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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眾人就知道了理由,齊齊憤怒:“臥槽,這人好不要臉啊。”

剛才交戰,那個白人男性專攻陸聽春的%e8%83%b8口等部位,雖然沒有真正傷害到陸聽春,可他這一番動作,劃破了陸聽春的衣服。

在激烈的打鬥中,破碎的衣服不堪重負,掉在了地上,露出一大片白色的皮膚,而她%e8%83%b8口的運動內衣也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會落在地上。

就在眾人提心吊膽的時候,那個白人男性攻擊越發猛烈了起來,大家擔心的事情也發生了。

陸聽春上身最後的遮蔽物也滑落到了腰上,左邊的%e8%83%b8露了出來。

看著比賽的眾人猛然在一陣歡呼,不住的吹著口哨,像是嗅到了腐臭味的蒼蠅,用不同國家的語言嗡嗡叫著。

沈妄臉色一沉,口中說道:“看到沒,上了戰場,就要不擇手段,如果你們不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敵人就會對你們使用。”

“生死存亡之際,沒有道德,活著就是一切。”

聽著沈妄的話,眾人表情凝重,眼神中凝聚著憤怒,就連不支持沈妄看法的白青杏都沒有再出言反駁。

一行人沉默的看著比賽,誰也沒有挪開目光。

%e8%83%b8`前掉落一半的布料實在礙事,陸聽春乾脆扯落了它,毫不顧忌自己赤|%e8%a3%b8的上半身,攻擊越發淩厲。

反而是那個白人男性,眼神不由恍惚,時不時因為看到陸聽春的%e8%83%b8而失神。

趁著他又一次失神的功夫,陸聽春一鞭子打在了他的臉上,長鞭順勢纏繞住對方的脖子,在對方喘不過氣的時候,陸聽春穩準狠,一腳踹了出去。

正好踹在了男人的下|半|身,痛得對方猛然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認輸!我認輸!”男人脖子像是被一條毒蛇纏繞,他幾乎喘不過氣,隻能從嗓子眼裡擠出幾個字。

陸聽春聞言,微微鬆開了手中的鞭子,但她沒有立刻放開對方,反而撿起男人的匕首,直接劃開了他的褲子。

猛然一用力,把下|身赤果果的男人掛在比武台的邊緣,陸聽春評價道:“好小。”

她還用小拇指比了個手勢,在場所有人都看懂了,不約而同的哄堂大笑。

陸聽春下台的時候,突然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那些掌聲好像是會傳染一樣,迅速蔓延開。

還有不認識的陌生人,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刀春燕第一個上前迎接陸聽春,給她披了件外套:“你怎麼不閹了他。”

“我那一腳,夠他三個月站不起來了。”陸聽春笑了,絲毫沒有在意剛才的事情,“幸不辱使命,我贏了。”

“陸師姐牛逼!”

因為那個白人男性造下的孽,下一場林樂流比賽時,下手都出乎意料的狠辣,直接弄折了對手的胳膊,要不是對方認輸得及時,林樂流甚至想要打斷他的腿。

連輸兩場,勝負已分。

但對麵不知道是為了找回一點麵子,還是被華夏隊的狠辣激怒,他們沒有認輸,而是派了一個選手上場。

能看出來,這個容貌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十分強大,是對麵隊伍中最強大的一人。

作為他的對手,薄煜上了場,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豎起大拇指,而後把大拇指指向了地麵。

這一場比賽,無關最後的輸贏,是他們為了各自的隊友,為了爭一口氣而戰。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正要說什麼,但薄煜沒讓他有開口的機會,腳下一蹬,如一隻翻身的鷂子,攻向男人的%e8%83%b8口。

男人瞳孔一縮,連連後退好幾步,神情中憤怒褪去不少,多了謹慎。

隻短短幾分鐘,雙方就交手了數十招,拳對拳,肘對肘,打得砰砰作響,肉眼可見的激烈。

“沈哥!”白扶春看得緊張不已,問身旁的沈妄,“他們誰會贏啊?”

沈妄眉心微皺:“這個打法……”

那個中年男人的實力和薄煜伯仲之間,但他的戰鬥經驗十分豐富,每次出手都是消耗最少,也是最直接的攻擊方式。

這種手法,沈妄懷疑他是職業殺手。

在和平安定環境下長大的薄煜,對上這個男人,勝算不高。

尤其是薄煜不知道在堅持什麼,一直沒有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法,反而用的是名門正派的打法,一拳一掌,都光明正大,磊落無比。

聽了沈妄的分析,白扶春更緊張了,雙手合十,祈禱道:“三清聖人保佑,玉皇大帝王母年娘娘保佑……保佑薄師兄一定要贏啊!”

“這是國外,我們國內的神能管到這裡嗎。”有人開了個玩笑,試圖活躍氣氛。

“那我也不求外國的神。”白扶春有骨氣極了,倔強道。

台上,雙方都過了一開始看似激烈、實則試探的階段,打得更是拳拳到肉,薄煜的%e8%83%b8口中了一圈,他嘴角溢出一口鮮血。

薄煜隨手擦了擦嘴角,沒有了之前裝逼如風的瀟灑,多了幾分剛毅:“今天,我非要打服你不可。”

他到底是玄學界的萬年老二,是除了沈妄和顧東亭以外的玄學界第一人,哪怕他什麼手段都沒用,哪怕他受了傷,但他還是贏了。

贏得光明正大。

作為對手的中年男人被薄煜發壓在地上,薄煜看著他,用英文問:“你服不服?”

