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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這個竟然還挺可以的,至少汪望穿是肯定不行的。

但是汪望實在欣賞不了,他覺得自己每一天都在刷新對於秦舍忍耐度的上限:“……”

他剛走過去,秦舍就手臂一張,把他拖住了,一蛇一汪呲溜溜進了屋裡。

汪望還在懵呢,天旋地轉間,他的位置就變成了秦舍的肚皮底下,秦舍在他上方,看來這次是鉚足了勁一定要成功本壘打了,為了取得汪望的同意,他還特意把塗了好久美白霜的甘蔗拿出來給汪望檢查:“你看,不黑了。”

汪望真是對他無可奈何了:“行吧,行吧,你先把衣服換掉……”

這還用得著他提醒?秦舍小手一動,全身上下就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光溜溜往他身上黏:“我已經學習過了。”

汪望表示懷疑:“真的?”

“嗯。”秦舍從一旁的抽屜裡掏出了修理輪胎的全部工具,一應俱全:“你看。”

汪望看著那兩個XXXL號的大棚膜,總覺得自己輪胎不保:“……”

秦舍一向是實乾派的,二話不說,就是拿起輪胎油,往車屁股上哢哢一頓擠。

“誒,”汪望皺著眉頭還不忘摳狗本色:“彆用那麼多,浪費……”

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滿臉“我要死了”的痛苦神色,嗷嗷直叫:“輕點輕點輕點——”

“嗯。”秦舍嘴上應著,手上修輪胎的速度絲毫不減:“好像可以了。”

汪望:“沒有吧?”

秦舍:“我覺得可以了。”

一蛇一汪同時坐起身來,把頭湊到一起去,看看輪胎,發表自己的看法:

汪望:“好像還是不行!”

秦舍:“真的可以了。”

秦舍於是試探性地掏出粉皮甘蔗,往輪胎裡塞,塞了一下,沒塞進去:“誒?”

汪望:“我就說不行嘛!”

“再試一下。”秦舍不放棄,繼續用力往裡頭塞甘蔗,塞了半天,終於把甘蔗頭給塞進去了。

他看汪望嚎的不行,於是安撫道:“醫生說了,痛的時候用力喊出來,會好。”

甘蔗塞輪胎的過程非常艱辛,這兩個顯然大小有點不配套,但畢竟不嘗試就不知道極限到底在哪裡,一蛇一汪嘿咻嘿咻了半天,終於更進了一步,把半截甘蔗塞裡頭去了。

汪望痛的嘶聲大吼:“喝呃——!!!!”

秦舍的兩根甘蔗其中一根被他硬生生吼縮水了,幸好塞進輪胎裡那根沒什麼事:“……”

萬事開頭難,秦舍目前已經成功掌握了修輪胎技術,並且正入佳境,鉚足勁兒乾活,汪望剛開始還“喝!”“呃!”“噫!”了好幾聲,到後來也慢慢適應了,開始繼續哼哼起來,隻是音量很顯然不太成正比。

哼哼聲中,汪望在思考,為什麼剛開始輪胎會這麼痛?

他實在非常好奇,去摸了摸剩下可憐巴巴的那根甘蔗,發現這竟然是根帶刺的野甘蔗,難怪痛的要死。

秦舍可不管什麼帶刺不帶刺的,他非常專注地進行修輪胎事業,並且想要完全發揮他的實力,一連修上個36小時,但是被汪望狠狠拒絕了,還被打了腦袋,秦舍很委屈。

第二天早上,汪望整隻狗子都快虛脫了,都說不出話來。

秦舍倒是非常高興,神清氣爽地一大早起來進行騷擾,在汪望旁邊拱來拱去,汪望煩不勝煩,一巴掌把他的腦袋拍開了,嘟嘟囔囔:“彆吵……”秦舍起床了,他站起身來,遛著甘蔗跑去廚房,給汪望攤了雞蛋餅,又遛著甘蔗回來,喂汪望吃。

汪望吧唧了兩口,表達了自己對於雞蛋的厭惡:“討厭雞蛋。”

