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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瑾可謂收獲滿滿。有了資金,她的兵工廠工匠齊備,一個個望著那先進的設備、高科技的圖紙,激動的滿臉通紅。連以後到底算朝廷工匠還是反賊都不糾結了,沒日沒夜的研究膛線□□、子彈、□□。

倆月時間,第一把本土生產的膛線槍下線,通過了質量檢驗。不會炸膛、威力提升,跟之前他們生產的火銃不可同日而語。

張瑾讓木超試了試,三百米外,正中紅心。這家夥吹吹槍口的煙,滿臉的嫌棄。

“給ak提鞋都不配。”

張瑾抬腳給了他一下,沒好氣的笑罵:“相隔幾百年的工藝,本就不可相提並論。這玩意不是給你遠距離狙擊的,它是我用來大規模裝備隊伍的。”

木超揉揉屁股,笑嘻嘻的咧嘴。“咱現在可有幾萬人了,基本訓練馬上完成。 * 是不是該向外擴大了?”

沒等張瑾開口,他急切的立正敬禮“對不起,我口誤,忘了保密條例。我自罰負重跑二十裡。”

“滾。”

“是。”

笑罵一句,張瑾抬腳去了軟禁皇室王爺的陳王府。昔日門庭若市的王府如今風光不在,庫裡但凡值錢的全被搜刮走,上萬畝良田被她分的隻剩可憐的十幾畝。

各位王爺也都不比他好,逃命肯定不能帶著不動產,而隨身的細軟也全都被搜刮走。以前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如今是細糧填飽肚子就阿彌陀佛。

“吆,挺有閒情逸致啊!”

本來在下棋的幾位王爺聞聲趕快從石凳上站起,望著她好似看到了大魔王。一個個目露驚恐,膽小的潞王抖如篩糠,□□一陣水聲。

要說,這幾位為何如此懼怕她?明明她長的花容月貌,嬌美無雙。按理是男人看到就想占有的容顏,可他們怎麼跟看到母夜叉一般?

這就得從他們進入這裡的那一刻說起了。她第一次來說自己缺錢,把他們的金銀細軟全給搜刮走。他們自此沒了銀錢傍身,往後的生活隻能隨著侍從安排。窩窩頭、野菜湯、糜子麵、甚至榆樹皮,什麼沒吃過的都挨個嘗了一遍。

第二次,王爺們太胖,要求每天早晚各跑五公裡。就這一句話,他們的生活更加水深火熱。好在看守他們的士兵並不限製時間,反正跑夠了就算。這才沒把他們累吐血。

第三次,把院子裡的花園改菜園,種點兒菜啊紅薯啊都能解決肚子,彆荒廢了。陳王愛裝風雅,院兒裡花園大的離譜。提著鋤頭,陳王自己先仰天大笑,笑的滿臉眼淚。

第四次,女眷們彆閒著啊,做飯、繡花、做鞋……這都是有經濟價值的。什麼?不會。不會就學。

第五次,做不到就罰吧。怎麼罰?電擊好了。低頻率的電流,短時間不會造成死亡。將電流接入洗腳盆,一個個坐著洗腳。一幫男女被電的哭爹喊娘,再不敢耍賴不服從她的命令。

第六次,做的不好,繼續罰。罰什麼好呢?就罰洗腳二十四小時吧。

娘呀,誰來救救我?期間一位王爺自殺,被士兵給救了下來。張瑾來了後,冷笑一聲罰他三天不許吃飯。

每日營養液輸送,他不缺營養。可口中腹中,那饑渴的感覺卻不會因細胞不餓而減少分毫。胃裡空空,一陣陣的排空讓人饑餓難耐。口中長時間沒有滋潤,好像下一刻就要著火。

這感覺實在可怕,比死更讓人無法接受。眾人看著他的慘相,之後是連死都不敢。因為她說,自殺的話親人要連坐。簡單一句話,既讓他們有所顧忌,也讓朝夕相處的親人互相監視。

“彆怕啊,都抖什麼呀。我又不吃人。”說完,她轉頭命令“去把其他人都集中到這裡來。”

“是。”

大魔王笑笑在石凳上坐下,給身後的士兵們一個眼色。士兵們上前 * ,雙人一組將十多位王爺控製住。後頭跟著的大夫上前,打開工具箱拿出了手術用具。

“彆,彆,娘子你要乾什麼?”

“不要,娘子我們最近很聽話的啊,你這是要乾嘛?”

“我不要。”

“我不要。”

張瑾沒理會這哭嚎,大夫們也都不為所動。乾脆利索的給他們打了麻醉。然後在下肢安裝了張瑾采購的電擊感應片。

這小玩意可以控製電流,讓這些本就被電擊嚇怕的人繼續被控製。而且它可以根據人體溫度自行充電接收信號。很快,大家安裝完畢。小手術而已,不費多少功夫。

下肢無法動彈,眼看自己腿上被安進東西。王爺們被嚇的失聲尖叫,到後來目露絕望,一個個好似被死神給發了請帖。

傷口被縫合,大夫們都起來。他們下肢依舊不能動,下意識的轉頭望著那個恐怖的女人,好想她給自己一個痛快。被士兵們押來的其他成員也都目露恐懼,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要乾嘛。

“是這樣,先跟你們說一個消息。中原的福王被亂賊給燉了,分吃入腹。……”

“嘔……”

沒等她說完,這些曾經養尊處優的皇室人員就吐了。害怕恐懼、因為同宗更增添了感同身受。聽著她不帶感情的話語,自己身上都一陣陣的發涼,發熱。

“彆害怕啊,我不是那麼殘忍的人,大家應該都知道的。”

女人笑靨如花,卻並沒有讓這些人有絲毫放鬆。陳王哭喪著臉,早沒了之前的威風。他兒子□□民女,強占良田,導致彆人家破人亡。已經被她砍了腦袋。這人可不是說說,她是反賊,根本不怵什麼皇室不皇室。

“張娘子,您就直說吧,讓我們做啥?”

