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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委屈忘記了藏起來,被任爾瞧了個正著,心猛的揪扯了下,他卻有些分不清是這樣的宋晚亭讓他良心發現,還是這樣的宋晚亭讓他獸。**發。

腦子雖然捋不清楚,但實際行動說明了一切,視線緩緩落到宋晚亭微張的薄唇上:“那晚我親了你是嗎?”

宋晚亭注意到他的視線,嘴巴一抿就藏起了唇瓣。

這個小動作就像小爪子在騷刮任爾的心,弄的他刺撓的,這個老男人有時候還真是可愛。

他掀起眼皮,仿佛要看進宋晚亭的眼底,把他看透讓他再也沒有秘密:“你說昨晚你因為喝醉對我做了同樣的事,所以你昨晚親了我?”

“你不是知……”宋晚亭突然頓住,仿佛被掐住脖子沒了聲音,嘴巴嚅動兩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明白了,完全搞錯了!

任爾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事,他和自己要說的也不是昨晚的事。

所以他不但自爆了昨晚的事,還把之前那一晚一齊說了。

腦袋有點暈眩,氣的或者被自己蠢的,他宋晚亭居然蠢到這個地步,他難以接受。

任爾見他沉默那就是默認了,所以自己的初%e5%90%bb早就沒了,還是沒在了宋晚亭身上,而且倆人還親過兩次,他卻一點印象和記憶都沒有。

可宋晚亭卻全都知道,感覺很虧。

而且和宋晚亭親嘴是什麼感覺?他又會是什麼樣子?

不由得想象了下,很快他就覺得口乾舌燥,抓著宋晚亭的手不禁用力了些,腦子這時候轉的倒快:“所以你奪走了我的初%e5%90%bb,所以你欠我一個初%e5%90%bb。”

被自己蠢到的宋晚亭又被他這個邏輯弄的啞口無言,但那也是他的初%e5%90%bb啊,不過這他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宋晚亭。”

任爾有點啞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格外勾人,眼中滿是躍躍欲試:“我要你把我的初%e5%90%bb還給我。”

宋晚亭還沒等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任爾這個實乾派就已經親上了他的嘴,大手提前張開抵在他的腦後,防止他躲開。

他們從沒在倆人都清醒的情況下接過%e5%90%bb,嘴唇碰上後倆人都一動不動。

任爾是行動決定大腦,現在行動完了大腦開始運轉,但卻轉不明白了,尤其是和宋晚亭對上視線後,他們倆的臉同一時間騰的一下紅透,默契的、慌亂的一左一右錯開視線。

但唇還是貼著的,逐漸變的溼潤。

任爾的前%e8%83%b8貼著宋晚亭的後背,即使隔著衣服皮肉骨頭,兩顆心臟的跳動也明顯到撞的%e8%83%b8腔都疼。

饒是任爾臉皮厚現在也有點尷尬,他居然在和宋晚亭接%e5%90%bb,那個能氣死他的宋晚亭,那個總是和他勁兒勁兒的宋晚亭,那個喝醉了會叫他哥哥的宋晚亭……

“咳……你、你把眼睛閉上。”

一說話,嘴唇就在宋晚亭的嘴唇上擦過又落下,這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這柔軟的觸?感……也太饞人了!

明明脾氣那麼硬,嘴唇居然這麼軟,好像還香香的。

宋晚亭想把腦袋向後拉開距離,但是任爾的手用力的抵著他讓他動不了,氣的他罵人:“你有病,你親我乾什麼!你看清楚我是宋晚亭!”

“我我我、我當然知道你是宋晚亭!我是在討回我的初%e5%90%bb,誰叫你偷偷拿走了,我都沒有記憶。”任爾給自己找著蹩腳的理由,心虛讓他提高了嗓門。

倆人雖是在爭吵,但說話間反複碰著的嘴唇卻仿佛在另一個空間相愛。

任爾落下牙關時,甚至把宋晚亭的下嘴唇叼進了嘴裡。

宋晚亭看不下去的移開視線,任爾總說他澀,明明他自己才澀,接%e5%90%bb也是花樣百出,現在還這樣。

什麼傻狗,色狼才對!

