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讓你明天帶著大娃和二娃去位於民百大樓前麵的廣場上買趟彩票,記得必須11:45分去,她沒說具體原因,隻說你知道了,肯定會照做的。”
雖然陳玉鳳並不知道彩票中獎的具體數額,但從劇情中能大致猜出來。
所以齊彩鈴被抓了還賊心不死,還想著要借倆娃發財?
“張主任,明天我有特彆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沒時間帶孩子買彩票,娃你想帶就帶走,不想帶就讓他們呆在酒樓,我不會帶他們去買彩票的。”陳玉鳳說著,端起碗幾口刨了牛奶米布,說:“要再沒事,張主任您就先回,我晚上還有點忙。”
她明天確實有特彆重要的事情,得忙一整天,也確實沒時間帶孩子。
至於彩票,那種虛頭巴腦的東西,向來腳踏實地的陳玉鳳並不感興趣。
她起身進屋了,甜甜蜜蜜和二娃也跟進去了。
獨剩大娃還在躺椅上,但不一會兒,甜甜和二娃又跑出來,一邊一個,把大娃架起來,也扶進屋了。
三個小腦瓜兒,圓圓的後腦殼都是那麼可愛。
可大一歲的二娃甚至甜甜高,是班上個頭最矮,最瘦的男孩,試想張鬆濤曾多麼忽略過孩子。
此時,公安局拘留室,因為還是軍嫂身份,齊彩鈴有茶喝,還有餅乾吃。
配合她做調查的民警也很客氣。
於心裡她再默默退了一步,明天大娃買了彩票,中了獎,隻要她和張鬆濤還沒辦手續,就有一半是她的,車她不要了,給陳玉鳳,錢她隻分一半,要15萬就行了。
陳玉鳳不就想搶她機緣嘛。
這趟就讓她搶了吧,當然,曾經的姐妹情份也就此消散了吧。
第93章 學習機
聯想到姐妹情,齊彩鈴不免就要想到被陳玉鳳搶走的肯德基,還有沒有承包成功的灌氣站,雖說這樣的機緣齊彩鈴還有很多,即使丟了這幾個,憑借後麵的資源,她依舊能賺上億的產業。
但她還是特彆生氣,命中注定的女配,一回回搶她機緣,她怎麼能忍?
“民警同誌,麻煩您,我想打個電話。”齊彩鈴說。
民警對齊彩鈴很是客氣:“好的,但隻限市內,不能打長途。”
齊彩鈴不會認輸的,三十萬,目前在二環內買一個四合院,一輛夏利,比將來的一輛大奔還時髦,因為特彆稀缺,她怎麼能服輸,怎麼能讓給陳玉鳳?
她必須再努力一把,不能讓錢落在陳玉鳳手中!
……
彆看齊彩鈴為了彩票要瘋魔了,但陳玉鳳壓根兒就沒在意。
明天她也沒時間帶孩子,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得去考夜大!
如今夜大的含金量特彆高,在職人員隻要考上,就可以原地升職,但也特彆難考,因為考它的幾乎都是高考落榜的考生,錄取分數隻比高考低一點點。
作為軍嫂,陳玉鳳要找馬琳開具一份介紹信就能減10分,但她去開介紹信的時候撲了個空,據說明天是馬琳前對象的生辰,她請假,乘機去了蒙自。
一年四季,除了女兒的生日,就是她前對象的生辰。
那位化成白骨的詩人,承載著馬琳於愛情最美好的幻想。
隻有這時,她才讓人覺得,她也是個女人。
這下可好,陳玉鳳得生考了。
第二天是周末,她依舊誰也沒告訴,一個人去了考場。
此時早晨六點半,科技大對麵就是民百廣場,有人在貼彩條,還有人在充氣球,碩大的彩條上寫著:一等獎20萬,二等獎夏利車,三等獎100元。
果然,今天有彩票抽獎。
陳玉鳳心裡有點打鼓,會不會大娃二娃真能摸中大獎,她不帶倆娃出來,倆娃跟大獎擦肩而過,這樣做對嗎?
