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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37 字 5個月前

迷妹,忍不住勾起唇角,笑著道:“好厲害。”

商紹城通程一張麵色淡淡的臉,表情少,話更少,袁易寒不知不覺中就成了給他撿球裝球的。

五個人就這樣在台球室裡麵待了一個小時,商紹城主動道:“走吧。”

陳博軒問:“待會去玩什麼?”

商紹城淡淡道:“隨便。”

白冰拉著岑青禾道:“青禾,咱們去唱歌吧?”

岑青禾還不等應聲,這個提議就得到了陳博軒的讚同,他馬上又去架攏商紹城,商紹城還是那句:“隨便。”

隨便就是答應了,幾人出了台球室,在商業區一邊溜達一邊找ktv。

走了沒有五十米,前方一處顯眼的娛樂城出現在視線裡,五個人分兩幫,商紹城跟袁易寒走在前麵,岑青禾,白冰和陳博軒走在稍微後麵一點兒。

待到進了娛樂城,商紹城去前台訂房間,岑青禾跟白冰站在大堂中間說話,隻聽得身旁陳博軒忽然叫了聲:“超哥?”

岑青禾聞聲望去,見一行男男女女,約莫著得有十來個人,正從左側走廊那邊走來。

打頭的男人特彆乍眼,修長的個子,上身是givenchy的黑色猛犬t恤衫,下`身黑色休閒褲,長的也很帥,身邊摟著個特彆白特彆漂亮的女人。

男人聞聲看來,見是陳博軒,馬上露出笑容,一邊走過來一邊道:“博軒。”

商紹城也從前台那裡轉過身,難得露出溫和的笑容,叫了聲:“超哥。”

男人臉上帶著驚喜的表情,笑著道:“紹城,快來,我都多久沒見著你了,什麼時候回國的?”

商紹城走過去,微笑著回道:“剛回來沒多久。”

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大哥哥,也像是長輩,可說話卻是痞痞的樣子,挑眉道:“回來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怎麼著,翅膀硬了?“

商紹城笑了笑,老實的回道:“哪兒敢。”

岑青禾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可她是頭一次見著商紹城在彆人麵前露出這樣真心且沒有殺傷力的笑容。

許是她偷看的目光有些明顯,男人很快便注意到岑青禾,然後似笑非笑的道:“這是你倆誰的女朋友?”

陳博軒伸手摟著白冰的肩膀,笑著回道:“超哥,這是我女朋友,白冰。”

“小白,叫超哥。”

“超哥。”

竇超點點頭,隨即看向岑青禾,笑著道:“你是紹城女朋友?”

岑青禾趕忙連擺手帶搖頭,“不是,我是商總監的助理。”

話音落下,還不待竇超說話,袁易寒從身後走來,挽住商紹城的手臂,對竇超微笑著頷首,“你好,我叫袁易寒。”

竇超微微點頭,“你好。”

竇超掃過麵前的幾人,出聲說:“你們來這是為了冠仁新店開張吧,又不是公事,紹城帶助理乾嘛?”

商紹城回道:“私下裡處的不錯,是朋友。”

這是岑青禾第一次聽見商紹城這麼介紹她,可能是她多愁善感了點兒,她好懸哭了。

竇超聞言卻是樂了,他似笑非笑的道:“我就說嘛,又帶女朋友又帶助理的,忙得過來嘛。”

岑青禾看得出來,這人長得就痞裡痞氣的,說話更是毫不遮攔。如果陳博軒算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不挑出事兒來不罷休的。

明知道商紹城女朋友在這裡,他還故意這般說,當真是沒拿商紹城當外人。

商紹城也不甚在意,隻順勢往竇超身後看了眼,然後道:“這是招待嫂子娘家人?”

竇超笑著應聲:“她朋友來濱海玩,那我必須得招待。”

陳博軒笑嘻嘻的說:“嫂子還是像當年那麼漂亮。”

竇超挑眉說:“什麼意思?我不如當年長的帥了唄?”

陳博軒馬上畢恭畢敬的回道:“你是比當年長的更帥了,帥的我差點沒敢認。”

竇超笑罵:“就會耍嘴,紹城這幾年不在國內,不找我也就算了,你裝什麼死?海城離濱海很遠嗎?”

陳博軒說:“聽說你為嫂子下了‘禁娛令’,我這不心思來濱海找你也沒什麼好玩的,所以……”

此話一出,竇超立馬抬手作勢打他,嚇得陳博軒把白冰擋在前頭。

不多時,漂亮女人走過來,商紹城跟陳博軒都叫了聲嫂子,竇超說:“咱們明天店裡見,我先送她們走,回聊。”

第237章 沒有男朋友的責任心

告彆了竇超,一行人隨著侍應生上樓。房門推開,四五十平米大的豪華包間中,長長的環形真皮沙發上,最起碼能坐二十來人,空間被隔成兩部分,每麵牆上都有一塊led顯示屏。這顯然不是五個人唱歌需要的空間,不說窮奢極侈吧,總也有揮霍無度的嫌疑。

偌大的地方,坐哪兒都顯得空曠,岑青禾忽然好懷念上學的時候,一幫人擠一個中包或者小包,那氣氛才叫好。

白冰拉著岑青禾坐在一起,陳博軒坐白冰身側。隔著一米多遠,商紹城跟袁易寒也都坐下。

侍應生敲門進來送果盤和各種洋酒紅酒,陳博軒道:“你們誰先來一首熱熱場?”