“雞蛋養胃。”秦舍這麼說:“挺好的。”

汪望:“……一天吃八個雞蛋哪裡養胃了?明明就是你隻會做雞蛋。”

秦舍扭來扭去,說:“我還會泡麵。”

汪望不太想吃泡麵,他隻想睡覺。

秦舍把碗放進洗碗機了,再把筷子搓了兩下,高高興興地鑽進汪望的房間裡,發現床上的人沒了,被子裡側躺著一隻皮毛金黃的大狗子,正迷迷糊糊撐著眼皮,往這邊看。

“睡吧。”秦舍也鑽進了被窩,過了一會兒,王蛇扁扁的頭躥了出來,他的身子輕輕繞著汪望纏了幾圈,把蛇信子搭在金毛微動的眼皮上。

王蛇睜著有些呆呆的眼,在想。

人類,果真厲害!

下一次能不能把兩根甘蔗全放進去呢?

第五十二章 番外汪!

“我受不了了。”秦舍坐在椅子上, 非常鄭重地跟汪望說:“我們要結婚。”

汪望吃著麵條,嘟嘟囔囔的:“你又抽什麼風啦?”

他倆都在一起三四年了, 幾乎算是透明櫃了, 彆說圈內人,就連普通觀眾都知道這倆肯定是一對。

不說彆的, 由於他們早就搬到一起去的緣故, 家裡的衣櫃是通用的,有的時候汪望早起的時候有點懵, 就會不小心把秦舍的衣服穿走;秦舍則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要穿汪望的衣服, 兩隻妖怪衣服上的痕跡都是一樣的, 顯然那就不是同款, 那就是同一件。

而且很明顯他倆也沒有什麼要避諱的意思, 出門在外都膩膩歪歪的(秦舍單方麵), 不止一次被人拍到一起吃飯, 最可怕的是還不是穿的漂漂亮亮出去約會的那種吃飯,是隨便穿著褲衩拖鞋衣一副老夫老妻樣子的吃飯,舉手投足間都自然的很。

秦舍沒有抽風, 秦舍很嚴肅:“不行。”

汪望哄著他塞了一口麵條, 把這嘴給堵住:“好好吃飯,蛋炒飯都沒吃完, 要涼了。”

“不行。”秦舍三下兩除二把蛋炒飯嗦完了,抹抹油嘴巴,非常正經地跟汪望說:“現在外麵的花花世界誘惑太多了。”

汪望:“?”

“我覺得你必須給我一個名分。”秦舍說:“否則你豈不是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汪望有些懵:“可是結婚了不也可以離婚的嗎?”

秦舍也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東西, 就在那兒侃侃而談:“結婚的話我們就有共同財產了,是要進行財產分割的,這樣你就不舍得離婚了。”

“可是你賺的比我多,離婚分財產是我賺了。”汪望倒也認真地跟他探討起來,也不知道這倆不管從性彆還是從物種上能和結婚有什麼關係。

秦舍:“那我不管!!!”

汪望:“……”

你看,你看,回回都是這樣,一不順他意就開始胡鬨。

可誰叫汪望就吃他這一套呢?

“我們國家兩個公的不可以結婚。”汪望摸摸秦舍剪短的頭發,跟他解釋:“沒有法律效應的。”

“那就去國外嘛。”秦舍說:“你都沒有和我一起出去玩過。”

汪望心想成天都黏在一塊還要什麼出去玩,他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還是非常有理有據地拒絕了:“我拍戲呀。”

他現在也是個電影小生了,不能說票房靈藥,但至少國民口碑已經到了那種“哦有汪望那估計不會是爛片”的程度,以他的年齡來算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秦舍倒是三天打魚兩天摳腳,但一直到現在,誰都沒能打破他出道即神話的記錄。畢竟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他摳腳不乾事大家也遷就著,也隻有汪望每個月拎著他耳朵催乾活才有點效果。

秦舍不高興了,他又不說話了。

汪望嗦完麵條,他還一副冷麵坐在旁邊。說實話要不是汪望知道他這個樣子是在鬨彆扭,彆人一看還真會被嚇到膽顫,看這陰沉陰沉的,多嚇人啊。

汪望歎了口氣,摸了摸他的臉蛋:“親一口!”

