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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協助憑瀾將武、術兩派融會貫通,統一起來。”

江狼嚎撒嬌,“這麼多事,好難~”

江荇之鼓勵它,“本尊就你這麼一棵獨苗苗,你要扛起家族的重任。”

獨苗苗!無上的榮光倏地落在了江狼嚎單薄的筆杆上。它筆杆一挺,細聲細氣,“好!”

“那我就放心了。”江荇之說著準備離開。

江狼嚎在空中蹦了蹦,“祖宗要走?什麼時候再來?”

江荇之抬步出了藏書閣的門,心口又被輕輕一戳。他翩然的背影融入了明光,側頭留下一抹淺淡的笑。

“或許在你長大後的未來。”

離開玉花宗一路北行,不多久便到了玄天劍宗。

遊蘇青財力雄厚,不過半月整個宗門便已初具雛形。

江荇之到後,遊蘇青毫不見外地帶著他參觀自家山門——當下的布局對江荇之來說並不陌生,畢竟在一千年後,他還是玄天劍宗的常客。

他一邊參觀,一邊提出意見,“遊閣主,我看那片空地建個池塘再合適不過。”

折扇嘩啦一開,遊蘇青心頭暗道:江兄此舉必有深意。

他欣然,“那便按江兄說的做!”

江荇之滿意點頭:一千年後他們朋友幾人聽戲曬太陽的去處可算有了著落。

在山門中晃過一圈,江荇之問起遊蘇青往後的打算。遊蘇青晃著折扇道,“山門都建起來了,也該招收弟子了。對了,上次抓住宇文恭的那個年輕人……是叫鎏川?我看他天生劍修,乾脆拐來我玄天劍宗好了!”

嗯???

江荇之目光一側:好你個遊蘇青,怎麼還跟他昆侖搶人來了?

“他已經是昆侖的人了。”江荇之用一副客觀中立的姿態勸說道,“凡事講求一個緣,遊閣主的師徒緣還在彆處。”

“唉,江兄說得有理。也不知這偌大的九州,要去何處尋我的關門弟子?”

“緣分到了總會有的。”

遊蘇青若有所思,“江兄莫不是知道些什麼?”

江荇之學著無芥的神態玄妙一笑。笑著笑著,心口處又傳來熟悉的觸?感:戳戳。腦海中一瞬晃過那隻搭在木瓢長柄上的手。

昏暗的密林間,指骨纖瘦,落拍悠悠:嗒嗒。似曾相識的節奏。

“怎麼了江兄?”旁邊傳來遊蘇青的聲音。他看江荇之笑到一半忽然開始皺眉,心都提起來了。

“沒什麼。”江荇之暫時收斂了思緒,按下心頭浮出的那絲微妙。他看時間差不多了,轉身作彆,“遊閣主,山高路遠,有緣再見。”

“江兄?”遊蘇青總覺得這句話不像是暫彆。

他還沒來得及追問,便看江荇之一瞬出了玄天劍宗。他望著後者離開的方向愣了愣,視線忽而一頓,揮動折扇的手停了下來。

折扇一轉,翻至背麵。

雪白的扇麵上不知何時寫下了一個姓:藺。

·

江荇之把幾大宗門挨個走了個遍,一一收尾過後,最後隻剩下他的昆侖。

日頭西斜,他終於返身回到昆侖。

掠過半山腰時,正看見到場上的昆侖眾人在相互切磋:洛初指導著鎏川的劍法,鎏川同他們大方分享著自己修行的心得。

江荇之見狀欣慰,隨即悄無聲息地穿過道場,落到了昆侖的後山。整座昆侖在無芥的改造下已形成一道龍脈,他現在所處的地方便是龍脊正中。

那枚赤紅的月銜珠被拿在手裡。

江荇之靈力一抽,一滴鳳凰血緩緩從月銜珠中脫離出來,屬於上古的氣息一瞬迸發!又在下一刻被江荇之鎖在了方寸之中。

抬手起勢,就地為陣。

大乘巔峰的靈力憑空化作一道護山陣法,上古鳳凰血滴作陣眼,無人可破的天階法陣深深烙入山體——自此,神光永罩昆侖。

天階護法大陣烙入昆侖的刹那,整座山間的生靈仿佛都若有所感:靈泉奔湧,靈植舒展;飛鳥驚鳴躍出山林,道場中切磋的眾人全都停了下來,紛紛轉頭看向後山。

“發生了什麼?”

