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良老師挺喜歡他的,汪望有點不敢相信。
他一出神,秦舍又開始就地撒潑了:“我不管!!!”
汪望連忙上去順毛摸:“不生氣不生氣……”
綿陽在一旁嘖嘖讚歎,歎為觀止。
秦舍麵對其他對象的時候是半天放不了一個屁,恨不得沒長嘴巴,臉冷的像個冰坨;在汪望麵前就是感情非一般的豐富,撒潑鬨事作精上身,有時候她都懷疑這是不是兩個妖。
汪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綿陽一眼:“真是吵到你了……”
綿陽很識相地走了,走之前還把休息室的門給關上了。秦舍一下子安靜了。
汪望摸了摸他越來越長的小揪揪:“不生氣啦?”
秦舍把頭扭開了。
……這就是還在生氣的意思了。
汪望身經百戰,哄這作精也是練出來了,紅著臉把秦舍抱住了,吧唧在他嘴唇上印了個口水印。
秦舍立馬回頭噘著嘴,汪望又吧唧一口。
秦舍哼哼唧唧的:“每次都這樣。”
他嘴上嫌棄汪望,這邊身子立馬纏過來了,八爪魚似的抱住汪望的腰,閉著眼睛也往汪望的臉上塗口水印。
倆大妖怪也是都沒什麼經驗,什麼也不懂,這都好幾個月了,還隻會互相塗抹口水印,彆的什麼也沒乾,有的時候秦舍也不知道該摸哪裡,就會摸摸汪望的肚皮。
這次被秦舍抓到機會了,可以大作特作一番,他哼哼嗤嗤地跟汪望講:“你看。”
汪望滿臉口水地往下看:“……”
雙子塔又拔地而起了!
他又想起了前幾天金妮滿臉恨鐵不成鋼神情偷偷發給他的黃黑配色小網站,頓時臉紅成了柿子,支支吾吾:“你、你……”
秦舍在他柔軟的肚皮上蹭雙子塔,白皙的臉紅紅的,又扭著屁股湊上去,閉著眼睛親了他一口。
汪望徹底潰不成軍了,他忍著肚皮的痛感,說:“回去……”
“你們在乾什麼?”金妮打開了門,麵色平靜,看來許久不見金哥修為大見長進,已然修佛得道飛升成功:“這是單人休息室哦。”
一蛇一汪團團纏在一起,心虛地點了點頭:“對、對不起。”
第五十一章 番外汪!
汪望每一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趴在自己被窩上的秦舍給扒拉下來。
自從他倆確定關係後,秦舍就越來越不害臊了, 成天做這種潛入房間的事情, 汪望就沒自然醒過,全是被他壓醒的:“……”
對了, 秦舍幫他拔蘿卜的第二天, 汪望就從金妮的家搬回來了。
秦舍被扒拉開,也不生氣, 繼續扭著身子要親親:“我們換個地方住。”
汪望正專注地給他印了個口水印, 聞言有些疑惑:“為什麼?”
“這個床太小了。”秦舍無比自然:“我們要一起睡。”
“……”汪望有點想翻白眼:“我們之前不是一起睡過很多次了!”
“那不一樣。”秦舍堅持己見:“我要大大的床, 大大的枕頭, 大大的被子, 還要電熱毯, 還要蚊帳, 還要玫瑰花……”
汪望被他形容的大床樣貌給嚇到了。
但, 目前更大的問題不是這個——
秦舍每天早上來的時候都是頂著雙子塔來的,汪望給他弄的這幾天火氣也很大,回回升旗;所幸秦舍什麼也不懂, 他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但是感覺也糊弄不了多久……
汪望把又膩過來的秦舍抱住了, 摸摸他的頭發,說:“起來呀, 幫你綁啾啾。”
一念之間上映之後,似乎很多人都忘記了他曾經是個愛豆,風評很是良好, 現在來找他合作的有好多部電視劇,電影暫時還沒有。汪望勤勤懇懇上了綜藝,又勤勤懇懇拍了一部他選的職場劇,完全沒有感情線那種,目前還沒有播出。
秦舍在被他警告不能繼續摳腳之後,不情不願地重操舊業,在家裡頭兢兢業業寫歌,質量奇高,他甚至破天荒出了個專輯,裡頭歌的風格一反常態,甜的不行,讓好多人推測是不是談戀愛了。
秦舍:“OvO”
但今天的秦舍也已經不是昨天的秦舍了!