白冰今天算是盯上岑青禾了,當即側頭對她道:“青禾,你想唱什麼?”

岑青禾淡笑著回道:“你們先唱,我吃撐了,得緩緩。”

陳博軒的視線越過白冰,看著岑青禾說:“禾姐,來一首,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岑青禾下意識的搖頭拒絕,“你們先來,我等下一波。”

陳博軒對白冰道:“那你先去點一首。”

白冰起身走到點唱機前,岑青禾餘光瞥見不遠處商紹城跟袁易寒坐在一起,她心底莫名的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兒,活像個多餘的人。

眼睛盯著果盤,她挑了塊西瓜來吃,借此來緩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局促。

陳博軒側頭看向商紹城,出聲說:“你倆坐那麼遠乾嘛?”

袁易寒但笑不語,商紹城麵色淡淡,忽然開口說了句:“玩兒點什麼吧。”

陳博軒馬上接道:“玩什麼?”

商紹城瞥見桌上沒開封的撲克牌,出聲回道:“打撲克。”

陳博軒往前傾身,拿過桌上的撲克牌,三兩下撕開塑料膜,然後道:“打哪種?鬥地主,炸金花還是升級?”

商紹城說:“隨便。”

陳博軒看向岑青禾,岑青禾說:“你們玩兒,我看著。”

陳博軒說:“看著乾嘛?一起玩嘛。”

岑青禾略顯尷尬一笑,“你們說的我都不會玩兒。”

陳博軒挑眉,眼帶詫異的問:“鬥地主跟炸金花也不會?”

岑青禾說:“我比較懶,特彆怕讓我學新東西,身邊的人都在玩兒鬥地主,我一直沒學,我隻會打我們家那邊的5,10,k。“

陳博軒笑說:“那我們隨你好了,你說說玩法。”

岑青禾簡單解說,陳博軒應聲:“聽懂了。”

側頭看向商紹城跟袁易寒,他招呼道:“來這邊玩。”

兩人起身,袁易寒不爽岑青禾,憑什麼大家都要隨著她?正想著,商紹城坐在陳博軒身邊,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跟你一起混久了,我們不會變半個東北人吧?”

岑青禾看向商紹城,眼帶警惕的道:“你還是那麼洋氣,一點兒都沒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陳博軒笑道:“還是你懂他。”

袁易寒聞言,心底更是泛堵。

白冰點好了一首歌,是王菲的《紅豆》。拿著話筒,她坐在另一旁,看著他們這邊說:“你們先玩,我伴唱。”

剩下的四個人圍在一起摸牌,陳博軒說:“怎麼個玩法,是抓最後一個,還是抓兩個?”

岑青禾說:“我們是單人單夥還是兩兩一夥?”

商紹城說:“自己打自己的,抓最後兩個。”

陳博軒補充,“第三喝一杯,摟底的喝兩杯。”

袁易寒一邊摸牌,一邊緊張的道:“我剛才有點沒聽清,三帶二,那如果是最後一把牌呢?三帶一可以嗎?”

岑青禾說:“如果是最後一把可以三帶一,要不我們先試玩兒一局吧?”

商紹城微垂著視線,酷酷的道:“不贏房子不贏地,有什麼好試玩兒的?”

岑青禾抿抿唇,他老人家都這麼說了,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是他女朋友聽不明白規則,又不是她。

“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唞,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伴隨著熟悉的音樂,白冰略細又溫柔的歌聲隨之傳來。岑青禾剛剛摸完牌,聞言,咻的抬起手,邊拍手邊道:“好!”

白冰朝著岑青禾莞爾一笑,感謝她的捧場。

陳博軒也笑了笑,跟著說了句:“唱得好。”

袁易寒偷著瞪了眼岑青禾,心底暗罵她竟會溜須拍馬,把白冰捧得找不到北。白冰也是個傻瓜,眼看著陳博軒跟岑青禾走的這麼近,她非但不防著,還偏要拉攏,早晚有一天岑青禾跟陳博軒勾搭到一起,她就知道哭了。

商紹城看似在低頭審牌,實則岑青禾的一舉一動,他皆看在眼裡。見她拿著牌鼓掌叫好,他心中第一個聲音就是馬屁精,隻不過這三個字,他是笑著說的。

想起她今天下午跟在他身邊,一副狗腿的小丫鬟樣,直到現在,他心裡還是暖暖的。原來她臉皮厚起來,可以如此的諂%e5%aa%9a,一如一隻討要魚罐頭的貓,殷勤的不行。

“紅桃三在誰那兒呢?紅桃三先出。”

商紹城兀自想著,竟然走了神。

聽到岑青禾的聲音,他這才後知後覺,所有人都等著抓紅桃三的人出牌,而紅桃三在他這裡。

隻不過……

他抬眼看著岑青禾道:“要是抓了四個三呢,也要出?”

岑青禾道:“四個三都在你那兒?”

陳博軒也好笑的道:“我說我怎麼一個都沒有。”

商紹城說:“沒招兒,手氣好。”

陳博軒立馬側頭看向岑青禾,出聲說:“禾姐,快點給我作作法,讓我手氣也好點。”

岑青禾特彆配合,隻見她右手伸出兩個手指,隨意的在麵前比劃幾下,然後點到了陳博軒的右手背上,“走你,好了,你下把也能抓套炸。”

陳博軒慣愛胡鬨的,馬上抬起右手,翻過來調過去的看,眯著眼睛道:“神之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