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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了基礎。

他幾次三番去找雄蟲禁欲中心?做阻斷訓練,為的就是在蟲母發倩期時控製住自己,為此,他沒?少被電,最嚴重的一次,他跪在地上抓緊了脖子?上的項圈,頭都抬不起來,脖子?上青筋畢露,渾身肌肉抽搐,有種想要立刻去死的衝動?,看得醫務處的醫生們連連搖頭,連火葬場都給他聯係好了。

但是他扛過去之後?,很慶幸他能能隨心?地控製自己的欲望了。

但他沒?想到蟲母真正的發倩期信息素這麼強烈,剛一進門的刹那間,他幾乎立刻就攥緊了拳頭,也?就是那一刻,他驟然意識到自己是一隻S級雄蟲,久違的性彆意識醒了過來,所以他停頓了一下,在走過來的途中,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

現?在對於哈蘇納來說一樣充滿挑戰,懷裡的青年蟲母散發著柔軟溫暖的味道,四肢都沒?力氣,蟲母渾身的信息素都在不受控製地侵入他的毛孔,他不可能毫無顧慮。

想個辦法,哈蘇納,你不是最疼愛他了嗎?怎麼一到這種時候,你就變得畏手畏腳,不知所措?

因為疼愛他,所以才更不能隨便就占有他……

蟲母可能還把他當成?親昵的先?生,根本沒?意識到,他是隻危險的、卑劣的、天生x欲望強烈的、浪蕩的雄蟲。

每一隻雄蟲都應該是蟲母冕下紓解欲望的工具,而非具有個蟲意識的侵略者。

他就不該有什麼占有、獨有的想法,他本就該把自己都剖開,任由蟲母冕下吞食自己的腎臟器官,或者,被他使用到淋漓儘致,也?絕不會反抗分毫。

雄蟲的存在,最原始的意義?,就是供養蟲母冕下的口腹,並讓祂獲得身體上的kuai感,生下一批批的蟲卵。

皇宮裡飼養的流浪幼蟲都非常喜歡蟲母冕下,他們甚至得到了蟲母冕下的恩典,餐食上會吃蟲母冕下蛋白囊裡的%e4%b9%b3白色營養液體,而非%e4%b9%b3蟲產的普通的奶。

蟲母的液體比%e4%b9%b3奶更加絲滑香醇。

他們會叫言諭“母親”,這個稱呼是那樣的偉大,不是“雌父”與“雄父”,而是“母親”。

哈蘇納對這個稱呼感到了無比的恍惚,他每每看見那群蟲崽抱著言諭的腳腕,奶奶的叫他“母親”時,哈蘇納都能在言諭臉上發現?一絲很無奈的笑意,天生病怏怏的瘦弱“母親”會被鬨得不行,隻能把蟲崽們都摟在懷裡,讓他們去吃自己蛋白囊裡的食物。

哈蘇納沒?有一刻不像那時候更加鮮明的意識到,他是帝王,也?是“母親”,他原本的性格並非政治上顯現?出?來的強硬,而是溫柔的、多情的、能撫育幼崽的母親。

那種溫柔的表情,哪怕是哈蘇納看了都覺得備受觸動?,蟲母會讓流浪蟲崽們在土地裡打滾,再替孩子?們擦身體,讓他們待在自己身上,他自己會拿一本書認真的看,斜陽把光線灑在他身上,勾勒出?形狀的時候,好像時間都靜止在了那一秒。

蟲崽們經常纏著他要喝,寬容的母親從來不拒絕,蟲崽們滿足嘴巴上的饑餓之後?,就隻剩下對言諭黏糊糊的依賴了。

一般情況下,言諭會耐心?的抱著他們,去自己的植物園裡陪他們玩耍。

但是哈蘇納看到這種情況,很難讓那群小崽子?們無休止地消耗著言諭的能量,通常的做法是把蟲崽都扒下來,讓他們自己玩去,再帶著言諭去補充能量,吃些水果?之類的,或是一起去看書議政。