“誰偷偷拿走了,是你……”宋晚亭又說一半停下了,沒法所,難道說自己打不過他所以被他強%e5%90%bb了。

太丟臉了。

說不出口。

任爾不舍的放開他的嘴唇:“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沒有記憶,以後彆人問我,我怎麼回答,所以你要賠我一個初%e5%90%bb,把眼睛閉上,快點兒。”

他按捺不住的催促著,大狗狗著急吃肉了。

宋晚亭被他的強詞奪理氣的罵了句:“你混蛋!你不講理!”

“我是混混,我當然不講理。”

任爾理直氣壯,說話間反反複複的把宋晚亭的下嘴唇叼進嘴裡再放出去,簡直就像是在玩兒,還是很惡劣的玩兒法。

宋晚亭忍無可忍,嘴巴的酥|麻讓他腦袋都暈了:“你做……”

“快閉眼睛,不然我就打你屁股。”任爾不愧姓任,他是真我行我素的任性。

宋晚亭本來想著大不了被他打一頓,然後自己就報警,但是打屁股他實在是……

憤憤的瞪了任爾一眼,不服氣的把眼睛一閉,因為生氣特彆用力甚至在眼尾擠出道褶:“我就當被狗咬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任爾真的很納悶,這麼柔軟的嘴唇是怎麼說出這種死犟的話的。

不過目的達成,心怦怦跳著和宋晚亭的唇一點點貼實,他隻是拿回自己的初%e5%90%bb經驗,對!沒錯!

但卻遭到了宋晚亭牙關的阻攔。

他試著用舌尖撬了兩下但宋晚亭死不張嘴,而他已經垂涎這塊肉很久了,年輕人本就不多的耐性基本耗儘,語氣強勢了不少:“張開。”

回應他的是宋晚亭使勁呲著兩排小白牙,恨不得咬碎也不願對他張開嘴。

他也不再廢話,單臂攬著宋晚亭的腰,輕巧的把他抱起了些,手重重的向包裹在西褲下的屁股拍了下去。

宋晚亭在震驚中打開牙關,任爾逮到機會闖了進去,他的%e5%90%bb無論是清醒還是醉酒永遠都是強勢的,瞬間就全都掃蕩了一遍。

而真的被打了屁股的宋晚亭,憤怒的咬了他一下,結果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宋晚亭活了33年,第一次被打屁股,還是被一個21歲的小破孩,而這個21歲的小破孩還在他的嘴巴裡為非作歹。

這種羞恥感快要讓他崩潰了。

但很快他被任爾親的越來越迷糊,不甘心又沒辦法的重新閉上眼睛,這局他認了,但他一定會找機會還回來的!

任爾雖然不好意思在親親的時候和宋晚亭對視,但是單方麵的觀察他,他可是很好意思的,或者說他喜歡這麼乾。

看著宋晚亭臉上的慍怒一點點散去,緊閉的眼睛也逐漸放鬆,他滿足又驕傲。

但還有點小失落,如果宋晚亭再和他對抗一會兒,他還能再多打幾下,手感是真的不錯。

而且宋晚亭的嘴巴好軟,嘴裡淡淡的咖啡味道也非常香,他纏著宋晚亭的舌不放,直到宋晚亭終於抵抗不住本能,陷入這場陷阱開始回應他。

他的驕傲達到了頂點。

隻是這麼趴在桌子上接%e5%90%bb實在費脖子,他抱著宋晚亭跟著自己坐了起來,自然的摟上他親手量過的細腰,就好像他曾這麼抱過宋晚亭千百次一樣。

期間倆人的唇分開,宋晚亭一直閉著的眼睛也顫顫巍巍的睜開,發現自己曖昧的坐在任爾腿上,親%e5%90%bb已經結束了。

撐著任爾的肩膀偏過頭想要下去:“好了,還完了。”

