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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正常行走的樣子而做出來的……要是隻有晚上能行動,又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地進行,大概要十天以上。如果是王宮深處戒備嚴嚴的地方,入侵就要花一個月。」

「那太慢了。……阿爾托王子想要成為皇帝。大概為此而需要殿下。成為皇帝之後就用不上殿下了吧。」

得在受冕儀式前,可以的話得在建國祭前找出來。

用不上阿斯翠德的特殊能力,正麵進攻時間又不夠。那麼剩下的並非直接救出蕾蒂,而是隻能向阿爾托一方攻過去了。

「還記得嗎?有關殿下糾結的阿爾托王子的事。這我明白。不可能不在意拿走帝國之蛋後失蹤的人。可是即使王子回來了,殿下也一直在意著大家所說的『阿爾托王子變了』。」

蕾蒂問過安娜塔西亞和維克托,以前的阿爾托是怎樣的人。聽了後,露出一副變得更加不能理解的表情。

「剛才阿爾托王子和殿下之間的對話,連不是很清楚阿爾托王子的我,中途也覺得他『像是換了個人』。」

如果隻是態度,可能還可以說是「假裝乖巧」作結。蕾蒂也是,本性和對外的公主的樣子完全不同。可是……會連「發音」都不同嗎?

「對某個人物,大家異口同聲作出證言說『像是換了個人』。我對此心裡有底。」

大家都說阿爾托「是誰?」。

杜克過去中也曾經有那種經驗。

「就在成為殿下的騎士後,我曾對你這麼想。」

「對我……?」

「心想,這不是我認識的阿斯翠德,這是誰。」

被杜克一說,阿斯翠德回想起當時的事。

那時,阿斯翠德被在騎士王時代中被造出來的詛咒武器「哥斯·安納吉」完全奪取了身體,想要殺掉作為騎士王轉生的蕾蒂。

杜克察覺到那件事,想要阻止他……。

(對了,和基裡亞科夫將軍說話時,我也想到相同的事。)

對瓦雷利說阿爾托是誰的話,他的確想過「就像是之前的自己」。

然後,杜克也想到相同的事。

「如果阿爾托王子和我那時一樣,被詛咒武器奪取身體,我說不定能淨化他。可是……如果是那樣,公主大人的業火也行啊……」

「我,可是不太清楚那件過去的事。」

「咦、啊,我,想殺公主大人時,公主大人把白光之劍給了我,救了我——怎麼了你那副表情。」

「……怎麼說,我也隻能說『是的是這樣嗎』。」

又是詛咒武器、又是白光之劍的,話題還真是挺難理解的。

杜克放著不管不能明白的部分,決定推進話題。

「從剛才的話看,你擁有能做些啥搞定的力量對吧?」

「我擁有白光之劍,公主大人擁有業火之劍。白光之劍對詛咒和汙穢之類『沒有實體的東西』有效,業火之劍是對『擁有實體的東西』——主要是物件和人之類的,使其燃燒殆盡來淨化一切。」

那麼哥斯·安納吉屬於哪一邊呢。

附上劍或是人期間就得以業火整個燒掉,但在失去宿主的狀態下白光之劍也能搞定——可能就是這麼一回事。

「在那個情況下,我覺得隻要有公主大人的力量想怎樣都行……為什麼沒那樣做呢……」

「有不用的理由的。殿下沒在那裡運用力量。也沒對你說讓你運用。說了的隻有,向我說,讓你『逃』。」

蕾蒂的行動是有意義的。

杜克必需不遺留任何一個,全部打撈上來,再好好地理解。

「王宮內的力量濃度很高是什麼意思?」

「呃—,雖然可能無法很好地作出比喻……公主大人她總是像有什麼在燃燒,明顯和其他東西不同,所以我能知道。可是現在,王宮內充滿沸水……一切都很熱,變得無法得知公主大人在哪裡。」

「那沸水是從哪拿來的?」

「……說不定,是公主大人。能夠一口氣集結這股力量,這個世界上隻有公主大人了。」

那麼事情就簡單了。阿爾托集結蕾蒂的力量,想要做某件事。

「殿下不是讓你運用力量而是說逃。大概就是為了這件事吧。在這裡運用力量,就會被阿爾托王子利用。」

話題果然朝著阿爾托發展。隻要能得知阿爾托想要做什麼,就可能可以以最短時間救出蕾蒂。

(阿斯翠德留在這裡,隻有我去調查有關阿爾托王子的事嗎?……不,在敵陣中分散戰力並非上策。)