想到這裡,哈蘇納決定想個辦法,他的鼻尖輕輕碰到言諭的後?頸,明顯低沉的聲音響起:“冕下,要我為您做個臨時標.記嗎?至少能幫助您熬過今晚,再去想解決的辦法。”

言諭睜了睜眼睛,思索片刻,輕輕點頭。

“先?生,麻煩溫柔一點,咬我的時候,不要太用力。”

哈蘇納的心?都快被他這句話給融化了,標.記腺體的時候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皮肉的疼痛隻是一個開始,等?到雄蟲的信息素進入到骨髓裡,才是真正的折磨。

象征著侵略的雄蟲信息素會以最快速度霸占蟲母的每一個細胞,讓它們暫時染上自己的味道,為了留存的更久一點,雄蟲們還會進行一次或者數次的深度標.記。

信息素標.記齒會更深入的刺進腺體下的蜜囊,貪婪汲取蟲母的營養,之後?,對蟲母施加的更深層次的x行為是不可避免的。

多次多量,延續許久。尾鉤上長滿倒刺,讓無恥的液體掛滿生殖腔的同時,也?在讓蟲母清晰地感覺到尾鉤正存在於自己的生殖腔裡。

卑劣的雄蟲會占據這一時刻,不允許任何雄蟲靠近他們,甚至會忘卻自己幾斤幾兩,緊緊抱著蟲母不許他逃離,一味的灌注他。

隻有這樣,才能保證蟲母懷上雄蟲的卵,保證蟲族的基因能順利的延續下去。

最難的一步就是淺度標.記,極其考驗雄蟲的克製意識。哈蘇納的口器緩緩探出?頭來,尖銳的口器吸管針部輕輕刺破後?頸的皮膚,繞過蜜囊,接觸到腺.體。

那隻是很小一塊組織,口器刺進去的刹那間,言諭猛地彈了一下,哈蘇納不得不按著他的肩膀,非常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雄蟲信息素注入進去。

隻能注入一點點……

讓蟲母身上有自己的味道就可以了,至少這一天,能夠讓言諭感覺到舒服就可以了。

但這同時也?意味著,對其他蟲族而言,蟲母已經被哈蘇納所占有。

今晚的宴會,也?必定了雄蟲們的食不果?腹。

第91章

言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好像整條脊椎都?不屬於自己了,被雄蟲的信息素所吸引的身體神經質般顫唞,讓他有種?器官全都不屬於自己的恍惚感?。

他力竭一般把頭垂下去?,頭抵在半開?的窗子旁邊, 身後是哈蘇納和他尖銳的口器, 他動彈不得, 唯一能做的隻有死死攏起手指,脖頸仰起, 壓抑著因疼痛而生的極度混亂的喘.息。

哈蘇納收攏手臂, 向下埋在蟲母的頸間, 鼻梁擦過頸側的皮膚,那種?觸覺溫熱動人,溫柔卻極儘隱忍的氣息, 將他的意誌禁錮在最高點。

言諭緊攥的手指無法鬆開?, 鬆鬆合合, 下一刻, 哈蘇納將口器抽出?蟲母腺體, 他聽?見了懷中明顯急促得多了的呼吸。

言諭沒有反抗,潮水奔湧的力量遍布自己的結構, 窒息的,悚然的潮湧裡, 身體在完全的吞噬這種?撫慰,鉗製著每一寸,迫使基因一點點變動, 伸展, 拚合,彙集到生殖腔裡, 生成?安撫的浪潮。

言諭很清醒的記得,這是?他自己要?求一個臨時標記的,但是?哈蘇納先生在他身後的感?覺如此鮮明,堵住去?路,這一瞬,他還是?有著不可言喻的無路可退感?,這種?感?覺令他不安。

言諭驀然睜開?眼睛,他一把抓住窗框,陽光的熱意撲麵而來,大概是?天亮了。

“母親,您在做什麼?”

“母親,一夜不見,我好想你呀!”