任爾看著他原本顏色淺淡的粉唇,被自己親成紅豔的顏色,摟著他的手一緊不讓他下去,把早就想好的第二個理由拋了出來:“你昨晚喝醉親我了,這個你還沒有還。”

宋晚亭動作僵住,撐在任爾肩膀上的手一點點握緊,他在猶豫,既然有理由他的確是應該……

水色浮動的瞳孔透露出心虛。

任爾見他不立刻拒絕就是有戲,摟著他的手曖昧的把他往自己懷裡帶:“本來就是要還的,這樣我們才能像你說的兩不相欠,這是你說的,宋先生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他給這個理由做了很好的解釋,讓他們倆對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借口,有了可以下的台階。

安靜的包間內,就連浮動著的塵埃都在為這隱秘又過界的行為興奮雀躍。

宋晚亭還在猶豫。※思※兔※網※

任爾無聲的又晃了他一下,狗狗眼裡充滿期待和欲。求。不滿。

宋晚亭眼皮顫唞著閉上:“那、那就還你吧。”

話音剛落,迫不及待的任爾就%e5%90%bb了上去,雖然隻分開了一兩分鐘,但他已經想念這份柔軟了。

這可以算是倆人第二次清醒著接%e5%90%bb,不像之前那麼生疏,而且熟能生巧。

宋晚亭想著自己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理由,他也不是一點都不饞任爾這隻長著小奶膘的小狼狗,到現在親是必須要親的,那不如親的痛快。

他坐在任爾腿上終於比任爾高了些,隨著投入的親%e5%90%bb慢慢把任爾的腦袋,壓的向後靠在了沙發椅背上。

兩人忘我的親%e5%90%bb,雲彩遮住了害羞的太陽,投來一片掩人耳目的陰影。

過了會兒後宋晚亭忽然開口:“你咬我下巴乾嗎?”

“我在想你昨晚可能也咬過我。”

“我才沒有,彆咬我脖子。”

任爾並不聽話的對著宋晚亭的喉結咬了一口,宋晚亭頓時全身僵住,一股戰栗的酥|麻讓他趴在了任爾的肩膀上。

任爾又重新一路%e5%90%bb上去,和他唇齒交纏。

雲彩扛不住紅著臉跑開了,陽光努力的往房間裡曬,讓他倆清醒一點!

兩人的額頭上都出了層薄汗,一直到快要喘不過氣才結束這第二個%e5%90%bb。

宋晚亭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有點犯懶的靠在任爾懷裡不想起來。

任爾還一副沒吃飽的樣子,時不時的拿眼梢睨他,心裡盤算著。

摟著宋晚亭的手一下下的輕拍著,把宋晚亭拍的都想睡覺了,眼珠一動不動的發了會兒呆,突然開口:“好了,這次還完了。”

任爾食髓知味,現在讓他把宋晚亭放開,他不想、不要、做不到。

不過他已經盤算出理由了,低頭向宋晚亭看去,這隻懶洋洋的狐狸不是躺在森林的石頭上,而是躺在他懷裡,所以此時此刻他屬於自己。

“還沒還完,你還了我的%e5%90%bb,我也要還你,我喝了有藥的酒那次你也不是自願的,所以你現在可以%e5%90%bb回來。”

宋晚亭的眼珠不明顯的晃了下,雖然這完全是沒有道理的理由,但卻讓人心動。

任爾一點點把腦袋湊過去,小狗一樣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說著悄悄話:“我來還給你。”

茶色的發絲在宋晚亭修長的手指上滑落,他慢慢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又做了一個非常不理智的決定。

這是一場揣著明白的糊塗。

是倆人都心知肚明的越界。

他們甚至都沒搞清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因為出於對對方的喜歡,還是隻是單純的被欲望驅使。

但隻有一點很清晰,他們渴望對方的嘴唇和溫度。

當已經有些熟悉的唇再次碰上,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這還僅僅是個親%e5%90%bb而已。

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