他昨天實在唧唧好痛,撈出來曬了好久太陽也不見好轉,於是通過大眼仔醫科專家在線答疑,訴說了自己的狀況,說不知道怎麼解決才是。
那邊的醫生沉默了半晌,回答:“……先生您可以進行適當適量的自O行為進行緩解……”
秦舍:“?”
他又追問了一番,得到了答案,於是在家裡操起手就開始為雙子塔做保潔,左邊抹一抹,右邊抹一抹,然後秦舍就知道為什麼當時汪望臉那麼紅了。
人類,真厲害!
那邊的醫生像是不忍心似的,繼續問他:“請問先生您有固定的伴侶麼?”
秦舍自然說有,然後他就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於是帶著答案,秦舍擺著深沉思索的臉,打開了醫生友情附送給VIP客戶的教學視頻,秦舍在那一天明白了什麼是人類的特色活動,生命的大和諧。
秦舍唯一一點不太確定:可是汪望是公的呀。
但畢竟實踐出真知,真理的正確性是在實踐中得到檢驗的!秦舍決定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此時汪望正躺在他的肚子底下,他必須要告訴汪望這個好消息!
秦舍於是癱著臉雲淡風輕道:“汪望,我們現在可以做O了。”
汪望:“…………”
他呆滯了:“誰告訴你的?”
“嗯?”秦舍小臉一皺,小手一抬:“你之前知道嗎?”
汪望咽了咽口水:“不、不是……”
“來叭!”秦舍說乾就乾,上手就開始扒拉汪望的褲衩,意圖拔蘿卜,被汪望慌張地把手拿開了,頓時有些不高興:“怎麼了?”
汪望的汗都要流下來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這個、這個還太早了……”
“怎麼會。”秦舍開始棒讀:“醫生說了,相愛的人是可以的。”
汪望猶豫了兩下,他立馬順杆就上:“你不愛我嗎?”
汪望哪還敢遲疑啊,再這樣下去秦舍怕不是要原地發瘋:“愛的。”
“嗯。”秦舍聽了心情非常舒坦,俯下`身去吧唧了汪望一口,然後繼續麵色嚴肅地伸手去撈汪望還在睡覺的蘿卜。
汪望有些緊張地繃緊了肚皮,但好歹沒再掙紮了,秦舍舉一反三,利用教學視頻實行老農拔蘿術,汪望的肚皮很快就放鬆了,像小狗喝奶似的哼哼起來。
蘿卜很快拔好了,累的汪望出了一身汗。
都說這個時候是最沒有防備的,汪望癱著,有些模糊地看著秦舍撅起屁股,往他這兒湊過來,然後扒拉把褲衩一脫,雙子塔沒出來,出來了倆黑皮甘蔗。
汪望一下子清醒了:“……秦舍!!”
秦舍抓著黑皮甘蔗湊過來了:“怎麼了?”
汪望的手指頭都在哆嗦,他瞪著眼睛問:“怎、怎麼會這麼黑啊?!!”
隻見秦舍白皙到幾乎反光的腹部底下,撅出來兩根黑不溜秋的甘蔗,他又光溜溜的,對比色差極其明顯,而且汪望仔細觀察了一番,那還不是天生的黑,是五彩斑斕的黑,是曬出來的黑——
秦舍低頭看了看,說:“好像是,曬太陽曬的。”
汪望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了:“你沒事曬那兒乾嘛?!而且還隻曬那裡!!”