中年男人臉色漲紅,嘴角也帶著被震出來的鮮血,他剛要回答,薄煜一胳膊肘擊在他的%e8%83%b8口。

中年男人臉色猛地發白,眼前一黑,過了好幾秒,他咬著牙:“我認輸。”

“那你,包括你們所有人,都要給那個被羞辱的姑娘道歉。”薄煜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我要你們大聲的對她說,對不起。”

中年男人無可奈何的點點他,他看著自己的隊友們,包括陸聽春的對手:“我道歉。”

在薄煜的要求下,他們站成一排,齊刷刷的向陸聽春鞠躬,道歉:“對不起。”

第一百三十三章

經過薄煜這一次的爆發,沒人敢再對華夏隊的女性使用下作的手段。

陸聽春贏得了比賽,也得到了一個正式的道歉。

那個被打敗的隊伍灰溜溜的離開了,而陸聽春和薄煜對視一眼,兩人的目光都微微一閃,而後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兩人一個特殊部門的陸師姐,一個是玄學協會的領頭人,在國內的時候,兩個組織發生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摩攃,可謂是彼此最強勁的一生之敵。

出了國,在國外參加比賽的時候,往日的恩恩怨怨都儘數放下了。

他們是榮辱與共的隊友,是為國爭光的選手,也是能交付後背的同伴……

“恭喜,你贏了比賽。”薄煜先朝著陸聽春伸出手。

“同喜。”陸聽春大大方方的回握,“你也不差。”

經此一役,隱隱形成兩個小團隊的華夏隊,徹底凝聚成了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無論是玄學協會還是特殊部門的成員,都覺得彼此之間靠近了不少。

三個帶隊長老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寫滿了欣慰。

比起勝利,他們更願意看到年輕一輩的團結。

所有人都懷著興奮的心情,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古堡,眾人還專門去買了不少中餐,還在華人超市買了幾瓶酒,打算慶祝這次的勝利。

明天還有新的比賽,但沒人掃興的提這一點,所有人齊聚在一起,共同舉杯。

“敬陸師姐!”

“敬薄師兄!”

“敬所有隊友和同伴!”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沈妄與顧東亭也坐在人群中,隨著眾人一起舉杯,兩人也將之前的所有情緒放下,融入了這一片刻的開心之中。

喝了幾杯酒,眾人都在說說笑笑,沈妄低聲和顧東亭說話,氣氛十分良好。

就在這時候,諾裡斯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他故作驚訝的看著眾人:“你們在開party嗎?怎麼不邀請我,我最喜歡party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自然而然的讓傭人在沈妄的旁邊加了個位置。

沈妄看著他,就想起了眾人所說的,這個小基佬對自己有意思的事,頭皮隱隱發麻,直接起身:“我的位置讓給你坐吧。”

說著,他就走到了距離諾裡斯最遠的角落坐下,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顧東亭也拽上。

諾裡斯麵容扭曲了一瞬,他尷尬的一笑,低落道:“看起來,你們似乎不太歡迎我……”

其餘人麵麵相覷,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不歡迎,倒也沒有,但他明顯對沈妄有意思,可沈妄對他沒意思啊……這種情況下,眾人難免尷尬。

白扶春撓了撓頭,同為小基佬,他對諾裡斯的感情十分同情,直接塞給他一個酒杯:“沒有不歡迎你。”

“人多熱鬨,歡迎你的加入。”

有了白扶春開頭,眾人也跟著連連說道:“歡迎歡迎,當然歡迎了。”

“隻要你不試圖拐走我們的金大腿,你就永遠是我們的朋友。”

“感情上的事情,勉強不來的,施主,不如你早日放下,說不定退回到普通朋友的關係,反而對彼此更好……”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不少,諾裡斯雖然中文極好,但也隻是勉強聽懂了一部分,他抿了抿嘴,看向了坐得遠遠的沈妄一眼。

顧東亭注意到了這個眼神,他涼涼的提醒:“他看你了。”

沈妄低著頭,不敢看向諾裡斯的方向,聞言,全身一抖,吐槽道:“你也不用給我直播,假裝沒看到,不好嗎。”

“彆人的一片真心呢。”顧東亭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真心給你,你要不要?”沈妄心裡苦啊。

說來沒人信,沈妄長了一張渣男臉,好像一天能換十八個曖昧對象的樣子,但他確實牡丹至今,哪怕加上修真界的那幾十年,彆說戀愛了,他連異性的手都沒牽過。

當然,不止異性,同性也沒有過。

自從認識了幾個小基佬後,沈妄深刻覺得,自己的人生發生了某種神秘的大拐彎,認識一個小基佬,就會拔蘿卜帶出泥,出現更多。

明明在白扶春之前,沈妄的周圍,一個小基佬都沒有。

想到這裡,沈妄看著甜甜蜜蜜依偎在一起的白扶春和醜飲,露出了哀怨的目光:都怪這兩個小基佬。

顧東亭觀察著他的表情,深沉的眼神緩了緩,他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開口:“諾裡斯的家族很有錢,雖然他不是繼承人,但他每年得到的分紅也不少……你不是最愛錢了嗎,隻要你入贅,就有好花不完的錢了。”

沈妄大驚失色:“你瘋了嗎。”

顧東亭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

“在國內被有錢老板看上,就算最後分開了,我也還能養活我自己。”沈妄正色道,“這兒異國他鄉,不僅人生地不熟,我還語言不通,萬一他拋棄我了,那我怎麼辦……”

顧東亭失笑:“那看來,你確實更適合在國內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