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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96 字 5個月前

開門的瞬間,看到她唇角勾起的笑臉;他習慣了每天陪她玩兒看似腦殘的遊戲,卻不知不覺中變得認真。

靳南覺得,岑青禾有毒,此毒無色無味,擅長慢慢侵入,當人發現時,已深入心肺。

如果他早知道會喜歡上她,那當初一定不會跟她走太近,如果,早知道……哎。

靳南坐在主臥沙發上,常姍靠坐在床邊看書,當他起身往外走的時候,常姍說了句:“青禾快來了。”

靳南下意識的停下腳步,還以為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了,所以本能的說了句:“我去洗手間。”

常姍把視線從書上抬起來,落在他臉上,神情自若的道:“好。”

靳南這才後知後覺,是他想太多。

轉身出了主臥,房門輕輕關上,他很輕的發出一聲歎氣,這可怎麼辦?神經都緊繃了。

當當當,三聲敲門聲傳來,靳南已經連續一個多禮拜幫岑青禾開門,她敲門的動靜他都無比熟悉。

前一秒還企圖控製自己的心,叫自己彆去想她,如今隻是三聲敲門聲,靳南就控製不住的心底一喜。

她來了。

快步走到門前,開門前他停頓一秒,用來整理表情。

房門打開,無一例外看見岑青禾那張笑容滿麵的臉,以前她還有些怕他,如今看出他是個紙老虎,岑青禾也就放下所有忌憚,像是回自己家一樣,輕車熟路的往裡走,邊走還邊問:“你猜今天玩兒什麼?”

靳南生出一股他跟常姍是幼兒園孩子,而岑青禾是老師的錯覺。

關上門,他隨著她往裡走,老實的問:“什麼?”

岑青禾笑說:“累死你也猜不著。”

她頭也不回,風風火火的往裡間走,靳南看著她的背影,偷偷地勾了下唇角。

還累死他也猜不著,既然這樣的話,乾嘛要讓他猜?

主臥房門推開,岑青禾跟常姍進行每日一次的友好慰問,問常姍身體怎麼樣,打針疼不疼,吃藥苦不苦。

靳南終於明白常姍為什麼喜歡跟岑青禾在一起玩兒,不僅因為岑青禾會帶給她不一樣的經曆,更因為這份經曆刺激中帶著溫暖。岑青禾是個溫暖的人,她一直希望身邊的人快樂,這一點就連不願與人親近的靳南都感覺得到。

也托了她的福,最近常姍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咳嗽的次數也少多了,醫生都說常姍要保持心情愉悅,這樣對她的心臟也很有好處。

“你今天又帶了什麼過來?”

常姍坐在床邊,笑著打量岑青禾手中的休閒大包,她這包就像哆啦a夢的大口袋,要什麼有什麼。

岑青禾唇角勾起,眼中帶著得意的笑,把手探進包裡麵,她自配音效,“當當當當……”

咻的把東西從包裡掏出來,還不等常姍跟靳南看清是什麼,她自high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昨天跑了五六個兒童文教店才買到的,絕對有童年。”

常姍接過來一瞧,原來是上幼兒園的時候,小孩子統一用的畫畫板,畫板中間的白色是特殊材質,用下麵的小刷子一擦就掉,這樣就可以用炭筆一直寫,隨時擦。

“你怎麼想到買這個?”常姍摸著粉紅色的畫板,什麼都沒做已經很高興了。

岑青禾道:“我昨天突然想到,咱們三個可以玩兒‘你畫我猜’的遊戲,然後又想起咱們小時候用的這個畫板,我跟紹城說,他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形容了半天他也不懂,等我買到他才說沒用過,簡直沒童年。”

左右商紹城不在這兒,岑青禾趁機黑了他一把。

常姍笑道:“我聽說紹城哥這麼多年一直在國外,估計國外沒有吧。”

岑青禾撇嘴道:“他一看就是那種從小就不可愛的,沒見過很正常。”

說完,她側頭看向一旁的靳南,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呢?學霸。”

靳南道:“見過。”

岑青禾笑說:“會用就行,我還怕你不會用,還得提前教你。”

靳南瞥了眼那個ipad大的小畫板,一共就那麼幾個零部件,他就算白癡也應該會用吧?

當然了,這話他會在心裡想,卻不會在嘴上說。麵上,他隻給予一記‘你開心就好’的無所謂表情。

岑青禾把包放在一旁,開始跟兩人講解規則,一個人出題目,另外兩個人組隊,一個畫一個猜,輸了仍舊有懲罰,懲罰是往手上畫個東西,直到明天碰麵都不能洗掉。

常姍是岑青禾鬼點子的忠實擁簇者,靳南一度懷疑,就算岑青禾提議輸的人吃藥,常姍都不會拒絕。

三個人向來采取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所以無一例外的,靳南沒等開口就放棄掙紮了。

第一局岑青禾說是給靳南麵子,“我跟常姍先來一把,給你打個樣兒,她畫,我猜。”

靳南問:“範圍是什麼?”

