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感覺到了力量。”
商紹城眉頭輕蹙,不耐煩的說:“你倆有完沒完,沒吃藥?”
岑青禾這才想起,她還沒回答商紹城的問題,抬眼看向他,她出聲道:“你可以直接出套炸,也可以三帶二的出。”
話音落下,商紹城扔了套炸三出來。順著推是袁易寒,她自然是搖頭說不要的。再往下是岑青禾,她扔了套炸q。
陳博軒立馬挑眉,“我去,玩這麼大?”
岑青禾掃了眼桌上的幾人,試探性的問:“要嗎?”
陳博軒笑著搖頭,“要不起。”
商紹城收了牌,袁易寒也搖搖頭。
岑青禾緊接著放下手中的一把牌,陳博軒都看傻了,“什麼啊?”
“4到j。”岑青禾邊笑邊伸手拍%e8%83%b8口,“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們誰手裡要是有套炸k,炸a或者炸2,那我死定了。”
說白了,她這也是兵行險招,賭一把,不會有那麼巧,有人能恰好抓到那麼大的炸,好在她賭贏了,第一個全身而退。
順著往下就是陳博軒,他拿著牌問:“踢不踢?”
商紹城薄唇一張一合,淡淡道:“不踢。”
說罷,他扔下三張牌,5,10,k。
“要麼?”他看了看左右兩側的陳博軒和袁易寒。
兩人俱是搖頭,商紹城緊接著又扔下一整把的牌,正好是5,6,7,8,9一道順子。
陳博軒驚訝的挑眉:“你沒牌了?”
商紹城垂著手,“你看不見?”
陳博軒蹙眉道:“那你之前應該說一聲啊。”
商紹城回的理所當然,“我問你們要不要了。”
陳博軒哽住,誰知道岑青禾跟商紹城的牌這麼工整,除了炸就是5,10,k,要不然就是順子,轉眼間就剩他跟袁易寒倆人了,而且倆人俱是一張牌都沒打出去。
袁易寒也始料未及,真是出牌出的太快,就像龍卷風,來不及思考她來不及想。
眼下一張牌沒出,她已經注定一杯酒打底了。
陳博軒看了眼袁易寒,隻剩兩人pk,那他無需顧忌。
袁易寒也看了眼陳博軒,出聲問:“要嗎?”
陳博軒把牌合上,出聲說:“你出。”
袁易寒扔了個三帶二出去,陳博軒用5,10,k砸上,袁易寒要不起,他緊接著一套六張的順子,袁易寒感覺到他手上沒有幾張牌了,心底著急,奈何要不起,隻得搖了搖頭,陳博軒又扔了一對2,袁易寒還是搖頭,最後他把手上的牌清了,剩一對6。
拿起酒杯,陳博軒一邊倒酒一邊道:“險勝,還好隻喝一杯。”
言外之意,就是暗示袁易寒,可千萬彆忘了自己得喝兩杯酒。
袁易寒抿了下唇,不能露出不高興的樣子,但也不怎麼笑得出來。
跟陳博軒一樣拿過酒杯,她倒了三分之二。陳博軒眼尖,立馬伸手指道:“欸,倒滿,我都是喝的一滿杯,彆耍賴。”
一句耍賴說的袁易寒麵帶尷尬,她笑了笑,小聲說:“沒有,我不會耍賴的。”
說著,她拿起酒瓶,到底是填滿了一整杯。
岑青禾以為商紹城會英雄救美,不說兩杯都幫袁易寒喝了,總也得替喝個一杯吧,結果丫沒有,非但沒幫忙,甚至在袁易寒磨蹭著喝第二杯的時候,他還從旁催促,“爽快點兒,一口的事兒。”
嘖,這真不是親女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袁易寒是他花錢雇來的呢。
第238章 擺明了護著她
袁易寒喝完兩杯酒之後,看似隨意,實則埋怨的說道:“我不怎麼會打這種牌,還是你們玩吧,我在旁邊先看兩把。”
女朋友是商紹城的,岑青禾自然不會說什麼,陳博軒是懶得說,正好白冰一首歌唱完,他抬手招呼,“小白。”
白冰拎著話筒走過來,活潑的道:“你們玩什麼呢?”
陳博軒說:“5,10,k會玩嗎?”
白冰道:“聽過,你說一下具體怎麼玩的。”
陳博軒給她講了一遍,白冰點頭,“那跟我們老家的打法差不多。”
陳博軒洗牌,邊洗邊道:“單人單夥沒意思,你們兩個女人,贏了你們不光彩,輸了又不忍心看你們喝酒。要不這樣吧,我跟紹城一人帶一個,隻要一夥抓一個,就兩人一起喝,怎麼樣?”