但既然已經決定,就不多想了,她排到了考試的隊伍後麵。
排隊考夜大的大多是各個單位的中層乾部們,有人搓手說:“早知道報人大,或者農大算了,我聽說科大今年錄取分數特彆高。”
“是啊,國家要搞科技現代化,科大一下就變得吃香了嘛。”另有人說。
隨隊伍進了考場,這是自中考整10年後,陳玉鳳再度答考卷,怕考題太難,她心裡緊張的不行,但還好,政治和語文,曆史她背過,答案基本能寫滿。
這是一整天的考試,中午原地休息30分鐘,吃點乾糧,下午考曆史和數學,曆史還好,能蒙一蒙,數學陳玉鳳一道題都不會,是完全看不懂,猶如在看天書。
要不是監考老師敲桌子讓她隨便寫點,她就要原樣交白卷了。
同考場的一幫中年考生們此起彼伏的歎氣:“這也太難了,科大這卷子,趕得上我們的高考題了。”
考官笑著說:“你們說對了,這卷子就是從高考題庫的廢題庫裡選的。”
頓時,滿場又是一陣歎氣聲。
陳玉鳳心態放得平,她隻有初中學曆,也不過學了半年,能考上才叫意外。
落榜就算了,明年報個遠一點,但排名差點的學校吧。
最後是背五筆字根,是站在考官麵前排隊,一個個的背。
考官剛才就一直在陳玉鳳身邊轉悠,這回也喊她第一個:“來,背!”
這種死記硬背的東西陳玉鳳肯吃苦頭,就背得很好,所以一遍就過了。
考官又問:“知不知道電子計算機,知不知道什麼叫DOS係統?”
恰好,去年為了逼蜜蜜學習,陳玉鳳買過一本《計算機入門指南》,雖說看不懂,但翻過一點,總能說幾句:“計算機也叫電腦,DOS是一種命令計算機工作的數字指令。”
“說得很對。”考官在她的考卷上畫了個圈兒,說:“下一個。”
因為電腦並不普及,而且《五筆字根》也是個新東西,屬於額外附加題,很多考生沒當真,這一場,除了另一個個頭矮矮的女同誌,居然沒一個背下來的。
一幫中年人看著陳玉鳳和另外那個女同誌,一臉羨慕。
監考老師最後說:“再確認一遍通訊地址,就可以安心等錄取結果了。”
校園是個清靜的地方,但甫一出來,就是熱鬨的彩票銷售現場。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舞台上,一隻透明的玻璃箱裡是彩票,兩邊是鼓手,還有個主持人拿著話筒在吼:“彩票不多啦,大獎還沒開出來,機率越來越高,請大家抓緊最後的機遇。”
大獎還沒開出來,要不要試試?
人都會有個暴富夢,可陳玉鳳摸了一下兜,天意,她今天出門忘帶錢包。
轉身準備回家,她碰上教娃們練跆拳道的張教練。
“陳嫂子,你還真一個人來買彩票了,中了嗎?”他問。
陳玉鳳說:“我隻是路過,不買彩票,你買了彩票了,中了嗎?”
