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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94 字 5個月前

過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一秒鐘也不耽擱,手一抬,修長的脖頸往後一仰,琥珀色的液體儘數灌入胃裡。

她想一個人喝兩杯,待到第一杯喝完的時候,抬眼一看,商紹城已經徑自倒了杯酒。

岑青禾道:“你彆喝了,我自己來。”

商紹城沒搭理她,一仰頭兩秒就把一杯酒灌入腹中,放下杯子,他出聲說:“繼續。”

岑青禾說:“袁小姐看會了吧?你先上來玩會兒,我去旁邊緩緩。”

她主動讓位給袁易寒,可袁易寒卻不領這份情,反而覺得岑青禾是在羞辱她。

白冰道:“咱們這麼玩,喝的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陳博軒說:“我也覺的,彆一進來就喝多了,還沒玩好就都醉了。”

白冰忽然眼睛一瞪,似是想到了什麼,出聲說:“要不這樣吧,我們照常打牌,輸了的人可以罰酒也可以罰唱歌,這樣也能有個緩和的時間。”

岑青禾說:“不唱歌講笑話行嗎?”

陳博軒下意識的道:“不行,我還想聽你唱歌呢。”

商紹城那邊卻聲音如常的回道:“可以,前提是得有人笑,要是不笑,要麼唱歌,要麼罰酒,自己挑。”

岑青禾難免不情願的看了眼商紹城,就他事兒多。

可陳博軒不讓她走,她不得不玩兒,隻得趕鴨子上架答應新規則。

袁易寒隻休息了一局,她不想原地被動受壓,所以主動提出要一起玩兒。桌上還有新撲克牌,白冰打開,又從裡麵拿出一半來。

五個人打牌,又回歸了單人單夥,還是抓最後兩個。

新規則設立後的第一局,岑青禾跟袁易寒不幸分居倒數第二跟倒數第一。

陳博軒笑著道:“來吧,你們兩個是講笑話,是唱歌,還是直接喝酒?”

袁易寒先道:“我講個笑話吧。”

大家都看著她,等著她說。袁易寒一本正經的說道:“在古代神話中,為什麼成精的都是樹精和花精,從來沒見過什麼蘿卜白菜成精的呢?”

陳博軒道:“你這是笑話還是考題?”

袁易寒見互動不成功,馬上接道:“因為它們上午才發誓修煉,下午就被燉了。”

講完,她最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包間中的另外四人,商紹城麵無表情;陳博軒眸子微挑,眼神怪異;白冰更是帶著三分不屑跟三分看熱鬨的神情,故意彆開視線;岑青禾覺得好尷尬,替袁易寒感覺尷尬。

長達三四秒的時間裡,隻有袁易寒一個人在笑,當真是應了那句話: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嗬,嗬嗬……”岑青禾最見不得場麵尷尬,所以她強迫自己露出笑容來,可這明顯已經過了正常該笑的時機,擺明了是在給袁易寒台階下。

袁易寒左右看了看,小聲道:“不好笑嗎?”

商紹城麵無表情的說:“不好笑。” ㊣:㊣\\、//㊣

袁易寒喉嚨微動,最沒麵子的是自己男朋友都不捧場。

白冰笑問:“袁小姐是唱歌還是喝酒?”

袁易寒賭氣,強擠出一抹笑容來,拿著酒杯倒了杯酒,一飲而下。

剩下岑青禾,陳博軒笑問:“禾姐,你呢?”

岑青禾說:“我的笑話都很俗,怕你們聽完了變得不洋氣,那可怎麼辦?”

陳博軒笑著回道:“我不怕,你得問問紹城,他最怕被你帶偏了。”

第239章 冰冷的蠟燭

陳博軒不待見袁易寒,覺得她很裝,所以總是有意無意的把岑青禾往商紹城那裡推。

礙著袁易寒在場,岑青禾都不敢正眼看商紹城,隻打哈哈的回道:“那我可講了。”

白冰跟陳博軒都特給麵子,岑青禾還沒等說,兩人已是麵帶微笑,隨時準備大笑的節奏。

岑青禾沒有起範兒,隻是很隨意的說道:“有一次跟個朋友去逛街,她眼睛近視挺嚴重的,剛一進商場大門就說‘我靠,李宇春得罪商場老板了?’,我問她怎麼回事兒,她指著前麵幾米外的滾動屏說‘你看,上麵寫李宇春裝b了!’,我還嚇了一跳,結果定睛一瞧,人家寫的是李寧春裝8折了!”

話音落下,陳博軒跟白冰的笑容同時響起,白冰更是,笑得直往岑青禾身上倒,那樣子像是被誰給點了抽筋兒%e7%a9%b4似的。

商紹城麵兒上雖然不動聲色,可被昏暗光線模糊的雙眼之中,笑意隱現。

袁易寒見狀,似笑非笑的道:“這麼好笑嗎?”

她覺得陳博軒跟白冰有意孤立她,憑嘛岑青禾隨便說點什麼,就給他倆樂得不知道東南西北,而她講個笑話,兩人就跟死了親友似的,一點表情都沒有。

陳博軒邊笑邊說:“這個好,這個好,我從來沒聽過,趕明還能拿出去講講。”

白冰也是一抽一抽的道:“笑死人了,青禾免罰。”

遊戲的規矩是早就定好的,眼下不管陳博軒和白冰是不是有意罩著岑青禾,袁易寒這個虧都注定吃下了。

洗牌,遊戲繼續。摸牌的時候,白冰就忍不住問:“青禾,這是笑話還是真事?”

