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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對陪著他的男孩摸摸搜搜起來。

王巍然被嚇的向後閃了下,臉色難看的猛灌了一杯酒。

宋晚亭垂下快要被憤怒全部侵占的眼睛,就見任爾側著腦袋對他一陣擠眉弄眼。

他有所感的向門口看去,門悄悄推開了一條縫,眼見著就要有人進來了,他忙抬起那隻好看的手按到任爾腦袋上。

任爾一愣,見宋晚亭薄唇微張,眼神迷離,放在他腦袋上的手還在小幅度的抓捏著。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

門被推開,兩個壯碩的男人走了進來,目光銳利的梭巡著。

王巍然是唯一一個“沒乾正事”的人,起身詢問:“你們是誰?”

那倆人隻看了他一眼,確定他不是目標後就沒搭理他。

任爾的心神一再跑偏,看著宋晚亭的灰色襯衫,腦子裡不合時宜的想著,他今天是不是也戴了襯衫夾。

宋晚亭眯著眼睛,看似迷醉,實際則在瞄著那倆個人,見他們的視線定在了他和任爾身上,突然用力按了下一動不動的任爾,再扯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拽開,然後再按下去,並且配合著悶哼了幾聲。

任爾的臉被反複埋了幾下,他都感覺到小亭子的輪廓了,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起來收拾宋晚亭一頓,但是一抬眼,他的視線就定住了。

宋晚亭好看的脖頸跟著腦袋向後仰,抻出性感的弧度,凸起的喉結緩慢的滾動了下,像是要窒息的前一秒,破碎又讓人著迷。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王巍然拔高了嗓門。

“不好意思,走錯房間了。”那倆人敷衍的回了一句就離開了,王巍然懵逼的眨了幾下眼睛,什麼鬼?

宋晚亭見人離開,一秒出戲,重新坐直並且揪著任爾的腦袋把人拽起,甩到了一邊去,給自己倒了杯酒。

該死!

因為今天氣溫回升,他穿的是夏款西服,任爾灼熱的的呼吸從薄薄布料的孔洞中鑽進去,差點讓他有反應了。

一口把酒喝了個乾淨。

任爾被甩到一旁感覺有點怪,低下頭一看,連忙拽出身後的衣服蓋在了腿上,並且還翹起了二郎腿,眼珠一陣慌亂的向四處轉悠,腦袋裡全是剛才宋晚亭那什麼的樣子,雖然知道他是在幫自己,故意演的,但是……

也太特麼騷了!

害的他都支棱起來了……

但是他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男人嘛,就是這樣的視覺動物,這隻是本能反應,並不代表他對宋晚亭有興趣。

這隻能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宋晚亭有可能是個不正經的男人,就宋晚亭剛才那樣,十個男人見了能有十一個想上他,就連影子都忍不住。

他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掏出手機給高斯發了條信息,問著情況。

宋晚亭則繼續和季明他們聊天,看上去並不受剛才事情的影響,侃侃而談,十分從容。

隻是沒一會兒,那個招人煩的又湊過來撞他肩膀:“我們什麼時候走?”

“你是你,我是我,沒有我們。”他心氣不順的又喝了口酒。

任爾不和他計較收起手機,高斯他們也沒什麼事,他讓他們先回去了不用等他。

又偷偷掀起衣服,確認自己沒事了後拿開衣服,湊到宋晚亭身邊:“不行,我得和你一起走,要是他們還在外麵堵我怎麼辦。”

他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宋晚亭欠他的一樣。

宋晚亭瞥了眼門口,舉著酒杯去和季明碰杯:“季總既然還要再呆幾天,那還請給我個機會,明天讓我帶季總見見我們晉城的好風光。”

任爾見他不搭理自己,把手伸了過去:“你看,我都受傷了。”

季明笑嗬嗬的和宋晚亭碰杯:“好,走一個。”

宋晚亭仰頭喝酒的時候,視線擦著酒杯的邊緣落到任爾手上,他的手也很大,但骨節勻稱是一隻秀氣的手。

秀氣的手晃了下:“再不包紮,我這傷口就要……”

宋晚亭:“就要愈合了。”

任爾撇撇嘴:“愈合個屁,你沒看還在往出冒血。”他把手背又往宋晚亭臉前送了送。

宋晚亭嫌棄的躲開,這個人怎麼死皮賴臉的,任爾的態度甚至讓他有點恍惚,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嗎?

任爾見他鐵石心腸不為所動,眼珠一轉就又有了主意,身子一傾趴到宋晚亭腿上,向季明道:“季總,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得乾點正事啊~”

說著向季明懷裡的小美人瞥了一眼。

小美人巴不得能被帶出去,掙票大的,就又在季明懷裡撒了個嬌。

宋晚亭沒想到他居然敢擅自和他的客戶說話,手暗戳戳的向任爾的腰上掐去,結果這個家夥的肌肉太結實,他掐了幾下也沒掐起肉來。

任爾嘿嘿笑了兩聲,抓住他的手:“彆撓,癢。”

宋晚亭:我是掐!掐!