“母親……”

“母親……”

幾道清亮的聲音傳來,帝宮裡收養的小蟲崽們跑出?來,積極表達著對蟲母冕下的愛意,他們才三四歲,剛剛會說?話的樣子,聽?腳步聲應該有四五隻,通通趴在他窗前,伸出?小手,撫摸著母親緋紅的、滾燙的臉頰。

母親一如既往的美麗,哪怕祂的衣服領口豁開?也不減從容,隻是?這種?不安的表情?無比罕有,蟲崽們圍繞著母親纖細白皙的手臂,望著祂無神的雙眼時,就知道母親又看?不見了。

“你的眼睛又受傷了……”

“疼嗎?疼嗎?”

“母親,好想抱抱你……”

言諭頓時有種?莫名的不想要?被看?見的感?覺,但是?良好的心態讓他及時調整好了緊皺的眉頭,他平靜的伸出?手,然後幾隻小蟲崽就用小臉去?蹭他的手。

“母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母親,”

“母親,餓……”

言諭輕輕舒了口氣,“好了,你們再叫下去?,我耳朵就起繭子了。時間還早,一會兒你們去?找斯藍管家,他最近沒有通告,會帶你們填飽肚子。”

“母親,今天你不喂我們了嗎……”小蟲崽很委屈的說?。

言諭一笑,這群來自不同種?族間的小蟲崽都?非常黏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賴在他身邊,但是?沒有惡意,隻是?特彆孩子氣。

言諭摸摸他們的頭,“我現在看?不見你們,所以,你們先去?玩好不好?等我看?得見了,再喂你們。”

“母親,你很難受嗎……”

“母親,那你吃掉我吧…….沒關?係,我不怕疼……”

“不,吃掉我,我營養好,我是?小蜜蜂!”

“吃我!”

“母親,吃我!”

言諭板起臉,曲起手指,循著聲音,挨個彈了他們一蟲一個腦瓜崩。

“彆胡說?八道,我又不是?在給自己養口糧,下回?再說?這種?話,我會讓斯藍管家帶你們去?遊泳。”

這群小蟲崽都?非常怕水,一聽?說?這話,紛紛抱著言諭的手指撒嬌耍賴。

“不要?嘛……”

“母親彆生氣啦,”

言諭的身體懶洋洋的,得到一個短暫的標記之後,他身體裡的熱度逐漸降低,冒汗量也減少了,生殖腔雖然沒有滿足,但是?在言諭自己嚴厲的壓製下,祂隻好委屈地停止胡鬨。

言諭尚且慶幸,畢竟這才是?第一次發倩?期,症狀還不算太強烈。

哈蘇納在他身後收回?口器,係好他後頸處的襯衫紐扣,低聲說?:“冕下,您這樣會慣壞他們的,他們現在很少吃普通%e4%b9%b3蟲產的奶,總是?要?吃您的蛋白液,好像肚子裡裝了一個黑洞,再這樣下去?,您遲早要?被他們欺負壞的。”

哈蘇納的語氣裡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不滿,他替言諭整理?衣服,壓平絲綢襯衫上的褶皺,撫平他在床上亂動時壓亂的頭發,替他戴上複明鏡,那種?金絲鑲邊的方形眼鏡戴在言諭臉上,黑發垂下來半遮住眉毛的樣子,有種?難以言說?的清冷而溫和的感?覺。

才剛剛跨過二十歲,蟲母冕下卻越長越漂亮了,耀眼到讓蟲難以直麵祂的目光,好像被祂看?一眼,也能在寒冷的冬季裡如置身於火山的熔岩裡。

“謝謝,先生,不過,”言諭慢吞吞地說?:“他們還是?幼崽,不會被慣壞的,我隻是?可憐他們,都?是?我在出?巡路上撿回?來的沒蟲要?的孤兒,再養些時日,就可以送去?上學了。”

哈蘇納望著他尚且紅潤的臉龐,那雙失神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紅,哈蘇納頓時不知道言諭心裡是?怎麼想的了,“標記”是?最最親密的事情?之一,為什麼……為什麼言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