“是齊彩鈴,早晨跟我打電話,讓我帶著張朝民和張朝兵來買趟彩票,還說要中了大獎,一定會感謝我,我大清早去酒樓喊倆娃,背著張朝民來買彩票,刮出三個謝謝惠顧來,娃們回去了,但我還想來碰碰運氣,萬一能中呢,咱也發個大財。”張教練說。
陳玉鳳都給氣笑了。
這就是齊彩鈴的齷齪心思,準備搶孩子去買彩票,沒搶到,進了局子還不消停,張教練就跟書裡大部分男同誌一樣,於她有那麼點欣賞和愛慕,於是她就又借張教練之手,非要把倆娃喊出去買彩票。
運氣的事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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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教練這趟買了五張,自己刮了三張,全是謝謝惠顧,留了兩張,要回去給倆娃刮,正好就跟陳玉鳳一起回樓了。
今天酒樓有招待餐,門前停了幾輛吉普,看車牌,是總軍區和市武裝部的。
據說現在,馬琳手裡,一張甜蜜酒樓的招待餐票極其難開,要搞,非得領導們親自打招呼,寫申請,簽字她才肯給。
可現在酒樓的名聲傳出去了,尤其總軍區的領導們,但凡非正規接待,都要搞到這兒來,店小,菜好,私密,而且有麵兒嘛。
轉個彎兒,張教練讚歎說:“這地兒越來越漂亮,越雅致了。”
可不嘛,本來前麵廣場上的水泥地麵有點破,王果果自己修修補補,把它抹光了,周圍的綠植也重新修剪了一遍,通後堂的走廊,前段時間她自己買木材,搭簷廊,給遮了起來,再把育苗班的爬山虎和薔薇引過來,就成了個涼亭。
牆外側還搞了個宣傳欄,上麵的字是徐師長的手筆:作風優良,能打勝仗。
有客人的時候娃們不能進酒樓,就在滿是薔薇爬山虎的走廊裡寫作業。
周雅芳給娃們炸了香酥可口的麻脆,還烤了鬆軟香甜的回餅,捏成小元寶的開關,一隻隻外表金黃,奶香撲鼻,寫作業的時候%e8%88%94一小隻叼在嘴裡,不用抿它就會自己化掉。
此時幾個娃在寫作業,張教練還沒吃過甜蜜酒樓的菜,遂嘗了口回餅。
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點心啊,既鬆軟又甜蜜,奶味十足的。
他不由一個又一個,跟公雞啄米似的,一下往嘴裡丟了大半碗。
聽說又要刮彩票,大娃嫌煩,丟給韓蜜了:“你要刮出獎,今晚就可以少寫作業。”
二娃則在問甜甜:“要不咱們一起再刮刮呢?”
張教練隻是受命辦事,跟齊彩鈴關係也淡,不在乎這個,隻說:“趕緊點,我還忙著呢。”
陳玉鳳沒來得及阻止,蜜蜜已經刮開了:“哇,謝謝啥來著。”
“謝謝惠顧,看我的吧…哇,三等獎,張教練,三等獎是什麼呀?”二娃說。
張教練啪的鼓掌:“齊彩鈴真神人,還真中了,一百元呢。”
二娃舉起彩票說:“阿姨,給我們買書,我們要看很多很多書。”
這娃據說隨他媽,身體弱,愛看書,才二年級,看的全是不帶拚音的世界名著,可要沒身體,不就跟他媽一樣得早死?
“買兩副圍棋吧,你要再看書,眼睛就該瞎了。”陳玉鳳說。
大娃試探著說:“阿姨,我覺得這錢我們應該給兩個奶奶,畢竟我們要長期住在酒樓,保護你和周奶奶,甜甜蜜蜜,就當住宿費唄。”
這小賊滑,兩條腿上全是紗布,打得一手好主意。
“什麼叫長期住在酒樓,張朝民,你爸現在被撤肩章了,工作應該也會輕閒一點,他特彆迫切的想帶你們,明天應該就會來接你們的,晚上收拾一下,明天你們就該搬家了。”陳玉鳳說。
“喔。”倆娃對視一眼,倒有點落寞,他們在酒樓已經住習慣了,並不想走。
酒樓住人,其實並不好,因為經營和餐飲是需要分開的,不然公商是會下指令整改,並批評的。
正好天漸漸熱了,送走倆娃,陳玉鳳也就帶著閨女搬回家屬院了。
而齊彩鈴心心念念的彩票結果在第二天也上報紙了,中一等獎的是個進城給