“快看,昆侖上方籠著神光!”

“是神君降下什麼諭詔了?”

誅嚴出聲安定下眾人,“我等去請示神君。”

眾人行禮,“有勞神使。”

誅嚴和誅緒很快循著靈力傳來的方向找到了後山的江荇之,“門主,發生什麼了?”

江荇之正好收完尾,將那枚月銜珠掛回脖子上,“沒什麼,搞了個護山大陣。以後有什麼危險你們就待在昆侖。”

誅嚴和誅緒欣喜,“是,門主!”

江荇之又從儲物袋裡掏出幾件法器交給他們,“你二人修為不算高深,這些法器可用來防身。但法器隻是外力,要想在三界立足,還要精進修為提升自己。”

“屬下謹記,多謝門主。”

眼看昆侖的事交代得差不多,江荇之準備回山頭,“對了,我今日沒在門中,柏護法有沒有出過山門?”

誅緒一默,“……”

江荇之看他神色似有微妙,“怎麼了?”

“不,沒什麼。”誅緒吞吞吐吐,“柏護法沒出去過。”

江荇之眯了眯眼,“誅緒,你怪怪的。”

誅緒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轉移視線,“總…總之,柏護法現在應該在山頭等候門主很久了。”

聽這話的意思,像是說墟劍有事找自己。江荇之想了想:但若有事,為何不傳訊呢?他看誅緒像個小青蛙,戳一下跳一下,乾脆也不在這兒浪費時間追問。

等他回山頭見了墟劍,自然就知道是什麼事。

江荇之“嗯”了一聲,嘩啦揮袖飛回了山頭。

他剛落到山巔,便看鐘酩正坐在他院中的桌案旁。

修長的指間捏了本書冊,江荇之視線一晃而過:看著有點眼熟……但好像不是宿尤給的那本書?

“阿座,我回來了!”

執書的手將那書冊揣回了懷裡,鐘酩轉頭看向幾步跑到自己跟前的人。待人走近了,他長臂一伸,將人一把拉入了懷中,“回來了。”

江荇之猝不及防被一撈,順勢就跨坐在了鐘酩腿上。他“啪”地捧起對方的臉,“誅緒說你在等我,是不是想我了?”

說完卻看鐘酩眸光深邃,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摟緊了他,將他錮在懷中。鐘酩俯身,“想,還有事想問你。”

“什麼……唔!”江荇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咬住了嘴唇,鋪天蓋地的%e5%90%bb落下來。他雙手抵在鐘酩的%e8%83%b8`前,急促地呼吸著,“呼……”

這次的親%e5%90%bb比往常來得都還要纏綿和激烈,仿佛是要向他證明什麼。鐘酩的唇舌撩撥著他,幾乎要將他的呼吸都吞入腹中。

太,太激烈了……江荇之被這強勢的%e5%90%bb親得心臟砰砰直跳,又喜歡又心驚。

鐘酩一隻手按著他的後頸不讓他逃脫,另一手抵著他的後腰,親著親著就往下滑落。

呼…!江荇之呼吸一顫,尾椎驀地一陣酥|麻。他受不住地抬腿用膝蓋朝鐘酩腰上抵了抵,示意他讓自己緩口氣。

親吮著他的男人終於稍稍離身抬起頭。

江荇之被親得眼角都溼潤了,他抓著鐘酩的衣襟平複著呼吸。垂落的視線定在對方同樣因親%e5%90%bb而紅潤的薄唇上,“你……乾嘛呢?”

