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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腿,一口咬定他有秘密,她很認真繼續說:“你有女人。”

“女人你個頭,你給我出去!”

黎清浣甩了好一下子也沒甩開她,隻好蹲下`身來扳她的手,李殺人一看他蹲下`身來,她抱得更緊了,隻差把腳也纏上來,她臉貼在他腿上,宛如一塊狗皮膏藥。

黎清浣扳了好一會兒也沒扳開,隻好怒道:“你出不出去?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手?”

旁邊已經等了一會兒的召財淡聲提醒道:“主子。”

他看他家主子又要和李殺人吵起來了,可他現在要和他稟告正事。

黎清浣看了他一眼,繼續冷眼怒視李殺人。

而李殺人目光沒有絲毫膽怯,甚至比他更強橫。

兩個人瞪了一會兒,黎閣主冷著臉收回了目光,他對召財道:“你說吧。”

“主子?”

召財皺了皺眉,瞥了李殺人一眼,意思顯而易見,他覺得讓這個女孩在這裡不是件好事。

而李殺人則十分凶狠看著他,大聲道:“你這麼壞。”

“呸!”

“勾引他。”

召財麵無表情,也不回答也不想理會。

黎清浣則按著眉心坐在石椅上,他十分煩惱道:“彆理她,你說你的。”

召財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始說正事。

“家裡寄來的信件。”

他遞給黎清浣一封密函,且稱之為‘家裡’。

黎清浣神色正經了許多,他接過這封密函,打開看了起來。

李殺人抱著他的大腿,視線比他低了許多,所以她看不到這封信函,但她目光一轉,很快就理直氣壯道:“我也要看。”

她說著話就要起身。

黎清浣目光盯著信函,看也沒看她,手掌卻準確無誤按在她頭頂。

黎閣主一把就把她又按了回去。

李殺人十分不悅道:“不給我看。”

“你彆動。”

黎清浣繼續按著她的腦袋,李殺人掙紮了幾次未果,語氣更凶狠了。

“背著我秘密。”

“你有女人了。”

因為黎清浣按著她的腦袋不許她起身,她便麵色十分憤怒抬頭,張嘴就對著他的手掌咬了下去。

黎閣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了手,讓她咬了個空。

他已經看完了信函,目光不善道:“李阿寶,你屬狗是不是?”

“為什麼不給?”

李殺人的凶狠氣勢一點也不比他低。

她甚至想直接伸手來搶。

黎清浣飛快把這看完的信函遞給了召財,淡淡道:“讓家裡按計劃行事。”

“是,主子。”

召財拿著這信函便退下,一眼也未看使勁鬨騰的李殺人。

李殺人目光緊緊跟著他手裡的信函,在他離開時就想竄過去搶。

結果被黎清浣一把拉住。

黎閣主目光幽深,帶著些許捉摸不定,他似笑非笑著道:“小零一,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不是什麼好事,明白嗎?”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這是一句十分經典的話。

但李殺人顯然理解不了,她用滿含懷疑的目光盯著黎清浣,許久,看到他都笑不下去了,她才篤定道:“背著我偷人。”

“咳咳、咳咳咳——”

黎清浣差點嗆住,他沒好氣說:“小孩子家家什麼都不懂,一天到晚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竟偷人!”

李殺人就跟沒聽見他這句話一樣,滿麵怒意,甚至還有幾分委屈,她憤憤道:“你背叛我。”

“我沒有!”黎清浣下意識回了一句,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這回答不對,仿佛他真和李殺人有點什麼一樣,於是黎閣主又飛快道:“李阿寶,你每天少去外麵鬼混,少聽外麵那些混子的鬼話,你是個姑娘你知道嗎?”

“那不給我看?”

李殺人根本沒聽進去他後麵半句,她就執著於那封她沒看見的信函,抿著唇念叨:“為什麼不給?”

“為什麼要給?我的秘密還要告訴你嗎?”

“肯定是女人!”

李殺人直接給他下了定義,且她十分憤怒道:“你背叛我!”

“過分!”

“還找女人。”

“我要報複!”

黎閣主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

他歎了口氣,乾脆閉口不言。

他也是失了智,竟跟這個死孩子在這爭論這個問題,他就不該理她。

見他不說話,李殺人臉上的委屈更重了,於是她憤而怒道:“我也去找!”

這姑娘扭頭就走,腳步重得把腳下的石磚都快踩裂了,可見她內心的憤怒。

黎清浣原本沒準備理會她,可乍然間聽見她這句話,他飛快扯住了她的手臂,橫眉道:“你再說一遍!”

“我也去找!”

李殺人是真不怕他,要她重複她就真重複了一遍。

“你敢去找外麵的混子,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那你偷女人!”

“我沒有!”

“有!”

“沒有!”

“有!”

黎閣主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給她氣死。

他閉了閉眼,長長吸了口氣,這才使自己的語調平靜下來。

黎清浣目光鎮定道:“我剛剛看的信函和你說的事情沒關係。”

“我不信。”李殺人抿著嘴看著他,還怒道:“你不給我看。”

不給她看,肯定是偷女人的信,這姑娘就這想法。

黎閣主按著太陽%e7%a9%b4,突然開始後悔剛剛怎麼沒趕她出去。

“你偷女人。”

李殺人生著氣開始委屈:“我也要偷人。”

她不停重複這句話,又氣憤又幽怨,模樣顯得委屈極了。

黎清浣便頭疼道:“停停停!你想怎麼樣?”