秦舍扭了扭屁股,用黑皮甘蔗給他比了個V:“因為我以為它不透氣。”
汪望的狗眼要炸了:“……”
看到這兩坨黑不溜秋的甘蔗,汪望真是一點感覺都沒了,拍拍被子把秦舍趕下去,起床煎蛋去。
秦舍遛著甘蔗在他房間裡轉圈圈,很有幾分委屈。
以至於後來秦舍求歡數次,汪望一想到那曬多了太陽的唧唧,就心頭一寒,說什麼也不答應。
秦舍被拒絕好多次,撒嬌鬨事也沒用,撅著嘴巴去網購了好多美白霜,成天見兒往自己雙子塔上抹,終於白回來一點之後,他又遛著粉皮甘蔗去找汪望了,但還是被汪望殘忍拒絕。~思~兔~網~
秦舍很委屈,他重新去找那個醫生,踐行了自己作為VIP客戶的合理騷擾,問醫生為什麼對象不肯和他玩。
醫生沉默了半晌,估計在心裡痛罵這憨批怎麼什麼屁事都要來問,但還是非常具有職業素養地回答了:“先生您和伴侶是不是最近有什麼矛盾呢?”
秦舍自然說沒有。
醫生沉思了片刻,按理說他這個病人也沒什麼功能性障礙啊,硬件挺齊全的,不、不會是早O吧?
他有些心驚膽戰地把這個有可能會戳傷到男性自尊的問題發出去,不過幾秒,那邊就理直氣壯地發來了回複:
【大蛇小汪】:不會的。
【大蛇小汪】:我還可以持續36個小時。
醫生:“……”
草,神經病!!
醫生真的蠻不想理他的,但畢竟是花了錢的客戶,他於是開始提意見,一邊提一邊覺得賺錢真難:“可能是您的伴侶有點不太熱衷,先生您考慮一下是否增加一些刺激性,例如製服、更換場所之類的?”
秦舍覺得他說的很對,並且采納了這個意見。
***
汪望結束完一個活動,回到家中的時候,發覺家裡黑乎乎一片。
他把領帶鬆開了,有些納悶地去按開關,“啪嗒”一聲,整個家中登時亮滿了閃耀的粉紫色大燈,光柱搖擺著,閃的汪望眼睛發疼:“???”
“秦舍!”汪望朝著裡麵喊,他剛剛看見秦舍的鞋子了:“你換的燈泡嗎?”
裡頭沒應聲。
汪望有些沉默地看著這滿大廳粉紫色昏暗昏暗的光線,竟然醜到連他的審美都不能苟同,秦舍到底換這乾啥?突然,房間裡傳來緩慢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慢慢踱出來,汪望連忙道:“趕緊換回……”
他眼睛一轉過去,瞳孔地震了。
隻見秦舍穿著上下布料隻有那麼屁點的大紅色蕾絲O趣內衣,還非常努力地在自己的OO部位打了個醜不拉幾歪歪扭扭的蝴蝶結,綁著小揪揪,在粉紫色的光線中麵無表情地緩緩走過來,舉起手臂,擺出了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然後盯著汪望。
汪望:“……??????”
秦舍扭了半天,見汪望隻是一臉震驚,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有些疑惑:“嗯?”
汪望:“……該嗯?的是我好嗎!!!你乾什麼啊!!!”
秦舍聞言,把姿勢收了,斂起眉峰,問汪望:“你不應該立馬衝上來抱住我嗎。”
汪望:“?”
秦舍:“?”
二妖對視了半天,秦舍又開口:“醫生說了,相愛的人看到之後,都會非常高興的。”
醫生:……我他媽沒說過!!
汪望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秦舍立馬把臉皺起來了,又是那一句:“你不愛我嗎?”
汪望深呼吸,忍辱負重:“愛的。”
“來叭。”秦舍向他張開了雙臂。
其實說實話,撇去衝擊力過大的因素,光從審美角度來看,秦舍他肢體修長清秀,肌膚白皙,體毛又很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