任爾又接著向季明道:“那季總要不咱們今天先到這兒,明天還要欣賞晉城美麗的好風光,也是個體力活。”

他笑的大有深意。

季明了然點頭,摟著小美人站起:“那咱們就乾了杯中酒,明天見。”

任爾目的達成,得意的站起來卻突然一陣頭暈,就感覺心臟在%e8%83%b8腔裡麵胡亂的跳著,弄得他心慌焦躁,呼吸都跟著變急促了。

宋晚亭其實也早就想結束酒局了,如果不是為了生意,他一輩子不會來這種地方,現在任爾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難得做了件合他心意的事情。

“季總,我已經安排了司機在外麵,會把你和王助理送到酒店,你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他。”

“宋總實在是太客氣了,那我就謝謝了。”

倆人喝完杯裡的酒,宋晚亭整理了下衣服,轉身打算從任爾那邊繞出去,就見任爾直挺挺的傻站著,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臉紅撲的像是抹了胭脂。

抬腿踢了他一腳:“走啊。”

任爾的五官皺成一團:“我、我好像發燒了。”

宋晚亭一臉詫異:“發什麼騷?”

任爾的臉更皺了,直接抓起宋晚亭的手按在自己額頭上:“發燒!”

宋晚亭被燙的手都一抖,任爾從出現一直都生龍活虎的,怎麼會突然發燒?

“宋總?”季明在門口停下,叫了他一聲。

宋晚亭把手抽出來:“忍著點,先離開。”無情的側著身從任爾身邊走過。

任爾捂著腦袋揉了揉太陽%e7%a9%b4,忍著難受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像是隻委屈打蔫的大狗狗,出去後還要打著精神觀察那夥人還在不在。

快要到樓梯口的時候,見兩個人仔細的盯著下樓的人。

他一把抓住前麵的宋晚亭。

正在和季明說話的宋晚亭,轉過頭後瞬間變臉,冷的能結冰碴:“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任爾腦袋已經有些迷糊了,宋晚亭的聲音對他來說很遙遠,而且很亂,他完全沒有聽清,頂著一身的熱氣和比剛才還要紅的臉:“在樓梯口那。”

宋晚亭看著他,那雙狗狗眼有點渙散,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雖說病來如山倒,但這也太快了。

無奈的哼了聲,伸手摟住任爾的腰。

有了依靠的任爾放鬆了不少,順勢把腦袋靠到他肩膀上,不得不說,以倆人的身高差距,這個姿勢的確有點為難任爾。

宋晚亭就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任爾的呼吸燒著了。

費力的摟著人向樓下走去,到樓梯口的時候抬起手捧住任爾的臉,親昵的說著:“叫你喝這麼多,喝醉了吧。”

那兩個堵人的,都快要把他們給看穿了,眼神是一點不避諱。

就見宋晚亭的手在任爾的臉上,曖昧的輕拍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任爾的臉幾乎全被擋住,他%e8%88%94了下嘴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想要咬點什麼。

順利的下樓出了店,宋晚亭和季明說了再見,淺色的眼珠轉動著,門口這裡還蹲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在守著。

他隻能帶著任爾來到自己車前,把人塞了進去。

剛一上車,任爾的手就甩了過來,抓住他:“我好難受……”

他單手帥氣的開車出去,任爾的手都燙的嚇人,雖然煩他,但也不能眼睜睜看他病死。

“哪裡難受?”

被抓著的手又被任爾一帶,他就碰到了個精神十足的大家夥,車差點撞石墩上。

任爾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實音了,發著飄:“這兒……你給我揉揉……”

宋晚亭動作僵硬的轉動著腦袋向他看去,還是讓他去死吧!!!

第8章 輕點咬

任爾還在按著他的手搓著,宋晚亭連自己的手都不想要了,這真的是太離譜了。

“你瘋了嗎你!”

他低喝著,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是任爾的手就像鐵鉗一樣,捏的他骨頭都疼,任由他用力到渾身都變成了紅色,也沒能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相反他的舉動引起了任爾的注意,那雙不聚焦的狗狗眼向他看了過去,宋晚亭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淺色的瞳孔有一瞬的慌亂,眨眼間就被黑色的影子遮去,任爾強壯的身形像是一麵牆,把他堵在了座椅和車門的轉角。

任爾嘴唇帶著能把人燒著的溫度,從他的臉頰蹭過%e5%90%bb上他的唇。

宋晚亭有一秒鐘的呆滯,他居然又親了自己!

就是這一秒鐘被任爾鑽了空子,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席卷進他的口腔,攪起他的舌與他抵死糾纏。

烈酒的味道在唇齒間交換,讓宋晚亭的大腦一陣陣酥|麻,一向冷厲的臉龐染上了緋紅的顏色,他被任爾奪走了呼吸,逐漸眼珠裡憋出了濛濛水色。

一隻手抵在任爾的%e8%83%b8膛上,雖然一直在努力想要把人推開,但是任爾紋絲不動,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在健身房裡練出來的肌肉和好身材,就是觀賞用的。

他和任爾的力氣差的不是一般大。

在他窒息的前一秒,任爾終於放過了他的嘴唇,順著他的下巴一路連啃帶咬的向著脖頸去了。

有些失神的宋晚亭眉頭微微向下壓去,被咬疼了,推不動人就改捶,但他的手臂能活動的空間實在不大,捶人也不疼。

“任爾!你放開我!”語氣比起之前的怒氣,多了些無奈的掙紮。

回答他的是一向嚴謹的,扣到最上一顆的襯衫扣子,被任爾咬掉。

任爾的地盤又開拓到了鎖骨,藥物讓他神誌不清,渾身發燥就連牙齒都癢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e8%88%94舐的是什麼,就是覺得這塊骨頭磨牙很舒服,但是過了會兒後他還是覺得乾渴,於是他順著原路返回,去尋找剛才那個解救他的甘泉。

宋晚亭趁著這會兒的功夫,把手臂從兩人中間抽了出去,看到重新回來的任爾,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這次不像上次,這次是真扇,任爾的臉以肉眼可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