白冰馬上笑著附和,“這個好,讓我自己一夥,我還有點害怕呢。”
陳博軒隨手從一遝撲克裡麵抽出四張牌,兩紅兩黑,他自己拿了張黑的,又給商紹城拿了張紅的,剩下的兩張翻過去,隨意打亂,然後讓岑青禾跟白冰抽。
“彆說我跟小白一夥是欺負人,你們兩個自己抽,抽到誰算誰。”
白冰手快,先抽了一張,剩下的另一張就是岑青禾的了。
她拿到牌之後,心底不停的默念,黑的,黑的,一定要是黑的……
“呀,我是黑的!”白冰把牌一翻,是一張黑桃四,她激動的側身過去抱住陳博軒,慶祝兩人沒有勞燕分飛。
岑青禾翻過手中的牌,無一例外的,一張紅色的,跟商紹城麵前的那張一樣,紅得她心慌。
她是寧可避嫌跟陳博軒一夥,也不樂意頂著袁易寒的森冷視線跟商紹城一夥的。可偏偏老天爺愛看熱鬨,她今天是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開,隻能硬著頭皮裝沒事兒人的樣子。
袁易寒偷著抬眼去瞥岑青禾,眼底的慍怒和不爽在昏暗光線下,儘化作一片暗沉。
岑青禾感覺到了,後脊梁一冷,她暗自喊冤。看她乾嘛,地方不是她要來的,牌不是她要打的,就連規矩也不是她突然要立的,她還不樂意攙和這檔子事兒呢。
對於這樣的組合結果,陳博軒跟白冰都是喜聞樂見的。前者笑著道:“我看你倆今晚手氣都不錯,不知道在一起是強強聯合,還是負負得正。”
商紹城道:“你小心著點兒,彆因為你連累了人家白冰。”
陳博軒伸手攬著白冰的肩膀,揚眉道:“小白,你怕被我連累嗎?”
白冰既不樂意得罪商紹城,也不好駁了陳博軒的麵子,隻得眼睛一眨,伸手比劃著,“有那麼一點點害怕。”
陳博軒伸手抓住她的手,低聲笑道:“彆怕,我罩你。”
說話間,商紹城已經第一個開始摸牌,順著是岑青禾,然後是白冰和陳博軒。
一副牌五十四張,去掉大小王,人手十二張牌,不多不少,可也不容易摸到特彆順的,最起碼岑青禾這次就沒上把那麼走運,看著手中的三四五六沒七,八九十q沒j,她暗道這牌沒個打了。
“紅桃三在誰那裡?”整理好牌之後,陳博軒出聲問。
岑青禾道:“我這兒。”
說罷,她扔了一張紅桃三出去。
陳博軒笑說:“呦,這次沒順子?”
岑青禾不動聲色,淡笑著回道:“牌太大,挑著出。”
白冰墊了張四,陳博軒扔了張j,還不忘笑說:“牌太大,沒得選。”
岑青禾最大就是一張2,一看陳博軒那副得意樣兒,也知道他這把牌定是不錯。她不怕輸,關鍵是不敢連累商紹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眼睛往他那裡瞥了一眼,但見商紹城砸了一張2,然後眼神示意一圈人,有沒有要的。
岑青禾和白冰皆是搖頭,陳博軒淡笑著道:“你大,出。”
商紹城隨手扔了張5,陳博軒嘴快,嬉笑著道:“我以為你要出什麼呢,感情是一張小五給憋的。”
岑青禾也納悶呢,她以為商紹城要出順子或者三帶二,怎麼會甩單張。
她手裡閒牌太多,扔了個6出去。
白冰出了張10,陳博軒馬上扔了個a,商紹城又放了一張2,大家都搖頭不要,他這才扔了張7出來。
這一把,大家都看出來了,商紹城是在幫岑青禾開路,擋著陳博軒的同時,又在放小牌讓她先跑。
岑青禾心底說不出是尷尬還是什麼,商紹城這麼明顯的護著她,哪怕真的是從同夥打牌利益共享的角度出發,可她還是難掩心慌。
她不知道這份心慌,來源於袁易寒在場,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的小心思,覺著商紹城不是為了贏,隻是單純的要護她。
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岑青禾心頭,她一邊告訴自己彆想太多,可一邊又控製不住的想入非非。
商紹城連著出了三個2,足足幫岑青禾擋掉三輪攻擊,也讓她安全出掉三個單牌。
算上她自己手裡的一個2,那陳博軒跟白冰手上就沒有2了。
陳博軒似笑非笑的說:“這可真是護隊友心切,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憐香惜玉呢?”
袁易寒就在商紹城身旁坐著,她既不傻又不瞎,怎會看不出商紹城一路護著岑青禾過來的。如今陳博軒這麼一說,她又想起上把自己是什麼情況,頓感差彆待遇,難免麵兒上繃不住,沒了笑容。
岑青禾餘光瞥見,心底抓心撓肺,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她當真不樂意攙和商紹城跟袁易寒的事兒,不對,她誰的事兒都不樂意攙和。朋友之間最怕誰誰誰的男女朋友對自己起了疑心,因為緊隨其後一定是一出朋友後院失火,再殃及無辜當事人的戲碼,最後弄得朋友當不成,以後再見麵都徒增尷尬。
想著,岑青禾乾脆不想著怎麼贏,而是想著怎麼趕緊打完這一局,她可不玩兒了。
她手裡麵最大的剩下一張2,其餘的都是單蹦的小牌,商紹城有心護她,架不住她瞎打,很快把‘護身符’打出去,她隨手出了張j。
白冰出了q,陳博軒a頂上。
商紹城手裡竟然還留了套5,10,k。最後三張牌出去,他看向岑青禾,等同又給了她一次出牌的機會。
岑青禾出了張9,白冰試探性的扔了張k。陳博軒說:“不要。”
岑青禾也搖頭,“不要。”
白冰最後扔了一對8,然後笑著慶幸自己沒被抓到。
隻剩下岑青禾跟陳博軒兩人,陳博軒從大牌開始放,一路放到最後一張牌,是張10,岑青禾還是沒管上。
他詫異的道:“你手裡還剩什麼了?”
岑青禾放下手中底牌,那是真小,都是10往下的。
商紹城忍不住說了句:“你之前怎麼不可小的出?”
岑青禾佯裝坦然,隨口回道:“牌不好,這把我拖後腿了,我自己喝,你不用喝。”
說著,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