不是搜索蕾蒂,而是調查有關阿爾托的事。

杜克雖然這樣作出決定了,但心想從這裡起很棘手,他皺起眉頭。

清楚有關阿爾托的事的人物……大概是安娜塔西亞和瓦雷利,但從安娜塔西亞處得來的情報大概不太能派上用場,瓦雷利現在也離開了帝都。

「……感覺上前輩,就像是公主大人呢。」

「什麼意思?」

「片刻之間理解狀況,馬上決定下一步,這種地方。」

「要是辦不到這種事,就不會被邀為殿下的騎士了。平時在我做之前殿下就已經做了,所以我才會閉嘴點頭。」

整理情報,分析,立下作戰計劃。

杜克是在騎士團中學習這些事、有實行的機會,所以能辦到是理所當然的事。但蕾蒂應該一直作為公主大人生活。到底是誰在什麼時候教她的呢。

「不過,原本這樣子分析狀況和立下作戰計劃,都不是該由殿下來做的事啊。」

「咦?是這樣嗎?」

蕾蒂像是理所當然地總是發出指示,所以阿斯翠德認為本就該是這樣子。

「該有軍師、宰相之類的,這種參謀存在。殿下隻要對該提議點頭,或是下令重新想過就行了。不然負擔太大了。但可是殿下在那方麵也很優秀,所以的確沒必要急著找……」

但杜克有一件事一直都很在意。

(……殿下,有點潔癖。大概殿下需要的,是善於宮廷中的陰謀、擅長奸計的參謀。在殿下猶豫時,能夠說著那是必要的而毫不猶豫地從背後推她一把的,那樣子的騎士……)

想到這裡,他心想「不」,停止思考。

這種事,蕾蒂也十分清楚吧。應該也已經考慮過其對策了。現在不是想著蕾蒂所需要的騎士的事的時候。

「……而且像公主大人般冷靜呢。我,一想到公主大人的事,就坐立不安了。」

「在敵陣中作不出冷靜的判斷就會全滅。……其實我想現在立刻去捏阿爾托王子的脖子。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就連著我的份一起把氣生了吧。」

「捏脖子嗎?不是刺他?」

如果是我,隻要得到許可就會用小刀讓他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地瞬殺哦,阿斯翠德以笑容斷言說著危險的事。

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杜克歎了口氣。

「正確來說,是想壓著阿爾托王子的手腳,把他的臉壓進裝滿水的桶中,直到他吐出殿下的所在之處為止一直繼續下去。因為那樣子即使搞錯手勁弄死了他,隻要扔到河流中看上去就隻會像是淹死的了。」

「……前輩,雖然有時候會像是把我想成是殺人鬼地看著我,但我倒是覺得彼此彼此呢~。」

放任感情殺人,和冷靜地計劃殺人,對阿斯翠德來說感覺上哪一種都沒分別。

「先把殺害阿爾托王子的計劃放在一旁吧。可是現在不管什麼也好,想要有關阿爾托王子的情報。雖然沒時間了,但分頭行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個!前輩!我,有線索!」

「線索?有關阿爾托王子的目的嗎?」

「不是。呃呃,如果阿爾托王子和我一樣被『某人』所操縱,應該會在做出抵抗。」

不論是誰,都會說阿爾托是心地善良的人。

要是那樣子的他被某人奪去身體、陷害諾茲爾斯公、策劃與諾茲爾斯公國開戰,的確會想要找個辦法吧。

「絕對會拜託可以信賴的人,說現在變成這樣子了,所以救救我,阻止我。我也曾向前輩這樣做了。」

阿斯翠德被哥斯·安納吉奪取意識時,曾拚命持續抵抗。在為數不多的時候,隻有一瞬成功奪回身體時,他曾想盡辦法想要傳達這件事給杜克。

雖然也沒那麼輕鬆,寫好的紙條在交給杜克前,曾有無數次被哥斯·安納吉捏碎了。

「如果阿爾托王子有可以拜託他阻止自己的對象,那就是基裡亞科夫將軍。」

「……的確,比起安娜塔西亞更會拜託基裡亞科夫將軍啊。」

「但在地牢中見麵狀況看來,將軍似乎不知道這件事。那麼說不定,阿爾托王子留下的真相,還在某個地方。」

要是找到那個,說不定就能明白阿爾托想要做的事了。

然後說不定能夠救出蕾蒂。

「首先從在帝都中被說是用來軟禁王子的宅邸開始吧。地點就去向安娜塔西亞公主問來。要盡可能不接觸別人視線地趕路。」

蕾蒂會平安無事到什麼時候,這隻有阿爾托知道。

得慎重地,加上要盡快地追溯到真相。

「……阿爾托他,拘禁了蕾蒂……?」

跟隨阿斯翠德的誘導,杜克沒被任何人發現地到訪了安娜塔西亞的房間。

安娜塔西亞因缺了蕾蒂的到訪而露出懷疑的表情,他對她簡短地解釋了事情。

「等一下,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發生的。而我們在被阿爾托王子追捕。」

「……怎麼會……等一下子。我去問阿爾托這件事。」

並無法讓安娜塔西亞完全相信杜克的話。她對弟弟可能做了出來的暴行而感到迷惑。

那時,就像是看準了這個時刻般,女僕告知了她阿爾托來訪。

「總之你們先在我的寢室中躲起來。來得剛剛好,我要試著說說看。」

讓杜克他們躲在寢室後,安娜塔西亞命令侍女,叫阿爾托進來。

進入房間的阿爾托露出和平時一樣的笑容,安娜塔西亞幾乎想相信他隻是來問候她的。

「貴安,王姐。……雖然我想這樣說,但今天是為了想談和選帝侯艾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