岑青禾道:“這是笑話,不過我真有眼神兒不好的朋友,鬨過很多笑話。”

白冰催促道:“講一講,我想聽。”

岑青禾就隨口說了一個:“高中那會兒學校和家裡都看的嚴,不讓處對象,我有個朋友偷著談了個男朋友,周末騙家裡說出去補習,其實是跟她男朋友出去逛街了。你說也是趕個寸勁兒,她跟男朋友正跟路上走著呢,據說是迎麵過來一幫人,我那朋友隻覺得其中有一個眼熟,她眯著眼睛越走越近,就想看看是誰,結果走近一瞧,是她媽跟單位同事,一堆人正在那兒聊孩子補習的事兒。“

白冰笑說:“啊?那可怎麼辦?”

岑青禾邊歎氣邊搖頭,“還能怎麼辦,我那朋友靈機一動,硬著頭皮說她男朋友也是補習班的,老師上上課沒粉筆了,派他倆出來買粉筆的。”

白冰笑得手直哆嗦,顫聲問:“那她媽相信了嗎?”

岑青禾挑眉回道:“她媽又不是傻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當然不好說什麼,回家之後關上門,差點兒沒給我朋友皮鞭沾涼水給打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畫麵太美,眾人想想都覺得可樂。說話間大家摸牌結束,可白冰仍舊道:“青禾,你再給我們講幾個,我樂意聽你講笑話。”

岑青禾說:“那我現在豈不是白送?”

白冰說:“友情贈送嘛。”

陳博軒也說:“集滿五次送你免罰一次。“

岑青禾回道:“那我就再說一個近視鬨得笑話,也是真事兒。大學的時候學校不都有一卡通嘛,我寢室一朋友高度近視,不算散光就有一千度,有一次我們說好了一起下樓去洗澡,大家都帶了卡,結果到了地方,我們都進隔間開始洗了,隻聽她一個人站在簾子外麵叨咕,怎麼今天的花灑都是壞的,連著試了三五個都不好使,我現裹著毛巾出去幫她看的,結果她把卡插進去的時候,我一看,丫拿的是銀行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冰笑問:“怎麼會把銀行卡跟校卡弄混了?那眼神得差到什麼樣。”

岑青禾道:“我們那時候用的校卡是綠色的,農行卡也是綠色的,就她那眼神兒,不戴眼鏡,十米之外人畜不分,拿錯了也不奇怪。”

陳博軒邊笑邊道:“體會不了,沒用過校卡。”

岑青禾看著他道:“沒上過學?”

陳博軒一本正經的說:“我一直不懂為什麼洗澡要去公共浴池,雖然我沒住過校,但學校住宿最差的也是一室一廳,怎麼會連洗澡的地方都沒有?”

一室一廳?

岑青禾挑眉道:“你上的什麼學校?”

陳博軒說了兩個校名,小學到高中是同一所學校,可以直升,是海城排名第一,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頂級私立名校,據說入校的報名費就夠去歐美國家留學兩年的。

大學也是海城的一所名校,有名不是專業排名,而是奢侈排名。在那樣一個紙醉金迷被稱為魔都的城市,如果也能讓人覺得望塵莫及,那就真的不是普通的豪了。

岑青禾終於知道陳博軒為什麼不能體會,感情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邊三人一直在聊天,就顯得對麵的商紹城和袁易寒那裡很是安靜。袁易寒現在怎麼看岑青禾怎麼不順眼,當然不會主動搭腔,而商紹城……他因為岑青禾無意間說的那句,‘我現裹著毛巾出去幫她看的’而心猿意馬。

裹著毛巾,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形成了一副畫麵,氤氳的浴室中,岑青禾身上鬆垮著圍了件白色浴巾,上遮到%e8%83%b8口,下遮到大腿根,長發半濕隨意的垂在肩頭和後背,一手抓著浴巾,另一手掖著耳邊碎發,含情脈脈的向他看……

上次在f。k的休息室,他曾無意間看見她換衣服,也‘無意間’看見她裹著紫色蕾絲內衣的飽滿。

莫名的,他渾身上下忽然一陣燥熱,尤其是臉,像是被湧上來的血液給漲滿了似的。

商紹城從不知道臉紅是什麼樣的滋味兒,可眼下他竟然因為自己一個偷偷摸摸的小想法而紅了臉。

心跳加速,耳邊聽著岑青禾跟他們聊天的說笑聲,他更覺煩躁。心不定而形亂,商紹城大腦本能的不願思考,導致他出牌的節奏也有些紊亂。

這把袁易寒的牌不錯,她最先一個出完,陳博軒緊隨其後,桌上隻剩下商紹城,岑青禾跟白冰三人。白冰左右看著,然後一個兵行險招,成為最後一個成功脫險不用受懲罰的。

商紹城這一晚手氣都不錯,加之會打牌,所以一直沒被抓到。眼下竟然隻剩他跟岑青禾兩人,昏暗光下下,他想抬眼看她,又怕看她,心底像是被一萬根柔潤羽毛同時輕掃,當真是麻癢難耐。

他一邊煩躁這樣的感覺,一邊又在煩躁中尋找著刺激和享受,這種經曆,他從未體驗過。

此時他手裡還剩下一套小數字的順子,還有一對2。岑青禾手裡是什麼牌,他不知道。

不過掃了眼桌上已出的牌,他大抵猜得到,她手裡既無炸,也做不成5,10,k。那他的兩個2基本就能克她的任何對子和單張。

正想著,坐對麵的岑青禾扔了兩張對k出來,商紹城淡淡道:“不要。”

岑青禾試探著放了張a,商紹城還是那倆字:“不要。”

岑青禾見狀,忽然扔下一組三帶二,然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