秦舍雖然還在生氣,但還是吧唧過來了,一蛇一汪吧唧吧唧了半天,秦舍的氣就消了。

***

雖說秦舍的氣消了,但這不代表秦舍就放棄這件事兒了。

他率先打電話給金妮:“哥。”⊙思⊙兔⊙網⊙

金妮給他雷的一哆嗦:“你又乾嘛?!”

無事粉紅雞,有事金哥哥,他算是明白秦舍這麼個不要臉的臭德行了。

“汪望要什麼時候忙完?”秦舍問。金妮查了查行程表:“再過半個月殺青,但是休假也沒多久,之後有一個常駐綜藝……你又怎麼了?”

秦舍自作主張,大刀闊斧宣布道:“我要和汪望結婚了。”

金妮:“……”

草,神經病。

“這事汪望知道嗎?”金妮問他。

秦舍想也沒想:“知道的。”

汪望知道是知道,但是知道不代表答應;也就是說汪望就算沒有答應,他也通知了的。

金妮深吸一口氣,掛斷了電話,丟下來一句:“你在想屁吃。”

秦舍:“?”

這麼過分一定要晚上回去告訴汪望聽!!

他於是仍不放棄,一個電話打到了綿陽那裡去:“綿陽。”

綿陽悚然一驚,這哥打電話給她那是必然無好事:“怎麼了?”

秦舍繼續大刀闊斧宣布:“我要和汪望結婚了。”

綿陽沉默了半晌,遲疑道:“恭……喜你?”

一聽她這個語氣,就知道她壓根沒把秦舍的屁話當回事,秦舍一到汪望的事情就感覺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雖然本來腦容量就不大,但是也不能天天乾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啊。

秦舍電話打了一圈,發現沒人理他,蔫了。

其實汪望壓根不在意有沒有結婚這個事兒,他們倆現在反正就扯不開了,有沒有結婚根本關係不大,反正他們不結婚人人也知道是一對的啊。

但秦舍就是腦子扭不過筋來,他沉%e5%90%9f了片刻,決定自己動手。

汪望被他搞的這兩天都沒法好好睡,昏昏沉沉地抱怨:“你就不能歇會嘛?”

秦舍說:“你先睡。”

“過來吧。”汪望把被窩掀開,啪啪啪拍床板子:“我都捂暖和了。”

秦舍看了看自己眼前的東西,又轉頭看了看汪望的被窩,思考了半秒鐘之後,還是非常誠實地鑽過去了。

這幾年來,他倆的O生活那是非常和諧,除了有時候秦舍老惦記著塞倆甘蔗之外,一切都好。汪望也不是沒想過翻身做主人,但是畢竟武力值不夠高,他試著跟秦舍提的時候,秦舍一臉正義的說什麼“那我兩根不就白長了”什麼的,把汪望氣的夠嗆。

冬天的時候除非開了暖氣,秦舍是很懶的,懶到O都不想做了,就想賴在汪望懷裡睡覺。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世上哪有因為天氣太冷怕凍就不想做O的攻呢?!

汪望使勁睜著困困的眼皮,把秦舍往懷裡攬了攬,然後把燈關了,幾乎下一秒就打起呼嚕來。

秦舍比他大個,平生最恨的就是不能把自己整個塞進汪望懷裡,隻能把頭委屈巴巴地靠在汪望的脖子旁邊,聽著汪望震天響的呼嚕聲。這要是平常人來了絕對會受不了,但秦舍不一樣,汪望放屁他都覺得那是雞蛋味的,是條看汪望睡覺能看一整天的男蛇,又怎麼會在意小汪打呼嚕呢?他甚至覺得很可愛。

這樣的生活又持續了好幾周,遲鈍的汪望才發現秦舍背著他在藏東西,多見不得的寶貝似的,看一眼都不許。

汪望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