潞王也跟著道:“對,娘子讓我們做啥,我們就做啥。”

張瑾笑笑,看他們麻藥過去,按下了手中的開關。頓時,這些家夥一個個又是抽搐又是蹦躂,說不出的酸爽。

“這東西隻有我能解除,你們彆生什麼花心思。惹怒了我,隻要我長按開關,不消一刻鐘你們都得見閻王。”

“娘子,你可真多心了。”觸電後抽搐不已,如今麻藥過了傷口疼的很,陳王哭笑不得,坐在那裡直哆嗦。“我們什麼心思都沒有,娘子你有事儘管吩咐。我們保證聽令。”

“是……娘子……讓……我們乾啥,我們就去乾啥。”

結巴的昌王一向不愛開口,這下都被急的蹦出了承諾。這幾個月,他們的心理防線一點點被擊潰。腿上的感應片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隻要能活著,做什麼都行啊。

“其實事情不難。而且成功後我給你們幾位每人一千兩銀子。你們之前的王府也還給你們繼續住著。”張瑾依舊笑著,調整語氣儘量誠懇讓人信服。

“集體上京告禦狀,要求皇上改變皇室幾百年來的製度。以陛下為準,五服以內的可享朝廷俸祿,五服以外全部自 * 力更生。彆再把皇室當豬養,讓皇室人員也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科舉當官、從伍為將,或者經商當個大富翁。

當然,五服以內的想自由也可以。將封地上交國家,彆再搶百姓的飯碗,跟農民搶飯吃。”

一番話說完,周圍鴉雀無聲。她接過木超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抬頭挨個瞅他們一眼,不緊不慢的說。

“怎麼,這事兒需要考慮幾天?”

“不、不……”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說完,身後的警衛連一個個全都舉起了槍。嚇的幾位王爺全都被昌王傳染——結巴的話都說不利索,一個個隻顧往後躲。

“那到底怎麼個意思?是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

“這就對了嘛。”

簡單五個字,身後的警衛連隊員齊刷刷的放下了武器。各位王爺們抬手擦擦額頭,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已經濕透。

這幫人可都是荷槍實彈,一出手一裡外都能要命的。比刀可怕,比箭更富危險。

“我親自送你們出潼關,你們準備準備。”

張瑾說完起身要走,潞王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娘子,是我們自己去,還是可以帶人一起去?”沒等張瑾說話,他趕快找補一句。“我是想著帶人多,到時候在朝堂更好說話,人多力量大!”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不用擔心,到時候會有後援的。”

女人抬腿離開了,身後跟著荷槍實彈的警衛們。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大門被看守他們的隊員從外關上,這幫被安了傳導片的王爺們才軟倒在凳子上。

陳王眼看石凳都被占完,氣的狠狠瞪一眼他那黃臉婆小妾。“愣著乾嘛。沒看到王爺我受傷了嘛,趕緊去給我抬了擔架來。”

陳王妃瞪一眼色厲內荏的男人,扭身帶著自己的嬤嬤和女兒回了後院。妾室年輕的時候憑借美貌沒少跟她叫板,如今被王爺當了出氣筒,同時也出了她%e8%83%b8中的一口惡氣。

就讓你們相愛相殺好了,老娘我坐等著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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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張瑾親自帶隊兵出銅州。一路開疆拓土,擴大著自己的地盤。因銅州製度的改革傳出,加上她編排的戲曲演出,外地的也都知道了她的好政策。老百姓對她十分歡迎。

“殺豬羊,備酒漿,開了城門迎女王,女王來了不納糧。”

兒歌傳遍關中大地,新政深入百姓心窩。聽到她來,甚至自發組織起來跟她裡應外合。

不少被裹挾當了流匪的也紛紛脫離組織,成群結夥的跑來投靠她。這些人性情敦厚,他們造反不為彆的,隻為和自己一樣的百姓都能有飯吃。流匪那一套顯然不行,還是張瑾的政策更讓人看到生機。

“殺,殺貪官,殺惡霸。我們要種田,我們要吃飯。”

幾位王爺親眼看著這一幕幕,心裡五味雜陳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好似隻是史書上的一句話,此刻他們真切的明白了它的含義。

過了長 * 安,他們被隊員帶著出潼關。張瑾則停下腳步,慢慢消化自己的地盤。

安民,這才是她的目標,最主要的任務。

第五十章 跨時代的碾壓

王爺們扮成商隊順利通過潼關, 進入直隸地界後,一個個換了破衣爛衫跑去當地衙門。

“我們要求見陛下,我們要告禦狀。”

直隸總督看一個個叫花子一般的王爺, 不敢輕忽大意,當即命人八百裡加急往京城送了奏章。

大周皇室男丁十五以上就得就藩, 無旨不可入京。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阿影那邊, 很快回複讓直隸總督將王爺們送上京城。被叫花子一般的王爺們吃大戶, 總督大人也急欲送走這幫瘟神。得到消息, 立馬套上馬車,趕快打發人上路。

人到京城,已是下午。皇帝陛下親自在城門口迎接, 幾位王爺見到陛下跪倒,一個個痛哭流涕,終於見到親人啦。

“各位受苦了, 先到國賓館安頓下來, 有話明日早朝細說。”

各位王爺好像難民來打秋風一般被安頓進了國賓館,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