岑青禾想了想,“先猜電影名。”

靳南拿出筆,刷刷刷在紙上開始寫,與此同時,常姍瞥了眼就開始在小畫板上畫畫。

常姍是美術生,功底自然不容置喙,她很快勾畫幾筆,然後朝著沙發處的岑青禾舉畫板,岑青禾看到畫板上簡易的兩個小人站在船頭,立馬道:“《泰坦尼克號》。”

常姍笑說:“對了。”

然後又開始畫第二個,一個高個的戴墨鏡男人,和一個學生頭的矮個萌妹,岑青禾稍微一頓,馬上道:“《這個殺手不太冷》。”

常姍用笑容作答,緊接著畫第三個,一個短卷發的時尚女人,踩著高跟鞋,手中挎著prada標記的包。

岑青禾快要被常姍的機智折服了,肯定的說:“《穿普蘭達的女王》。”

一回合計時三分鐘,常姍跟岑青禾配合特彆默契,一共猜對了八個,按照規則,兩人各積四分。

岑青禾起身去病床邊跟常姍擊掌,還不忘打趣一旁的靳南,“看的電影還挺雜,我好奇你竟然會看《穿普蘭達的女王》。”

靳南問:“你以為我會看什麼?”

岑青禾一臉認真的回道:“像是電視劇《人民的民義》啊,《少年包青天》之類的。”

常姍一個沒忍住,頓時咧嘴笑出聲來。

靳南深深地看了眼岑青禾,他不想跟她吵嘴架,他隻想真的跟她打架。平時就說他是老乾部,還拿這樣的電視劇來含沙射影,也虧她想得出來。

“青禾,你可彆逗我了,這局我來出題,你畫,我哥猜。”

岑青禾跟靳南換了下位置,她坐在床邊,靳南去到沙發上。

這一局的範圍是人名。常姍在紙上寫的第一個名字是強尼戴普。

強尼戴普,岑青禾心中立馬想到加勒比海盜,她拿著筆在畫板上畫了個船標,舉給靳南看,靳南一張麵試臉,嚴肅且認真,沉默數秒,出聲道:“強尼戴普。”

岑青禾情不自禁的攥拳,做出勝利手勢,嘴上也誇著,“太聰明了!”

靳南活了二十六年,隻有小時候才被人這麼誇,這孩子太聰明了,長大後大家都會拐彎抹角的捧,岑青禾倒是頭一個,誇得一點兒形容詞都沒有。

常姍已經在紙上寫下第二個題目,岑青禾定睛一瞧,靳南?

常姍唇角帶著得意的笑,她想看岑青禾用什麼畫靳南。

岑青禾腦子飛速的轉著,隻見她手速如飛,在畫板上畫了個老中醫樣式的人,帽子,墨鏡,山羊胡。

常姍憋不住笑,伸手掩唇,岑青禾把畫板舉起朝向靳南,滿眼的殷切。

說實話,靳南真的特彆聰明,他一看常姍笑得不正常,就猜到岑青禾畫得不是一般的東西,如今一看,他刹那間的恍惚,這是哪個名人?宰相劉羅鍋?或是哪個有學問的老學究?

想到老學究,靳南忽然抽了下唇角。@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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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 標記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岑青禾生怕靳南猜不出來,如果她畫功了得,她真想畫一張隨時準備得道升天的臉,敲著小畫板,她朝他擠眉弄眼。

靳南已經猜到答案,但他就是不想承認,誰讓她畫得那麼醜。

比賽的規定是遇到一題答不上來,直接扣三十秒,沒想到在第二題就崩了,岑青禾急得火燎眉毛,好不容易耗到時間過去,她趕緊看常姍出的第三題。

常姍在紙上寫下娟秀的三個字:岑青禾。

岑青禾都要哭了,暗道常姍這不是整她嘛,這三個字要怎麼畫?

靳南坐在沙發上,見岑青禾哭喪著一張臉,遲遲未動筆,他腦子轉很快,忽然道:“岑青禾。”

“啊?”岑青禾扭頭看向他。

靳南跟她四目相對,三秒過後,岑青禾忽然勾起唇角,興奮道:“對啦!對啦!下一個!”

常姍挑眉道:“要不要這麼神?”

岑青禾催她,“趕緊下一個。”

往後常姍出的都是明星名字,岑青禾儘力畫著,奈何她跟靳南之間真的沒有多少默契,耗到三分鐘結束,一共隻猜對三個。

岑青禾忍不住埋怨常姍,“你出靳南跟岑青禾是什麼鬼?”

常姍忍俊不禁,“彆這麼說自己,上哪兒找你們這麼美的鬼?”

此時靳南終於可以肯定,那個酷似劉羅鍋的人物,在岑青禾心裡等同於他。

岑青禾還在嘮叨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要怎麼畫,靳南出於報複心理,忽然開口說:“何必這麼麻煩?畫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臉,我一下就能猜到。”

岑青禾側頭瞥向靳南,不怎麼高興的道:“我還沒怪你拖後腿呢,咱倆一共拿三分,一人一點五,好意思嗎?”

靳南麵色平靜的回道:“你的表現也就隻值一點五。”

岑青禾一瞪眼,氣得說不出話來。

常姍這些天來已經習慣了岑青禾的‘咄咄逼人’和靳南偶爾的‘觸底反彈’,她笑著說:“我算你們一人兩分。”

沒想到岑青禾跟靳南異口同聲的回道:“不用。”

說完之後,岑青禾一瞥靳南,小聲嘀咕,“這功夫來默契勁兒了。”

靳南讓著她,她說什麼都無所謂,下一局是岑青禾出題,靳南來畫,常姍猜。

岑青禾拿著紙筆說:“鑒於你們這個組合的畫師不大保險,我也不為難你們,範圍動物類。”

果然常姍笑說:“動物好猜,哥你加油。”

靳南拿著粉紅色的畫板坐在沙發上,由於常姍不方便移動,所以岑青禾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