爾身上下去。

任爾抱著他的手指,留戀的抓了下又默默鬆開。

剛才的一切倆人都說好了,隻是在償還彼此而已。

而且他是宋晚亭啊。

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是——情敵。

但是他對這個情敵比對薑眠熟悉多了,和這個情敵的接觸也更多,各種方麵的各種接觸,所以到底是怎麼和情敵發展成接%e5%90%bb關係的?

宋晚亭拿著手表回到對麵坐下,看著很冷靜和平常沒什麼不同,就好像剛才的接%e5%90%bb沒發生過一樣。

但其實他現在甚至不敢看任爾的眼睛,所以一直擺弄著手表。

他覺得自從遇見任爾後他可能就瘋了,就算沒瘋智商也離家出走了。

剛才的%e5%90%bb隻是互相補償,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改變,任爾是個小他12歲,任性又強勢總會惹麻煩的人。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任爾絕對不會是0。

這個沒有辦法解決。

所以與其投入感情,更理智的行為就是把剛才的%e5%90%bb當做結束。

他已成熟大人的方式想著這些,這次不再直接開口承認:“你想要問什麼直說吧。”

任爾眼裡的熱度還沒散去,黏在他身上:“那晚是你救了我,把我從小區門口挪到巷子裡的?”

“是我。”

任爾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說的話太多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宋晚亭也做好了心理建設向他看去,視線短暫的在他嘴唇上停留了一秒鐘:“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當然有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我……”

“告訴你,你會怎麼樣?你會對我感恩戴德,對我言聽計從,對我收斂你的本性戴上討好的麵具?”

宋晚亭把手表放下,優雅的疊起腿,即使身上的衣服有點皺了,也不影響他那一身矜貴的氣質:“我不需要那樣的任爾,那樣的任爾很無趣。”

真實的任爾是有點煩人,難以擺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的確有點吸引他。

而且當時任爾一看就對薑眠有意思,他如果告訴他,他想任爾一定會退出,但他不想那樣,他宋晚亭想要的要靠自己得到。

任爾被他說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可是如果當時宋晚亭告訴了他,他就不會那麼擠兌挑釁宋晚亭,他們對彼此的印象就不會那麼壞,一切就都有……

狗狗多少有點委屈了。

宋晚亭看出來了,任爾就是一個小孩,生氣的時候生氣,撒嬌的時候撒嬌,沒有什麼大男人的包袱,不搞流血不流淚那套。

他想了下:“你覺得我騙了你,所以你不高興了。”

任爾心想你還知道啊,用力點了下頭。

剛才接%e5%90%bb的小狼狗一下就變成了憨憨小奶狗。

想著宋晚亭隻要稍稍哄他一下,他就不和他生氣了,畢竟他可是救了自己兩次的恩人,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但一定有什麼是他能做的。

隻要他時刻注意著總能幫上宋晚亭,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宋晚亭生氣,這是兩碼事。

宋晚亭輕笑了聲:“被騙,那是你笨。”

任爾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不但不哄自己他還嘲笑自己。

“宋晚亭!”

宋晚亭又認真的問他:“如果你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像剛才這樣發脾氣對我喊嗎?”

任爾想了下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我不是一樣對你喊了。”

“因為你現在已經習慣我們的相處方式了,我們的性格可能就是犯衝,反正你和我就是話不投機三句吵,沒必要因為什麼硬改,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這樣才是最好的。”

“還是說,誰救你,你就會喜歡上誰?”

“才……”

“我記得你說你喜歡薑眠,也不是因為他救了你,而是覺得他充滿希望,所以我救你這件事沒有什麼需要特彆在意的。”

任爾被他這一套套說詞說的一愣一愣的,就覺得他說的都對。

自己也的確不需要生氣,反正現在知道了,他救了自己兩次,以後他有事自己絕對第一個上,再儘量的不和他發脾氣了不就行了。

身體往前傾了傾:“這樣吧,我這兩天有點忙,等我忙完了我帶你去玩兒。”

宋晚亭實在不想知道他要玩兒什麼,小孩子玩的東西肯定很幼稚,所以問道:“你忙什麼?”

任爾就把李龍要關了迪吧開店的事兒和他說了。

“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我會提前和你確定時間,不會耽誤你辦正事的。”

宋晚亭想到一個問題:“開了公司後你做什麼?”