“給我看。”

“不可能。”

黎清浣直視於她,認真道:“彆說這些不可能的話,李阿寶,你是個聰明人。”

“你還說我蠢。”

李殺人有些倨傲冷哼一聲,算是冷靜下來,她冷靜了一會兒,大概覺得看信函這件事實在不可能達成,她思考了幾息,臉色緩和下來,偷偷瞥了黎清浣一眼,小聲道:“我想生孩子。”

黎閣主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無可奈何:“你能不能想點正常的事?”

現在想想,李殺人找他要錢這事竟然隻是小事。

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李殺人悶悶不樂,她蹲在他腳邊上,語氣憤恨道:“那你親我。”

不等黎清浣拒絕,她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本小冊子,認認真真翻到其中一頁,指著上麵的圖案對他說:“要親成這樣。”

黎清浣隻隨意看了一眼,他勃然大怒,把她的小冊子搶過來就給撕成了兩半飛快扔了出去。

“李阿寶,誰讓你看這種東西的?”

李殺人有些不敢置信她的寶貝書此刻已經變成了兩半躺在地上,她抬頭就拿拳頭給他%e8%83%b8口錘了兩下。

“你賠我書!”

這兩下可不是那種撒嬌似的力道,她內力灌注雙拳,錘在他%e8%83%b8口就像兩坨硬鐵。

黎清浣捂著%e8%83%b8口劇烈咳嗽,恍惚間都覺得自己喉間有血腥味了,這死孩子想錘死他!

“你賠我書!”

李殺人是真寶貝這本小冊子,錘了他兩下不夠,還站起身來,抓住他的衣領放肆搖晃,那力道一點沒有小姑娘的矜持,有的隻是硬漢的強大。

“咳咳、咳……你放開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黎閣主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的手弄開,他坐在石椅上喘氣,麵色發苦,有氣無力。

“我看你這死孩子就是想弑主。”

還說什麼喜歡他?喜歡他就是為了這麼一本東西想錘死他?這就是她的喜歡?

“不管,你賠我!”

她使勁叫嚷,剛被他推開又想衝上來抓他的衣領。

“停!”

黎清浣實在受不住這鬨騰了,他做了個停止的動作,又自己撫了撫%e8%83%b8口,順了順氣,才艱難道:“等你嫁人,我送你一箱。”

“真的?”

“真的。”

黎閣主一邊順氣一邊說話,他已經有種再這樣下去自己活不長的感覺了。

誰家要媳婦,他打包扔出去。

“好。”

聽到他說送一箱,李殺人安靜下來了,她臉上的怒氣歸於平靜,大約是看他實在不怎麼舒服,她想了想,也伸手過來。

“我幫你摸。”

“不用!”

黎清浣可不想再讓她接近自己了,他真怕哪句話沒說好,這死孩子又給他一錘。

他不用,李殺人也沒有勉強,她便蹲在一邊看他自己順氣,看了一會兒許是覺得無聊,她又把那賣給黎清浣的鳥拿出來,按了開關,讓那隻小鳥緩緩在大殿裡飛起。

黎清浣隻看了一眼,他視線停駐,突然微斂眼眸道:“你說的飛飛的鳥,原來真的會飛?”

他還以為李殺人隻是被人騙了,買了隻木雕的鳥回來了。

李殺人有些不滿看了他一眼,抱怨道:“我又不傻。”

她又不是個傻子,怎麼可能花錢去買一隻木雕?黎清浣這話實在侮辱她。

黎閣主清了清嗓子,把她這不滿蓋下,他正色道:“這個人除了這種鳥,還會做其他東西嗎?”

他原本是不在乎的,可任誰看到一隻這樣的機關鳥恐怕都無法輕視,這代表的不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玩具,而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技藝。

如果是大型機關呢?不需要人力便可自己行動,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是神跡了。

他從沒聽說過誰會這樣神奇的機關術,今日卻無意中在李殺人手中看見。

而李殺人目光一直在那隻飛翔的鳥身上,聽了他的話也隻是隨意點頭,道:“會。”

黎清浣眸光更深了。

他現在覺得那一萬兩花得不虧。

心思急轉,這位黎閣主頭一次露出哄小孩子的笑容來,對她親切道:“那有時間,帶我也去見見這位機關大師。”

他說到這裡,原本還一臉隨意的李殺人當即警惕起來,她目光中帶著懷疑看他,還不悅道:“你想偷男人?”

黎清浣臉上親切的笑差點被她這句話給崩完,他立刻直起身子,斥道:“你腦袋裡天天在想什麼?”

“想你的身子。”

李殺人可謂沒有半分遲疑和猶豫,她語氣非常誠實。

黎閣主便有些無語。

他不該問這個問題,這死孩子什麼樣子他還能不知道?

忽視這個他不想繼續探究的問題,黎清浣繼續道:“這樣,你帶我見他,我就……”

他瞥了眼李殺人直瞪瞪的眼,咬牙道:“我就親你一口,怎麼樣?”

這算是出賣色相了,他從沒想過自己竟還有這麼一天。

然而李殺人卻十分認真道:“是那樣的親?”

她指著那本小冊子。

“當然不是。”黎清浣飛快道:“我再說一遍,你少想些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