按在他腰後的那隻大掌便收緊了幾分。

男人的氣息全然包裹著他。江荇之一下被抬高了點,視線上移,正對上鐘酩的滾熱而有侵略性的雙眼。他心口怦然一跳,抓在人衣襟上的手一個用力。

啪嗒,鐘酩懷裡的小本子就掉落下來。

書頁攤開,停留在那篇被大力壓過的紙頁上。江荇之低頭看過去,隻見上麵工工整整地記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來日方長,我和柏護法,誰壓誰還不一定!

臥槽!江荇之渾身一個激靈,突然就懂了。

危機感從尾椎直躥而上,他猛地回過頭看向鐘酩,“等等,我是說……”

粗糲的拇指按在他唇上,話音戛然而止。鐘酩揉著他的唇,目光緊鎖,“被親一下腰就軟了,你還想乾什麼?”

第62章 他回家啦

鐘酩禁錮他姿態是那麼強勢, 眼神和話語都像是一團火,熱烈地煨著他,將他化成一灘春水。

江荇之被這麼一撩撥,腰身竟然真軟在了他掌心裡。鐘酩還在垂著眼問他, “這麼急著結契, 是想要壓我?”

……冤枉啊, 他才沒有!

江荇之想要開口辯駁,唇一張又被指腹按住了舌頭。那隻拇指按壓著輕輕攪動,他倏地瞪大眼, “唔…”

墟劍居然,居然這樣!倒是讓他解釋呀!

江荇之心頭砰砰亂跳,眼眶都在發熱, 像是快是要燒起來。他仰開頭,“我說是乾——”

鐘酩眼神一黯, 拇指追上來,“乾?”

乾架啊!江荇之眼前蒙了層水汽, 急得拿膝蓋又抵了人一下。

下一刻, 視線卻陡然顛倒。他被鐘酩就著麵對麵姿勢翻了個麵, 後背一下靠在了躺椅上。摟著他男人低頭看來, 神色強勢而又危險, 簡直是要把他裡裡外外都抹乾吃淨。

江荇之一抖誅緒這小孩果然是要乾大事, 真是坑死他了!

他被按著唇說不了話, 眼看鐘酩一副蓄勢待發、身體力行模樣, 急得立馬用上了神識傳音, “我沒有!沒有!”

按著他指節稍鬆。

鐘酩看著他, 啞聲問, “沒有?”

“當然沒有!誰要壓你了……”江荇之趁著這鬆動時機, 扳開他手彆過了頭,舌根還殘留著一陣酥|麻後勁,他差點大舌頭,“我是說乾架,修為上!”

考量視線落在他身上,試圖確認他話中真實性。

半晌,鐘酩笑了一聲,隨即低下頭來細細咬著他耳朵,“喔…那燈燈說,結契時候要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江荇之整張臉燙得厲害,委婉道,“我才不要這麼累。”

累事就交給墟劍就好了,他看書冊上都寫了,主導那方要全程勞作,他這條鹹魚隻想舒舒服服地躺著。

鐘酩鬆開他耳朵稍微直起身,細細盯著他,“我聽不懂,要燈燈直白地說。”

江荇之深吸了一口氣墟劍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他都表露得這麼明顯了,還非讓他說。

注視著他視線一瞬不眨。

江荇之把心一橫,拽著鐘酩衣襟氣勢十足地開口,“讓…讓你進來,行了嗎!”

摟著他手一下收緊!鐘酩神色頓時更加激動,像被他這話戳到了點,%e8%83%b8口都起伏起來。他緊盯著江荇之,忽然低頭一口咬住了他唇。用了點力,又稍微放鬆,隻在齒間細磨。

他壓著嗓音道,“…行。”

在關鍵問題上達成了共識,鐘酩滿足地摟著人一個勁兒親親啃啃。

江荇之感覺自己像根肉骨頭,被一條大狼狗叼著,連骨髓都要被吸走。他抵了抵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