“我?”任爾想了想:“我就當個司機、保安隊長什麼的,和現在的工作也沒什麼太大差彆。”

宋晚亭看著他不大在意也不多想的樣子,猶豫了下:“或者你才21歲,借著是自己人開公司的機會,可以跟著學習一下,這樣你未來才能越走越高。”

任爾無所謂:“我才不要那麼辛苦,我掙得錢夠我花就行。”

宋晚亭微微蹙眉,他無法理解和接受這種思想。

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

倆人離開包間前到門口時默契停下,任爾眼巴巴的看著宋晚亭,期待著他會說什麼。

“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讓其他人知道。”宋晚亭在任爾麵前難得的選擇了一次理智,非常冷靜。

任爾眼裡的光暗淡了些,他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但肯定不是這個。

眼珠轉了下後,嗖的靠在門口擋住宋晚亭,笑的痞裡痞氣:“好啊,但是有個條件,你以後不許再說我活兒不好。”

宋晚亭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為什麼?”

任爾向他邁進一步,眼裡的壞笑毫不隱藏。

宋晚亭被他忽然湊近的臉弄的有點心慌,往後退開了些。

“因為剛才宋先生都被我親迷糊了。”任爾缺德的看著宋晚亭紅起的臉,離他耳朵又進了點:“宋先生可是一直坐不穩的靠在我懷裡,像小貓一樣喵喵叫。”

宋晚亭的手又抬了起來。

任爾眼珠一橫,抓住他隻抬到一半的手:“嘖,沒完了,打一巴掌得了唄,我都沒和你計較你還打上癮了。”

認真到嚴肅的垂眸盯著宋晚亭:“記住,你不是不可以和我動手,但彆打臉。”

擒著他的手腕把人向後推到門框上:“除非你想光著屁股被我打屁股。”

倆人較勁的對視著。

也許宋晚亭說的對,他倆的脾氣就是犯衝。◎思◎兔◎網◎

任爾盯著盯著眼睛就想往宋晚亭的嘴上瞟,眼珠剛要動,宋晚亭抬腿踢了他一下,雖然是他在踢任爾但也是他妥協了,放棄了打臉。

任爾滿意的笑了聲,宋晚亭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又踢了他一腳,任爾就笑的更大聲了。

“哈哈——哈哈——”

“閉嘴!”

倆人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的從包間裡出去。

任爾心情舒坦:“宋晚亭。”

宋晚亭整理著衣服,懶得搭理他。

任爾就自顧自的說下去:“如果你受不了了,可以用我救命恩人的身份讓我老實、不氣你。”

“用不著。”宋晚亭撞開他快步向前走去,這個時候的他怎麼也沒想到,後來他的確用這個身份要求任爾老實,但是任爾這個家夥說話不算話。

不但沒老實,反而……

任爾的視線追隨著他,他還是不知道宋晚亭在想什麼,但是他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討厭自己。

而且他喜歡和自己接%e5%90%bb。

果然還是因為自己%e5%90%bb技太好,征服了他。

倆人分道揚鑣,任爾渾身洋溢著得意,在出租車上時一下下摸著嘴唇,腦袋裡全是宋晚亭和自己接%e5%90%bb的樣子。

澀的不得了。

嘿嘿嘿的傻樂出聲。

司機師傅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蕩漾,紅光滿麵發出智障一樣的笑聲,瞬間明了,又一個陷入愛情的傻蛋。

任爾從車上下來向不遠處的寫字樓走去,嘴裡還哼著歌兒,看看這,看看那,就覺得今天什麼東西都順眼。

嘴都要樂開了花,前麵一家奶茶店向他這邊走出來兩個人,他四處亂轉的視線定住。

對方也注意到了他,手裡的冰激淩都差點掉了,薑眠怎麼也沒想到會撞到任爾。

任爾的視線向薑眠身邊的女孩看去,有點印象是上次在船上的,好像叫紀月,現在紀月的手攬著薑眠的手臂,倆人還穿的情侶裝。

“你們是……”

“糟糕,亭哥不讓我告訴你的。”

任爾的耳朵很好使:“你說什麼?宋晚亭不讓你告訴我?”

薑眠的腦筋飛轉,忽的開竅,這也是給亭哥刷好感的時機啊,於是連忙解釋:“亭哥是因為擔心你、惦記你、對你好、關心你所以才不讓我告訴你的,因為你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不想讓你覺得大家都在談戀愛,傷害到你。”

他覺得這麼說任爾應該能感受到,亭哥對他的良苦用心了。

任爾神色微妙,因為他要忍著氣,還要擠著笑。

剛發現宋晚亭瞞著他一件事,順帶著他自爆了兩件,一轉眼的功夫,嘿,又發現一個他故意瞞著自己的事。

牛批啊牛批。

宋晚亭你牛批。

而且宋晚亭為他好?怎麼可能!

這是等著自己丟臉或者隨時背刺自己,他了解宋晚亭,這人雖然在大是大非上是個善良的人,但小事兒就蔫壞。

盤算了下看向緊張的薑眠,笑的愈發和顏悅色,一副他理解的樣子:“啊,原來是這樣,那他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